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恐怖組織山口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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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龍國貴為東方第一強國,但並不稱霸。不像亞美曆加一樣,管天管地管海洋。但是世上偏偏有一個組織,處處與龍國過不去。
一千八百年前,新秦帝國第二代皇帝嬴政,渡海遠征東瀛島國,將東瀛島國征服,將東瀛四島收為龍國四省。
從古時起,大和餘孽曾無數次在東瀛四島和龍國大地上興風作浪,製造混亂,甚至曾在龍國民族內亂之時,舉兵反叛,妄想趁亂複國。
雖然大和餘孽從未成功過,但是龍國也從未能將大和餘孽徹底鏟除。
延至現在,世界上最著名的恐怖組織之一,大名鼎鼎的山口組,便是一個由大和餘孽組成的國際恐怖組織,專門針對龍國及與龍國交好的周邊國家製造恐怖活動。
既然是恐怖組織,那麽他們的行動也就毫無顧忌。製造混亂傷亡,搞破壞才是他們的目的。狂熱的山口組徒甚至可以在身上綁上幾十斤***,衝進人群密集的地方引爆。
所以當閆天聽到“赤日炎炎,光耀扶桑”這山口組的八字口號之後,心中不由大驚。
如果是綁匪或是劫匪還好辦,即使這車上的劫匪再多,閆天也有信心將之一一擊破。
畢竟劫匪不會動轍拉上全車的人陪葬,即使他們有這個想法,也不見得有這個能力。
但是現在既是山口組,那麽他們的目的就不可能是為了錢。從曆次山口組製造的恐怖活動看來,山口組徒有著相當高的軍事素養,其中最精銳的部隊“赤日戰隊”號稱擁有世界一流的特種作戰水平。
憑閆天的功夫,自保沒有問題。但如果想逞一把英雄豪氣的話,以山口組的手段,也許這列火車上現在已經堆積了相當數量的炸彈,一個不慎,就可能車毀人亡!
心裏飛快地盤算著,閆天眯起了雙眼,神色惶惶地作出一副驚駭的模樣,身子瑟縮在車座上,簌簌發抖。
對麵的夫婦男的怒目圓瞪,狠狠盯著與閆天鄰座的那山口組徒,女的已經泣不成聲。他們的女兒被那山口組徒揪著後背提到空中,槍口正指著那小女孩兒腦袋。
女孩兒揮舞著四肢,哇哇哭叫著,小臉漲得通紅,大眼睛裏不住地滾出淚珠。
車廂裏一片混亂,四個山口組徒一色的烏茲***,分站車廂前、中、後三部,將整個車廂牢牢控製住,兩頭過道口上的門已經關上。
閆天在假裝驚恐瑟縮上車座的時候,眼睛飛快的在車廂內掃視了一番。隻見車廂前部過道口的門前,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看上去事業有成人士的中年壯漢。中部的則是那個打工仔一般的中年人,尾部過道門前站著的,是一個滿臉青澀,看上去不滿二十歲的年輕小夥子,胸口還別著鶴市科技學院的校徽。
另有一個鄉村婦女一般的中年女人,左手提著一把槍刺,右手持槍,在車廂裏來回巡視,厲聲叱吒著,嚴令驚惶失措的乘客們安靜下來。
閆天心下凜然,這山口組果然名不虛傳,教徒三教九流,什麽人物都有。更可怕的是,他們居然能夠避過安檢,輕輕鬆鬆地就將這麽強的火力帶上了火車。
依稀有幾聲槍響傳來,伴著幾聲壓抑的慘呼。看來是車上的乘警被車上潛伏的山口組徒解決了。
閆天不是列車員,所以不知道這列火車有多少節車廂。軟硬臥各有多少節、座車共有多少節、餐車有多少節統統不知道。這樣一來,他自然無法猜測車上一共來了多少山口組徒。
乘客中間一般會混上一些便衣乘警,但數量不會太多,火力不可能太猛,看現在這情形,怕是指望不上了。
“做,還是不做?”閆天心中飛快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以他的實力,殺人於無形之間不難,但怕就怕在他除掉了所有明裏的山口組徒之後,會有混在乘客中,現在還沒有暴露出來的山口組徒暴起發難。
山口組徒的人肉炸彈和組織的黑寡婦齊名,天知道這趟火車上那些表麵上被槍指著的乘客中,會不會有幾個全身綁滿了炸彈的山口組徒。
更何況,如果今天出手殺人,就算能除掉所有的山口組徒,挽救這趟火車上的乘客,他也必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出自己的身手。
殺人不難,對現在的閆天來說,殺人就像捏死螞蟻一般輕鬆。但是龍國畢竟是個法製國家,他不是執法者,殺人隻能在暗地裏進行。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殺人,就算殺的是****,救的是車上的乘客,他也會引起相關方麵的注意,以後的日子可能就過得不那麽舒服了。
不過如果不幹掉這些****,讓他們徹底掛掉的話,很難保證他們不會引爆炸彈。
“如果小音在身邊就好了!”閆天心中有些懊惱。這次出門,他把段妙音留在了家中。段妙音有高蘭等女作陪,又有電視可看,倒也不覺得孤單。閆天走之前還曾叮囑她,讓她密切注意冷冰彤等四個隨時可能暴走的女暴龍。讓她如果發現四女有所異常的話,馬上想辦法將她們擊倒。
段妙音一身內力傳自段譽,段譽內力之雄厚,在《天龍》的世界中僅虛竹子能與之相比。而憑她一陽指的點穴功夫,再加上淩波微步這種天下無敵的保命輕功,在冷冰彤等四女徹底暴走之前,應當能將她們製住。
