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不是,真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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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此,布倫希爾德真的想報警,因為每個擂台的生成,都跟她們女武神聯盟脫不開幹係,說直接點。
    擂台就是她們的家。
    “唉。”布倫希爾德隻得一聲歎息,很無奈。
    這個墨子連氣運擂台都能出入自如。
    她一個弱女子,能咋辦,秩序出麵都不管用。
    “別慌,氣運擂台有自我修複功能,隻是按照這個速度,要等下一場才能完全複原了。”觀眾們噓聲一片。
    墨子抓起一抷氣運黃土,在手心揉搓。
    大概揉成了一顆球狀後,就以點畫線,將各種奇怪的紋絡描繪上去。
    “我明白了,這就是修真小說中的陣法。”
    “隻要繪製特定的圖騰,就能觸發玄術效果。”
    隻能是這種手法,有點離譜,又不算驚豔。
    直到墨子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堆小物件。
    像人類現代化零件,但大部分由晶石打造。
    不禁讓人聯想到一個失傳已久的秘法。
    “墨家,機關術!”
    “我的天呐,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親眼見證這門華夏魁寶,老祖宗您慢點,太快了看不清,學不來。”
    “不是,你小子,居然還想學?墨家機關術啊,是你看一眼就能學會的嗎?”
    就拿最簡單的機括學來說,就有上萬種構造方式,巧件錯綜複雜。
    墨家機關術不隻是智慧結晶,還需要巧奪天工的技藝才能重現機關美學。
    看墨子的手法,一時之間,連機械製造業最發達的小漢斯(德國)也都歎為觀止,發出讚美。
    “真沒想到,杠杆原理早在兩千多年前就被古人應用了,墨子真奇人也。”
    一頓搗鼓之後,一個通體月白的小型球體完成。
    “嗯,理論可行。”
    墨子低語片刻,終於將目光投向那堆氣運山。
    眾人這才明白:“不愧是最早的科聖,竟懂得先做理論模型,然後再施工。”
    “我很好奇,他想造個球,用來幹嘛的?”
    與此同時,達芬奇的強化塔已完成一層。
    單單一個底座,就比十幾個足球場還大。
    “不得不說,達芬奇真的是個天才。”
    “強化塔一旦完成,改變的不隻是現實世界。”
    “而是整個神臨時代。”
    相比於墨子的創造,人們更期待達芬奇的傑作。
    “希望這個強化塔,有使用限製,隻允許我們西方人用,東方人不配。”
    小鷹醬露出陰險的笑容,對東方人的厭惡寫在臉上,恨不得他們滅絕。
    龍國人雖然對這個強化塔很是心動。
    但礙於國界之分,他們估計是用不上了。
    “切,誰稀罕你們的破塔,同樣的,咱們墨聖做的球球,你們也別想碰。”
    “噗呲,別逗了,一個機括球能幹啥?”
    “哦對了,我想起一部劇,叫爆丸小子的,觸發機關就能變身超級巨人。”
    在西方人看來,墨子想做機器人為人類服務。
    頂天了就造出一個機括神來,庇佑一方。
    畢竟東方人的思想,守護就是最大的功德。
    “所以…他們大概要弄到什麽時候?”
    一般一張偉大的發明,都需要時間去沉澱,沒個幾年是整不出來的。
    “別慌,修為達到他們這種級別,完全可以左右時間流速,外麵幾分鍾,裏麵估計過了幾百年了。”
    神話擂台給他們貢獻了太多逆天操作。
    像時間,空間這種抽象的東西,一旦觸碰,就能驚豔人們的認知。
    “等著吧。”
    ……
    另一邊,消失了兩章的蘇銘,終於出現了。
    “不是,老祖宗,複聖,你們有話好好說啊。”
    蘇銘用預知之眼,推演了無數遍,借助銀之匙換了無數個地方,這才找到了複聖顏回的蹤跡。
    一個化外之地。
    什麽都沒有,確切的說單獨開辟的天地。
    混沌無妄之處,大天化外之極,萬法皆滅,唯天地仁德永存於世。
    蘇銘剛落腳不久,才發現這是一個…
    充斥著儒學氣息的世界,一個獨立位麵。
    細思極恐。
    “我好像,闖進了一個可怕的地方。”蘇銘自嘲道。
    前麵說不見夫子,沒想到,這就來拜訪了。
    “咚!”
    一道鍾聲長鳴,仙境複現,人間徐來。
    到處都是朗朗書生,那群玉山頭處,蘇銘已洞察到了顏回所在。
    但他現在更關心的,是那位萬世師表。
    孔老夫子。
    “先生,夫子已等候多時了。”一個書童駕馭清風走來,能懸置空中,卻從他身上看不到半點仙韻。
    書童不是仙,沒有修為,能感知到的……
    是一身書氣。
    原來如此,這是一個由儒學搭建的世界。
    就像李白所在的長安城一樣,都是單獨開辟的位麵,隻不過那個位麵比較小,還有古天庭所在的洪荒界。
    諸天萬界,無數位麵並存,用聖人的說法。
    諸天萬界合一,算是都打開了通道。
    但眼下好像,這個儒道世界並未與外界相連。
    “請先生不必有慮,那位嬴先生乃千古一帝,又負有祖龍元氣,去到哪,都當受盡禮至,何況是我儒門。”
    書童笑麵春風,別說他是秦始皇了。
    就算是個普通人,儒家都當是有朋至遠方來。
    “倒不是擔心……”蘇銘剛說完,群山之間,就傳來老祖宗的狂嘯。
    “這是……”
    書童:“啊哈,許是大先生在與嬴先生探討帝王之道,不打緊的,不打緊的。”
    這還不打緊?
    都他媽打起來了,你當我眼瞎啊。
    但沒辦法,誰讓這是人家的地盤。
    老祖宗啊,我先去看看是怎麽個事。
    您得撐住啊!
    蘇銘千算萬算,都沒算到儒家會記仇。
    要是政哥“焚書坑儒”這事處理不好,那估計就走不出這個儒界大門了。
    蘇銘受書童指引,以仙羽鋪路,直到清溪盡頭。
    書童這才止步:“蘇先生請去,夫子在那了。”
    隔著窗台,若隱若現,有個人影在搗鼓什麽。
    隻有一個人影,依書童所言,應是夫子了。
    隻是為何……
    我不太願意承認。
    “他真是夫子?”
    書童依舊麵帶微笑,但不知道,是噙著笑意,快憋不住了還是怎樣。
    因為他的嘴角在某一瞬間有上揚趨勢。
    蘇銘真不是懷疑什麽,隻是那窗台上的影子。
    估摸著有兩米高大,最重要的是,袒胸露腹……
    你跟我說是夫子?
    s:兄弟們,沒有惡搞咱的至聖先師哈,留個懸念而已,先別噴先別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