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荒唐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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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酒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震得她頭皮發麻,三觀盡碎。
“我想要你的.....”
她的視線曖昧的掃過赤禮,從上到下,停留在......
如果不是薑酒控製不了身體,恐怕會當場瞳孔地震。
“小東西,不聽話可是會被我責罰的。”
赤禮狹長的狐狸眼微微上挑,慢悠悠走到薑酒身邊,語調曖昧叫人心裏癢癢的。
‘她’也分毫不讓,雖然被綁著看起來弱勢的很,但嘴上沒有半點求饒的意思。
“你還不行。”
‘她’語調裏的挑釁根本藏不住,讓赤禮眸底暗光閃了又閃,薑酒作為第三視角看著自己做出這麽危險的事情,簡直心驚肉跳。
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明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居然還敢這麽蹦躂,簡直不要命。
她麵對赤禮的時候可是瑟瑟發抖,完全不敢直視狐狸的眼睛。
“小東西,膽子很大。”
赤禮忽地俯身,捏起‘薑酒’的下巴,俊美的臉在瞳孔裏不停放大,還帶著危險的氣息,薑酒感覺自己頭暈暈的,似曾相識的一幕剛剛在現實裏也有經曆過,隻不過現實裏赤禮會放過她,她也會求饒。
但在記憶空間裏......
薑酒心生絕望。
“這麽說你很厲害?”
‘她’還在持續拉仇恨,似乎完全不顧及自己的狀態和身體,聽的薑酒兩眼一黑又一黑。
真不知道‘自己’這是抽了什麽風,吃錯了哪顆藥,居然還能口嗨。
不知怎麽,薑酒居然對‘自己’心生起了佩服之情。
“這麽享受小東西,看來你很希望我這麽對你。”
赤禮依舊慢條斯理,語調帶著蠱惑。
誰知卻又聽見‘自己’說。
“有本事來點更狠的,不然我絕對不會臣服於你。”
‘她’扯了扯嘴角,冷笑出聲,沒有半點妥協的意思,甚至還有點引誘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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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薑酒就聽到赤禮戲謔的說道。
“哦?小東西的嘴一直都這麽硬嗎?”
赤禮也是被薑酒激發了強烈的掌控欲,麵對不聽話的孩子,他的征服欲一直都很強。
她仍然嘴硬著。
但薑酒已經聽不清自己說的什麽話,一切都淹沒在春曉帳暖之中。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終於她看到了蒙蒙亮的天和熟悉的天花板。
她好像又回來了。
薑酒從夢裏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呈癡呆狀。
她從來沒有想過赤禮居然玩的這麽花,有些道具是她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或者說是根本不知道。
也沒想到狐狸那副不正經的俊臉之下,居然還有更不正經的花樣。
感覺三觀和世界觀都掉了一地。
她神色複雜的坐起身,本來以為自己強上紀塵已經夠過分了,沒想到還有更過分的,她在深深的懷疑人生。
自己的到底是經曆了怎樣的變化,才能從一個絕望的想要跳河自殺的自閉少女,變成那個放肆到極點,說話極其肆意的‘妖女’。
沒錯,在薑酒眼裏,‘自己’做的這些事情,跟變了個人似的。
和‘妖女’沒什麽區別。
畢竟剛剛在記憶裏,雖然赤禮是do般的上位者,但好像她本人也很享受,屬於一拍即合,雙向奔赴了。
薑酒捂住臉,有點想去死。
也開始懷疑那到底是不是她,該不會是另一個人,她被奪舍了?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腦海裏的記憶總是斷斷續續模模糊糊,不能銜接上,薑酒歎了口氣,呆呆地望著遠處的樓房發呆。
其實兩次記憶清醒,她都能感受到好像那個自己並不屬於現代,而是古代的模樣。
加上這些男人們特殊的能力,她應該是穿越了沒錯。
不過她的這些行為,比起什麽神女,果然更像修吸人精氣一道的妖女才是,她真的能拯救世界嗎?
直到房間門被人敲響,有人走進來,薑酒才從衝擊中緩過神,看向走進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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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一看清那人的臉,薑酒渾身就僵硬的跟塊木頭似的。
也是剛跟人家‘爽’上一場,就看見本人,這感覺難以形容的奇妙,偏偏兩個赤禮的氣質還有所不同,隻不過好像眼前這個更有歲月沉澱的魅力,好像更加吸引人了。
雖然薑酒不想承認,但夢裏,她也舒服到了。
實打實的。
“小東西?”
赤禮察覺到薑酒的狀態不對勁,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看薑酒直勾勾的盯著他,覺得有些奇怪,用折扇在她麵前晃了晃,試圖喚回她的意識。
薑酒也是如夢處刑般,連忙轉過頭去。
不行,不能再看赤禮了,不然剛才經曆的畫麵就會湧出來,狐狸那麽聰明,要是讓他看出來,那就是純純社死。
“沒,沒什麽,我就是困了,我還想再休息一會兒,你先出去吧。”
人心虛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說謊,可薑酒完全忘記了赤禮也有能看穿人撒謊的能力,看著薑酒這不對勁的狀態,想起剛剛在客廳裏,紀塵是說過的話,他眼睛眯了眯,像是發現了什麽似的。
薑酒聽不到聲音,還以為赤禮走了,剛鬆了口氣,誰知道下一秒就被捏著下巴,兩人的距離變得極近,四目相對。
其實赤禮的眼睛很好看,美的驚為天人,平日裏這樣近距離欣賞,薑酒肯定會看呆,但今天心裏有事,她隻想逃跑。
“不是....我.....”
薑酒屬於根本藏不住事的類型,隻要赤禮稍微一嚇,她就會當場露底。
就像家裏養的小倉鼠,平日裏會屯糧,將腮幫子塞得鼓鼓的,但隻要受到驚嚇,它就會將穀子鬆子都一股腦地吐出來,食物丟掉也沒關係,隻想逃跑。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
赤禮看著薑酒這異常的反應,他的眼底劃過笑意,頓時了然。
“看來是小東西也想起和我之間的事情了?介意和我說說是哪一段嗎?”
他的話音落下,薑酒的腦袋立馬搖成撥浪鼓,簡直想當場摳個地縫鑽進去。
這玩意可不興說,說完和處刑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