也就是因為要把段妙音留在家中牽製冷冰彤四女,否則的話,閆天肯定會把她帶在身邊。小音,就算把她帶到北京,隻要說清楚她的來曆,再讓她在詩可馨麵前耍上一套六脈神劍什麽的,詩可馨肯定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相當高興。
而如果現在段妙音在身邊的話,憑她的點穴功夫,當然可以將這些山口組徒擒而不殺。
點穴這門學問太深厚了,閆天現在身兼四大絕藝——玄冥神掌、一陽指、天劍、霸刀,無一不是殺人的伎倆。一陽指雖然也是指法,但他這一陽指卻沒有點穴的指法。一指戳上去就是個血淋淋的孔洞,事後驗傷難免會引起注意——高錢多就是那麽死的,鶴市警察局現在雖然無從追查凶手,但肯定存有他的驗屍報告。
而如果用當初殺死高啟盛那種柔指幹掉車上的山口組徒的話,且不說這些山口組徒在他手下像得了心肌梗塞一樣,無絲毫傷痕地死去會顯得多麽詭異,就算是車上乘客們神經夠粗能夠忍受那種詭異的情形,日後難免會有人將這些山口組徒的死與高啟盛的死聯係起來。
而玄冥神掌、天劍、霸刀雖然也能將人打成廢人,令其徹底失去反抗能力。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就算廢了山口組徒的四肢,也難保他們不能引爆身上可能綁著的炸彈。
畢竟廢掉人的四肢,不像點穴那樣,可讓人一動不動。尤其玄冥神掌、霸刀太過霸道,打在人身上破壞力太強。稍稍溫柔一點的天劍又太難練,俗話說百日刀千日劍,閆天雖有速成的法子,但天劍所需的境界太高,閆天到現在也不過剛剛踏入了天劍之境的門檻。
正在閆天左右為難之時,坐在他對麵的女人忽然跳了起來,淚流滿麵地撲向那抱著她孩子的山口組徒。此時那小女孩已經哭得聲嘶力竭,那女人一邊叫著“把孩子還給我”,一邊發瘋似地揮舞著雙手,腰胯抵在橫在她與那山口組徒之間的桌子上,身子前傾,猛抓向那人的手臂。
恰在此時那在車廂裏巡行的村婦打扮的山口組徒剛好從這裏經過,見那女人撲了起來,不假思索地反手一揮,那烏黑的軍刺劃過一道烏光,狠狠地紮進了那女人的心口。
那村婦一般的山口組徒手勁極大,不過三十公分長的軍刺將那女人釘了對穿,衝力讓那女人向後仰倒,口中噴出鮮血。那山口組徒冷哼一聲,抽出軍刺,那女人心口頓時鮮血狂飆,噴了坐在她對麵的閆天滿頭滿臉。
車廂中頓時響起一片尖叫,那女山口組徒哼哼冷笑幾聲,槍口一指某位義憤之下跳起來的男士,輕輕一扣扳槍,槍口噴出一團火舌,一個三連發點射,將那男士頭上打出三個血洞,哼都沒哼一聲便倒在過道裏,鮮血和著腦漿泊泊流了出來。
猝然響起的槍聲壓住了車廂裏的驚叫聲,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有膽大的恨恨地望著那幾個山口組徒,不過更多的人卻是惶恐地低下了頭去。
滾燙的鮮血淋在閆天頭上,閆天感到心中壓抑的火氣騰地竄了上來。
他眯著雙眼,盯著那躺在自己丈夫懷裏,渾身鮮血淋漓,死不瞑目的女子,雙瞳中湧起一團血雲,現出那修羅煉獄的景象。
那女子看上去很斯文的丈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眼血紅。他抱著妻子漸漸冰涼的屍體,女兒淒厲的哭叫聲不住地衝擊著他的耳膜。
男人的血性被點燃了,他抬起頭,牙齒咬得嘣嘣作響。
“怎麽,你有意見?”那個打工仔一般的山口組徒獰笑著,槍口對準了他的胸膛。
閆天衝著那男人連打眼色,但那男人恍若未覺,麵孔地扭曲地瞪著那山口組徒,忽地大吼一聲“老子跟你拚了!”
一句話剛剛說完,男人還沒來得及跳起來,嗖地一聲,那把捅死了他妻子的烏黑軍刺已狠狠地紮進了他的右眼,穿透了他的後腦,釘在車座靠背之上。
那男人身子抽搐了幾下,氣絕身亡。
那女山口組徒拔出軍刺,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軍刺上紅白黑三色夾雜的液體,嘿嘿冷笑不已。
小女孩見父母接連遇難,頓時淒厲地大哭一聲,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那抓著她的山口組徒隨手將她扔到閆天身旁的座位上,用某種鳥語一般的語言向那女教徒嘀咕了幾句,那女教徒點了點頭,一腳踢碎閆天旁邊的車窗,單手提起女人的屍體,扔出了窗外,接著又將男人的屍體扔了出去。
閆天眼角一陣抽搐,這女教徒刀法極準,手勁極大,腳也厲害得很。這點功夫雖然不放在閆天眼中,但是如果車上像她這樣的人再多一點的話,閆天沒有把握在他們引爆可能存在的炸彈之前,將他們全部幹掉。
這時,車廂裏的喇叭忽然響了,一個聽上去很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各位乘客大家好,我叫小泉古三郎,龍國名古朗。我是本次列車的列車長,非常歡迎大家來參加此次死亡旅程。本次列車的終點站是北京西站,中途將不再停車,將大家作好準備。當列車行抵北京西站後,大家將看到有生以來最美麗的煙花。另外再向大家介紹一下乘坐本次列車的幾位名人,被我點到名字的各位請隨我們的戰士到餐車來,我將為大家舉辦一個小小的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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