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oa，你試試動作連續一點。”
    “啪啪啪。”
    “對，你不要怕，我沒事的。”
    【鵪鶉蛋】……呸，柳智敏一臉認真地進行著教學。
    她是一個負責任的人，既然答應了要教明言跆拳道，那麽就會好好做。
    樸館長一開始還有點疑慮，畢竟明言是個大客戶，柳智敏隻是道館裏的學員，又不是專業的教練，萬一出什麽問題可不好處理。
    後來，還是明言親自說了，事情才算定下來。
    柳智敏感覺自己的實力和努力獲得了認證，心裏暗暗下決心，一定不能讓這個oa失望。
    女孩兒甚至都沒有想到，她本來就不是幹這個的，本職工作應該是練習生才對。
    “智敏，我感覺飛踢的那個動作比想象中要難一點。”明言停下來擦了擦汗，他剛才還是很努力的，這孩子確實沒有讓自己失望。
    還真別說，柳智敏板起臉，還真有點老師的範兒。
    但是，不能笑，一笑就破功。
    不笑的時候像條冷血的蛇，一笑就又成鵪鶉蛋了。
    柳智敏思考了一下：“oa，你是成年人，體重偏大，肯定不是那麽容易的，多練習一下就好了。”
    她研究了曾經買過的課，就是為了防止明言提出一些問題。
    “智敏，你是多大開始學習跆拳道的？”
    “十二歲，我是去年達到黑帶的。”
    小孩子的時間相對比較充裕，柳智敏那個時候一星期會練習兩到三次，用了差不多三年的時間達到了黑帶的水平。
    “真不容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肯定不會相信，這麽漂亮的女孩兒竟然是一個跆拳道高手。”明言擦了擦汗，拿起一瓶運動飲料遞給了柳智敏。
    除了上課的費用，柳智敏來回的路費還有學習中間的飲料、零食，全部都是他負責。
    柳智敏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現在慢慢也習慣了。
    明言對人好從來不會大張旗鼓，一直都是潤物細無聲，就好像……你的身邊本來就存在這麽一個人似的。
    柳智敏無意識地擰動著瓶蓋：“我哪裏算漂亮，s公司裏美女很多的。”
    “不會吧，我在首爾這麽久都沒覺得。”
    小女孩兒的心事偶爾聽聽也很有意思。
    “真的。”
    “那到底是誰比你還漂亮呢？”明言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左腿有毛病，一到了用腿的地方確實比較麻煩。
    他私心還想著，說不定會聽到金旼炡的名字呢。
    柳智敏毫不猶豫地說出了一個名字：“i啊。”
    “i？”
    一個從來沒聽說過的名字。
    明言其實聽金旼炡說了不少學校和練習的事情，小家夥還交了新朋友，好像是叫……金采泫，反正沒有i的名字。
    “嗯，說起來，她比我還小三歲呢。”柳智敏手托著下巴：“可是……人家好幾年前就加入s了，還是公開練習生，所有人都叫她小公主。”
    i金聖京，可以說是壓在所有s女子練習生頭上的一座大山。
    這孩子六歲就因為外貌條件優秀進了s，很多前輩都對她讚譽有加，十歲成為公開練習生，幾乎是公司內部公認的新一代女團的c位人選。
    說起來，s每一代女子練習生似乎都會有一個公主。
    少女時代的預備役stel，崔秀英的好友，甚至在提前拍攝的出道照上還坐c位，後來自己放棄了出道位，回美國去了。
    fx的成員崔雪莉，同樣在很小的年紀就進了公司，李秀滿講話都拉著她。
    再然後就是i金聖京，可以說無數人都在等待著她出道。
    明言皺了一下眉頭，沒想到s竟然還有這樣一位存在，柳智敏的競爭對手，那同樣也是金旼炡的競爭對手啊。
    “智敏，審美是一件很主觀的事情，我覺得你練習跆拳道時候的樣子很帥。”明言對著女孩兒豎了一個大拇指：“練習生就是漫漫征途，堅持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oa，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我有朋友當過練習生啊。”
    林娜璉出道的過程曲折多了，最嚴重的一次就是一四年，jy本來準備推出新女團了，林娜璉和俞定延都是其中的預備役成員，甚至連出道物料都拍了。
    結果，流產了。
    明言到現在還記得林娜璉當時哭泣的樣子，俞定延都不去練習開始打工了。
    不幸中的萬幸就是她們沒有放棄，最終等來了希望。
    “我才剛開始練習，所以一定會堅持下去的。”柳智敏給自己鼓了一下氣，她才剛進入s沒多久，和金旼炡也就是前後腳的事情。
    熱情還在呢。
    “柳老師都這麽有幹勁，那我也要加油練習了，咱們一起努力。”
    “嗯，加油！”
    ……
    “i，小舅舅，你怎麽想起問她了？”
    金旼炡好奇地問道。
    “我在網上刷新聞看到的，s的小公主嘛，你聽過沒？”明言大口禿嚕著炸醬麵，這玩意搭配上糖醋肉的味道還不錯。
    金旼炡眼神中都燃燒著八卦的火焰：“當然聽過了，目前s女子練習生的傳奇，我要是也能成為那樣的人就好了。”
    “你們見過嗎？”
    “見過幾麵，我才剛進公司，上的課都不一樣。”
    s有成熟的練習生培訓體係，不同階段的練習生上的課都不一樣，i已經是練習生中的資深前輩了，或者說是出道預備役也合適。
    所有人都認為，這個目前十三歲的女孩兒會在下個女團裏出道。
    “有沒有壓力？”明言放下筷子。
    “有啊，不過她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少女時代和ice有九個成員呢。”
    組合出道不是非此即彼的關係，隻要能競爭到一個出道名額就好了。
    明言點了點頭，小家夥的內核還挺穩定，或許和她還沒有經曆過真正的挫折有關係，少女還遠遠不知道征途的艱險。
    “你最近交新朋友了嗎？”
    “沒有。”
    ……
    “小言，金娜靜導演發了通知，要開劇本圍讀會了。”
    鄭元龍和明言匯報著接下來的行程。
    劇本圍讀會就是一群主演在一起熟悉劇本、討論劇本，一般是開拍前一兩個星期。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