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三 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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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木易和李大嘴進房間不久,十位大姑娘便一路歡聲笑語隨後進入。
她們個個花枝招展,服裝各異。手中拿著古琴、古箏、琵琶、手鼓、箜篌、圓塤、嗩呐、二胡、排簫、笛子這些吹彈樂器。
也都一一報了姓名,她們分別是:柳如是、顧橫波、馬湘蘭、陳圓圓、寇白門、卞玉京、董小宛、李香君、李師師、蘇小小。
楊木易暗自讚歎道:我的天哪……青樓裏麵竟有這般才貌雙全女子!於是抬手一笑:“美女們,來吧!展示你們的才藝!”
十位青樓才女展示的是一曲《梅花三弄》,隻聽花魁柳如是邊奏古琴邊吟唱:
紅塵自有癡情者,
莫笑癡情太癡狂。
若非一番寒徹骨,
哪得梅花撲鼻香?
問世間情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許。
看人間多少故事,
最銷魂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斷人腸,
梅花二弄費思量。
梅花三弄風波起,
雲煙深處水茫茫。
楊木易也是一邊以竹筷輕擊酒杯,一邊手拍桌案隨聲附和,極盡文士風雅之美。
李大嘴也是一邊張大了嘴巴,一邊點著頭憨笑。
一曲唱罷,眾人不禁沉醉其中,久久不能平靜。
過了很久,楊木易才率先鼓掌盛讚:“好詞好曲,好聲音!”
李大嘴跟著拚命地拍手叫好。
楊木易招手道:“諸位姑娘,請坐!我們一起先喝三杯……”
柳如是點點頭,示意其餘姐妹們都坐下。
酒過三巡,楊木易提議道:“美女們,咱們接著奏樂接著舞!再來一曲《高山流水》吧!你們可以部分人奏樂,另一部分人起舞……”
柳如是嫣然一笑道:“楊公子,我也有一個提議:有請你為我等姐妹們舞劍助興……如何?”
楊木易慷慨大笑道:“求之不得!榮幸之至!”
柳如是又看向李大嘴道:“這位李公子,我們奏樂起舞的時候,請你多喝幾杯酒,也算作為我等助興了……”
李大嘴連連點頭道:“一定,一定!”
於是眾人載歌載舞,楊木易立於群芳中間,揮舞著手中的金蛇劍,跟隨著她們的節拍,一把劍舞得是龍飛鳳舞。
楊木易的房間滿是歡樂。
而馬必得的房間裏也是充滿歡樂。
隻不過他所尋求的歡樂,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天香樓的老鴇給這位馬公子派了一位名叫潘巧雲的姑娘前來伺候。
潘巧雲倒是頗懂得男女之道,她與馬必得在房中幾番顛鸞倒鳳翻雲覆雨,直弄得一個是粗氣呼喝,一個是嬌喘連連……
她所練的夾子神功甚是了得,夾得馬必得額頭上大汗淋漓,顆顆汗珠直流進潘巧雲雪山之間的溝渠中……
約莫三刻時間之後,那潘巧雲喘吟著道:“馬公子,你真的好生厲害……好生威武雄壯!”
馬必得照著潘巧雲的屁股“啪”地一個大巴掌,冷哼了一聲問道:“我且問你:你可爽否?”
潘巧雲連連點頭道:“簡直是爽歪歪!”
馬必得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爽快便好!你爽我也爽……隻是你也太夾得緊了,莫非怕我溜走了不成?”
潘巧雲滿臉嬌羞地回道:“是呀……奴家生怕馬公子忽然之間溜走了……”
馬必得神秘一笑道:“放心,本公子是不會溜走的,我還會在我的大床上等你……”
潘巧雲愕然道:“哦?”
馬必得又是大力地朝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壓低了聲音道:“我說—— 我會在我的大床上等著你……等你們天香樓打烊了之後,你給我快些到來!隻要你把本公子伺候得舒爽了,銀子我會加倍地賞你……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此事,切記!”
潘巧雲有些遲疑道:“等到我們天香樓打烊的時候,隻怕是已經很晚了……路上好黑的,我有些害怕……”
馬必得有點兒不耐煩了:“你怕什麽!我們馬家又沒多遠……你莫非不想舒爽了?莫非那麽多銀子也不想要了?”
潘巧雲依然麵帶著擔憂之色:“可是……”
馬必得惱怒道:“可是什麽?別可是了!我隻問你一句:你今晚來還是不來?”
潘巧雲急忙鑽入他懷中說道:“來,我一定來!隻是……”
馬必得很是不耐煩:“又怎麽了?”
潘巧雲撫摸著他的胸口輕道:“隻是……我總不能從你家正門而入吧?”
馬必得皺眉道:“這個還用你操心!我會提前將後門虛掩著的……”
潘巧雲這才喜笑顏開道:“那我們到時候不見不散!”
馬必得冷笑道:“你這個騷貨!”說罷將她右側葡萄狠狠地捏了一下。
潘巧雲不禁疼得冒出了“啊呀”一聲,隨即原本痛楚的臉上又浮現出了一絲嬌媚。
馬必得這時候一邊提起褲子一邊囑咐:“記得早些過來!本公子先走一步了……”
醜時過半,離天香樓不遠的馬必得家中。
潘巧雲果然沒讓馬必得失望,待到天香樓打烊後,她按時趕來赴約了。
她不知道的是:這次的赴約,恐怕是有來無回了……
潘巧雲“嚶嚀”一聲,撲進了馬必得的懷抱,嬌笑著道:“小心肝,我來啦!”
馬必得卻推開了她,用手指了指身旁的那張大床,神秘地一笑道:“躺上去吧!”
潘巧雲對著他的嘴唇輕吹了一口氣道:“我的小心肝,看把你給猴急的……”
馬必得嗬斥了一聲:“快點給我躺上去!”
潘巧雲麵上不禁閃現出驚恐之色,隨即媚笑著道:“好好好,奴家這就躺到床上去,等著你來折騰……”說完,她非常聽話的躺在床上。
馬必得點點頭笑了一聲:“很好!現在把你的雙手和雙腳放進床頭和床腳的繩索裏,繩索我已經提前套好了圈口,你隻管放進去便是……”
潘巧雲臉上好像是又驚又喜:“小心肝,真討厭!竟然玩這許多的花樣……”
馬必得臉色一變道:“速度將手腳套進去!”
潘巧雲連忙安撫道:“好好好,奴家這就把手腳套住……”她一邊說,一邊很聽話的將手腳套進去。
馬必得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現在我要用一塊棉布,將你的嘴巴塞住……你沒有什麽意見吧?”
潘巧雲有些疑惑地問道:“塞住奴家的嘴巴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