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繾綣甜蜜 命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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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南溪衣衫半解,肌膚沁紅,軟綿無力地趴在浴桶上,整個人如同被雨水澆灌,清純又嫵媚,康熙緊緊貼在她身後,大手掐住纖細柔軟的腰肢,低沉的嗓音染上了暗啞。
    浴桶的水起起伏伏,蔓延到地上,不知過了多久, 石南溪閉上眼淺淺的吐著蘭息,渾身乏力的厲害,腦中嗡嗡作響,腳尖發軟,如同抽了筋,怎麽都使不上力。
    卻不覺得繾綣回味。
    身後康熙舍不得將小姑娘給放下,將掐著腰的手改為擁抱著,湊過去,用薄唇細細摩挲著石南溪泛紅的耳垂,啞聲問:
    “喜不喜歡?”
    石南溪耳垂一陣陣酥麻,仿佛電流流過,想要躲,卻被緊緊擁住,隻好軟著聲道:
    “喜歡,臣妾很喜歡。”
    聽到這話,康熙眼中還未褪去的暗色再次洶湧了起來,石南溪卻看不到,隻聽到康熙繼續問:
    “那再來一遍好不好?”
    說罷,不等石南溪拒絕,就再次被康熙拉入情潮之中,等石南溪被康熙抱著從浴桶裏出來時,已經累的昏昏欲睡。
    被放到床上,石南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康熙轉身離開床榻,下意識拉住了康熙的手。
    “皇上,你去哪?”清甜軟綿的嗓音變得沙啞,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不舍。
    康熙回頭,反握住小姑娘的手,安慰道:
    “朕去給你拿香膏抹身體,你不是經常說要好好保養,一日都不能少,朕馬上就回來。”
    聽到這話,石南溪鬆開了康熙的手,眼睛追著康熙去梳妝台拿自己的那些瓶瓶罐罐。
    她是說過要好好保養,除了她現在的身份是妃子,要好好保養自己的資本,除此之外,自己保養的年輕漂亮,自己看了也高興,沒想到康熙記在了心上,這個時候都不忘記,
    等康熙回來,石南溪想要起身自己塗,被康熙按住了。
    “你躺著不要動,朕給你塗。”
    石南溪聽了乖乖的躺回了床上,感受著那雙手掌天下權的大手給自己抹香膏,她眨了眨眼睛,故意打趣:
    “若旁人知道,咱們堂堂的大清皇帝私下這麽親自伺候臣妾,那臣妾肯定要被天下口誅筆伐。”
    康熙一邊細致的給石南溪全身擦拭香膏,一邊聲音低低的笑了一聲:
    “又不是第一次伺候你了,現在誰不知道嫻妃娘娘是朕的心尖尖,誰敢口誅筆伐?”
    “哈哈哈~”石南溪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等康熙塗好香膏,重新上了床擁住石南溪。
    石南溪懶懶的趴在康熙胸口把玩他的手。
    熙見此低頭道:
    “不睡了?”
