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真正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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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主意?”上官子棋見他突然興奮的樣子,很可愛。
    “父王不是經常去城外軍營嗎?那他在軍需這一塊插不插得上手?”
    “一般不插手,但關係肯定是有的。是不是想把你的藥丸賣進軍營?”上官子棋一聽就知道她要打軍需的主意。
    “沒錯,這塊才是大生意。我想軍營裏一般大夫不多吧?如果一般的傷風咳嗽,年輕人扛一扛或許沒事,但肯定有一部分人越拖越嚴重。
    那麽我做些對症的藥丸,直接服用,無需大夫開藥煎藥,又方便又省事。
    要是在戰爭,在行軍途中生病了,隻需發個藥丸,一吞,又可以繼續前進。”
    餘元箏分析得頭頭是道。
    上官子棋一想,確實很方便,還能大大降低大夫的工作量。
    “夫人有沒有好的療傷藥,這塊才是軍需量最大的,平時訓兵,最多的就是跌打損傷,遇到戰事,受傷的士兵更多。”上官子棋更為士兵考慮。
    “你給我打開了一扇更大的大門。好,我回去就研究這方麵的藥方。”餘元箏非常高興,感覺未來銀子會不斷向她飛來。
    “夫人隻管研究,做藥丸的事交給為夫。我保證幫你做大事業。”上官子棋寵溺地笑道。
    “好,那我們就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完美配合。”
    上官子棋聽到主內主外的分工,心裏柔軟得一發不可收拾。
    看餘元箏眼神,如實質的柔情傳向她。
    而正主卻沉浸在來錢的美夢中沒看上官子棋的眼睛。
    回到府裏。
    夫妻倆去主院定省後,回到棋雅院。
    一吃完晚飯,餘元箏就迫不及待開始寫藥方。
    而上官子棋讓清風推著他去了外書房,直接找王爺。
    “見過父王。”
    “嗯,找父王何事?”王爺看到這個兒子,心裏多少有點愧疚。
    如果當初他再等等就好了,他培養次子幾個月,就看出他的能力,和大兒子比,差得太遠。
    從小管教得少,很多地方已經定型,想要糾正過來,太難。
    隻能看以後有什麽機會再說了。
    “父王,您手裏有沒有合適的人才,兒子想做生意。”上官子棋說明來意。
    “哦?你的錢不夠花?”王爺知道大兒子手裏有兩個鋪子,生意還不錯的。
    那是他用自己戰功獎勵的錢開的。
    這個兒子很自律,這點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很滿意。
    “夫人的藥丸生意不錯,兒子想幫她。”
    王爺聽了眼睛一亮,這個兒媳婦真是深不可測,不聲不響就做了好幾件大事。
    而且還能做到不留真名,給自己做了一個華麗的外衣做遮擋。
    “你要什麽樣的人才?”王爺很支持。
    “會經營的掌櫃。”
    “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先來二十人。”上官子棋淡淡說出一個數。
    “你當人才是大白菜?一下就要二十人。”王爺聽了忍不住瞪起眼睛。
    “那父王能給多少就給多少吧。”大不了他自己培養一批出來。
    “對了,父王,夫人還有一個好主意,希望您能幫個忙。”
    “什麽忙?”王爺被勾起了興趣。
    這個兒媳婦的主意真不少。
    然後上官子棋就把餘元箏的想法說了出來。
    王爺聽後,認真思考了一下。
    “你們先做些成品出來,本王帶去試試,看效果如何再說。”這事他還真不能一口答應。
    “多謝父王。”上官子棋很滿意,隻要肯試,那就一定有戲。
    “嗯,你這腿,打算什麽時候治?”王爺很關心兒子的腿。他怕萬一不能像兒媳婦說的,真能治,那他這個兒子一輩子就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父王,您說如果孩兒腿治好了,會不會再引來殺身之禍?”上官子棋幽幽地問道。
    “哎,是父王無能,直到現在也沒查到,到底是誰要害你。”王爺很無奈。
    那批殺手憑空消失了一般,再沒有半點痕跡。
    “父王,所以孩兒這腿,暫時還不能治,除非抓到要害我之人,孩兒一天是殘廢,就安全一天。孩兒還不想死,想陪夫人到老。”上官子棋對世子之位在誰手裏已經不在乎,他現在就想多陪夫人。
    “隨你吧。”
    回到棋雅院的上官子棋見餘元箏在等他。
    心裏很溫暖。
    “父王怎麽說?”
    “他答應試試。”
    時間有些晚了,兩人準備洗漱睡覺。
    躺在床上,上官子棋在黑暗中看著帳頂。
    心裏回味著今天兩人在馬車上的交心之談。
    而此時的餘元箏也在回味。
    相處的這些日子裏,上官子棋的表現真的讓人很放鬆警惕。
    他有一種默默地,一點點地進入自己內心的能力。
    而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把他當家人,一個要與之一起生活一輩子的家人。
    這個感覺好奇妙。
    她是老阿姨啊。
    不能想自己是老阿姨,她現在就是十六,再過不久就十七了。
    “夫人。”一聲低啞的,磁性十足的男音傳入耳中。
    “嗯!”餘元箏輕應一聲。
    然後她就感覺到一隻手試探著伸了過來,把她摟進懷裏。
    她的心跳得好快。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濃鬱的荷爾蒙包圍。
    “夫人。”又是一聲低沉的呢喃。
    “嗯。”她的臉好燙。
    “可以嗎?”
    她沒說話,她不知道是該拒絕還是接受。
    “你不說話,為夫就當你默認。”上官子棋也耍無賴。
    然後一個重重的身子就壓了過來,不給餘元箏思考的餘地。
    這一夜才是他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雖然沒有紅燭來營造氣氛,但就是在黑暗中,他們才更加放縱自己的心。
    當一切歸於平靜,兩人都大喘著氣。
    餘元箏才真正體會那種美妙的感覺,難怪餘朝陽不想守寡。
    有了這種體驗,她也不想守寡了。
    她是現代人,不懂古人的那些三從四德,也不需要懂,隻想遵從自己的心意。
    前世她單身那麽久,當然也不知道這事的感覺。
    休息了一會兒,餘元箏已完全放開了自己的心,也放棄了矜持,主動又撲了上去。
    這個就是她的男人。
    正大光明可以索求的男人。
    上官子棋沒想到夫人這麽主動,那他也不用客氣。
    這一夜,他們相互擁抱彼此,不停地身與心地交流。
    感情如矮子蹬梯,一節比一節高。
    而兩人忘我地瘋狂一夜。
    第二天一早,餘元箏就發現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