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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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別說,當來到無比熟悉的十字路口,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大頭依然朝著那一片停滿車輛的停車場走去。而也就在片刻的功夫,自己體會了一把豪賭的感覺,真希望自己能從這些車輛當中,找出那幾輛熟悉的車,來證實他們沒忘記這次的約定。也還別說,不知走了多久,當看著熟悉的車牌號碼出現在眼前之時,大頭這就安奈不住了,依照習慣打了一通“騷擾電話”。
放下心來的那一刻,這才乘坐上電梯,來到三樓,走到櫃台,看著各自挑選的鍋底。當然也是不出意外的,有兩位選擇了滋補鍋,一個還為大頭選擇了跟自己一樣的麻辣鍋。這才通過閘口機,更是找了個角落靠窗的位置坐下,接下來,各自又都調配好了各自的料碗,也才在食材區,大肆“掃蕩”般的挑選好了食材,下鍋準備開吃。
也正是如此,大頭這時候就說“說說吧,要是以這樣的方式,展開第一次行動,你說我該怎麽做呢?”大哥就說“大頭啊,說你什麽好呢,難道真的就如此單調嗎?”二哥則說“也是,要是有個噱頭,你為此準備好一套行程,或者驚喜,那個也行,但切記不要輕易的帶對方進入第二現場,最多也就是車站,你懂我的意思吧!”
大頭對此卻說“按照諸位的建議,我最好就是找個對方生日或者紀念日的托詞,為她搞點小動作,但要注意尺度,隻可惜,這挺不像我的做法,應該是這樣的,首先這次是我的‘主場’,由我來組織行動,首先要說的就是,那個包房裏,早就被布置好了,也許會是我為對方準備的畫冊,又或者是隻屬於對方的東西,所以,我可能在微信上,給她發去地址,並在指定的對方,放置著一把鑰匙,告訴對方說,今天的你是主人翁,我給你準備了點東西,這是鑰匙,以及新的地址,需要你自己去找。”
三哥聽出點東西來,便詢問到“這樣真的行嗎,你並沒有說,在那個包房裏,不光有她的畫冊,少不了還應該又‘偷拍’時的證據吧,還有一桌美食,說不定還會請上好友一同為她慶生,但唯獨沒有你是什麽意思。”大頭也回複著說“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在那種時刻,她是主人翁,而我隻是做了個好人該做的小事,我會看著他們離場之後,從一個角落裏出來,看看這一桌剩下些什麽,並試圖找到服務員,質問對方,這些都反應了什麽。”
大哥就說“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家店吧,也就是有著長期合作關係的小夥伴的那家店,而你所說的這種行為,就是一套標準的抽查流程,更何況,也隻能是他可以配合你完成,再說了,作為策劃者,怎麽會說不去見證‘傑作’呢,所以,你能繼續講下去嗎?”大頭也說“大哥,你讓我怎麽說呢,難道你真的已經老了,老到都忘記了遊戲規則嗎?”喝了一口茶後,補充說“為什麽,作為策劃者,就必須見證自己的傑作呢,在執行銷售行為的時候,售前的細節捕捉,以及銷售之中的,貼心提示,誰還會在意售後呢。”說到這裏之時,二哥卻插話說“原來如此啊,但,你這麽做,究竟圖個什麽呢?”大頭則是,帶著一點神秘感,讓二哥看了一段視頻,此後,二哥則改口說“這個可以有,而且如果真如你所料想的那樣,這還有後續對吧,隻是,此刻不方便透露,就按照你的方式處理吧。”
