297 追殺雪知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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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毓和北堂擎在禦書房商談了一日。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麽,隻知道,二人商談後,北堂擎就廢了南蜀這個國名,大昭冊封如今南蜀的領地,是懷王的封地。懷王的母妃齊貴妃,也尊為齊太妃。自此,南蜀並入大昭。南蜀軍,戍守西域。次日,懷王與伊家女大婚,京城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喜氣洋洋。凰廷。瘟疫爆發,大昭百姓不安。朝廷反應迅速,第一時間封鎖萊北村,四處搜尋瘟疫的源頭。“娘娘,賽神醫說,萊北村的水源被人投放了致命毒藥,這才形成瘟疫。不過從萊北山匯流而下的溪流眾多,目前還不知道源頭在哪。”鳶尾稟報。林月嬌挑眉,“毒藥?什麽毒藥才能形成如此瘟疫,簡直堪比當初的謝黃泉。”“賽神醫推斷,製造這場瘟疫之人,就是年嘯嚴的師弟,毒公子。”鳶尾道。“賽神醫他們找到解毒之法了嗎?”林月嬌關心道。鳶尾歎氣,“沒有。這毒藥太奇詭了,諸位太醫也是束手無策。賽神醫說要先找到源頭,也許能發現什麽線索。可憐啊,短短兩日,已經有十幾人中毒死了,其他人皆是感染瘟疫,足足一個村子的人,要是找不到解藥,這可就,太可憐了。”奏報上的傷亡數字,令人觸目驚心。容毓去查探瘟疫了。“娘娘,君上回來了!”*“娘娘這是要回東平候府嗎?”容遠荇笑道。林月嬌嗯了一聲,“你今日怎麽有空過來。我要去拜見娘親,倒是不得空招待你。改日再請你吃飯。”“早就想去拜見東平候夫人,隻是遠荇身份卑微,難登大雅之堂。今日娘娘要去拜見,不如讓遠荇也去混個臉熟。”容遠荇溫聲說道。林月嬌不動聲色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啊,那就一同去吧。”君上讓自己提防今日出現的每一個人,沒想到第一個出現的就是容遠荇。難道他要對自己不利?林月嬌心中多了一絲警惕。一路上,容遠荇隻是和她偶爾交談一句,順利抵達東平侯府,並沒有發生意外。林月嬌從馬車裏走下來,正要進門,突然一個蓬頭垢麵坐在地上討飯的叫花子,衝了過來。“行行好,給我點吃的!”那女子仿佛是在乞討,手向著林月嬌的手腕抓去。正是北堂韻。但是,還沒等他出手,一道銀鏈嗖地一下纏住北堂韻,一扯,就將她摔倒在地。容遠荇震驚看去,一襲紅衣的容毓,從侯府門口走了出來。“不要靠近她,她的手上有毒斑!”林月嬌鎮定說道。容遠荇更加驚訝了。容毓徑直走到林月嬌身邊,伸手摟著她,“嚇到了嗎?”“沒有。我知道你在呢。”林月嬌彎了彎唇角,笑容璀璨。容遠荇看見這一幕,隻覺得非常刺眼。“君上,娘娘,她的臉毀傷嚴重,不辨麵目。”雲諫查探後,稟報。林月嬌說道,“雖然你剛才啞著嗓子說話,又毀了容貌。不過你就是北堂韻,對嗎?”“你怎麽會知道?”北堂韻震驚看著林月嬌,不可思議。“你們真以為憑一己之力就能從冬衣逃到京城?君上早就發現你們的行蹤,不過想試探一下,大乾是否還有其他勢力接應你們。結果一不留神,你們就少了一個人,這可真是太奇怪了。”林月嬌黛眉輕挑,冷酷說道,“帶走你的人,是雪知願,對嗎?”北堂韻失蹤,容毓就直接命人把於妗陌抓了。於妗陌怕自己感染瘟疫,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隻求找個大夫給她看一下。運氣好沒染病,最後被收押在天牢。“你這也知道?”北堂韻震驚道。容遠荇也震驚了。“雪知願在哪?”