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仙盟的爺才是爺,滴水洞?臭要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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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天看守的修士中有位袁家子,袁七,他不是袁五那類棒槌,而是袁家新銳一代中的聰明人。
    見王玉樓離了洞天,袁七眼睛一轉,便找了個借口翹了班,前往袁道深處報信。
    “你是說王玉樓和林櫻一起離開了洞天?”袁道深對於這個忽然得來的消息有些驚愕。
    他不知道是該誇袁七太聰明,還是該訓袁七太想表現。
    所以最後隻是擺了擺手,便驅離了袁七,繼續修行了起來。
    然而,築基修士獨有的深厚經驗就像心中的毒蛇。
    毒蛇嘶鳴的回響在袁道深心中不斷地浮現,攪得他無法進入修行狀態。
    許久,袁道深睜眼,召出一張令符,直接投向殿外。
    令符上隻有一個字——來!
    片刻,袁正舉便來到了道深長老的修行之所。
    神通靈機無限展開,紫色的靈機籠罩在了兩位袁家築基的身上。
    “剛剛,在洞天出入口做看守的袁七過來稟報,王玉樓帶著林櫻離開了洞天,正舉,你怎麽想?”
    叔祖淩厲的目光閃著寒意,袁正舉能有什麽想法。
    您老人家已經有主意了,我自然是要順著您的毛捋。
    “叔祖,這是個機會!”袁正舉也沒說是什麽機會,但總歸兩人明白自己在談什麽。
    袁道深最後猶豫了片刻,終究是定了決心。
    能一勞永逸,當然是一勞永逸的好。
    “你去安排,回程路上動手。”
    袁正舉苦笑道。
    “老祖,若是王玉樓和林櫻死了,我們袁家一定會被懷疑的。”
    矛盾公開化對王玉樓是一種保護,此刻,便是保護意義的顯露!
    “不爭,最後隻會一無所得,正舉,如果真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九勝長老還是要保我們袁家的。
    敢於攜上而搏,本身隻是種策略,不要猶豫,王玉樓已經不是普通的碧水宮弟子了,必須要出雷霆手段!”
    袁道深心中本來有另一個設計王玉樓的方案,但那方案相比於直接殺複雜太多,因而,他想要先小梭哈一把試試。
    若是能成,就不用拐著彎子殺了。
    道之所在,利益本身就是理由與意義。
    “叔祖,正舉沒有猶豫的意思,我隻是想,要殺,就不能隻殺王玉樓和林櫻,其他外出的滴水洞嫡脈弟子、普通弟子也要殺一些,從而混淆視聽。”
    被修為遠不如自己的王顯周訓了一頓後,袁正舉顯然認真反思過了,如今至少知道了什麽叫果斷。
    “對,你說得對,我被那孽障影響了道心,忘記了混淆視聽的點。
    不過,不能隻殺一些,和王玉樓一起出洞天的有二十多人,就殺十個吧。
    我記得袁七提過,長河長老的孫女也外出了她算是半個我們袁家人,若是亡命於劫修之手,我也好出手報複,從而做成鐵案!”
    做成鐵案什麽的,都是次要,劫修們是死是活,都扭轉不了大局,劫修們就是供出了袁家才是主謀,也不可能被取信作為給袁家的定罪的證據。
    袁道深看中的是,身為半個袁家人的羅長河之孫女若是和王玉樓、林櫻一同死在洞天外,袁家就不會被人懷疑了。
    “這”
    袁正舉想說這麽做是不是太傷羅長河長老,但見叔祖目光如炬,終究是沒敢說出口。
    “正舉領命,我這就出洞天聯係劫修!”
    劫修都是大族的狗,袁氏自然有相熟的劫修,而且數量還不少。
    隻是,尋常的劫修自然奈何不了滴水洞的嫡脈弟子,因而,他還需要為劫修們上些小手段。
    比如從滴水天兌換出來的濁陰蘭繪製的符籙.混淆視聽、渾水摸魚、混賬至極。
    人不狠,站不穩嘛。
    ——
    兩天後,道深長老的殺十個給王玉樓陪葬的大禮還在路上,王玉樓和林櫻這對小夫妻已經漸漸接近了蓮花仙城。
    蓮花仙城、蓮花仙城,一般人肯定會以為這仙城定是和蓮花有一定聯係。
    但實際上,蓮花的蓮,指的是蓮蓬仙尊,蓮花的花,指的是青蕊仙尊。
    這兩位金丹真人屬於仙盟之下的蓮花仙城一二號領導,在群仙台也是坐第一排的存在。
    因而,此仙城才被尊稱為蓮花。
    離地麵七八裏地的虛空之上,林櫻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虛幻的洞天入口,道。
    “早就聽說蓮花仙城也位於洞天之內,隻是沒想到,仙城的洞天竟沒有出入口,而是直接與此世相接。”
    玉樓輕輕頷首,他注意到,蓮蓬洞天的出入口處,竟時不時有築基修士出入。
    不愧是仙盟在梧南的三大仙城之一,果然不凡,隻是不知此地進出要不要繳納通行費。
    清溪坊就收通行費,一個人一枚靈石。
    仙城的地位特殊,要是收通行費的話,不得是七八枚靈石起步?
