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爬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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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個外國男孩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而那個穿著獸皮的男子和那隻白虎也已經不知所蹤了。
男孩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雖然昨天晚上他已經見過了這間木屋,可因為是晚上,光線又比較暗,所以他並沒能看清這木屋的全貌。現在天已大亮,木屋裏的一切就像外麵那一眼望不到邊的綠一樣,清晰地呈現在他的麵前。
從外麵看,這間木屋整體給人的感覺很簡約,而木屋的裏麵卻是大有乾坤。
木屋,是用許多堅固的木樁架起來的,並且在靠近木屋門口的地方還有一道走廊,而走廊的盡頭卻是幾道階梯通向外麵。
木屋的裏麵有很多窗戶,這些窗戶上的玻璃都很潔淨、透明,在陽光明媚的時候,光線可以透過這些簡單的、沒有防盜窗的玻璃照射進來,給這間木屋帶來一點點溫暖,甚至在早晨和黃昏的時候,這間木屋在不同時間的光線照射下,還能給人帶來那麽一點點的詩意。在下雨的時候,雨水會頑皮地沾濕窗上的玻璃,給玻璃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像是音符似的雨滴。
木屋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張大大的弓,而在另一麵的牆壁上則是懸掛著一把大大的弩。木屋靠近窗口的地方擺著一張木桌,而木桌的上麵則是放著許多水果和幾盆花卉。
木屋靠最裏麵牆壁的中央處是壁爐,當晚上的時候,這裏的主人會把它點燃來取暖。
放眼望去,男孩看到這間木屋竟還有一道通向上麵的樓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男孩一階一階地登上了那道向上去的樓梯。
原來,二樓堆放的都是一些雜物。
有些失望的男孩從上麵下來了,突然,他感覺自己有點餓了。
在屋裏搜索了一圈也沒能找到什麽好吃的東西,所以,他隻好拿起了放在木桌上的水果。
當他吃完了手中的水果之後,仍未見那個獸皮男子回來,所以,有些著急的男孩隻好出去找他了。
可外麵那麽大,他要到哪裏去找那個獸皮男子呢!出了木屋,男孩犯了難。
就在男孩為難的時候,他突然聽到森林裏傳出了一段美妙的音樂。
“ifihadtolivemylifeithoutyounearme(如果我的生活中沒有你在身邊),thedaysouldallbeempty(日子都將是空的),thenightsouldseemsolong(夜晚似乎很長),ithyouiseeforeverohsoclearly(和你在一起,我看到了永遠,哦,如此清晰),imighthavebeeninlovebefore(我以前可能戀愛過),butitneverfeltthisstrong(但它從未如此強烈),ourdreamsareyoungandebothkno(我們的夢想很年輕,我們都知道),they‘lltakeushereeanttogo(他們會帶我們去我們想去的地方),holdmenotouchmeno(現在抱住我,現在觸摸我),idon‘tanttoliveithoutyou(我不想生活中沒有你),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沒有什麽能改變我對你的愛),yououghtaknobynohomuchiloveyou(你現在應該知道我有多愛你)……”
這音樂真是太美了,男孩聽的如癡如醉。就在音樂聲即將結束的時候,他才趕忙尋著音樂找了過去。
原來,是那個獸皮男子正坐在一棵樹的樹杈上彈著吉他唱著歌。而在他樹的下方,正有一大群動物在靜靜地欣賞著。
看到男孩走過來,那群動物突然站了起來,甚至還有一些動物嚇的四下逃散。
顯然,男孩破壞了這份和諧。
“kid,areyouaake(小鬼,你睡醒了)”坐在樹杈上的獸皮男子道。
“ereyoupyingtheguitarandsingingjustno(剛剛是你在彈吉他唱歌嗎)”男孩問道。
“sorrytoakeyouup!(把你吵醒了對不起!)”獸皮男子客氣地道。
“no,youdidn‘tdisturbme.yousangsoell!canyousingittomeagain(不,你並沒有吵到我,你唱的真是太好聽了!可以再唱一次給我聽嗎)”男孩激動地道。
“youmeanyoulikeit(你是說你喜歡聽嗎)”獸皮男子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yes,ilikeit!(是的,我喜歡!)”男孩迫不及待地道。
“ok(好吧!)”獸皮男子道。
接著,獸皮男子將剛剛那首歌又重新唱了一遍。
“nooneeverpraisedmeforsingingell,becauseifacethemeveryday!(從沒有人誇我唱的好聽,因為每天我麵對的都是它們!)”唱完後,獸皮男子指著樹下的動物道。
“theyshouldlikeittoo,buttheycan‘ttalk.(它們應該也很喜歡,但是它們不會說話。)”男孩道。
“yes!(是啊!)”獸皮男子回道。
“isninabetterfromherinjury(尼娜的傷好些了嗎)”男孩一臉關切地問道。
“thanks,it‘smuchbetter!(謝謝,它已經好很多了!)”獸皮男子微笑道。
看到獸皮男子坐在高高的樹杈上,男孩也想要爬上去,可是爬了幾回都失敗了。
“hodidyouclimbupsuchatalltree(這麽高的樹,你是怎麽爬上去的)”男孩仰起頭好奇地望著獸皮男子道。
“thisisverysimple!(這個很簡單!)”說著,獸皮男子竟很輕鬆很敏捷地從樹上爬了下來。
“o,canyouteachme(哇,可以教我嗎)”男孩興奮地望著獸皮男子道。
“certainly.(當然可以!)”獸皮男子回道。
接著,獸皮男子便著手教起男孩爬樹來,可每一次男孩都失敗了。