大頭這也才放下心來,跟著三位哥哥走出了餐廳,而三位哥哥卻看了一眼大頭,就說“酒足飯飽了,你此刻,有沒有一點技癢啊?”大頭則說“怎麽,三位,你們是想說又該活動活動了嗎,可是,今日應該沒有‘作業’吧,再說了,你看看他倆,還有性質執行下去嗎,倒不如就這樣吧!”也就如此,送走了諸位,大頭來到了熟悉的農家樂小院,也跟這裏的店主,做了一筆“買賣”。
大頭自然裝出一副落寞的樣子,並說“姐姐,我的好姐姐,我今日忘記帶錢了,能不能用一幅畫換你一盤大盤雞啊?”看著店主一臉為難的樣子,大頭正打算以失落的興趣,轉身離開的時候,店主卻還是叫住了大頭,並示意他先坐下來,並開始詢問緣由。就這樣,第一頓飯,算是店主請的了。而也似乎是習性使然,臨出門的時候,拍下了一張照片,接下來的時間,大頭自然是利用畫筆將人物繪製了出來。
你要問這是為什麽?也隻能按照大頭自己的話來講的話,那隻能說,又是一次興血來潮。也別說,就在走出去沒多遠的地方,大頭就再度遇到了無比熟悉的場景,眼前出現了一輛無比熟悉的車,於是,不由自主的湊上前去,跟車主打著招呼,且不曾想,車主似乎早有預感,就隨便找了幾個磚頭壘在一旁,自己坐在上麵,等著大頭。
也別說,彼此四目相對之時,還沒等對方說話,大頭就搶先說“嗨,聶師傅,你怎麽也會來這種地方消費,該不會是。”話音未落,聶師傅就說“的確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把自己的店兌出去了,又幹回了老本行,總算是在不舒服的狀態中,找到了舒服的辦法,也真切的體會到,你不讓自己墜入低穀一次,你還就真的不知道,你身邊所謂的朋友,他們到底是人,還是鬼。”大頭也說“誰說不是呢,我突然想到,我手頭上正好有事,恰逢,似乎找你比較穩妥,怎麽樣有興趣參與一番嗎?”
聶師傅卻一把拉著大頭,就走進了這個位於二樓的休息室,讓彼此入座後,就說“看你說的,就這點事,我應了,隻是,到底要做些什麽呢?”大頭卻開始打上啞謎,就說“用偶遇、上車、廠區、送花、記錄、呈現等詞匯,描述了一番場景。”聶師傅就說“這也算是開展‘業務’了,隻是,我想確認一點,上述所設計到的那個人,她就不會知道這些嗎,或者是等到了那一天,她真的不會知道,自己即將要經曆的這些什麽事情?”
大頭就說“這個嗎,暫時還不好說,關鍵吧,你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好閑不住,總喜歡用不同的詞語構建一個空間,再往這個空間裏填上恰當的故事,由此便有了好奇之心,再後來,則是找些‘幫手’一同來完成這樣的演繹。”聶師傅則說“不錯啊,那我就不明白了,按照你之前給我講的情節,那你給我詞組當中,就分明少了幾樣東西,你這是在有意隱瞞什麽呢?”
聽到這裏,大頭隻是一臉的無奈,解釋說“是嗎,隻是有些地方吧,暫時還不便詳說,所以我才隱瞞了下去,隻不過,如果那個人是你,又當會如何呢?”聶師傅這才說“按照你之前說的方式,我則就簡單點,無非就是滴滴打車、目的地、接待、驚喜等詞組來講述故事。”大頭笑了,因為他知道,這一趟要是成功走下來的話,可是不簡單啊。因為,大頭按照自己的猜想,就跟聶師傅說“你啊,一定是通過網上的代入叫車的業務,填寫對方的聯係方式,並讓車主從對方的小區門口接上人,將人送到目的地後,會有人在站點前等著對方,而往往這時候,會有四、五個人與其擦肩而過,並送上鮮花,你看我說的對嗎?”