    “走,我們進去吧。”玉樓駕駛飛舟,緩緩飛向了蓮蓬洞天的入口處。
    不過,令玉樓驚訝的是,仙城所在的蓮蓬洞天不收通行費也就罷了,竟連看守的人都沒有。
    但想想也合理,如果仙盟在梧南的三大據點之一還要擔心什麽宵小的窺伺,那坐鎮蓮花仙城的兩位金丹真人不就成擺設了嗎?
    實力強的,自然懂真人的強,所以不會找死。
    實力弱、眼界低的,即便敢傻傻找死,也不會造成什麽後果。
    兩人入了蓮蓬洞天,第一時間就被蓮蓬洞天那可怕的範圍給嚇到了。
    滴水洞天方圓兩千裏,供養出了滴水洞數千名修士、秀水湖中數不清的妖獸。
    蓮蓬洞天方圓起碼三千裏,甚至都快比紅燈照的地盤還大了
    “這蓮蓬洞天竟如此之大,玉樓,我們該往哪走?”
    第一次出遠門的林家姑娘有些慌,拉玉樓的手都緊張的用上了力。
    “師姐你看,我們跟著那位築基前輩飛行的方向走即可。”
    玉樓倒是很鎮定,已經入了蓮蓬仙尊的洞天,安全自然不用擔心了,他繼續全力催動飛舟,很快便來到了仙城之前。
    和滴水天飛在天上的樣子不同,蓮花仙城坐落於洞天內的一處群山聚攏之地上,從天上望去,足足有清溪坊的三五倍大。
    清溪坊的修士容量能有幾千人,換算下來,就意味著蓮花仙城中可能有上萬名修仙者。
    仙城倒不禁飛,隻是似有套特殊的飛行規則。
    練氣的飛下層,築基的飛上層,互不幹擾。
    玉樓駕駛著飛舟,在仙城上轉了幾圈,發現到處都是陣法和禁製,最後小心的落在了一家名為知味坊的飯館前。
    “知味坊是我們王氏的產業,我雖不清楚主持此地的族叔是哪位,但打探些消息總歸是方便的。”玉樓解釋道。
    玉樓第一次來蓮花仙城,自然需要先問問仙城大體的情況。
    跟在他身側的林櫻則有些暗自驚歎,安北國王氏果然不凡,在仙城中都能置辦產業,雖然隻是家驢肉館,但這已經很厲害了——蓮花仙城距離王氏很遠很遠,足足兩千多裏。
    其實,王氏在仙城中的知味坊是顯周老祖主持著辦起來的,如今才剛剛運作不到百年,同時也是王氏觸角的最遠端。
    “貴客臨門,兩位前輩雅間請~”知味坊的大夥計見王玉樓帶著林櫻入了門,機靈的上前迎接。
    王玉樓雖然其貌不揚,看起來不算太體麵,但修仙界有個說法——道侶就是男修的實力體現。
    王玉樓不太體麵,可林櫻體麵啊!
    而且,林櫻一副小鳥依人、乖巧跟隨的樣子,可修為反而比身邊其貌不揚的男修更高。
    這說明什麽?
    說明王玉樓屬於大貴客,可以直接狠狠宰不用擔心宰過頭的那種大貴客。
    “不用了,我是安北國王氏王玉安,請問主持此間產業的族中長輩可在,玉安第一次來仙城,自是要拜會一番。”
    林櫻先是眼帶疑惑,而後恍然一笑。
    王玉樓啊王玉樓,你可真夠謹慎的。
    大夥計見是主家來人,哪敢怠慢,趕忙恭聲應道。
    “玉安師叔,您先到二樓雅間靜候,我馬上請掌櫃過來!”
    玉樓和林師姐剛在雅間坐下不過片刻,門便被推開了。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滿臉喜意的走進了雅間,正要打招呼,卻忽然卡住了似得結巴了起來。
    “玉玉玉玉玉玉玉安!玉安,你小子怎麽忽然來了?”
    王玉樓有些驚愕的看著榮時叔,一時間哭笑不得,心中甚至有些慚愧——剛剛榮時叔卡嗓子那一下,好懸沒緩過氣。
    自己太小心了,想用認不認識自己和玉安,試探此地族中長輩的具體情況,沒想到此地主持之人竟是榮時叔。
    “玉安,幾年不見,你的變化確實不小啊。”
    王榮時一邊給‘玉安’倒茶,一邊暗中傳音道。
    ‘玉樓,你用你弟弟的名字忽悠女修,這不合適吧?’
