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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匯報表演在所有其它考試之後。
    匯報表演結束，就可以放寒假了。
    一大早，林聽坐在商墨霆的車裏，吃著早餐。
    昨天晚上，林聽在宿舍和商墨霆電話。
    向他發出了邀請。
    天還沒有亮。
    商墨霆就帶著早餐來了。
    林聽便放棄了和室友去食堂吃飯。
    一大早被叫起來的魏之書在前邊補覺。
    商墨霆和林聽在後邊吃飯。
    “好吃。”林聽道。
    商墨霆用紙巾幫她擦了一下嘴角：“這有些人...這麽久不見，眼裏隻有吃的。”
    林聽每樣都嚐了一口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商墨霆看著她。
    林聽道：“我這是先把你搞到手，確定關係，你跑不掉了，我就可以在外邊撒歡了。”
    商墨霆輕輕哼了一聲。
    林聽在他手上摸了摸道：“哥哥，馬上就放寒假了。保證，我保證。”
    她舉起三根手指道：“不能說天天吧，大部分時間都會陪著你。”
    商墨霆笑了一下。
    林聽道：“你也吃，我嚐嚐就好。吃太多，一會兒翻跟頭吐台上就不好看了。”
    “緊張嗎？”商墨霆問道。
    “不緊張。”林聽道，“享受。我喜歡舞蹈。所以也享受上台的時候，最最重要的是，我對自己有信心。”
    商墨霆摸了摸她的臉。
    林聽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道：“哥哥，一會兒就讓你見識一下，京城舞蹈學院榜首的實力。”
    商墨霆捏了下她的臉，“我很期待。”
    林聽揚了下眉。
    “我坐在下邊，不怕有人傳閑話嗎？”商墨霆問道。
    林聽眨了眨眼睛，明白了他的話。
    他說的是。
    他坐在下邊，會有人說她的這個C位來的有水分。
    是因為商墨霆。
    畢竟現在學校裏不少知道商墨霆的。
    “怕就不會讓你來了。”林聽道。
    商墨霆很喜歡她這個自信的狀態。
    “實力在手，什麽都不怕。”林聽道。
    商墨霆點頭。
    ...
    期末的匯報表演並沒有對外開放。
    台下觀眾全是舞蹈係的學生。
    以商家在京城的地位。
    商墨霆進來，非常簡單，一個電話就可以。
    舞台下邊第一排，坐的是舞蹈係的老師和領導。
    商墨霆坐在了第二排的中間。
    學校的領導陪著他過來的。
    本來魏之書也想跟著進來的。
    商墨霆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女朋友，你看什麽？”
    魏之書看著他，表情非常不忿，過了一會兒道：“老大，你是不是該給我們找女朋友了？”
    “我長得很像婚介所嗎？”商墨霆問道。
    魏之書不說話了。
    “要找自己找。”商墨霆道，“找不到別說是我的人。”
    魏之書低著頭不敢出聲了，回到車上去聯係婚介所了。
    匯報表演開始得很準時。
    林聽的班級排在了第五個。
    前邊的表演的時候，商墨霆低著頭，看著手機，一直都在處理事情。
    工作日，他也並不清閑。
    校領導坐在他邊上，大氣不敢喘。
    關於商家的這位掌權人的傳聞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有些很誇張，但以商家的地位，也不是不能做到誇張。
    商墨霆不說話。
    他一動不動，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到了林聽的班級。
    商墨霆聽見報幕的班級。
    他回複完編輯了一半的消息，關上手機抬頭。
    後台，所有人準備上台。
    厲婷看向方蕊，眼神詢問她。
    方蕊看了她一眼，點了下頭。
    ...
    整個班級的人一起上台，找好自己的位置，站位。
    林聽在中間。
    商墨霆一眼就看見了她。
    同一的練功服，林聽是最亮眼的。
    商墨霆在看見她的一瞬間，眼底便浮現了淺淺的笑意。
    先是整個班級的統一亮相。
    之後是林聽的單獨亮相。
    再之後是三個，五個的展示技巧。
    先是男生，後邊是女生。
    商墨霆看著台上的表演。
    校領導道：“這個班級的學生都很厲害。”
    商墨霆點了點頭。
    他不專業，隻是這樣看著，確實覺得厲害。
    每個人的手都甩出了殘影。
    他正看著，餘光看見了邊上來了人。
    走近，坐在了他邊上。
    商墨霆偏頭看著邊上的女人。
    女人把包放下，攏了下長發，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偏頭看向商墨霆：“來看女朋友。”
    商墨霆看著她。
    女人也看著他。
    兩人沉默地對視了一會兒，女人道：“商墨霆，你沒有禮貌。”
    商墨霆揚了下眉道：“你怎麽也來了？”
    “來看你女朋友。”女人說著，非興奮地小聲道：“你知道她有多厲害嗎？千年一遇的人才。簡直就是為了舞蹈生的。藝考的時候，我當時看著她，眼睛都在冒光。”
    商墨霆看著她。
    女人道：“你知道她文化課考將近滿分的時候我什麽心情嗎？我簡直是想蹲她家門口去守著她，生怕她不來舞蹈學院。”
    商墨霆還是看著她。
    女人道：“我聽說沈皓塵要娶林家女兒的時候，問我興奮地差點跑到江城，結果發現他娶的是另一個，那小子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沈家就一個沒有問題的，看上你了。”商墨霆道。
    “你這是什麽話。”女人道，“我兒子也很好的。”
    商墨霆笑了一下。
    這位是他的姑姑，親姑姑。
    也是沈皓塵的大伯母，親的。
    同時是舞蹈係的主任。
    商桐語。
    “林聽，林聽。”商桐語道，“快看。”
    她說著的時候，商墨霆早就看向了台上。
    前邊都是三個五個的展示。
    林聽有單獨展示的時間。
    商墨霆看著台上的林聽。
    他稍稍了解過一些這些舞蹈技巧的名字。
    揮鞭轉，吸腿翻身轉，串翻身，吸腿轉，四位轉，踏步翻身轉......
    林聽銜接的很絲滑，每一個都很標準。
    快到手臂出了殘影。
    跳起來的時候，像是沒有重量一樣。
    柔軟又不失力量。
    輕飄，唯美。
    每一個動作都極其標準，每一個都很漂亮，驚豔。
    榜首的實力。
    商墨霆一個外行都能看得出來。
    大家都很厲害很厲害。
    但是林聽的厲害已經在所有人的上一個層次了。
    聚光燈打在她的身上。
    是輕靈的。
    是唯美的。
    是驚豔的。
    是自由的。
    “形神勁律，輕靈圓，跳翻轉控。”商桐語道，“在她身上都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你看看這個滯空感。漂亮。”
    商墨霆看著林聽。
    商桐語道：“這個動作，絞腿蹦子，十幾個，破了舞蹈學院有史以來的記錄。小姑娘強得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