聶師傅則說“沒看出來啊,業務能力依然掌握的很紮實,你說的沒錯,可是,當你看到我跟拍的記錄之時,我希望你不要太驚訝。”大頭似乎嗅到了不一般的感覺,就說“沒想到,你也開始記錄生活了,不錯,不錯,很不錯,隻是,你說我會感覺吃驚,不會是因為一個人的出現吧!”聶師傅沒在說什麽,隻是把存儲卡插到讀卡器上,並在電腦上播放了出來。
大頭看著看著,卻在下一秒叫停了播放,並說“你說的意外狀況,不會是遇到了此人吧!”大頭指了指屏幕上出現的這個人,他身穿一身牛仔服,戴著一頂棒球帽,聶師傅對此沒有隱瞞,默默地點了個頭,做出了一副肯定的答複。大頭這才說“他總算熬出來了,也是時候該去討教討教了。”
聶師傅聽到這,連忙上前阻攔,說“大頭,不是吧,你要去找他,難道你忘記了嗎,曾經他做的事情?”大頭就說“那可不,經他手所處理的策劃方案,無論拿出哪一個,無不是傑作中的傑作,但凡能找到他,從他那裏,學點手法,你可知,那將會怎樣的場景?”聶師傅這才回想起了什麽,連忙說“難道,你已經知曉,他依然還在經營那家館子,職務也依然還是‘館長’?”
大頭則說“要不然,誰會記得這個物件呢?”這時候,大頭才掏出來胸牌,以及一張地圖,並示意那個標有紅點的地方。聶師傅則說“喔,我似乎明白了什麽,但又不方便透露,要不,你還是用詞組告訴我,這裏究竟會有些什麽舉措吧!“大頭卻說“不可說,不可說啊,隻是,我還沒有看完你的紀錄片,讓我們繼續往下看吧!”
也別說,就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大頭一再反複琢磨,似乎聶師傅也開始不老實了,似乎在關鍵的時候,用運鏡當中的空白和轉場,有意識的在忽略一些東西。於是,大頭就說“我看了半天,總結起來的話,就是你一定找過他,對吧!”聶師傅則說“你是說,我在拍攝的過程當中,有‘拜師學藝’的痕跡,的確沒錯,我是去找過他,更是在他的督促下,完成了這一次的處女座之行。”
大頭緊接著就說“這就**不離十了,接下來,你的後續會是如何的呢?”剛問到這,透過落地窗,就看到路口停著一輛11座的金杯麵包車,從下車人的身形來開,極有可能真的是他。大頭這才走出房間,走到車跟前,拍了拍車窗,就說“這是誰的車啊,沒看到停的太靠近了,我不方便在一旁上車啊,能不能挪一下車啊?”金杯車主掐滅了正在抽的煙,搖下車窗,則說“誰啊,我就在這抽根煙而已。”一抬眼,看到是大頭,連忙改口說“嘿,瞧我,怎麽能在這裏遇到你,恰好,我還真有事情找你,要不找個地方,我跟你講講我的故事。”
就這樣,三個人一輛車轉戰來到了山腳下的停車場,又是各自掃了一輛車,騎行來到了山頂,也就走進了一間小屋。在這裏,大頭先讓二位到院子裏的亭子裏等自己,而自己卻轉瞬間,來到山腳下,與一個神秘人交談著什麽,似乎還確定了一下時間。這才回到亭子裏,跟二位說“看我這腦子,是該吃宵夜的時候了,怎麽樣,在這裏是想要燒烤呢,還是來點火鍋呢?”
聶師傅就說“吃什麽其實無所謂,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麽會有如此大的改變。”大頭似乎也是借著酒勁,把原委都說了出來。而也就在同一時間,金杯車主老胡,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插話說“我知道你是‘好人’,也是樂於助人,隻是,這身份的改變,讓我也是難以接受,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嗎?”
大頭則反問一句說“你們真的想知道嗎?”而也就由此,大頭才說“我也是偶然的一次機會,參加了個線下活動,去到當地的會展中心,遇到了有過幾麵之緣的老友,他就跟我說,有沒有興趣,搞點行為活動啊,但前提就是,得持續走下去啊,我也是好奇,就聽了一下介紹,便對此產生了極其濃厚的興趣,一來二去,這不就成為了現在的自己嗎。而說到這,老胡則說“原來如此啊,那下一步我們的行程該做些什麽呢?”
