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平之後就能反超了嗎？”
    “哪有這麽簡單，公允的說《天下無賊》也是一部好電影。”
    “確實，最多兩部電影不分伯仲，頂多我們比較喜歡小人物寧皓，討厭大導演馮曉綱罷了。”
    “說的沒錯！最後還是要電影的質量的。”
    “現實還是現實，但，有時候衝動一回，也沒什麽不好的。”
    確實，在元旦過去之後，《瘋狂的石頭》真的追上了《天下無賊》。
    按照一般的邏輯來說，那不就應該直接逆轉戰局，來一個反殺逆襲嘛！
    但現實之中，哪有這麽容易的。
    本身，人家華宜也不是什麽弱逼，馮曉綱更是賀歲檔之王。
    關鍵是，《天下無賊》也是一部非常優秀的作品！
    人家本身不是爛片呀。
    於是乎，在影迷們的激情過去之後，那種被寧皓一個普通人引發的共鳴消退之後。
    兩部電影的票房又出現了齊頭並進的局麵。
    而且，《天下無賊》還要更優秀一些。
    如此情況，確實是讓很多人唏噓，不少網友都忍不住發評論吐槽。
    不過，經此一役，兩部電影在2005年一月份過完一半，都來到了一個關口。
    破億！
    ……
    “感謝大家！真的是太感謝了！”
    “沒有各位的支持！就沒有我們這部戲的成功！”
    “好電影就是要支持的！”
    “你們非常棒！”
    京城的紅樓影院，《瘋狂的石頭》在這裏進行了一次特別的包場地推活動。
    就是說，即包場而且還做地推。
    相當於請影迷看電影，當然了，隻要影迷們在逗瓣網上報名參加，然後就會隨機選，選到了誰誰就來。
    最讓影迷高興的是，這個路費給報銷！
    隻要拿著火車票或者飛機票存根，以及自己的身份證就行了。
    當然了，吃喝住這些就不做報銷了，畢竟這玩意沒上限的。
    如此算是給影迷的一個福利，報名火熱極了。
    也有人看出來了，這也是一種宣傳手段。
    因為這個活動本身就有網絡熱度嘛，而且，果然在出來之後，就有不少網站給做了報道。
    那這也是對票房產生正影響了嘛。
    不管怎麽說，現在這活動就搞的不錯。
    寧皓帶著《瘋狂的石頭》的主創，跟影迷們互動，現場還有不少的媒體記者。
    然後他還哭了。
    可感動了。
    影迷們也是非常的感動。
    總之，非常的成功。
    至於說那破億……
    這肯定的嘛！
    我們是有百分百把握，然後才開這個活動的。
    於是，在活動的最後，我們劇組高調宣布。
    “各位！我們光線傳媒已經聯合了全國上百家院線公司，推出了最新的實時電影票房查詢功能，各位可以在逗瓣網上快速的查詢到電影票房的變化！
    還是在顯著的網頁位置上，可以輕鬆的找到。”
    司儀這活幹的不錯嘛！
    在這樣的活動上官宣網站的一個新功能，非常可以哦。
    逗瓣這個網站，目前發展的很好，作為光線傳媒旗下唯一的網站，這原本不太起眼兒的電影相關網站，現在竟然也是做起來了！
    是真的做起來了，雖然還不能跟四大門戶相比，可目前來說，潛力真的很強。
    對了，目前四大門戶其實是163、搜狗、星浪、tom。
    經常穿越的朋友肯定會知道這個細節的，現在是沒有鵝廠的。
    &n這個網站也就是李家二少搞的，但實際上……這網站真的很爛。
    別說什麽內容了，這裏麵還有許多關於菠菜的東西，當然了，更多的是一些球賽相關。
    說老實話，在大陸而言是沒有另外三家火爆的，可畢竟也確實是有實力，現在就算是四大門戶之一了。
    說回逗瓣這個網站，現在除了電影之外，還展開了以及音樂等方麵的專區。
    特別是音樂，我們積極營銷版權，特別是當下十分當紅的傑倫！
    是的，傑倫在目前來說，是真的很紅。
    可是也不能說是那麽那麽的紅。
    這個……其實真正的傑倫粉會比較的無奈，在2010年之前，傑倫有個千年老二的不雅綽號。
    所謂，流水的冠軍，鐵打的傑倫。
    沒辦法，主要是總有某些人的單曲取得冠軍位置，而他的單曲總是屈居第二名。