    玉樓把榮時叔先倒給自己的那杯靈茶,隨手塞給林櫻,而後道。
    “榮時叔,玉樓就是不確定此地的主持之人是誰,故而用玉安的名字,想看看他能不能分出來我和玉安的區別。
    既然是您,咱們叔侄倆自然是敞開了聊,哈哈哈哈。
    對了,這位乃是林櫻林師姐,我在滴水洞的道侶,不過,目前還未正式成婚。
    此次來滴水洞,就是想為師姐采買些禮物。
    找到知味坊來,則是為打聽一番仙城中的情況。”
    和王榮時,玉樓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玉安、玉樓、榮時叔三人一起在安檸洞天內突破練氣,互相間都熟悉。
    而他被派到距王家兩千多裏外的仙城做掌櫃,也不算奇怪。
    他鄉遇玉安,榮時叔剛剛太激動,快步來見,卻見到是玉樓,才在名稱上卡嗓子卡的那麽厲害。
    “道侶?”
    玉樓說了一堆,但做長輩的王榮時就聽見了兩個字。
    他含蓄的打量了林櫻一番,似是有審視之意。
    林師姐是什麽人?社交小能手,她第一時間便覺察到了榮時叔的目光。
    略帶羞澀的微微低頭,還抬手溫柔的理了理頭發,此刻她把裝乖演繹到了極致。
    王榮時看似練氣一層,但畢竟是玉樓的長輩,她自是需要給點麵子的,所以演的很認真。
    “不錯,小林確實不錯,哈哈哈。
    來,先喝茶,這是蓮蓬洞天特產的八品茶酒花間公子,既有茶香,又有酒韻。
    你來知味坊找我打聽情況算是找對人了,仙城中有七百多家大小鋪子,經營的種類也繁雜的厲害。
    從靈植到靈獸幼崽,從陣法到皮外禁製等等,不一而足,你們自己逛估計要半個月才能逛明白。
    七百多家中,麵向女修的鋪子自然不少,集中在三個地方。
    第一處,是百鋪回街的西街,主要麵向引氣和練氣初中階的女修,多數練氣高階女修也會去逛,這裏的鋪子最多。
    第二處,是雲袖坊,主要麵向練氣高階女修和築基女修,東西雖貴的厲害,但都是好東西。
    第三處嘛,則是仙城拍賣莊,這仙城拍賣莊最為特殊,會時不時的舉行特殊的專場拍賣,有時會有專門拍賣適合女修所用之物的專場。
    而每半年,仙城拍賣莊會有一次大拍,大拍會出現上百件各類珍品,符合女修所需的法器、靈丹、法衣自是不缺。
    這種大拍不容錯過,即便買不起,哪怕是長長見識也好。
    可惜,上個月大拍才剛剛結束,你們卻是沒趕上了當然,若是能等的住,五個月後還會再舉行。”
    和師姐對視一眼,玉樓自是明白他們等不起五個月。
    與王榮時又聊了兩個時辰,玉樓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知味坊。
    在知味坊大夥計的帶領下,兩人直向雲袖坊而去。
    貴點就貴點吧,百鋪回街全是小鋪子,沒什麽大意思。
    玉樓和林櫻都要成道侶了,現在正是下重本提升好感度的關鍵時刻,他自然不會含糊。
    “玉樓師叔,雲袖坊是仙城內的核心區之一,裏麵有很多築基期的前輩,咱們過去時,要小心。
    宗門的築基往往比較好說話,但仙盟的築基中有些跋扈得厲害,動輒便會打人,去年還有位散修被仙盟築基打死的荒唐事。
    當然,您兩位都是紅燈照門下的弟子,自不會遭遇危險,隻是警醒點,可以避免麻煩。”
    仙盟是梧南修仙界名義上的最高機構,其中的家族遠比宗門內的家族更有相對優勢。
    袁家隻是滴水洞的第一家族,便能培養出一堆沙比。
    仙盟家族中培養的沙比自然不少,而且,考慮到其背靠仙盟、手握資源更多,能把沙比推到築基期也就不奇怪了。
    三人一路行至雲袖坊,玉樓發現,隨著同雲袖坊的距離漸漸拉進,漂亮的女仙子也多了起來。
    不過,美人的美是各有不同的,林櫻的美自然不輸任何女修。
    終於,幾人入了雲袖坊,此坊街道的兩邊鋪陳著許多花草,每間鋪子也都裝飾的格外漂亮。
    林師姐第一次出遠門,就進了如此不凡的仙城坊市,自然大受震撼,可以說眼睛都快看直了。
    在心中,玉樓則是滿意的暗自點頭。
    若她未經繁華,便帶她看世界之大。
    “玉樓師叔,這山海間名字雖然聽起來有些尋常,但卻是雲袖坊最好的鋪子了,咱們就從這裏開始?”