如意冷問。北堂韻是個軟骨頭,不想受刑,老實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被她抓了,她把我的臉毀了個徹底,又把我扔進一個水池裏泡了一會。那水池有毒,泡完我就染上瘟疫了……”商陸說道,“她中毒極深,比一般的村民都深。隻要被她碰到,就會感染,應該是在瘟疫的源頭中毒。”“那個水池在哪?”容毓問道。北堂韻說道,“就在一個地窟裏……”北堂韻仔細描述了那地方,她不知道雪知願在哪落腳,但是對這個地方,倒是印象深刻。“我不想死啊,我什麽都交代了,求求你們救救我……”北堂韻哀求道。商陸搖頭,“你中毒太深,活不過今晚。”“什麽?不要啊,救命……”北堂韻嚇的涕泗橫流,連忙求情。“我們沒有解藥,而且你想傳染太後娘娘如此罪行,即便救活了也要處死,你還是老實等死吧。”商陸攤手說道。北堂韻被押了下去,關在天牢等死。“我手無縛雞之力,就不去給你們添亂。先回侯府了。”容遠荇仿佛是被嚇到了,說道。林月嬌點頭,“好。逍柏,你派人護送遠荇公子回去。”“用不著勞煩,你們不是急著去毒窟嗎?你們兩位才是雪知願的目標,我這個路人甲不會有什麽危險的。”容遠荇笑了笑,看著林月嬌,叮囑道,“小心。”這關心是真的。林月嬌頷首,目送著容遠荇離開,轉身和容毓一同去萊北山。二人率領親兵,一路趕到萊北山毒窟,正和準備撤離的雪知願等人碰了個正著。“格殺勿論。”容毓盯著雪知願,說道。雪知願看著他們,後背冒起冷汗。“保護郡主突圍!”蔣浚折一馬當先,擋在雪知願麵前,喊道。但這一次林月嬌這邊的力量太強勢了。雪知願手心一片冰冷。“郡主,咱們逃不掉了。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讓你死在我的前麵。”蔣浚折握緊手中長劍,說道。雪知願攥緊拳頭,湊在蔣浚折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蔣浚折點頭。死士一個個死去,容毓早就盯著雪知願,手中的暗器微動。下一刻,蔣浚折突然找死一般衝向林月嬌,容毓手中暗器嗖嗖甩過去,蔣浚折沒有躲開,而是趁此機會,一把攥起雪知願的手臂,將她用力甩了出去。這一甩,雪知願就落在了河邊。容毓手中的暗器再次甩過去,雪知願沒有絲毫猶豫,噗通一聲跳入河裏。雲諫立即帶人去追,容毓道,“封鎖水源,不要下水。“君上,東麵死了十幾個親兵,都是被毒死,雪知願疑似被毒公子救走。”雲諫稟報道。容毓眉頭皺了皺,“封鎖京城,嚴查。”此時,他們已經到了毒窟入口。容毓跳了下去,裏麵有不少陷阱和毒藥,對他來說,小菜一碟。容毓取了一葫蘆池水,又在石柱附近收集到了一些可疑粉末,這才返回。賽華佗仔細查驗了池水,說道,“這個毒公子,似乎是在煉製傳說中的天下第一毒。那是一種以毒蟲為體的煉毒之法,老夫之前也曾在一些醫術典籍上看過記載。此種煉毒,猶如西域養蠱,但煉毒之法又有區別。取隻吃死人肉的屍蟞為本,然後不斷喂養至毒的毒物,毒蟞不斷長大,最終爆體變成一堆粉末。那粉末,便是天下第一毒。”林月嬌問道,“那池水裏就是被他投放了這種毒嗎?”“以毒性來看,不是。如果是天下第一毒,那萊北村將無一活口。他應該是煉製失敗了,毒蟞承受不足毒藥的毒性,會跑,甚至會死。現在看來,可能是失敗之時,跳進池水逃跑……”賽華佗判斷說道。容毓沉聲道,“能研製解藥嗎?”“目前還不能。因為這煉毒之法,其實有很多種,如果不找到那隻毒蟞,老夫無法判斷它到底被喂了哪些毒藥。不過隻要能找到毒蟞,我就能配製解藥。”賽華佗撫了撫胡須說道。林月嬌歎氣,“時間不多了,誰知道它藏在哪。”“就在萊北村附近。毒蟞隻要沒有生命危險,它都不會輕易挪動。”賽華佗了解毒蟞習性,立即說道。容毓頷首,“它在萊北溪。溪水是流動的,但毒性一直維持,應該是它藏在溪底。”“但在這麽長一條河裏找它,也如大海撈針。”