    但，雖然如此，可這也是從側麵證明了傑倫的人氣之高。
    第一名總是換，可他總是第二名，關鍵是，他一年不止一首爆火的單曲呀。
    對吧，所以，雖然他總是單曲上第二，但實際上是第一。
    如此這般，傑倫這邊的歌直接就對接到逗瓣網站，雖然現在盜版橫行，可逗瓣在音樂方麵竟然還能盈利。
    這可真的是厲害了！
    當然了，我們也不光是傑倫一位，還有現在我們大陸最火爆的組合，鳳凰傳奇呢！
    他們的歌現在有多火，根本不需要看什麽銷量數據。
    就隻要下樓，看看廣場上大爺大媽們用的是什麽歌，那就清清楚楚了。
    而這一切，就網站的音樂方麵，這一塊都是由甜歌皇後楊玉瑩在管著。
    她現在可以說是風光的很，比之前那個大案子出來時候那狼狽的樣子可強出百倍了。
    好吧，回到《瘋狂的石頭》的活動現場。
    我們逗瓣網現在非常成功，這也不能搶了主角的風頭。
    司儀在講了一大堆的廢話，好好的把我們逗瓣網的新功能給好好的介紹了一遍，這算是他表現優秀。
    那麽接下來……
    電腦呈現出來了，然後直接投影到大銀幕上！
    全場觀眾都屏氣凝神，因為大銀幕上現在就是顯示著不斷跳動的票房數字！
    來了！
    終於來了！
    當數字咖的往前進了一位，後麵刷的一下都變成了零！
    好多的零呀！
    “破億！”
    “噢噢噢！”
    “成功！我們成功了！”
    現場一片沸騰！
    不少影迷激動的跟主創團隊擁抱，這個時候各種簽名還有什麽什麽互動。
    媒體的朋友也是忙起來，各種哢哢的拍照。
    這一切……完美！
    馬尋也坐在觀眾席裏，而且，他還是送上了掌聲。
    可是這時寧皓看過來……這位新的‘大導演’有些懂了。
    ……
    “好！大家盡情的歡鬧吧！”
    “多謝老板！”
    “老板！牛逼！”
    在破億的地推活動之後，馬尋也是大大方方的直接給咱們主創團隊搞了一個小型的慶功會。
    這次的慶功會，是在798租了一個地方，然後裏麵布置了一下，搞成了自助餐還有一些娛樂項目的模式。
    有點兒像轟趴館那種模式，但咱們畢竟都是搞藝術的，很多人都有才藝。
    鬧一鬧嘍。
    人家黃勃原本就是唱歌的嘛，立馬展現自己的歌喉。
    叫好聲成片。
    但，馬尋跟寧皓則是很快就離開了這歡鬧的所在。
    他們二人一人拿著一罐啤酒，來到了屋頂天台。
    798這邊原本是一大片的場子，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在這一片搞一些藝術方麵的展覽。
    那展覽什麽的，越搞越多，後來還有很多玩搖滾的。
    其實原因非常簡單，相比較於京城三環內，這裏絕對是租金低廉的代表。
    生活成本低，就能吸引一堆的窮藝術家。
    後來不少地下搖滾，都在這兒搞。
    另外，藝術方麵還有一些個什麽行為藝術，馬尋聽說過，有個老畢登號稱是什麽行為藝術大師，然後找了個老娘們，在這邊辦了一個什麽展覽。
    就是啪啪的幹那事兒，一堆媒體記者還圍觀呢。
    現在這邊還沒那麽瘋狂，而且，這裏主要是年輕人非常的多。
    像後來那個《奮鬥》也是有在這裏拍過一段戲嘛。
    且不說這些了，馬尋明顯是有話要對寧皓講的。
    “老板，那個……”寧皓會來事兒，知道自己得先開口。
    馬尋笑了，跟寧皓先砰了一下啤酒罐，二人喝了一口，然後看向遠處燈光閃爍的地方。
    那裏可能正在舉行一場小型的搖滾音樂會。
    但這些並不重要。
    “我得先說個壞消息。”
    “這……我們還是贏不了？”
    “沒錯。”
    “那……那也好吧。”
    “你不想知道原因嗎？”
    馬尋這個問題很有趣，人家寧皓都認了，他卻還要問這個問題。
    寧皓點點頭，“老板，您可得跟我好好說說。”
    肯定是有重要的原因。
    馬尋直接一笑，“某人玩了一個比較損的手段，就是說，《天下無賊》拿到了延長上映的許可。”
    “這……”