大頭則說“這還用說嗎,自然是用文案講述故事,用鏡頭拍下當下的美好,隻不過,場景會變,人物也有可能會變,唯獨沒變的就是,我們還是搞事情的人。”聶師傅順著就說“可是,眼看著好機會這就快到了,你不打算做點什麽嗎?”大頭正準備回答的時候,老胡就搶先說“你沒看到,我們的大頭正在看手機地圖嗎,他一定是在找蓮花碼頭驛站,從這就不難看出,他是有幾分期許的,隻是,猜想的話,他很快會有動作,我們跟隨就是了。”
這番話語,大頭也是聽進去了,隻是,當看到“三點一線”的時候,大頭就說“老胡,今天你閑不,有可能的話,帶著我們試圖走個環線成不。”老胡一看精神煥發之時的大頭,就說“咱們之間,還用說這些客套的話嗎,就說地點吧,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麽因素,能煥發出你如此激情的一麵。”大頭就說“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就透個底,無非就是到水上公園采采風,去碼頭驛站拍點人物僅此而已。”
這話說的沒毛病,卻讓一旁的聶師傅也感覺,似乎應該可能真的沒那麽簡單,這是因為,這兩個地方都圍繞在劉家峽水庫附近。而接下來,不輕易轉頭,偷瞄的看了一眼大頭手機上的屏幕,就說“你這兜兜轉轉的,怎麽就不能直截了當的說,是因為一個人呢,可能是因為跟你合作機會過多,又因為混的太久的緣故,其實,你這一刻,是在做一道聯想題吧,而這裏,又或多或少的都與那個人有關,對吧,隻是我更加好奇,就真的為她而來嗎?”
大頭就說“被你看到了,的確,這次的行動,多多少少與此人有關,無論怎麽說,就現在的局麵來看,我們這還少了一個人,你們說,他會在哪,在幹什麽呢?”大頭則不急不慢的接著說“而且,你也應該能想的到,如果都到這了,怎麽會不去看看,炳靈寺的一處奇觀呢,這便是黃河與洮河交匯之處,在那裏你會看到黃河水的清澈碧藍,而洮河則因攜帶了大量泥沙而呈現渾濁的黃色,兩者相遇卻不相融,形成了一條鮮明的分界線,宛如一幅天然的‘鴛鴦鍋’畫卷。”
而這時候老胡則把車停在一旁,說“說的再好聽,那他人呢,能聽到你此刻的布置嗎,而且,如果布局的話,你也應當找好了旅店,得對此有配套的‘措施’吧,再不濟,你也應該有備用方案吧!”大頭則說“當然是有的了,隻是,在此刻看來還是不說出去的好,倒不如就這樣。”大頭再一次的展現出了真誠,對著聶師傅和老胡,說出了“楊海計劃”
老胡第一個就說“既然是這樣,那到沒什麽好顧慮的了,隻是,你,不說了,看看這個紀錄片吧!”大頭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可是,看著看著,大頭就產生了疑惑,問到說“這個攝製組夠特別的啊,你能幫我引見一下嗎,說不定,彼此還能有個較為長期的合作意向。”聶師傅在一旁聽了許久,哪能不知,大頭話裏有話,就隨意的說“老胡說的這點小事,你完全可以包在我的身上,隻是,我很好奇,那個人他究竟是男是女,是你眼中的西施,還是可以袒露後背的‘戰友’啊?”
大頭就說“起初,我的確認為,她就是我眼中的西施,甚至,我都有幻想過,重走她走過的城市,去看看她看過的風景,隻是,隨著深入的交流,我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忘記了當下的彼此。”聶師傅插話說“看來,你還不糊塗,隻是,感覺又到了熟悉的場景,到底是向左,還是向右呢?”老胡則說“大頭,我沒有聽錯吧,一個文案設計大師,一個搞事情的人竟也有如此結果,說說吧,這個過程到底是怎樣的啊!”
