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飯後幾多情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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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詞曰:
    門前閑坐,雙鵲枝頭落。舞下霜雪又歡歌,盡是人間快樂。晚來兄弟同桌,飯後同聊煙火。把盞嗬嗬一笑,聽君再論三國。   晚飯結束後,大人們卷上一顆旱煙,美美地抽上一口,評說一下今天的飯菜,講說一下那天買菜的情境,可謂回味無窮。孩子們在外麵瘋鬧了一陣,天便快黑了。這時候楊自厚便聽見門外明婉和明月姐兩個嘰嘰喳喳的不知在小聲嘀咕著什麽。不多時,終於明月推門進屋了,“大爺,我要吃柿子!”明月被楊自博抱過去的那天三嬸許芝便讓明月改了口。雖然在這邊改了口,有趣的是明月也沒有喚楊自博二人爸媽,而是依然以三叔三嬸相稱。  楊自厚見是小明月,看了看不覺得有些為難:“這幾個柿子——”楊自厚的意思是還要等到過大年時再吃為好,話不等說完,楊老樂便說:“你爺那屋有,趕緊自己去哪吃吧,吃沒了老叔再給你買,啥時候吃啥時候過年,這玩意你非得等到過年時候再吃幹啥!”明婉和明月姐妹二人聽了順勢而下,反正老叔已經發號施令了,還不趕緊去倉房拿,還要等老爸提出反對意見到時候再拿豈不晚矣?於是姐兩個恨不得穿牆而過,奔向爺爺的東屋。  這時候二弟楊自德麵帶著小燒酒的精神來到大哥的房間聚會,剛坐在炕上不大一會兒,楊自博和自長兩口子便雙雙說笑著蹬上門來。許芝和尤紅一進門便聞聽得妯娌兩個的歡聲笑語。又聽得鳳雲說:“咱姐幾個上西屋,不聽這幾個不是人的強強。”老四楊自長便問:“哎——這老娘們,說誰不是人呢?”鳳雲在氣頭上是連大伯哥都不慣著的主,蠻橫地回了楊老四一句:“我說你呢,咋地?”  楊老四聞聽對身邊的三哥楊自博說:“三哥,咱哥倆給這老娘們扒光腚你看怎麽樣,讓他當眾出醜!”楊老三嘿嘿一笑,許芝卻說:“去吧,趕緊上東屋吧,別淨整沒用地!”哥兩個聽言嬉笑著上了大哥的東屋。二嫂鳳雲卻滿心不忿地說:“吹牛逼吧,你兩動彈我一下試試!”說著話和尤紅許芝來到自己的西屋,邊走邊說“你二哥在供消社買回一銃新撲克呢,來,咱姐幾個打撲克,喝涼水的。”許芝卻驚呼說:“我的媽呀,誰大冷天喝涼水!”鳳雲便說“那打蹲的,等一會兒前屋四嫂和老五媳婦來。”   妯幾個剛進屋頂著煤油燈沒摸上幾把牌,前院的楊自知和自重二人便帶著媳婦來到房門前,有老爺子楊福山在,另一方麵除了楊自厚愛計較外,楊福山和孩子們都寬和熱情待人,腦子裏沒有太多的是是非非,所以楊福山的家中閑暇時除了家族中的侄男孫女外,也總有村裏人常來光顧。自知和自重未曾到時,家中的孩子們便已經先到了場。明家、明國正在房簷下駝著明義掏家雀窩,須臾便見房簷下從窩中驚飛三四隻家雀。明家便抱怨說“我說明義掏不了,你看咋樣,到了整飛了吧!”   明國認同明家的觀點,便說:“讓明澤上去好了,明澤掏鳥窩最地道。”說著話將明義從肩榜上放了下來,明義捂著自己的小手說:“好像給我手劃出血了!”哥幾個哪有人在意明義手出血的事,聽明章說:“我看見有幾個鑽我爺那邊房簷去了,”說著話明章便帶領著幾位兄弟到楊福山的房簷下去掏鳥。院子裏此時前後兩院的幾家哥兄弟湊到一起足有二十幾個,又豈是隻玩掏鳥窩這一項高端遊戲,另一幫孩子們早男女混搭,憑借著驚人的眼力玩起了捉迷藏。  自知看見明義不停地撫弄著自己的手,便說:“你老和這幫大孩子玩什麽玩意,去找你姐姐們去和他(她)們藏貓貓去。”明義想了想嘿嘿一笑:“我還是掏家雀去,家雀肉好吃。”說著話便跑開了。自知一見便罵了一句“這孩子,混蛋玩意。”說完見自己家的幾個野小子也一個不缺地在院中瘋鬧,村裏的四五家人家那時候湊起來足夠二十來個孩子,正是放寒假的閑暇時節,要過年了更是大人們給孩子們放假的時候,不用擔心父母們再去約束自己去幹東幹西。先把糞筐扔在一邊,讓人頭疼的寒假作業更是牢牢地封存在一邊,希望以後他也不要像貓咪一樣睡醒了便對著主人喵喵叫。   今天絕對是年前少年朋友和小朋友放飛心情的時刻,所以當村子東頭到西頭的孩子們的歡鬧聲響起的時候,足可以震顫大半個楊家屯。楊自知一見侄子們在院子中歡呼雀躍,便歎道“這幫孩子,過小年樂壞了。”隨後便有所顧及地對媳婦說“咱這一家人都出來了誰看家呢?”自知媳婦秋萍便不耐煩地回話“有狗給咱看家就行唄,咋地怕人給你房子推走啊?”“你他媽放屁,讓你回去看看你就趕緊回去,家裏不還有幾個下蛋雞呢嗎,整丟了全完蛋了。和我強什麽強?”