    玉樓看向林櫻,林師姐有些擔憂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止住了他的腳步。
    “玉樓,太貴的東西我可不敢收”
    大手一揮,玉樓祭出了溝道法寶。
    “無妨,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再說。”
    就這樣,在王玉樓的帶領下,林櫻忐忑的走進了山海間。
    “兩位道友是第一次來?”
    看著山海間女迎賓身上那中品法器級的法衣,林櫻有些發愣。
    這就是仙城嗎?
    玉樓倒是絲毫不慌,不就是逛奢侈品店麽,有什麽可怕的。
    林家給了那麽多嫁妝,王玉樓自然也要給林櫻安排相應的體麵,貴點才好,能讓這位將要娶為道侶的師姐明白她將要步入怎樣的人生。
    在與師姐的相處中,王玉樓沒太向林櫻掩飾自己的野心,他想要的是大道久持,想要的是仙途順遂。
    所以,他需要一位同樣有野心的道侶,如此,兩人才能互相扶持的走遠些。
    “第一次,先看看法衣吧,我們快要成婚了,要挑三件中品法器法衣,一件成婚時穿,兩件算是新添置的。”
    王玉樓對接待的女修道。
    “哼,外地來的修士就是窮酸,成婚時的法衣居然要臨時買,你們不知道,仙城修仙者成婚,都是定製法衣的嗎?”
    林櫻驚訝的看向發聲的方向,她從未想到,這世上竟會有此般無腦的紈絝。
    這種蠢物不是應該關起來不讓出門惹禍嗎?為什麽放出來?
    和這位腦癱相比,袁五那樣滴水洞響當當的大沙比似乎都可愛了起來。
    ‘別看了,如此蠢物,纏上了會很麻煩,咱們以後都是要成仙做祖的人,到時候殺幹淨他全家就行。’
    玉樓一邊提醒師姐,一邊拉著林櫻就要跟著迎賓修士娶挑法衣。
    就在這時,一個有些熟悉的女聲響起,聽得山海間中不少陪道侶來購物的男修骨頭都酥了。
    “王玉樓?”
    林櫻終於是沒忍住,又看向了剛剛的方向,原來那蠢物男修身邊,跟著位戴著麵紗、身著月白色法衣的女修。
    此時,那女修正直直的看著王玉樓的背影。
    王玉樓尷尬轉身,哈哈一笑,道。
    “映曦道友,多年未見,沒想到竟在此地相遇。”
    周映曦也有些尷尬,她身邊的蠢物卻沒有絲毫的自知之明。
    “哦,曦兒你認識這兩位.嗯?”
    玉樓大略一掃,就意識到蠢物哥確實有資格狂——這位身上的寶光都快逸散成人型小太陽了。
    “成賢師兄,這位是莽象一脈門下的王玉樓道友,映曦和他算是好友,隻是多年未見,沒想到竟在此相遇。”
    連成賢聽到莽象一脈,眼神頓時清澈了不少,他收起了眉眼間的不屑,笑著問道。
    “噢,莽象一脈門下,玉樓道友,剛剛我見你穿的法衣和滴水洞的法衣有些相似,一時間認錯,還望勿怪。”
    連成賢麵如白玉、身材纖長俊朗,修為達到了練氣巔峰,罵起土包子時更是蠻橫到近乎無腦。
    這樣的人,大概率背景深厚。
    但玉樓卻動也沒動,隻是不卑不亢的回道。
    “玉樓確為滴水洞弟子,師兄沒有認錯,映曦道友,時間緊張,今天就不多聊了,你們先忙。”
    言罷,玉樓便把林師姐拉走,完全沒有繼續和周映曦、連成賢交流得意思。
    小周,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周了。
    曾經的小周蠢的讓玉樓嫌棄,現在的小周好像也選擇了在修仙界的規則前跪下。
    人生啊,誰又能確定明天會如何呢?
    “滴水洞?哈哈哈,曦兒,你以後與人交往時還是要多長點心。
    一個修仙者的一生是短暫的,道海無涯啊,不該浪費時間和這些蟲豸們成為朋友。”
    連成賢爹味十足、充滿優越感的教育起了周映曦。
    仙盟的爺才是爺!
    滴水洞?
    不過是跪在仙盟腳下的臭要飯的!
    “映曦記下了。”小周眼中閃過厭惡,但還是撐起笑意,乖巧答道。
    隻是,想到王玉樓的那句話,她心中總有些空落落的。
    ‘我們快要成婚了。’
    原來,你不是心向大道,隻是心不向我。
    太多人曾經不懂王玉樓、未來也不會懂王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