大頭這會兒能說什麽呢,也隻解釋著說“我似乎喜歡上了一個‘海的女兒’,她從那麽遠的南方城市,饒道去了一趟上海,才來到了這裏,隻是,沒有想到,她能有極強的適應能力,你們肯定猜不到,她還能從自己的銷售行業之中,做到銷冠的地步。”卻不曾想,老胡偏偏在此刻播放了一首《差一步的幸福》。大頭這時候就說“你這是什麽意思,明知道,我的心裏隱隱作痛的原因,就是源於不安和不甘,你不會強調人活在世上,就是要處理三大關係人與自然的關係,人與人的關係,以及人與自己內心的關係吧。”
當然,大頭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人與自然的關係,可以采取繪畫、拍攝、描寫等手法來與之對話,而人與人的關係,那很難講述,這裏就不說了,但有意思的是,我們有很長的時間,都從未與自己對話,或者借助一種場所,與自己‘博弈’一番。”聶師傅突然發現了什麽,就說“說的好啊,要不然,你還真不好意思拿出這張‘申請書’啊。”
隨後,大頭這才把申請書往桌子上一拍,就說“好好看看吧,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老胡拿起來看了又看,也學著大頭的模樣在地圖上標標畫畫,也似乎在發現了秘密,之後,湊大頭大頭這邊,跟他說“你好意思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隻有你,才能想到如此有名堂的餿主意,你找到閑人老大哥,讓他時常去那家酒店附近蹲守,而且,說不準什麽時候,隔三差五的還得找些人去店裏消費,看似沒什麽玄機吧,但就在這些人裏,還會安排一名民間的‘藝人’為其做點小事情。”聽到這,大頭也是湊到老胡的耳邊說“有時候你得看破不說破嗎,要是你非得說著出來的話,那就得喝酒了啊,而這次我準備的是稠酒。”
而到這一刻,有人卻把自己的車停在金杯的後頭,並很有禮貌的按了一下喇叭,大頭也是順勢看去,就說“老胡啊,老胡,我說什麽來著,別把什麽話都往外說,這不,連主管方麵的人都給招來了。”老胡的心裏就在說“這下好了,人都到齊了,不能說出口的秘密,也快保守不住了。”
大頭這時候站起身,走到車跟前,說“是什麽風,把你這位稀客也帶到這來了啊,我們就是幾個閑散人員,難得湊在一起,等會兒正準備去聚盛退骨犛牛肉吃一頓犛牛肉。”這時候,梁梓涵從車上下來,也跟著說“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就你們這三個人,還開著一輛11座的金杯,行駛這麽遠的距離,隻為了吃一頓退骨犛牛肉?”大頭就說“梁總啊,梁總,說你什麽好呢,既然都是逢機遘會,那就別客氣了,我們開門見山的好好聊聊唄!”
