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打得一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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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躺在涼山司神女的床上,這恐怕是整個莽州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秦宇做到了!
看著水柔兒彎著腰在處理滿地的狼藉,那凹凸曼妙的身姿,在搖曳的燭火映照下,顯得更為動人。
更讓秦宇感到成就感十足的是,水柔兒現在當著他的麵已經不再刻意地蒙著麵紗了。
既然她的麵容早就被秦宇看了個一清二楚,那落落大方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而秦宇,也終於達成所願,翻開了被水柔兒視為‘禁忌之書’的那本由水柔兒的師父傳給她的《合歡大法》。
秦宇修煉的功法特殊,本身踏入武道的門檻又太短,很多都是完全靠自己超高的心智去領悟,其實說起來也有種閉門造車的意思。
在翻看這本《合歡大法》之後,秦宇也得到了一些收獲,比如說武道功法分天地玄黃的階別,功法層次越高,突破的條件則越為苛刻,對於修煉之人的天賦筋骨體質要求也更高。
通常來說,修煉天階功法的武道之人,與同境界之人交手,往往可以因為功法的克製而碾壓對方。
這讓秦宇想起自己與鳳傾城交手的回憶。
秦宇能感覺到,鳳傾城的武道境界確實遠在自己之上,但仿佛自己的功法隱隱然是壓製對方一頭的,所以才能在鳳傾城手下堅持許久不敗,最後還能全身而退!
不過這本《合歡大法》裏麵,對於武道境界修煉的正統記錄極少,反而是記載了許多旁門左道的東西,似乎是完全隻適合女子修習的一種功法。
可能研究出這種功法之人本身就為女子,所以這本功法裏麵,將人的體質與功法的門類分為陰陽二類。
這功法裏麵,形容女子天生體弱於男子,所以要做到以柔克剛,那就必須‘取陽補而陰’,化他人之力為己用!
秦宇看著這功法,微微皺眉,心裏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要不是自己看過這本功法,萬一以後哪天真遇到會這種采補功法的女子,豈不是要在陰溝裏翻船?
不過有一說一,這功法裏麵的插圖……秦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古代版的插畫,太有意境了。
嘖嘖嘖……這姿勢!
水柔兒見秦宇看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不由得紅著臉將《合歡大法》直接奪過,沒好氣地瞪著他,哼道:“給你看是希望對你突破瓶頸有所幫助,你快擦擦你的口水吧,滿眼都是邪光,你就不怕走火入魔啊?”
她此時心境也是亂作一片,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如今這一步。
隻是水柔兒心裏也清楚,自從秦宇來到涼山司,確實做到了她想不不敢想的很多事情,拋開若木部落的淒慘不說,涼山司部落確實更好了。
他實現了見麵時說過的那些話。
水柔兒也是看在秦宇真心實意為了涼山司,為了莽州付出這麽多心血,甚至身負重傷的情況下,才咬著牙將秦宇一直‘覬覦’的這本《合歡大法》給秦宇一觀。
希望真如秦宇所說,能對他突破境界瓶頸能有所幫助!
在秦宇翻看這本書的時候。水柔兒就在一旁,強忍著內心的慌亂和羞恥,沒有去打擾。
可是眼看著秦宇翻看那本書的表情,越來越興奮,眼神裏的光顯得越來越炙熱,不對勁,她才趕緊把書搶了回來!
生怕秦宇要是看這類書,真要是心魔發作,那自己豈不是引狼入室了?
秦宇見水柔兒把書搶走,而且滿臉通紅,躲得自己遠遠的,表情看上去嬌羞而慌亂,不由得發出了哈哈大笑。
“這功法你看過沒?”
秦宇盯著水柔兒,好奇道:“你該不會學了裏麵的功法吧?”
“呸!我才沒看,更不可能學!”
水柔兒滿臉漲紅,眼眸裏的羞意仿佛能滴出水來一般,咬著唇哼道:“我師父交這本功法給我的時候說的是,如果哪一天我……我有了男人,才學這本書裏的東西自保,我現在又,又沒有……”
看著水柔兒那嬌羞不堪的模樣。
秦宇不由得戲虐著說了一句:“哦……原來如此,用來對付男人的功法嘛,其實吧……你現在可以學起來了!”
