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道：
    “微臣不敢斷言。不過微臣手裏有一劑秘方，倒是可以給八皇子喝上一段時日，看看成效。”
    司馬凝和顧星晚都聽出其中的意思了。
    如果連這劑秘方都無效的話，那八皇子真的就是不能懷孕了。
    “好，你給我開藥！”
    “是！”
    三人在水雲間一直聊到了天黑。
    盛京城的街上，一男一女同乘一匹馬。
    墨淵的手臂骨折了，用女子衣裳扯下的布條搭在脖子上。
    司馬欣坐在前邊，始終不敢動彈一下。
    快到司馬府的時候，她才說道：
    “我到了，雁王殿下，請回吧！”
    墨淵不舍的摟著她的腰枝，司馬欣渾身一緊，掰開他的一條獨臂。
    “你幹嘛？”
    “本王…有話想跟你說。”
    “那你這一路，都是啞巴嗎？非要到家才說。”
    墨淵一路上都眼扣扣的望著她，什麽話都不說，看得司馬欣麵紅耳赤的。
    她不是容易害臊的女子，可也架不住被人這麽盯著看。
    墨淵說道：“二小姐，你信不信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司馬欣抬頭望著天上的圓月，搖頭道，“我隻信今生今世，愛恨分明。來生的事，再好我也不期盼。”
    可墨淵卻說道：
    “你知道嗎？昨日喬遷新居，我表嫂跟本王說，要跟司馬家的二小姐看親。本王昨夜便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司馬欣回頭，眯著眼看向他：
    “少來這套，小人畫裏頭登徒子最擅長用這招哄騙女子。我可不會信。”
    “不是！”
    墨淵的表情極其認真。
    “我夢見我太子皇兄做了皇帝，把整個南楚攪得國不是國，家不是家。我便率領十萬大軍，圍困京師，做起了世人口中的亂臣賊子。而在本王的身邊，有一個無論生死都不願舍我而去的女子，她叫，司馬欣！而本王在見到你之前，並不知你叫司馬欣，隻知你是司馬家的二小姐。”
    墨淵沒有撒謊，他起初對於看親這種事情尤其反感，更不會在意對方叫什麽。
    顧星晚和陸瀾隻提了是司馬家的二小姐，想保持得神秘一些。
    可沒想到，當夜就做了這樣的夢。
    這夢境真實得就像是曾經發生過一樣。
    他覺得這個女子，上一世為自己掏心掏肺奉獻了一切。
    今生，他無論如何也不想她再受一點委屈。
    司馬欣低著頭，眼前的劉海輕輕遮擋著她的眼眸。
    “二小姐，你可對我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