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都行？”
    施逆哈哈一笑：“錢不是問題，但我怎麽知道錢不會白花？”
    “跟我說說，大不了，我開會員啊！”
    施逆財大氣粗，兩位美女卻輕輕地搖頭。
    春桃低聲說道：“老板，實話說，為什麽要充會員？為什麽不私下來玩？”
    “說難聽的，就那點事，我們都會。”
    “都會？”施逆哈哈笑著。
    “就是，今天晚上下班的時候，我給哥哥展示。”
    施逆顯然是不相信，秋夏撅嘴說道：“老板，春桃說的是真的，我們……哎，怎麽說，每個人都有故事，裏麵輪換的也很頻繁，據說這叫保持新鮮感。”
    “其他的你就別問了，問了我們也不能說。”
    施逆點頭，忽然說道：“對了，學生妹？是不是都是學生？”
    春桃和秋夏直接笑出了聲音：“老板，哪裏有大學生？來個女人，包裝一下，教師都有，我們就是教授啊！”
    春桃咬了咬牙，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裏就是春桃，隻見上麵寫著某某的大學中文係教授。
    施逆頓時就明白了：“完蛋，這就是套路！哈哈，那有沒有真的大學生啊？”
    “真的？倒是有幾個……”
    “春桃，你喝多了吧？”秋霞趕緊把話攔了回來，“老板，我們來情歌對唱吧？”
    施逆看了一眼劉浩然，秋夏看了一眼春桃。
    很顯然，都有秘密，不能說。
    為了不打草驚蛇，施逆也沒有逼問下去，隻是擺了擺手：“來，唱歌，今天唱完，明天再來！”
    接下來，霓虹燈在酒杯裏碎成流動的光斑，施逆指尖叩著啤酒瓶打著節拍，劉浩然已經半躺在皮質沙發上，麥克風貼著唇邊哼著跑調的老情歌。
    兩個女孩擠在點歌屏前嘰嘰喳喳，長發掃過閃爍的屏幕，露臍短裝下晃動的腰鏈折射出細碎的光。
    “來首廣島之戀。”
    春桃睫毛上沾著的亮片隨著笑聲輕顫，她搶過劉浩然手裏的麥克風。
    秋夏踮腳關掉頂燈，包間瞬間被粉紫色的鐳射光填滿。
    啤酒沫在碰杯時濺到施逆手背，他眯起眼看著姑娘仰頭灌下整杯，喉結滾動時脖頸上的銀鏈也跟著晃出冷光。
    “越過道德的邊境
    我們走過愛的禁區
    享受幸福的錯覺
    誤解了快樂的意義
    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
    隻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著
    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
    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
    在這種氛圍下，施逆喝多了，不省人事。
    兩個美女都很鬱悶，這晚上還怎麽玩啦？
    劉浩然也是直咧嘴，搖頭說道：“不好意思，今晚玩的太高興了，居然喝多了。”
    “這樣，我們明天再來，今晚先走。”
    劉浩然搖頭跟兩個美女說著，兩個美女也沒有辦法，目送著他們離開。
    當春桃和秋夏回來的時候，廖英走了過來。
    “廖姐！”
    “廖經理！”
    兩位美女急忙打招呼。
    “抽著。”
    廖英從漆皮手包裏抽出煙盒。
    煙支裹著銀灰鑲金邊的包裝紙，比尋常香煙纖細三分，在她塗著棗紅色蔻丹的指尖輕輕叩了叩。
    春桃和秋夏幾乎同時伸出手，燃燒的火柴亮起的瞬間，著薄荷煙特有的涼澀氣息，在潮濕的空氣裏織成細密的網。
    “咱們花舞人間的規矩你們應該知道，說說。”
    花舞人間的規矩就是一旦有生麵孔進來，要分辨他們是不是警察，關注點在什麽地方。
    兩個女人當即笑出了聲音：“廖姐，這兩個參加人還能是什麽正經人？”
    “就是，你聽過殘疾人能做警察嗎？”
    廖姐也笑出了聲音：“不得不防，小心駛得萬年船。”
    “沒有，至少我們姐妹沒有探查出什麽。”
    春桃認真的說道：“我還向他們推銷我們的會員，但兩個男人似乎心存疑惑，秋夏就叫住了我，沒讓我多說。”
    “反正加了聯係方式，不然哪天再說？”
    廖姐點頭：“行，既然你們是老員工，我選擇相信你們。”
    “記住，一旦發現不對，及時向我匯報。”
    “沒問題。”
    兩個女人衝著廖英點頭，廖英這才離開了房間。
    他們以為施逆喝多了，但車子開出去，施逆就已經蘇醒。
    劉浩然打趣說道：“施逆，你這消費水平我玩不起，好家夥，一晚上花費六七萬，都趕上我兩年的工資了。”
    施逆豎起中指，瞎扯。
    其實是你不太在乎錢，前些年賺了不少，又不怎麽花，都省了下來。
    “現在怎麽辦，你拿主意。”
    劉浩然認真的說道：“不管怎麽說，從那兩個女人身上，我們得知了私人會所，采取會員製，會員就得消費百萬。”
    “現在一個是我們繼續隱藏，繼續套出更多的話；一個是直接抓人。”
    劉浩然看了一眼施逆：“但直接抓人，恐怕抓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我也覺得，不適合直接抓人。”
    施逆沉吟了半晌，搖頭說道：“最多抓他們涉黃的問題，今天沒有說到賭博的事情，不至於重判。”
    “那就繼續？”
    “繼續。”
    劉浩然笑出了聲音：“那你的錢就要遭罪了。”
    施逆搖頭，隻要能幫到李平生，他的錢算什麽？
    兩個人回到縣政府，但李平生不在這裏。
    施逆給李平生打電話，李平生正躺在孫靜怡的臥室。
    孫靜怡全身上下的曲線都顯露出來，典雅旗袍撐得很高，腳踝交叉的坐姿使人隔著衣服也能飽覽她纖細的腰肢。
    鵝黃色連衣裙、裙開叉裸露出來修長的美腿，腳上的高跟鞋，烏黑的披肩長發如瀑布般散在腦後，正看著李平生。
    長長的睫毛自然上翹，嫩紅色的小巧櫻唇讓人忍不住撲上去咬一口。
    “那你們的意思呢？”李平生點頭問道。
    “我們的意思，再觀察幾天。”
    “那就再觀察幾天，要解決趙長生，就要徹底的將他解決。”
    有了李平生的首肯，兩個人也就放心了。
    孫靜怡挑眉說道：“平生，時間都不早了，我明天還要去天海，早點上床？”
    “早上床幹什麽？”
    孫靜怡咬著嘴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