等著各自把車開進餐館門前的停車位,走進包廂,大頭就說“梁總,你還真別說,我大致上是能夠猜想的到,你今天準會找個機會,來‘抓我’的,就帶了個小東西,讓你來猜一猜,猜對了,我們再往下走,再談合作的事。”
梁總似乎也猜想到了,今天會有這麽一檔子事,就摩拳擦掌的準備猜一下是什麽東西,卻沒有想到,大頭早有準備。就從金杯車上,拿下來兩個用牛皮紙包裹的盒子,回到座位,隨口說“猜吧,哪個是我們當初第一次一起喝過的酒啊!”而一旁的老胡,又一次貼在大頭的身邊,小聲的說“大頭,你也是的,其實兩盒子裏都是稠酒吧,略有不同的地方就在於,裏麵裝的容量不同,對吧!“大頭也隻好用活動筋骨的姿勢,做出肯定的回答。
而也就在這一刻,大頭不輕易的一瞥,又發現,今天似乎很特別,又是自己需要去“紮堆”的時候了。而就在這一刻,梁總隨手拿起了一個盒子,就說“肯定是這個了,而且是滿桶的稠酒。”大頭順手就掂量了一下,就說“既然答對了,那就打開唄,用倒滿的酒杯慶祝彼此合作愉快。”
也就是這樣,在一個酒店裏就多了這個一個業務,對特別用戶,進行所謂的“創作”。你也別說,跟預期的一樣,都會從當初的好奇,再到產生疑惑,我這麽做究竟值嗎,是不是該停下來,審視一下自己。而通過反饋,聶師傅就說“我們隻是在業務能力範圍內,額外的在送出小禮物而已,再說了,這也是一種嚐試,你可別忘了,既然你打定主意了,那就直麵風險吧!”大頭卻說“按照你的意思,在這一過程當中,我們都將經曆恐懼、貪婪、期待、不安、空虛、滿足、失望等情感經曆,但卻將其轉換為行動之後,才能看到其價值。”
老胡也說“這樣不是很好嗎,當一項投資產生出情況之時,通常會有兩種選擇撤出投資,承認自己其實就是不夠資格,又或者冒險買進,以期望未來能得到更多的回報。”梁總卻說“這麽說來,我們嚐試著堅持做下去,而且還要留意空桌上所能反應的問題。”
大頭如獲至寶,也跟著說“既然都如此痛快的達成一致了,那就索性嚐試著開起講故事模式吧!”就這樣,在這個酒店裏,就常常會有一個佩帶著攝像頭的男孩,坐在不起眼的地方,要上三道菜,還有一碗米飯,一來二去的也算是有了交際,這才跟老板手“你好啊,老板,這次我想在這裏‘打工’,不知道你願意讓我來嚐試一下嗎?”當聽到這樣的請求,在看看一旁的攝像頭,老板就說“當然是可以的了,隻是,你能具體說一下,是要做什麽嗎?”而通過簡短的溝通,竟然就讓這個男孩,有了一份輕鬆的“工作”,也就是如此,我們的故事這就開始了。
也別說,自此之後,在固定的時間,那個帶著攝像頭的男孩,就會出現在這家酒店裏,而且還總會坐在熟悉的位置上,而當有服務生遞來“紙條”的時候,他也會換一身服務員的衣服,走到指定的房間,並親切的問候一下,送上小禮物,而後。先是借助合照的理由將對方的容貌留下。這也就有了進行創作的理由,而後,等著快結賬的時候,隨著伴手禮送出的又是一份邀約。而大多數時候,因為需要長期的打磨和裝裱,就得賭賭運氣了,看看下次能否再遇到啊!
而隨著這樣的舉措,竟然不知不覺間,有了一份龐大的“數據庫”,這就迫使男孩得有人來協助自己進行階段性總結,當仁不讓的,大頭接下了這個活。隻是沒有想到,在查閱的過程中,一對“故人”的身影竟然也出現在了相冊當中。而看來留言的那一刻,更加明確的,就是他們猜想到了,這套路肯定出自我手,就發來“挑戰書”。
看過內容之後,大頭也清楚,這的確就是來自西安的舊友,他們的慶生,實際上,應該是在考察。不過,大頭思來想去,如果真的是他們,那就太不好了,這裏很有可能是要找人去盤活一個老舊的遊樂場。隻是,他們也應該拿出誠意,讓我能夠看到他們所能呈現的內容吧!其次,也是出於好奇,他們是怎麽知道我還在這裏的呢?
