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44章 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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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之豪又說,
可以將整個卡薩布蘭卡包下來,我可以多帶人去,可以安全的娛樂。
我又被說動心了!
何況盛情難卻,我答應了下來。
晚餐時,我告訴滕星畫,今晚要去卡薩布蘭卡夜總會狂歡。
“哈哈,正想徹底放縱一下,那裏的人一定很多吧!”
滕星畫開心答應,話裏卻帶著擔憂。
她雖然不必擔心殺手們,但作為首富之女,也不適合出現在這種人員紛雜的場合。
“我朋友紀之豪,將夜總會包場了,沒有外人。”我傲氣解釋。
“這樣最好,我聯係思思和群友們,也一起過來玩吧!”
滕星畫拿起手機,打給常思思。
熱聊幾句,常思思便答應下來,會通知豐江本地的群友,參加狂歡活動!
滕星畫又安排帶來的兩名保鏢,開車去豐江大學接常思思和於晴曼。
用過晚餐,滕星畫便去了陳雪的房間,還要梳妝打扮。
我則敲響了葉子的房門。
不出意料,開門的一直都是淩巧,臉上塗著海藻泥,隻露出兩個大眼睛,嚇人一跳。
“岩哥,快請進。”淩巧呲著白牙。
“葉子幹什麽呢?”
“盤膝打坐。”
淩巧解釋一句,便衝進了洗手間,清理那張臉。
我走進葉子的房間,她果然盤膝坐在床上,雙手交疊在腹部,微閉雙目,腰杆筆直。
葉子跟於晴曼不一樣。
於晴曼也會打坐,修煉所謂的詛咒大法,偶爾,她還喜歡被綁著,或者躺在小樹林的長椅上。
葉子打坐,是練武的一部分,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
聽到動靜,葉子睜開眼睛,看見是我,微微一笑。
“葉子,打擾你了。”我柔聲道。
“沒有。”
葉子輕輕擺手,笑問:“岩,有事嗎?”
“今晚我想帶你出去,跟大家一起玩,可以嗎?”我問。
“好!”
葉子點頭,從床上一躍而下,“我去打扮。”
“不著急,待會兒我來喊你。”
我離開葉子的房間,又回到辦公室裏稍歇。
常思思和於晴曼一起來了。
苗春曉從星辰大酒店單獨趕過去。
陳雪提出,想帶著秦悅秀。
秦悅秀的身份也很特殊,她是秦市長的女兒,卻常年住在大廈裏,工作之餘,也在進行心理的康複。
去夜總會,並不表示是壞女孩。
秦悅秀也該勇敢地去接觸複雜的社會,對她有益無害。
我稍稍猶豫下,還是答應下來。
我想起了裴朵,她也喜歡音樂。
老歌和搖滾,應該都屬於這個範疇的吧?
於是,我給裴朵打去電話,她居然一口就答應了。
南宮倩當然要帶著,這麽多人,還得讓她幫著統籌管理,不能出差錯。
陰盛陽衰。
應該再帶幾名男性。
還是算了,都是女孩子,或許更放得開。
晚八點。
幾輛車駛出星辰大廈,形成一個車隊,一路歡笑,趕往卡薩布蘭卡。
路上,龍騰打來電話。
我直接接通,笑道:“老龍,你也不嫌煩,又盯著我的行動吧!”
“去哪裏啊?”龍騰上來就問。
“卡薩布蘭卡!”
“就不能換個新鮮點兒的地方玩?”龍騰鄙夷。
“巧了,還是紀之豪請客,包場。”我提醒道:“你最好老實點兒,別找茬。”
“惹不起,算了。”龍騰歎了口氣。
“對了,我們回來的路上,你也別動心思,車上也有你惹不起的人。”
我並非嚇唬龍騰,滕星畫、秦悅秀同樣背景不俗,敢碰其中一個,他都將麵臨不可承受之重。
“裏裏外外的,全都是防彈馬甲,也沒機會下手啊。”龍騰鬱悶不已。
“你不也有了借口嘛。”
“好吧,祝你們開心。瑪德,老子要是能辭職就好了。”
龍騰掛了電話,我則發出一陣大笑。
卡莎布蘭卡到了。
外牆隻亮著幾盞燈,顯得很安靜。
門前的停車場上,隻有紀之豪的那輛車,孤零零的,很像獨來獨往的主人。
大家依次停好車,滕星畫吩咐保鏢留在外麵,一行人便說笑著走了進去。
夜總會的工作人員都在,個個笑臉相迎。
我詢問下,紀之豪還在那個包廂裏,便獨自趕了過去。
女孩子們則在南宮倩的帶領下,去往一樓的舞廳。
紀之豪還是老樣子,坐著安靜地品酒,空中飄蕩著舒緩的音樂,他見我走進來,這才微微露出笑容。
“讓豪哥破費了。”我客氣道。
“哪裏話,不算什麽。”
紀之豪招招手,示意我坐下,隨後將一杯雞尾酒遞了過來。
“最近又打算投資什麽領域?”
我沒話找話。
“我這個人,投資全憑心情,但通常不碰風險太高的行業。”
“沒有比尋找外星人風險更高的。”
“嗬嗬,這話說得對,也隻有星辰集團敢涉足。”
“我也不敢,是飛鴻投資的。”
“飛鴻也不是誠心的,為了炒作股票,早就賺回去了,其實是股民投資的。”紀之豪看透了本質。
“豪哥,很高興結識你。”我舉起酒杯。
紀之豪舉杯跟我碰了下,突然問道:“周岩,我朋友很少,知道為什麽嗎?”
“高處不勝寒。”
“每個人接觸我,目的都不單純,你比較例外,還年輕的緣故吧,沒有太多心機。”紀之豪直言道。
“其實,我這個年紀,本該是一名大學生。”
“我清楚你的過往,既然命運這麽安排,就勇敢地接受吧!”
紀之豪再度舉杯。
此刻,
女孩子們已經聚集在舞池裏,舒緩的音樂,也變成了激情的舞曲。
大家隨之舞動,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我這個角度,下方的場景一覽無遺,紀之豪一邊品酒,也微笑著看了下去。
滕星畫、艾莉絲、南宮倩、於晴曼、苗春曉跳舞都不錯,腰肢扭動靈活。
其餘人就差強人意了,勉強能跟上節奏。
我的目光,集中在葉子身上。
她微微閉著眼睛,隨著舞曲輕輕擺動,似乎在感受和回味。
很快,葉子就找到了感覺,舞蹈的幅度就大了起來。
葉子也曾是個舞蹈高手。
我見過她的舞姿,甚至還見過她用腳趾跳天鵝湖。
這場大病,讓她忘記了太多。
歸根結底,都是因為我。
我喝了一口酒,眼圈又濕潤了,卻深感欣慰。
葉子,正在歸來……
我的目光轉向了裴朵,不由笑出了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