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打算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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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黎在對話框上輸入了一個字,【要】沒發送,看了眼正哼著曲開車的周淮青。
    “你可以靠邊停嗎?我臨時有事。”
    “什麽事?還想著找男人?一下午不夠你發揮。”
    “......我找女人。”
    周淮青挑眉,“看不出來,玩得挺開放?”
    溫黎說,“我朋友約我。”
    “淩家那位?”
    溫黎默認,同她交好的女性朋友不多,有且僅有淩旦一個,所以並不難猜。
    周淮青問她要了地址後,隨即掉頭前往。
    不過十來分鍾的路程,到了蝶莊。
    蝶莊是南城排得上名號的聲色場所之一,位於市中心沿岸,年代久,地理位置優越,從外麵看過去是座古堡。
    來這裏消遣的人,非富即貴,且揮金如土。
    溫黎說了句,“謝謝。”打算下車。
    還沒握上安全帶,周淮青握著方向盤的手適時往前一攤,溫黎滿臉都是“幹嘛”的問號。
    周淮青見她不識相,悠悠的來了句,“打算白嫖當老賴?”
    溫黎無奈問,“多少。”
    他手比了個手勢,“兩百。”
    黑心司機,她要舉報。
    “豪華專車,再配上我這張帥臉養眼,別人想坐還沒機會呢。”
    老實說,周淮青長得確實不錯,許是長在兩地的緣故,身上既帶有斯文敗類感,還平添了幾分獨屬的爽朗。
    就是臉皮厚了點,嘴巴壞了點,為人陰了點。
    溫黎為難,“我沒帶現金。”
    周淮青從中控台上,隨意拿起其中一個套著白色梨花手機殼的手機,果斷亮出了二維碼。
    “支持掃碼。”
    準備的還挺充分。
    溫黎瞥了眼花花綠綠的手機殼,一個大男人,女裏女氣,估計是和對象的情侶款。
    周淮青出示的不是收款碼,而是用來添加好友的,她也不好提醒搞錯了,等會又被懟。
    於是當著他的麵,申請了驗證,通過後,轉了兩百塊錢過去。
    周淮青收錢很利索,揮揮手表示,“下次再來哈。”
    進了蝶莊後,淩旦坐在一樓水吧台處,朝著她招了招手。
    “這兒呢。”
    溫黎見底下吵吵嚷嚷,“怎麽不直接去樓上定個包廂?”
    “可能是因為我不想吧。”
    蝶莊的包廂不對外開放,采取的都是會員製,淩旦以前進出也是如履平地,今天來的時候,卻被告知沒有提前預約,都滿員了。
    南城的名流圈,等級鮮明,為首的是江、溫、沈三家,先頭還要算上一個周家。
    不用猜,就知道是沈寧遠這個鱉孫子使的壞,工作人員看人下菜碟,所以不樂意待見她。
    溫黎心領神會,在她旁邊坐下來,點了杯清酒,“和沈家談過了?”
    “談了,徹底談崩了。”
    “沈家說隻要我願意公開道歉,可以既往不咎。”
    神他媽的既往不咎,還道歉,真有臉說得出口。
    淩旦又說,“還願意在原先約定好的條件上,多追加一棟別墅作為補償,劃到我的名下,算作婚前財產。”
    沈寧遠更不要臉,一會推脫說自己喝醉了,一會又說是對方先勾引的他,還向她再三保證,會和她堂妹淩媛斷絕關係。
    溫黎歎為觀止,“你同意了?”
    “怎麽可能,我隻恨自己沒早點認清沈寧遠的真麵目,白白浪費了多年感情,讓他跟淩媛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苟且。”
    淩旦也是最近才知道,淩媛和沈寧遠勾搭上很久了,幾乎可以說是同步交往。
    姐姐妹妹兩個一起,他肯定玩得很開心。
    淩旦想起來就作嘔,就算把牙齒咬碎了,都咽不下這口氣。
    溫黎心疼的抱抱她,“別傷心了,出軌的渣男不值得留戀,男人多得是。”
    淩旦直起背,從她的懷中掙脫,“我氣的不是他,是我爸媽。”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說,“他們竟然向著外人,勸我息事寧人,非要拉著我去沈家道歉,還推脫是為了我好,你說天下哪有這樣的父母。”
    溫黎聽了後想說,有,而且更甚。
    不過,她沒開口,畢竟今天不是自己的主場,認真的聽淩旦講述事情經過。
    “他們就是舍不得沈家的富貴榮華,畢竟我能榜上沈寧遠,在他們眼中是阿彌陀佛,上高香上出來的祖墳冒青煙。”
    淩旦的家世不算差,雖然不沾權勢,家裏好歹開地產公司,不過和沈家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
    沈寧遠的媽媽雖然是小三上位,行徑不太光彩,但沈寧遠到底是正經的沈家二少爺,人前人後也算是風光無限。
    這樁婚事,淩家是樂見其成。
    也因著沈寧遠和淩旦的戀愛關係,兩家在生意上更是往來密切,輕易很難分割出來。
    這種聯姻框架下的自由戀愛,事成自然是皆大歡喜,稍有不慎,傷筋動骨。
    從某種角度來說,淩父淩母的做法和考量,也沒什麽不對。
    淩旦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沒個重點內容,溫黎適時開口問,“最終是怎麽個結果?”
    淩旦沒說話,溫黎從她的沉默中讀懂了。
    淩旦握著溫黎的手,“你會支持我的對嗎?”
    溫黎回握,“當然,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她和淩旦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是小學、初中、高中的同學,真正建立起友誼是在高二。
    那年,祁敏夥同她的一幫小姐妹,排擠她,誣告她偷鋼筆,說是要當眾翻她的包,搜身自證清白。
    很淺顯的故意為難,也毫無邏輯,溫家小姐再不招人待見,難道還會稀罕去偷一根鋼筆?
    但所有人都選擇了站在旁邊看熱鬧,沒有人願意相信她。
    是淩旦果斷站出來表示要搜一起搜。
    “你當初和江臣......”淩旦沒有往下說太多。
    溫黎本就不是個性格外放的人,和她截然不同,很多事情都愛藏在心裏。
    尤其涉及江臣,她很清楚,溫黎更不願意提及。
    作為朋友,這些年,她們兩個雖然私下裏有往來,但她能感受到她從來不曾走進過她的內心深處,即使是有交情,也淺淺留存於表麵,稱不上“最好朋友”四個字。
    相較於她小心翼翼的試探,溫黎回的釋然,“我們不是一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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