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4章 為情所傷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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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槐綠趕忙招呼她坐下:“你可不能冤枉人,從禮堂出來,我就來找你了,結果你宿舍的人說,你已經被人給接走了!”
    李霏嘿嘿一笑:“我有事就先走了,但沒想到,咱們會在這兒遇上,可見是緣分!
    呀,沈大才子也在啊!”
    沈昊臉色不是很好看:“這裏是飯店,我來不得嗎?”
    淩槐綠莫名聽出幾分怨憤,沈昊跟李霏霏認識?
    李霏霏沒在意沈昊的不悅,舉杯對眾人道;“相逢即是緣,來來來,慶祝我們沈大才子得了第一名,小綠得了第二。
    冠亞軍總體包攬,可喜可賀,來來來,走一個!”
    “幹杯!”
    “幹杯!”
    李霏霏是個長袖善舞的,舉著酒杯將桌上眾人都給照顧到了。
    “你們先聊,我那邊還有朋友先過去了!”
    張思琦歪著頭與淩槐綠小聲道:“聽說,李霏霏家在京城,地位很是不一般。
    她爺爺建國時,是上過天安門城樓觀看大閱兵的。
    這樣的家世,驕傲如宋薇薇那樣的小公主,在她麵前都得低一頭。
    至於大小姐何楚瑩,在這兩位京圈公主跟前,壓根沒法看。
    他們那個圈子,瞧不起羊城和鵬城來的有錢人,稱之為暴發戶!”
    淩槐綠心想,這或許就是有底蘊的紅權圈層,不一樣的傲氣吧。
    學生在一起,酒沒喝多少,話題從一開始的相互打趣,後來逐漸說到了專業課題。
    淩槐綠察覺,自從李霏霏來過之後,沈昊的興致,明顯有些淡了。
    這兩個人,莫不是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故事?
    眾人說的正熱鬧,又有幾個年輕男女進來,呼呼啦啦坐了一大桌。
    屁股還沒挨著凳子,就吆喝著要服務員拿酒拿飲料,吵吵嚷嚷的喧嘩聲,吵得淩槐綠這桌都沒法正常聊天了。
    “甜甜姐,你說你以前多豪爽一個人,怎麽現在跟了何大少爺後,反而變得娘們唧唧不像你!”
    隨後便有個紮著高馬尾,穿著機車外套的女孩子罵道:“滾,老娘本來就是娘們,啥娘們唧唧不唧唧的,老娘是母的,母的!”
    她著重強調了兩遍母的,引得淩槐綠下意識側頭看了一眼。
    是她!
    淩槐綠抿了口果汁,感慨著緣分的奇妙。
    一個小時前,她還在學校禮堂,詫異何楚瑩那首提前麵世的歌。
    沒想到,這會兒,她就見到了歌曲的原主人,孫甜!
    一個爆紅兩岸三地的偶像女歌手,此時離她發跡,聲名大噪還有四年時間。
    年輕的姑娘,稚嫩的臉上有輕狂傲氣,唯獨沒後來沉澱之後的從容。
    她還很年輕,生得又極為漂亮,是後世媒體口中,老天追著喂飯吃的天道寵兒。
    而現在,她似乎在為情發愁。
    “甜甜姐,東哥那邊酒吧讓你去駐唱,說好的價格不低,你何必因為何興榮,放棄自己的大好未來呢!”孫甜身邊的小弟勸道。
    另一個小弟也跟著道:“是啊,甜姐,追你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為啥就非得吊死在何興榮王八蛋那顆歪脖子樹上呢!”
    “你們不懂!”孫甜吐出一個煙圈,眼神迷離道:“他對我,是不一樣的!”
    小弟不解:“哪兒不一樣了,不就是他錢多一點而已,長得也就那樣,可話說回來,甜姐你也不是那麽看重錢的人啊!”
    孫甜仰頭喝掉杯裏的酒:“這和錢沒關係,我愛上他了,甘願為他低頭,變得卑微可憐!”
    幾個小弟麵麵相覷,勸說孫甜少喝一點:“甜姐,這菜都還沒上桌呢,你就這麽個喝法,一會兒還能走得動道?”
    “別管我,我今天出來,就是要喝酒,來,給姐滿上!”孫甜拍開那人的手不滿道。
    張思琦瞥了一眼,跟淩槐綠小聲道:“她說的何興榮何大少爺,該不會就是今天給你送花的那個有錢公子哥吧!”
    淩槐綠也在懷疑這個可能,同名同姓還同樣有錢,這要不是一個人,那概率也太小了點。
    那邊,孫甜又在哭喊:“那個王八蛋,他肯定是喜歡上別人了,要是讓我知道哪個狐狸精勾引了他,老娘砍了她!”
    “對,砍了她!”小弟們紛紛起哄:“甜姐你放心,隻要知道那小賤人是誰,兄弟們替你去砍了她!”
    淩槐綠收回目光,看來,以後斷然不能跟那個什麽何興榮有交集,就這小太妹的囂張,要是知道誰跟何興榮走得太近,搞不好,她真能幹出砍人的事。
    一行人吃到霓虹閃爍才各自散去。
    “小綠,你不跟我們回宿舍?”趙曉敏見淩槐綠跟著裴觀臣,似乎朝著另一個方向過去,下意識就問了一句。
    淩槐綠臉一紅,還沒想好怎麽回答。
    張思琦和李紅麗一邊一個拖著趙曉敏:“那啥,小綠我們先走了!”
    “不是”趙曉敏還想問一句,被兩人捂嘴拖走。
    裴觀臣輕笑一聲,捉住淩槐綠的手:“走,回家!”
    淩槐綠小聲嘟囔:“這不還沒到周末嗎?”
    剛張思琦和李紅麗看她那目光,著實有些意味深長,叫她不好意思了。
    裴觀臣將她的手放進自己的衣服口袋裏:“可是小綠,你答應過我了!”
    “你你讓我丟老大臉了!”淩槐綠都不敢想,張思琦幾個回去後,背地裏該說些什麽了。
    初冬的街頭,有了些許寒氣。
    年輕的情侶手拉著手走在街頭,感覺不到夜晚的寒涼,一顆心火熱無限。
    “何楚瑩今晚唱的那首歌,她說是自己寫的,哥你信嗎?”淩槐綠挽著他的胳膊,說起了何楚瑩的事。
    裴觀臣很肯定道:“不可能,我大致了解過她的入學過程,毫無天賦靈性可言,她是寫不出這樣靈氣十足的歌和詞的!”
    都說天才等於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與汗水,但沒人說,那至關重要的一分天賦。
    在絕對的天賦麵前,努力真的會被碾壓。
    “何楚瑩說是保送,其實,她這個保送,含有很大的水分,尤其是他們”
    裴觀臣說到這裏,突然腳步一頓:“小綠,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