“嗯?”
啊!
水柔兒愣了一下。
她疑惑地抬起頭,迎麵對上秦宇那雙壞壞的眼神時,不由得頓時恍然大悟,突然明白過來秦宇話裏夾雜的意思。
“渾蛋……你給我去死吧!”
“誰要學這些了?”
“你快從我床上滾下來,莫要胡說八道!”
秦宇見水柔兒都快羞得無地自容了。
他猛地伸手過去,一把將水柔兒拉進自己懷裏。
“唔……”
水柔兒一聲嚶嚀,隻覺得秦宇那霸道至極的氣息近在咫尺。
那灼熱的男人氣息,讓她不由得瞬間有種奇怪的感覺,莫名其妙的提不起任何力氣,整個人仿佛癱為一灘爛泥般被秦宇擁在懷中。
“你……你要幹嘛……”
水柔兒語氣紊亂,眼眸裏滿是慌亂與羞澀交織之色。
這一刻,她徹底慌了!
“別……我身上可是有蠱毒的!”
水柔兒低下頭去,語氣柔膩如水,慌亂之下,根本沒有絲毫的底氣阻擋秦宇那霸道的氣息。
美人在懷,溫香暖玉。
但水柔兒的話,卻瞬間讓秦宇清醒大半。
他低頭看著羞得水柔兒連耳根都羞紅了,渾身瑟瑟發抖。
不由得心滿意足地哈哈大笑著,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放心吧,早晚有一日,我要解了你這身上的蠱毒,不過……你可別把你師父傳的功法用在我身上,哈哈哈哈……”
這一刻。
秦宇誌得意滿,意氣風發!
雖然沒辦法更進一步,但能夠讓水柔兒這等莽州神女在自己的懷裏瑟瑟發抖,已是無上的滿足了秦宇的成就感!
至少,這種滿足感是秦宇從前在大離不曾感受到的。
哪怕他為大離王朝做了那麽多事情,女帝趙玉柔都沒有給過秦宇這種滿足感。
那女人,就像一塊鐵石心腸的冰塊一樣,非但沒有感動過,反而最終做出那般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之舉,實在令秦宇感到無比下頭。
一個時辰後。
秦宇才因為外麵的人打擾而從水柔兒的房內走了出來。
“秦……秦先生。”
“外麵有人求見,自稱是慶國的使臣……”
前來傳信的人,看著秦宇從水柔兒房中走出,連眼神都不敢直視秦宇。
“慶國使臣?”
“嗬嗬,晾他們一晚,就說今夜我沒空!”
秦宇冷冷一笑,拍了拍傳信之人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走,告訴所有人,就說今晚哪怕是莽州的一條狗,都必須給我不醉不歸,哈哈哈哈……”
“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阻擋莽州人今夜的狂歡……”
“是!”
“……”
看著秦宇勾肩搭背地跟傳信的那個部落年輕人遠去。
水柔兒才從屋內走出來,臉上重新蒙上了那縷麵紗,可是眼眸裏卻布滿了濃濃的水意,眼角眉梢俱是柔媚的風韻,本該屬於部落神女的高冷氣息,仿佛徹底被秦宇所消融了。
唉!
水柔兒呆呆的望著秦宇的背影,隻覺得心中矛盾至極,再難保持過去那份高傲清冷姿態。
仿佛自己這個部落神女,自遇見秦宇的那一刻起,就像是冤孽一般,被他徹底的所拿捏……
莽州人在狂歡……
可鳳傾城卻帶著一行人馬,悄然來到了山穀中的戰場。
看著那滿目瘡痍般的恐怖坑洞,泛著焦黑,四處都是慘不忍睹的戰損……
她伸手搓起一把焦土,置於鼻端輕嗅,皺眉道:“這看來就是那日所謂的‘天火’了,有火藥的氣息,可是他是怎麽做到的,將之用於戰場,而且從天而降呢?”
鳳傾城抬頭,凝視著深邃的夜空,秀眉緊蹙。
“從此以後,莽州恐怕不容小覷了!”
“天下之勢,勢必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