    寧皓其實一聽就懂了，要是對方拿了延長上映，那我們唯一能夠反超對手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
    但，到底是誰呢？
    馬尋沒藏著，“他是台灣人，用了這個身份。”
    懂了！
    陳幗富唄！
    這家夥夠奸，竟然用這種手段。
    其實，馬尋是跟韓三屏麵談了一下，這位中影的當家當時也挺無奈的。
    按照常理而言，我們也應該能拿到延長上映的許可，這幾乎是必然的。
    但是，上麵就是卡了這麽一下，態度很明確了嘛。
    而韓三屏跟馬尋麵談，主要是勸馬尋。
    “現在的結果已經很好了，大家其實沒分勝負，人家一部精心打造的大片，都沒有贏下你們這部小製作，這多牛逼呀。
    給人家一點麵子嘛，之前那馮曉綱，他不也是被逼急了嘛。
    上麵對這次陳幗富的舉動，還是感覺很滿意的，如果能爭取他過來，那對台灣省的文化界，都可以起到一個表率的作用……”
    就這一通巴拉巴拉的，馬尋當然是一早就聽明白了。
    其實就是陳幗富這個家夥用了手段，他還有那誰誰都是有那什麽價值的嘛。
    現在上麵可喜歡這種價值了。
    而且，就當下一整個什麽風向，我們心裏都清楚。
    馬尋也知道不能再做什麽太多的要求，因為這個風向，他是動不了的。
    當即就表示，肯定支持上麵的決定。
    這個態度一出來，韓三屏非常的高興，當下也做了一些承諾。
    未來金雞百花獎，或者說大學生電影節，又或者韓三屏打算做一下上海的金爵獎。
    這些大獎什麽的，都可以研究。
    馬尋也就沒多說什麽了，點頭表示感謝。
    大家聊的十分滿意，可以說是非常和諧。
    從各種角度而言，真的隻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畢竟對手已經不要臉到這個成都了。
    至於說馬尋為什麽沒有在韓三屏這裏揭穿那些兩麵派的真實嘴臉……沒用啊。
    馬尋說了也是於事無補，而且，有句話說的好呀。
    事兒教人……對吧。
    我現在怎麽bb都沒有用，等未來的吧，讓對岸那些哇哇教你們這群家夥，那比什麽都好使。
    而且，馬尋也拿到了足夠的利益。
    於是乎，現在就是這麽一個局麵。
    我們《瘋狂的石頭》破億成功！
    但是，在未來，我們已經沒有贏下這場賀歲檔大戰的機會了。
    “我其實是認定我們贏了的。”馬尋這話，說的就很精妙。
    寧皓心裏當然很是舒服，“老板，你不用安慰我。”
    他這麽說也沒問題。
    可馬尋接著就說道：“我不是安慰你，我是真的這麽認為，我們這部電影現在能取得如此成績，本身就是一個奇跡了，而《天下無賊》他們就應該取得這樣的成績，他們那不是什麽奇跡。
    所以，奇跡對上‘應該’，那豈不是奇跡贏了？”
    馬尋這話說的，讓寧皓心頭熱血狂湧。
    “老板！謝謝……”
    他說著說著，又是熱淚湧出。
    馬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這次的表現，其實是挺難的。”
    沒錯，馬尋安排的那些表演，寧皓還真的就去做了。
    導演這個群體，有時候是很古怪的。
    他們挺有性格的，他們不一定會聽話。
    像馬尋這次的安排，可能有些導演就是打死都不會去幹。
    寧皓聽話了，這就不容易。
    當然，馬尋也是有把握的，就寧皓現在對馬尋這種態度，十足的一個馬仔。
    馬尋就當然如此安排他嘍。
    目前來看，效果超出預期！
    不過，還有一些事情得說說。
    “你有沒有想過，這次為什麽如此成功？”
    “這……我們的電影不是很好嗎？”
    “可為什麽電影很好呢？”
    “這個……比較逗樂？”
    “為什麽比較逗樂呢？”
    “這……大概是……”
    寧皓被問的腦子空空，因為這些問題很古怪。
    就好像一個數學高材生，他懂高等數學，但突然有一天被問到，為什麽1加1就等於2.
