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舊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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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盛家出來的。
    她隻覺得壓抑。
    喬喬開車過來的時候,溫錦已經在一家咖啡館等她。
    見到溫錦的第一麵,喬喬的眉心就直接皺在了一起。
    她問:“寶貝,那群人是不是為難你了?”
    溫錦沒回答,她望著喬喬,唇角有些苦澀:“我隻是覺得盛煬說得對,我確實是一個傻子。”
    一個被人騙了這麽多年,都還稀裏糊塗的傻子。
    恰好服務生端著咖啡過來,放下杯子的瞬間,溫錦沒來得及收回自己的手。
    剛好磕到溫錦的手上。
    倒吸一口冷氣,溫錦趕緊將自己的手收回來。
    被燙到的地方是無名指上有舊傷的地方。
    溫錦不是疤痕體質,那裏德夯吧已經不太明顯。
    然而卻依舊疼。
    溫錦看著自己手指上的傷傷疤出神。
    很少有人知道,她手上的這道疤痕是文幼造成的。
    而原因則是因為盛煬。
    因為他曾經隨口的一句,溫錦的手好看。
    文幼就找了機會,想要毀掉她的手。
    後來,溫錦其實也把這件事告訴過盛煬,
    他滿不在意地回了一句:“又不是什麽大事。”
    其實那會的溫錦,隻是想要和盛煬保持距離。
    她知道自己在這個圈子裏不受歡迎,所以盡可能地想要避免和他們的接觸,
    是盛煬,嘴巴裏說著這是盛爺爺的要求。
    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帶出去。
    然而等到她遇見麻煩,他卻又袖手旁觀。
    溫錦將自己的手收回去,調整好心裏的思緒。
    而後才和喬喬說道:“我馬上就要回羊城了,你可以再幫我安排一下,讓我見見我怕爸爸嗎?”
    距離溫潮生出獄的時間已經很近,但是溫錦卻忍不住。
    有些事情,她想要立馬得到答案。
    喬喬也沒有多想,直接就答應了。
    溫錦心裏有點愧疚,這件事她不敢和喬喬說真話。
    盛煬也沒有再盛家待多久,就直接回了梅園。
    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保姆抱著一個箱子出來。
    看見盛煬回來,保姆問道:“盛總,這些雜物間的東西,文小姐之前說讓扔了。”
    盛煬腳步一頓:“雜物間?”
    “對,但是——”
    保姆臉色有些尷尬。“這些都是文小姐從您的房間裏拿出來的,我們不知道該不該扔掉。”
    盛煬說道:“我應該說過,不允許任何人近我的房間。”
    “文小姐說她經過您的同意。”
    保姆如實回答,她也想過要阻攔文幼。
    可是文幼說是盛煬同意的,而且她又是盛煬的未婚妻。
    見盛煬看著箱子沒說話,保姆突然慌張起來。
    盛煬這才說道,“文幼是梅園的主任,還是我是?”
    ......那自然是盛煬。
    保姆讀懂了他的意思,又將箱子放回了雜物間,
    隻是她心裏忍不住感歎。
    盛總和溫錦的關係還真不錯。
    這些東西都是溫錦送給他的,他竟然還舍不得扔掉。
    盛煬看著保姆將東西放回雜物間才起身上樓,正好有個工作中的電話。
    一邊接電話,一邊回到自己的臥室。
    梅園這邊他鮮少回來,但卻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就是格外想來這邊。
    目光在房內掃過,床頭櫃的位置,放著一個精致小巧的公仔。
    黑白的身體,和這房間的裝修倒是很搭。
    這是溫錦在他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
    這麽一個小小的公仔,價格直逼五位數。
    但盛煬卻仍舊不在意,拿回來就直接扔在了這裏。
    目光也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就直接移開。
    溫錦的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程曜給她的小心,問她事情處理得怎麽樣。
    溫錦回了一句好好,他就沒有再發消息過來。
    喬喬已經幫她安排好去見溫潮生的事。
    隻是溫錦的情緒還是明顯不對勁。
    喬喬在溫錦麵前蹲下,托臉看著她:“到底出什麽事了,可以和我說一說的嘛。”
    溫錦低聲道。“我隻是在想該怎麽把我的戶口從盛家遷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從盛家出來以後,溫錦就有種不安的感覺。
    喬喬安慰她:“你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完全可以自己決定了,不用擔心這麽多的。”
    溫錦點點頭,低聲喃喃:“希望如此。”
    不過在戶口本的問題解決之前,溫錦最需要處理得還是文家的事情。
    文幼第二天又來找她。
    她估計是和誰打聽過,直接來喬喬家樓下找她。
    溫錦在她麵前停下,麵色平靜地看著她:“有話直說,如果是因為文濤的事情就不用了。”
    文幼看著她,下巴微微抬起:“有時候覺得你聰明,但是你大多時候都很笨。”
    溫錦沒有時間和她在這裏浪費時間,她還忙著去見溫潮生。
    她說道:“難道你以為你在我的心裏是什麽很聰明的人?”
    文幼麵色明顯沉淪了下嗎,她直接開口道:“鄒天和你說過了,我叔叔的墳前,你去磕三個頭。”
    “當然,你不願意也沒用。”
    文幼笑了笑,眼裏的惡意明晃晃的:“誰讓你隻是一個沒權沒勢的小可憐?”
    溫錦看著文幼,她直視著文幼眼底的惡意,沒有躲避的意思。
    眼底匯聚的深幽,甚至遠遠超過了文幼。
    隻是文幼沒有發覺。
    然而——
    寧琅的聲音紮染響起:“這是讓我不小心看到了文大小姐在仗勢欺人?”
    他從另一邊過來,手裏提著一份早餐,而後至極在溫錦麵前停下,擋住了文幼的視線。
    文幼眯了眯眼:“寧琅,罵你來做什麽?”
    “你看不出來嗎?"
    寧琅摸了摸下巴,“我在追求小溫錦啊。”
    文幼眉心皺得更緊了些,但是畢竟有寧蒗在這裏,她也不可能再和溫錦說什麽。
    索性直接走了。
    寧琅看著她的車走遠,才將自己手裏的早餐遞給溫錦:“這幾天公司的事情有點忙不過來紮歐陽,所以一直沒聯係你。”
    “文濤的事情我聽說了,需要幫你聯係律師嗎?”
    溫錦沒有接他遞過來的東西,拒絕道:“我已經聯係了律師。”
    昨天見到喬喬以後,溫錦就直接約了律師。
    她要告文家人誹謗和侵害他人名譽。
    寧琅眼睛看著自己洛龍的手,嘶了聲:“小溫錦,你就這麽害怕我?”
    溫錦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寧琅無奈道:“但是我覺得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你了解一下我就會發現。”
    “我肯定會比盛煬做得好。”
    趙一墨來找盛煬的時候,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文家和溫錦這件事鬧得可真夠熱鬧的,我能采訪你一下嗎?”
    他笑的一臉欠揍:“想愛你在大家都在猜,你會幫誰。”
    “未婚妻和舊情人,你選擇站在哪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