    石南溪嘟囔:
    “都是皇上的錯,臣妾被你鬧的瞌睡蟲沒了,現在一點也睡不著。”
    康熙失笑,擁緊了懷中的小人兒。
    “是朕的錯。”
    屋內安靜了下來,卻流淌著別樣的繾綣甜蜜。
    這時,康熙輕聲將皇太後的提議換了一種方式說。
    沒有說放赫舍裏庶人出冷宮,隻說石南溪入宮時日短,沒有根基,這才頻頻遭到算計,皇太後那邊憐惜,若需要伺候使喚的人,可以從慈寧宮那邊調撥給她。
    石南溪聞言眨了眨眼睛,大腦徹底清醒了,飛快地運轉,康熙這話說的突然,也有些沒頭沒腦。
    若沒有小木子傳來的消息,她可能不會多想,或者說不能直接想到赫舍裏庶人那邊。
    現在根據小木子傳來的消息,皇太後可能因為太子的原因,想要放赫舍裏庶人出冷宮,但顧忌她,便想要補償她,可她現在是嫻妃,不缺寵愛,不缺金銀,也不缺家世。
    子嗣也暫時不能懷,那唯一能補償的就是入宮時日短,根基淺,沒有人手,所以皇太後想要將她的人手交到她的手上來換取赫舍裏庶人。
    不止,石南溪又想到皇太後是去世的太皇太後侄孫女,她留下的人手肯定大部分都給了皇太後,若她接受……
    心髒不自覺的快速跳動了一下,然而下一刻,石南溪就強行壓製了下來。
    這個補償很誘人,但前提是皇太後去世了,不然一個寵妃和一個皇太後,想想都知道跟著更穩定,更有地位的皇太後更有前途。
    而來自後世的石南溪知道皇太後可是長壽的很,離去世還要幾十年呢。
    所以那些暗樁真的給她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根本當不得用,還可能到後期引起康熙懷疑。
    快速做了決定,石南溪麵上卻繼續把玩著康熙的手,似是沒察覺到什麽,語氣隨意。
    “臣妾宮裏那麽多人,使喚都是使喚不過來了,到是皇太後身體不適還不忘操心臣妾,都是臣妾無用,累的她老人家了。”
    後麵的語氣不覺透著自責和懊惱,康熙薄唇微彎,大手反握住手心的小手,笑著道:
    “那行,朕跟皇太後謝過她的好意,你不用自責,明日好好給皇太後侍疾,盡量早日讓皇太後痊愈就好。”
    石南溪嗯了一聲,靠在康熙的臂膀上,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康熙看著胸前毛絨絨的頭頂,笑了笑,也跟著閉眼休息。
    然而她們兩人安心睡著了,卻不知道得知康熙的聖旨——太子大婚用迎娶太子妃的儀式迎娶,引得朝堂後宮多少人睡不著覺。
    翌日,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停了,但外麵寒風簌簌,冷的很,石南溪送了康熙去上朝,簡單用了些早膳,便坐上輦轎去慈寧宮。
    昨日定下每日兩個嬪妃給皇太後侍疾,今日輪到石南溪和鈕祜祿貴妃兩人。
    她剛下輦轎,鈕祜祿貴妃也到了。
    鈕祜祿貴妃看到嫻妃就想到昨天皇上下的那個聖旨,眼眸微閃,上前了兩步,笑著打探:
    “嫻妃妹妹來的怎麽這麽早,本宮還以為妹妹伺候皇上會晚點過來呢!”
    石南溪停在原地,等著鈕祜祿貴妃走來,聞言不動聲色,佯裝沒聽懂。
    “昨日說好今日過來給皇太後侍疾,皇太後身子何等重要,皇上走前也再三叮囑,臣妾怎麽會晚過來?”
    鈕祜祿貴妃暗哼了一聲,狐媚子就會裝模做樣,兩人行過禮,一前一後的進了慈寧宮。
    皇太後靠坐在床上,瞧著已經醒來有一段時間了,看著精神氣比昨日好,臉色也好了很多。
    鈕祜祿貴妃進去行了禮後,就誇張的用帕子掩住唇,誇張道:
    “呀,瞧著皇太後今日的氣色,看來今兒是用不到咱們了。”
    皇太後看著兩人來了,笑了。
    “怎麽用不上你們,看到你們哀家身子就好了一半。”
    看著這幕,石南溪保持微笑,對她來說,康熙昨夜既然沒有提到皇太後,不讓她難做,那她便回以同樣的方式,不讓康熙難做。
    於是也跟著打趣:
    “看來臣妾和貴妃姐姐堪比靈丹妙藥啊,皇太後身子好了,咱們可是大功一件。”
    皇太後聞言哈哈大笑,心中卻歎了口氣,想到了一早皇帝讓人傳來的話,心中釋然了。
    罷了,是赫舍裏庶人命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