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不想死滾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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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暗河的水冰涼的很,但夜翎這會身體燥熱,冰涼的河水澆在皮膚上,卻有種說不出的舒爽。
他先是自己洗了洗,洗完也沒有穿上獸皮,就這麽赤著身體幫蘇曦月洗。
動作輕柔而仔細,全身上下洗了遍。
他忽然發現,這肥婆雖然肉乎乎的,但感覺超級好,其中的妙處不可言說。
他以前不明白,為什麽部落的雄性那麽喜歡跟雌性交配。
如今親自感受過,真的完全停不下來。
他目光不經意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上麵布滿了他留下的痕跡,看著觸目驚心。
他眸色微深,喉結上下滾動,體內又開始躁動。
特別蘇曦月正處於發情期,身上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那種特殊氣味,直衝他鼻尖。
真是該死,明明剛剛……
他把蘇曦月放在河邊草地上,想要繼續,卻又有些猶豫。
這肥婆的身體素質實在不行,要是繼續,怕是得出人命。
要是蘇曦月這會兒醒著,知道他的心中想法,絕對會忍不住呸他一臉。
狗男人,也不看看多長時間,從入夜沒多久到月上中天,起碼幾個時辰,鐵打的也扛不住。
夜裏暗河的水聲潺潺,伴隨著遠處的蟲鳴,形成一首獨特的夜曲。
夜翎看著身下昏睡過去的蘇曦月,神色前所未有的複雜。
這雌性,雖然之前令人厭惡。
但現在的她,卻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輕輕歎了口氣,終究還是沒有繼續下去。
起身想要穿上獸皮,找了半天沒找到,這才發現兩人的獸皮扔在樹林裏。
他嘴角猛抽了幾下,正要抱著蘇曦月返回樹林去找兩人的獸皮裙。
突然感受到有什麽東西靠近,銀眸瞬間眯了起來。
他抬眸看去,就見原本坐在火堆邊烤肉的幾個獸人,不知何時過來這邊。
這會正蹲在暗河不遠處,變成本體狀態,狼眼在漆黑的夜裏散發著刺目的紅光,尾巴掃來掃去,垂涎渴望的盯著這邊。
顯然,是被蘇曦月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氣味吸引,這是控製不住了。
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銀眸閃爍著危險,聲音冰冷暴戾:“不想死的全都滾遠點…”
那幾個獸人被他冰冷暴戾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瞬間清醒過來,頓時噤若寒蟬,連忙夾著尾巴逃走了。
坐在火堆邊的玄風和燼羽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嘴角狠狠一抽,暗罵那幾個家夥活該。
這個時候湊上去,簡直是找死。
夜翎的霸道,在整個狼部落幾乎出了名,沒人不知道。
他的東西可容不得別人覬覦,更別說是他的雌性。
暗河邊,夜翎見那幾個獸人落荒而逃,臉色這才好看些。
他垂眸看向懷中的蘇曦月,眉頭緊皺。
這肥婆發情期的氣味實在太過濃鬱,很容易吸引雄性獸人。
看來今天晚上得在樹林過夜。
他抱著她返回樹林,把她放在原先那塊大石頭上。
瞥見地麵上自己散落的獸皮裙,彎腰撿起,順勢就裹在身上。
蘇曦月的獸皮裙也在旁邊,周圍散落著胸罩和內褲。
不過,胸罩和內褲已經被扯爛掉了,明顯不能穿。
夜翎瞥了一眼也沒有在意,反正有獸皮裙穿在外麵,這些穿不穿都不打緊。
他撿起蘇曦月的獸皮裙,抖了抖上麵的灰塵,走到大石頭邊,就這麽蓋在她的肚子上。
雖然動作粗魯,但眼神卻難得的露出一絲溫柔來。
做完這一切,他就抱著蘇曦月回了昨晚兩人待在山洞。
也不遠,走兩步就到了。
他把人放在昨晚鋪的幹草上,那塊獸皮裙依舊搭著她的肚子。
夜翎又在山洞中央生了個火堆,就這麽坐著。
準備這幾天都在呆在這裏,等肥婆的發情期過去,再返回部落。
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把鹽湖裏麵的鹽多曬些出來。
沐青已經抓到,首領交代的任務也已經完成。
早幾天回去,和晚幾天回去,都沒有什麽區別。
夜更深了,山洞裏火光跳躍,為這幽暗的空間增添了幾分暖意。
夜翎坐在火堆旁,目光不時的落在躺在幹草堆上的蘇曦月身上。
她依舊昏睡著,那張圓潤的臉龐在火光映照下,顯得分外恬靜安詳。
夜翎就這麽盯著她,細細打量她的臉,落在那小巧精致的瓊鼻上。
看見她的鼻子,他瞬間愣住了。
他記得這肥婆的鼻子又扁又塌,鼻孔還朝天,特別的醜。
醜到想用骨刀割掉。
怎麽這會兒看著完全不一樣,明顯精致漂亮多了,連帶的整張臉都好看精致不少。
他湊近她,盯著她的鼻子看,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了捏,神色若有所思。
他可以肯定,肥婆的鼻子原先絕對不是這樣。
怎麽突然就變得精致好看了?
夜翎深深皺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隻覺得眼前的雌性像個謎團,好似擁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至於那個秘密是什麽,他也不知道。
他心中雖有諸多疑惑,但也沒有去深究。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他雖是蘇曦月的獸夫,但也不願意去深究所有。
隻要她一直像現在這般,不變回從前的樣子,接納她也不是不可以,無論她有多少未知。
如此一夜過去,第二日清晨,蘇曦月幽幽轉醒,山洞外的光線照射進來,刺的她眼睛有點睜不開。
她抬手擋了擋眼睛,等適應光線,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山洞頂。
蘇曦月眨了眨眼睛,有些回不過神來,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昨晚的某些畫麵,臉瞬間爆紅,羞澀的不行。
狗男人真的太狗了。
她明明說不要,結果他根本不聽,跟個餓狼似的,疼死她了。
最後,她實在扛不住,就昏過去了,後麵發生什麽也不知道。
不過,看現在這樣子,應該是狗男人把她帶回山洞。
還算他有良心。
蘇曦月這會渾身不舒服,就跟被車碾過似的,哪哪都疼。
特別是某處…
心中暗暗把狗男人罵了千百遍。
她費力的坐起身來,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隻有肚子上蓋著一塊獸皮裙。
獸皮裙是她原先穿過的,可胸罩和內衣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想到自己還在姨媽期,這沒有內褲,這姨媽巾該怎麽墊?
低頭看了看,屁股下的幹草都染紅了大片。
她嘴角狠狠一抽,好在這會兒沒誰看見。
本想要讓狗男人給自己去找內褲。
四處看了一圈,發現夜翎壓根沒在山洞,也不知道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