也就在這一刻,男孩的手機響了,大頭一看號碼,就立刻接了起來,並說“老朋友,好久不見,你怎麽知道,我沒有離開老地方的,而且,你們是不是想找到我啊。”電話那頭的人就回複說“果真是你,我就猜想著,在一個酒店當中,怎麽會有如此不合時宜的人出現,更為驚奇的是,他的行為,隻是簡單的合個影,你不覺得奇怪嗎,這是其一,其二,當你有幸第二次光顧之時,這個酒店伴手禮當中,就會有一張很特別的紙,還有的,我就不用多說了吧!”
大頭就說“沒想到,這些小小的舉措,能讓你這樣的高人想到我,真是不容易啊,那你說說,在留言板上,你寫的又是什麽呢,看似簡單的一首藏頭詩,卻暗藏乾坤,說說吧,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這時候龔蕭則說“是出了點事,就像找不到出路的迷路人,手上有一大片空地,我想找個人一同搞事情,你能幫我嗎?”
大頭就說“這還說不上能不能幫上你,但我想去嚐試一下,隻是,有個前提,你能帶我,靠著記憶,找到一處叫老院子的地方,提示一下,過去我們都在那裏待過一陣子,過去的我們,在那裏可以品酒、燒烤、嬉戲、看風景,也可以學著臨摹一些作品。”龔蕭則說“這個嗎,不太好說,可能,搬遷了,也有可能那裏已經成為廢墟。”
大頭就說“這麽看來,你是真的很久都沒有再去了,那裏已經換了經營者,對於周遭的環境,也適當的升個級,不過,那裏推出的米酒和稠酒還是蠻不錯的,更關鍵的是,這裏有了創意空間,你可以一展歌喉,也可以做個潛伏者,做一點小動作。”龔蕭也說“我剛才還在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冒充你,忽悠我,沒想到真的是你,說吧,這次是要做什麽啊!”
大頭就說“我還能有什麽事呢,隻是瞎折騰,來證明我還在路上,還有一個棋逢對手的人,要與我合作共贏,所以,就想到了你,讓我們一起玩耍。”而也就是簡單的交代過後,龔蕭立馬就知道,接下來,可就沒有簡單事情可做了。
而這一時刻,有人發來了消息,也是不出意外的結果,大頭又得坐上公交車,直達終點站,見到的也無一例外的就是那位“客人”。而作為同行的龔蕭就說“請你告訴我,此人會與我們的活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要不然,我很難一同執行‘任務’。”大頭似乎早就料想到了,這才跟龔蕭解釋說“我想你應該看過我發給你的信息,這就是我找來的業內較為知名的從業者,適當的從專業交代,提供一些建議。”
龔蕭卻說“沒看出來啊,這次,你是要搞出點東西來的,隻是,你確定這樣做,是對方想要的嗎?”大頭也說“不確定,隻是,感覺還不到時候,畢竟,我定的東西還沒有到,也不知道該如何布置會場,這次,有可能的話,還得勞煩您出手相助啊!”龔蕭則說“說這話,就有點沒意思了吧,說說你的構想吧!”
大頭這時候才說“還能有什麽構想呢,無非就是打著借車的理由,帶她去自己最熟悉的餐廳就餐,之後可能會去欣賞一場很特別的演唱會,或者是一場演出也挺不錯的,而到夜晚,則會來到露天影院,看一場特別的電影,之後呢,還是會歸於平淡,隻不過,這裏也有不能說的秘密,所以即便是你,我也是不會說出口的。”
“是這樣的嗎,那個曾經享受慢生活的人,能從最為熟悉的公交車上,一坐下要是一個來回的人,怎麽會沒有聽取到迎來送往的故事呢,而且,對於空鏡頭的處理,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還用我往下說嗎?”龔蕭是這麽說的,而在大頭聽來,倒是感覺,這是自己做過的傻事而已,這才說到“沒看出啊,背後的調查工作,做的很詳細嗎,都知道我曾經是一個慢生活的體驗者,那麽,你可知這其中背後的故事啊!”