    一時之間，也很難回答。
    馬尋給了寧皓一個答案。
    “別忘了你的道歉。”
    這，這是什麽答案？
    寧皓大概懂了，可也有可能沒懂。
    ……
    慶功會還在繼續。
    可曉冉卻不想跟大家繼續玩鬧了。
    不是沒意思，而是她更想……馬哥？
    看到馬尋跟寧皓又回來了。
    曉冉這眼睛都亮了。
    但接下來，馬尋卻沒有參與這個party，他說自己累了，要回去休息。
    “大家玩好啊。”
    那麽……
    當馬尋回到了自己的車上，曉冉也進來了。
    司機有些發愣，可馬尋當即點點頭。
    車子發動起來。
    曉冉的出現，在馬尋看來不算意外。
    “怎麽不跟他們繼續玩？”
    “是不是出了什麽大事？”
    馬尋並沒有對曉冉有什麽隱瞞，因為他確定李大白對自己是忠誠的。
    於是乎，就簡單的重複了一下對寧皓說的話。
    曉冉聽後大吃一驚，“這，這……我們竟然就這麽輸了？”
    馬尋聽後倒是搖搖頭，“誰說我們會輸？”
    對，不一定我們就輸！
    但是……
    “馬哥，我真的很好奇呀。”
    “有什麽好奇的？”
    “就是，就是寧皓的成功的原因，這，這倒是什麽？”
    馬尋聽了笑而不語，曉冉一時不好再問，有再多的好奇也隻能憋著。
    直到車子開到了胡同。
    馬尋跟曉冉下了車，然後讓司機回去。
    他們二人走在胡同裏。
    “其實，不光是寧皓。”
    “啊？”
    “還包括馮曉綱。”
    “這……”
    “他們的成功原因其實十分的簡單，那就是，他們的電影在當下，至少是能引發普通人共鳴的，也就是接地氣。”
    引發普通人的共鳴？
    對呀！可不就是這個原因嘛。
    而且，馬尋給寧皓的那句話，也就是在說這個。
    他寧皓當初道歉，那不就是很接地氣，引發了很多人的共鳴。
    無數網友都覺得，寧皓跟大家是差不多的普通人。
    可是，反過來呢？
    曉冉想到了一個問題，可一時又有些想不明白，直到
    他們二人進入了馬尋的小院。
    “馬哥，寧皓這個人，會不會以後就……”
    對，此刻的曉冉想通了這件事。
    她這甚至不是一個問題。
    馬尋笑了，直接進屋。
    “人都是會變的，就好像馮曉綱，他其實已經變了，就好像這部片子，他們原本的宣傳重點是劉天王跟葛老師，以及那兩位女主角。
    但真正出彩的卻是傻根兒。
    還有戲份很少的範老師、馮老師。
    懂了嗎？”
    這一句懂了嗎，讓李曉冉怔住。
    “那，寧皓什麽時候會變呢？”
    馬尋直接給了她答案，“有錢的時候，或者確切的說，當寧皓沒有了‘如果這部電影不成功，飯碗就會砸了’這種焦慮的時候。”
    這話，說的李曉冉又是一愣。
    但緊接著，馬尋就來了一句粗俗的。
    “很多導演都這個牛逼了，等一旦有了錢，拍的全tm垃圾！”
    曉冉噗嗤一笑。
    但，馬尋真的沒有說假話。
    寧皓就是這樣的，他後來的電影被很多人吐槽，就是因為他已經根本就不愁生活問題了。
    就好像那部《紅毯先生》。
    十分敷衍，非常生硬的幹脆抄了一部歐洲電影。
    其實《紅毯先生》可以有很多的地方，都能讓寧皓回到自己以前電影的那種風格。
    比如，那頭豬，還有劉天王去鄉村體驗生活等等。
    但這些個機會，寧皓完全沒有把握住。
    根本就沒有展開。