“don‘torry,ithastobedonesloly!(不要著急,這得慢慢來!)”獸皮男子道。
在他們一起休息的時候,兩人聊起了天。
“lookatyoudressedlikethis.areyouanindian(看你穿成這樣,你是印第安人嗎)”男孩望著那獸皮男子奇怪的穿著道。
“indianami(印第安人我是嗎)”獸皮男子一臉茫然地望著男孩道。
“don‘tyouevenknorotectmyfamilyandmyhome.(他們是入侵者,他們是來傷害我的家人的,他們是來毀掉我的家園的,所以,我必須要殺了他們,保衛我的家人和我的家園。)”獸皮男子道。
“theykilledmyparentsstnight!(他們昨晚殺了我的父母!)”男孩接著道。
“yes,theyareagroupofbadpeople.theydoallkindsofevil.manyofmyanimalfriendsdiedofpeoplelikethem,soihatethem!(對,他們是一群壞人,他們無惡不做,我有很多動物朋友都死於他們這樣的人,所以我恨透了他們!)”獸皮男子道。
“thankyouforprotectingmestnight.thankyouforavengingmyparents!(謝謝你昨晚保護了我,謝謝你幫我父母報了仇!)”男孩微笑道。
“it‘sallright.evenifitasn‘tforyou,iouldkillthem!(沒事的,就算不是為了你,我也會殺了他們!)”獸皮男子回道。
“areyoutheonlyoneintheforest(這森林裏就隻有你一個人嗎)”男孩問道。
“yes,i‘mtheonlyonehere!(是的,這裏隻有我一個人!)”獸皮男子回道。
“mynameissandy.hat‘syourname(我叫森迪,你叫什麽名字)”森迪問道。
“threehoriontandonevertical(三橫一豎)”獸皮男子道。
“threehoriontandoneverticalhatisthisordhoshouldiriteit(三橫一豎這是什麽字應該怎麽寫)”森迪好奇地從地上撿起一根斷的樹枝在地上劃著什麽。
“no,it‘snotlikethat.itshouldbelikethat!(不,不是這麽寫,應該這麽寫!)”說著,三橫一豎拿過森迪手裏的樹枝在地上劃著。
“hatisthisord(這是什麽字)”森迪望著三橫一豎在地上寫的字道。
“thisordreadsang,itesfromchina!(這個字念王,它出自中國!)”三橫一豎道。
“oh,iremember.itisindeedachinesecharacter.ihaveseenitontheinter.itseemsthatyouareachinese!(哦我想起來了,它確實是中國的漢字,我在網上見到過,看來你是一個中國人!)”森迪道。
“hoknos,ican‘trememberanythinganyay!(誰知道呢,反正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三橫一豎道。
“takeyourtime,youillsurelyremember,justlikeyoujusttoldmethatyoucan‘torryaboutclimbingtrees!(慢慢來,你一定會想起來的,就像剛剛你告訴我爬樹不能著急一樣!)”森迪微笑道。
聽森迪這麽說,三橫一豎對他笑了笑,以示友好。
“canyouintroduceyouranimalfamilytome(可以介紹你的動物家人給我認識嗎)”森迪道。
“sure,butasyousastnight,theyarenotallsofriendly!(當然可以,但就如你昨晚見到的一樣,它們並非全都那麽友好!)”三橫一豎道。
“forexample(比如說呢)”森迪道。
“themr.olfhoattackedyoustnighthasaysbeenunfriendlytome,butheandhisfamilyillneverdaretooffendme!(昨晚襲擊你的那位狼先生,一直都跟我不怎麽友好,但它和它的家族也絕不敢犯我!)”三橫一豎道。
“itshouldhavebeenkilledbyninastnight!(昨晚它應該已經被尼娜給殺死了!)”森迪道。
“don‘torry,theydarenotdoanythingtoyouithmehere!(放心吧,有我在這裏它們不敢把你怎麽樣的!)”三橫一豎道。
“hoelseisherebesidesninaandmr.olfhodiedstnight(這裏除了尼娜,昨晚已經死掉的狼先生,還有誰呀)”森迪好奇地道。
“that‘salot!apairofsquirrelbrothershoayscollectpinecmissfoxholikestohbigbrotherolhostandsguardeveryndonotlikethelivelylionartherabbitsisterhonevereshometooteeveryday,andthemonkeybrotherhoayslikestopeepinthetree!(那可多了去了!總愛收藏鬆果的一對鬆鼠兄弟;喜歡神出鬼沒的狐狸小姐;每晚都站崗執勤的貓頭鷹大哥;不太喜歡熱鬧的獅子勇士;每天絕不會太晚回家的兔子妹妹,還有總喜歡在樹上偷窺的猴子弟弟!)”三橫一豎道。
“dotheyallhavetheironnames(它們都有自己的名字嗎)”森迪好奇地道。
“ofcourse,buttherearetoomany,ion‘ttalkaboutthemonebyone!(當然,但是太多了,我就不一一地說了!)”三橫一豎道。
“ell,thatsoundslikearealhassle!(好吧,聽上去這確實是件麻煩事!)”森迪道。
“allright,let‘sgoon!(好了,我們繼續吧!)”三橫一豎道。
“hatareyougoingtodo(繼續做什麽)”森迪道。
“continuetopracticeclimbingtrees!(繼續練習爬樹!)”三橫一豎道。
“ohmygod,allright!(哦天哪,好吧!)”森迪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