林月嬌蹙眉。容毓拉著她的手,“安心,我會處理。你不準再出門,在家等著小團子出生。”林月嬌撫了撫肚子,嗯了一聲。懷胎十月,終於快要把小家夥盼來了。*毒蟞送到賽華佗手中,接下來隻需要等賽華佗調配解藥,眾人都鬆了口氣。而也就在此時,一則好消息傳遍天下。太後娘娘誕下一子。容毓抱著懷中小小的家夥,他生來眉眼就和容毓相似,尤其引人注目是那稀疏的頭發,竟然是銀白色。以前傳聞容毓是生病頭發才變色,顯然是無稽之談。“君上,百官們都在殿外跪著,為小主人姓北堂還是容,封王還是封爵,吵的不可開交。”雲諫進來稟報。林月嬌因耗力過度,虛弱的暈了過去。容毓就坐在她床邊陪著,聽聞雲諫的話,隨意說道,“冊封世子。姓,先擱置。”小家夥應該姓北堂,但容毓不想他牽涉皇權之爭,姓北堂就是皇子,就要封王,避無可避。等天下太平,他打算帶著妻兒浪跡天涯。這京城,就留給明君賢臣們。蘇鈺還想著,若有機會,自己能見一見那位神機妙算的高人,就更好了。不然也不可能隻要將武技貫通,就可以完美的發揮兩倍的戰鬥力的。所有的人都眼裏含淚地伏倒在地,同時高喊著,繼而有人放聲哭了起來。從出發時的到現在付出一萬的人代價,幾乎是每家每戶都為這次的遷移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有的更是因此絕戶了。莫離提醒了大家一聲,直接朝廣場的方向走了過去,大家越是靠近廣場,就越感覺到這裏居然有一股奇怪的氣息在壓製著大家,準確的來說是撕扯著大家。正說著,就見一道血光飄過,原來是沈郎君的兩顆門牙被打掉了。也或許是愛的,蘇鈺想著,隻不過,她在母親心裏的位置,遠遠排在了她的愛情之後。而在他的後麵。尹默和安生相視一眼,兩人無奈地搖起頭來,然後都默默的跟在了漢子的身後。不過就算闖入宦官府救人危險重重,但此時聽得蘇鈺一聲相公,蕭逸瞬間有些心花怒放了,於是伸手揭下蒙麵的黑巾,臉上的表情卻努力端的泰然自若。已經褪去少年人的那種稚氣,此時的這個男人,鋒芒內斂,穩重深沉,除了頗具攻擊性的氣場,以及那冷硬的五官,其他完全變了。“我們可以吸收你們修者的神通,懂嗎?你們終究隻是養分罷了。”怪物不屑地笑道,悠閑地邁著步子上前。劉夢萍不知其意,斜著眼睛看了過去,也沒覺得有什,剛要開口,卻聽到裝不煩的聲音。這座龐大的鋼鐵樓船半個船身被撞的飛起,差點整個被撞翻,而龐大的鋼鐵外殼,此時也發出一陣哢嚓嚓的聲音,似乎在巨大的撞擊中凹陷了下去。煉藥師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心思,當下裝作自己想要過去看的樣子,邀請雲殿主。風雨忍著煩悶,眼裏的無情冷酷的像個劊子手,說出的話卻溫柔似水:“我怎麽會拋棄你,我愛你疼你還來不及。一清怕的就是保不住冉長樂,保不住大國寺,他看到了冉長樂眼中的不屑和惱怒,可是這跟他的使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呢?項鏈,手鏈,戒指,耳環,該有的首飾一樣不少,臉上的妝容精致又自然,頭發染了棕色,有些溫柔卷翹,將她姣好的麵容襯托的更加完美。暮雲和他們點點頭,帶著陳瑤走到一個空著的地方,陳瑤發現麵前有一些零件,看樣子需要自己組裝才可以,隻能轉頭看著暮雲,這種可不會。楊隨風也早早的混在賓客之中,自家兄弟的婚禮怎麽能不來參加,他提早和沈從之部署了很久,確保島內的情況後才出了島。那龍卷風暴接天連地,煙塵滾滾,一名名魔族在卷入風暴的刹那,就直接被攪碎,即便以魔族的強橫肉身,竟然也扛不住風長老的神風無量。一番話說的雖有些敷衍,大有搪塞的意思。可老夫人聽的心裏頭格外喜歡。連聲道劉仙姑說的有理,吩咐人給了她一個大的封紅。(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