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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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想辦法贏得賭注,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趙福來拿著糧票,朝著扶蘇行禮道:“老板,這”
    扶蘇思考了一會道:“就先這樣吧!”
    “你先拿著,一會把咱們香滿樓的賬簿給我拿一下。”
    趙福來立馬點頭稱是。
    一刻鍾後。
    扶蘇坐在香滿樓二層的閣間內,看到了最近半年胭脂水粉的盈利情況,不由得差點將眼睛珠子給瞪了出來。
    靠!
    虧損百分之五十!
    這特娘的!
    難道就沒有人來買胭脂水粉嗎?
    那些達官貴人,還有王侯將相家中的女眷都這麽勤儉持家嗎?
    扶蘇無語了。
    怪不得那美豔女人迫不及待地要出售這香滿樓,甚至還定下了三倍價格不用通過任何人批準,直接就能出售的規矩。
    這特麽要是扶蘇,別說三倍,就是一倍的價格他也幹!
    虧了,虧了!
    扶蘇內心暗暗滴血,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衝動了,衝動了。
    他這到手的一萬兩白銀還沒捂熱就沒了,看來不能有點閑錢,就開始浪啊!
    扶蘇盤算著以後,還是盡快都換成糧食,放在空間倉庫,絕對不換成糧票了。
    這特麽指不定哪一天又是頭腦一熱,就是大把的糧票揮霍出去了。
    如果是糧食,應該就沒辦法這麽花了。
    扶蘇這樣想著,內心是心疼死了。
    王若楠在一邊給扶蘇泡著茶,倒了一杯遞了過來道:“怎麽樣?”
    “贏的幾率有多大?”
    忽然。
    王若楠也是瞪大了美目,不可思議地倒吸了口涼氣。
    這
    “這些胭脂水粉幾乎都是沒有利潤了,可依舊賣不出去多少,而且好像店家還做了不少的活動”王若楠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扶蘇點了點頭,臉色陰沉的道:“可能跟前段時間,糧價起起伏伏,導致很多人都破產了。”
    “大家都沒錢買糧食了,哪還有心思買胭脂水粉啊!”
    “所以才會銷量這麽寡淡。”
    扶蘇有些無語了。
    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道:“以我的能力,想要扭轉虧損,有些吃力啊!”
    忽然。
    扶蘇好像想到了什麽。
    他立馬喊道:“趙掌櫃!”
    趙福來一直都在屋門外等著,自家的賬簿自己最清楚了。
    一會這新東家指定大發雷霆,甚至還要懲罰他。
    畢竟他才是這裏的掌櫃,這店虧成這樣,當然拿他是問。
    看來今天他可能就要被辭了。
    趙福來這樣想著。
    此時一聽扶蘇叫他,立馬有些忐忑地走了進來道:“老板!”
    扶蘇似笑非笑地看著趙福來道:“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本殿下身份的?”
    趙福來一愣,不是問他虧欠的問題,而是
    趙福來反應過來,立馬跪了下去道:“殿下,我”
    “我從您進店就知道了!”
    “因為我在施粥人群內遠遠地見過您,還有蘇楠紙業其他店鋪開業的時候,也是見過您幾次。”
    扶蘇點了點頭道:“既然知道是我,為何還想讓我把這個店鋪給盤下來?”
    趙福來猶豫了下,如實稟告道:“殿下,我趙家世代都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
    “以前規模小,後來規模大了,有了這專門的閣樓不說,名氣也在大秦打開了。”
    “若不是前段時間糧價不穩,導致小店運營失常,我也不會將這店給抵押出去。”
    “但是您也看到了,新的東家是一個女子,她不懂什麽經營和管理,隻是為了研製新的胭脂水粉,就投入了大量的金錢。”
    “比如這深海之藍,沒有人要不說,還貴得離譜,長此以往下去,我和店裏的其他人都要傾家蕩產不說,甚至還要將這家族基業給霍霍沒了。”
    扶蘇點了點頭,他看到了這店鋪上一次的轉讓手續也沒有多久,好像正是他跟那些王公貴族打商戰的時候。
    這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趙掌櫃,我不管你有什麽其他的心思和想法,既然這香滿樓歸我嶺南府了。”
    “那麽你就要把心收一收,專心做胭脂水粉的生意了。”
    “過幾天我會派一些人過來幫你,也會帶一些新的香料,至於這深海之藍,繼續研究開發,這可是一個了不得的發明啊!”
    趙福來立馬點頭稱是。
    扶蘇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等趙福來走了。
    扶蘇才忽然想起了什麽問:“媳婦,我聽說韓信是不是入軍營了……”
    王若楠想了想,才記起有這個人道:“好像是吧……”
    鹹陽城外。
    韓信和許彪渾身是汗的鍛煉完,有了片刻的中場休息。
    阿莊在遠處喊道:“大家不要坐下去,起來走一走,剛剛劇烈運動完,不能坐著。”
    這些百越少年們一個個聽話的,開始來回走動,蹬腿踢腳,各種小運動不斷。
    許彪累得如同老狗般,氣喘籲籲的道:“不是,韓先生,韓掌櫃,韓老板!”
    “韓大爺!!!”
    “我就搞不明白了,咱們直接亮明身份,然後入駐嶺南府不成嗎?”
    “為什麽要在這裏跟個新兵蛋子般,一起做這些基礎的訓練?”
    “我許彪!”
    “堂堂禁衛軍統領,雖然不如白紹地位高,但好歹也是一個小統領,手底下也是有些人的。”
    “竟然跟他們這群毛都沒長齊的家夥們,一起訓練??”
    韓信看著如同怨婦般的許彪,搖頭失笑道:“許大人,你這一輩子難道就要做禁衛統領嗎?”
    許彪翻了個白眼道:“我不做禁衛統領,我做什麽?”
    “這是我的專業啊!”
    韓信不想說話了。
    許彪繼續道:“我從小打磨身體,鍛煉武藝,最後成功子承父業,當了禁衛。”
    “熬了七八年才當上個統領,若是再有個幾年,說不定就是大統領了。”
    “我已經從底層摸爬滾打了起來,為何還要從底層再摸爬滾打?”
    韓信聽出了許彪口中的埋怨,這顯然是在說,你韓信從底層摸爬滾打就算了,拉著我幹什麽?
    該怎麽跟他解釋呢?
    韓信猶豫了下,開口問道:“許大人,你知道為什麽殿下要讓你來尋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