    《紅毯先生》的這些橋段，要是放在當下，能創作出《瘋狂的石頭》的寧皓手裏，他大概也會抄，可抄的絕對會出彩，會拍出更多的笑點。
    至於說馮曉綱，那更是如此。
    其實，馮曉綱現在就飄了，他要拍《夜宴》就是明證。
    他以前玩的都是市井文化，跟著人家王蒴混的。
    《夜宴》可好，直接搞人家莎士比亞。
    這不就是要玩高端嘛。
    莎士比亞的東西，市井群眾有幾個真正的看過？
    大部分也就是聽著這個大名，就覺得很牛逼罷了。
    說不好聽的，他馮曉綱這就是在跟以前的影迷做切割。
    你們這些窮老百姓，你們層次不夠！
    馬尋這不是冤枉他，看看馮曉綱《夜宴》之後吧，這部其實就不怎麽成功，而在之後，馮曉綱更是一路走到黑。
    《非誠勿擾》對吧，這就是都市小資的裝逼之作嘛。
    裏麵是一股子都市精英的味道。
    但這個片子還真的是讓他趕上了，因為就時間而言，那時候正好是咱們國內中產階級群體起來的階段。
    也就是說，這貨運氣不錯，正好碰上了我們都市精英數量膨脹，而且急需裝逼的時間點。
    可後來這貨越來越飄。
    拍的東西也就越來越不接地氣了，甚至還喜歡上價值，講道理，一股子濃濃的爹味兒。
    &n歪的。
    就好像《集結號》，這片子粗看不錯，可細看……草！
    屁股歪哪兒去了！
    算了，還是不說他們了。
    這也是當然的，人家曉冉已經褪去了外套。
    她今天外麵罩了大衣，裏麵則是穿了黑色的高領毛衫。
    知趣的她羞赧的說道：“我去洗澡。”
    畢竟，喝了酒嘛。
    馬尋則是幹脆一拉，美人入懷，“沒必要。”
    “這，我，我身上有汗。”
    “汗？怕什麽的。”
    “會，會有些騷。”
    “就喜歡這騷味兒。”
    馬尋這話說的，曉冉其實早就想了，剛剛也不過是半推半就而已。
    但是，她有些苦惱，“到現在，我這，竟然都沒有什麽動靜。”
    說的這是啥？
    馬尋笑道：“那我就再勞累勞累便是。”
    顯然，需要更多的灌注呀。
    曉冉這高興的，開始對馬尋親吻起來。
    慢慢的向下，向下……
    馬尋這也是喝了酒的，身上也自然有些酒氣，這酒氣混合著荷爾蒙的氣息。
    曉冉臉蛋兒緋紅。
    ……
    從整個局麵上來看。
    這次賀歲檔大戰兩邊都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而當《天下無賊》公布自己獲得了延長上映的許可之後。
    可《瘋狂的石頭》卻遲遲沒有公布這個消息。
    不少網友可就急了。
    “這是什麽情況？”
    “不應該呀！”
    “有瓜傳出來！其實《瘋狂的石頭》沒有獲得延長許可！”
    “什麽？”
    好家夥，當這消息傳出來之後，網友們果斷的行動了起來。
    按照正常的邏輯，《天下無賊》應該是最後的贏家。
    可等時間來到了春節之前，也就是春節檔終於要完全結束的時候。
    數據公布！
    《天下無賊》一億4千多萬票房！
    《瘋狂的石頭》一億4千多萬票房！
    ？？？
    此數據一出來，網絡上又來了一波討論熱潮！
    平手？！
    竟然是平手？！
    至少在逗瓣網上的那個最新功能，也就是實時看票房那裏。
    確實如此。
    這兩部電影真的是差距非常非常的小！
    那麽，雖然是平手，可實際呢？
    《瘋狂的石頭》可以說是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