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故意放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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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為何隻找我,而不是找六哥?”
    朱柏又多了一個想法。
    就算朱炫和朱楨的關係不好,但要做到這一步,最好的還是讓朱楨出手,其實更好的還是朱楨和朱柏一起出手對付那些人。
    他們兩個藩王,帶兵去鎮壓。
    不管發生了什麽,都能輕鬆地壓下去,絕對不會有太多麻煩。
    “六哥和他們的關係不淺,而且六哥更叛逆,一定會抗旨不遵。”
    “六哥不一定,願意完成這個任務,所以他也隻能找上我了,但是我真可以幫他完成這個任務嗎?”
    朱柏不由得在想,認真地考慮這個問題。
    其實要做好這件事,絕對還會得罪很多人,他甚至還會得罪了六哥,但是,朱炫這樣給了命令,他應不應該做?
    如果做了,會不會在藩王聯盟裏麵,被六哥除名?
    各種的想法,不斷在朱柏的腦海裏出現。
    他也在很努力地猜測,朱炫這一份安排,用意何在,以及想做什麽。
    “好像,另有深意,但這一份深意,又是如何呢?”
    朱柏看著,又繼續在想。
    很努力地領會,朱炫讓自己做這件事,具體是想讓自己怎麽樣了,但他一時之間,又是真的想不出來為何。
    “殿下!”
    那個錦衣衛說道:“請問殿下,考慮得如何了?”
    一時間得不到回應,他們錦衣衛就要催促了。
    要知道錦衣還有其他任務要做,還要安排怎麽調查的問題,把那些總兵、指揮使等一網打盡,沒時間陪朱柏猶豫太久。
    “你們準備,何時動手?”
    朱柏考慮著,問道。
    “就等殿下點頭了。”
    錦衣衛說道:“我們隨時可以動手。”
    朱柏又問道:“如果我不點頭,你們又如何呢?”
    那個錦衣衛的人說道:“殿下不點頭,我們自己動手,隻是過程可能會麻煩了些。”
    聞言,朱柏皺起眉頭。
    其實錦衣衛要做,還是很容易,但他不是很懂,朱炫如此做,意欲何為,難道是為了試探自己?
    這個任務,到底是該接下,還是拒絕呢?
    “你們讓我,再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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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柏沒有馬上點頭。
    那兩個錦衣衛,也沒有強求,隻是讓朱柏盡快給錦衣衛一個答案,然後他們就離開了。
    朱柏陷入沉思,努力在思考,應不應該同意這個問題。
    “我該怎麽辦?”
    朱柏沒有頭緒,想問一問朱楨,但又怕把某些秘密泄露出去。
    ——
    “你說,錦衣衛去了荊州?”
    朱楨正在聽著下麵的人匯報,現在得來的一些消息,聽到有錦衣衛去找朱柏,這就挺驚訝的。
    也許是他擔心,錦衣衛要對朱柏做點什麽,對他們兄弟動手,導致藩王聯盟的力量減弱了,這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是的!”
    一個親兵點頭道:“但屬下查探,錦衣衛去找湘王殿下,不是為了查辦什麽,而是想請湘王殿下聯手,徹查湖廣當地的總兵、指揮使等,據說錦衣衛已經拿到了,他們一些不利的證據,現在是要捉人了。”
    “那個私生子,他到底還要做什麽?”
    朱楨一聽,咬牙切齒道:“他非要和我作對,一定要切斷所有,和我相關的勢力,他該死!”
    要知道那些總兵、指揮使等人,暗地裏和他的關係特別好。
    他早就給他們,畫好了一個個大餅。
    如果將來真要做點什麽,朱楨的兵力來源,就是他們了。
    他認為朱炫一定又查到了什麽,才會想著對那些土人動手,一定就是這樣!
    那個可惡的私生子,他怎麽敢的?
    把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地削了,最終一無所有,難道這才是私生子最想要的?
    “可惡,可恨啊!”
    朱楨咬牙道:“你馬上去傳消息給他們,朝廷要對他們動手了,讓他們盡快做好準備。”
    “可是……我們這樣做,會不會不妥?”
    那個親兵擔心地說道。
    “能有什麽不過?快去!”
    朱楨怒吼道。
    謀反這麽嚴重的事情,他都在謀劃了,通風報信算得了什麽?還不是想做就做。
    朱炫故意把這個消息,放給朱楨,為的正是如此。
    那些要被查的人,得到這個消息後,很大概率會亂了。
    隻要他們一亂,朱炫可以做到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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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廣的一些勢力,確實需要重新整頓,朱炫要重新調整,再找一個,合適得不能再合適的理由,把自己的兵力安插進去,徹底控製在朝廷,而不再是在地方的豪強、總兵手中。
    隻有掌握在手裏,才算是有安全感。
    “該死的私生子!”
    朱楨很生氣。
    既然他要讓自己,逐漸的一無所有,那麽他在想,未來一定不會仁慈,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要好好地,讓朱炫後悔莫及。
    ——
    文華閣,朱炫伸了個懶腰。
    想著錦衣衛的行動,今天應該去聯係朱柏了,而朱楨應該得到,他們故意放出去的消息,大概在憤怒不已,又隻能無能狂吼,除了憤怒,什麽都做不了。
    “我那個六叔,其實也不怎麽樣。”
    朱炫不把朱楨,當一回事。
    想要把朱楨按死,其實還是很簡單的。
    “不過,湖廣的格局,需要改一改了。”
    “這一次整頓過後,讓誰去湖廣比較合適呢?”
    “除了要鎮壓動亂,還要民治、民政,還有安撫那些土人。”
    “滿朝文武,誰可以為朕做到這一點?”
    朱炫很努力地在想,這個能為自己分憂的人。
    其實大明南邊,那些土人還不少,特別是兩廣、雲貴等地。
    “廣西!”
    朱炫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他在廣西,把這些治理得特別好,那麽廣西那邊,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一直安安靜靜,平平穩穩,也不見有什麽土人動亂過。
    當初可以做到這些的人,就是岑瑞了。
    發生了岑家的事情,岑瑞被朱炫放過,但也隻能回去種地,根據岑花這些年和岑瑞的互相通信,朱炫還記得,岑瑞現在還是很好,身體很棒。
    “岑瑞是個有能力的人,如果讓他去做,效果或許更好。”
    朱炫這就說道:“來人,傳聖旨到廣西,傳岑瑞進京。”
    雖說岑瑞現在隻是種地,早就沒有任何官職,但有沒有官職,不過是朱炫一句話的事情。
    朱炫說有,沒有也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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