龔蕭好奇的說“莫非,這裏也涉及到‘靈台方寸山’,而山中有個洞,就叫斜月三星洞不成嗎?”大頭卻說“你認為呢,也不知道從何時起,我也想做個記錄者,見證一路花開的‘陌生人’。”龔蕭也沒在說什麽,隻是,拉著大頭的手,一路趕往了無比熟悉的地方,用鑰匙打開了一扇門,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還很自然的打開櫃子,拿出裏麵的飲料,跟大頭說“也別這麽說,其實,恰恰是因為你還有所期待,才有如此變化,請你繼續保持,並試圖找出新的玩法。”
大頭卻說“沒那麽簡單,就好比,這條消息所呈現的問題,我都有點頭大,不知該從哪塊開始?”隨手就將消息轉發給龔蕭,而這也讓龔蕭感覺到了壓抑,這才說“怎麽,又是熟悉的味道,這次你想做些什麽呢?”大頭卻說“這個很難講,因為我不想每天照鏡子之時,看到自己那一張看似早衰的麵孔,以及沒有活力的自己。”而接下來,龔蕭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並直接轉交給大頭,說“請你接聽此人的電話,讓他來告訴你,接下來該做些什麽。”
而緊接著,大頭就聽到了無比熟悉的聲音,那一刻,大頭就說“我的老師,你不是退休了嗎,也該是享受的時候了,你怎麽還就幹起活來了呢?”賈老師則說“怎麽,這會兒就嫌我老了不成,你可別忘了如果把生活想象成遊戲,那麽除了做符合期待的事情,你是看不到太多其他選擇的,那麽你來告訴我,我能不能動一動,看看別的可能。”
大頭竟也像是想起了什麽,這才說“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沒的選擇了被,這就得讓我們動起來了!”而隨著賈老師接下來談起的話題,大頭卻有些欲言又止,也才說“這可怎麽說呢,曾經的我也是剛剛進入樂園的孩子,想玩的東西很多,也想記錄些什麽,而采取的方式,要麽是鏡頭,要麽就是用文案來描繪眼下的場景,都還是想表達美好的青年,可是,你也知道,人是會有疲態的,這時候就是看你如何接住自己的時候,所以,你說說,我們還能做些什麽呢?”
賈老師自然知道,大頭這句話的含義,就說“你還別說,我通過搜索短視頻的方式,還真就找到了應對之法,隻是,不知道,你真的就此承認自己‘老了’嗎?”聽到這,大頭則有些興奮的說“我哪裏承認自己老了,隻是,不知道當下的我,該做些什麽,既然你有良方
,帶我體驗一番也就是了嗎。”
而接下來,賈老師提出的一個要求,讓大頭多少有些為難,一方麵吧,的確自己真想看看對方的廬山真麵目,一方麵,又有點擔心,對方真的會赴約嗎?就這樣,大頭撒了個謊,跟賈老師說“這個嗎,還不好說,要是我執意獨自去走,獨自去搞出來呢?”
賈老師則說“這個嗎,也不是不行,而是會缺少很多的樂趣,畢竟,從那個教室走出來的孩子,都多多少少得有個‘搭檔’吧!”大頭卻說“賈老師,我就是從那走出來的學生,隻是,迄今為止,我感覺自己就是在原地踏步,絲毫沒有進步的空間,和盼頭,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似乎就這一句問話,讓賈老師意識到了什麽,二話不說,就打了一輛車,帶著大頭來到了山上,走進一間地下室,這就展示了起來。大頭至此似乎也知曉了接下來的事物,這才說“賈老師,你這個策展人,這才的主題,該不會是主題為‘一次偶遇’吧!”賈老師則說“這不是因為,有人他多少有點揣著明白裝糊塗。”大頭無語,隻好說“賈老師,你非得從我這套出點東西嗎,我對此隻能說,做個小醜挺好的。”老師也沒在說什麽,隻好讓大頭喝下不明液體,就離開了地下室,在一樓的客廳坐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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