    秋萍滿心不忿地回家探看一番,安排了幾個孩子在自家院裏玩耍,之後便又來到明文家和鳳雲幾個有模有樣認認真真地打起了撲克。自知和自重哥兩個來到楊自厚的東屋時屋裏麵已經青煙繚繞,一般不抽煙的人一進屋是絕對享受不了的。一點煤油燈屋內堪是昏暗,但這絲毫不影響一家人過年的愉悅以及對兄弟造訪的熱情。楊老樂先開口歡迎“四哥和五哥來了,快點上屋坐。”哥兩個擠坐在炕沿中間,一進屋除了滿屋的煙味也聞到了晚飯的香味,便滿帶驚奇地問“哎呀,燉魚的味道!”
    楊老五回說:“今天我們沒包餃子,大米飯,燉點小魚,這小魚吃著真挺好,真香,清一色小麥穗和川釘子全是肉,反正就磕魚時候費點事。”自知略帶詫異地問:“咋地你們這幾天上街裏了?年貨都辦回來了?”楊自厚得意地回說:“我們哥幾個二十二那天去的,這家夥鎮裏買東西的人那個多,四外三五十裏地的都來了,你不抓緊辦置年那能行?過幾天人更多,這一勺擔子都賣回來了,就情等著過年了。”
    一聽此言楊自知便讚歎:“快呀,明後天我們也得去了。凍梨蛋子鞭炮啥地都得整點。”接著自知又問:“你那小魚什麽樣?在哪買的不行我也整點!”楊老五倚在炕稍的被垛上便起身來:“這碗架子裏麵還剩半盤子呢,你嚐嚐這魚咋樣?”說話時楊老樂已來到外屋,外屋還是有東西屋微弱的燈光傳來的,西屋二嫂房間的妯娌們早已經歡笑聲爆棚,聽三嬸說:“這次該輪到我坐一會兒的時候了,這家夥一連著蹲好幾把,這腿蹲這個疼。”又聽尤紅嫂子對二嫂說:“到你蹲的時候了,你咋還坐著呢?”“蹲就蹲,那能咋地?”妯娌幾個玩的絕對認真,不容的半點含糊。
    而東屋的眾兄弟們則討論起了那天上街買年貨的情景,話題層出不窮。楊老樂憑著感覺在碗架子中摸到了那半盤子小江魚,有順帶拿出了一雙筷子:“你嚐嚐,四哥!”楊自知接過筷子嚐了一口:“嗯——這魚——香!”接著又問楊老樂:“酒在哪呢,整一盅!”楊老樂爽利地回說:“酒在屋呢,你跟我來吧,別倒灑了!”說著哥兩個上屋來拿酒盅倒酒,楊自長看了便問:“咋地,還整兩盅啊?”
    自知見楊自長躍躍欲試,便回問:“你來不來點,老四?”自長臉上帶著些許禮讓謙遜之情:“我家今天吃的餃子,我嚐嚐這小魚怎麽樣?”說完楊老四來到外屋摸來一隻碗,邊往屋裏走邊說:“別用酒盅了,還是使碗來得實惠。”於是哥兩個讓楊老五為自己各自倒了一盅和半碗酒,哥兩個來到外屋碗架子旁開始津津有味的品魚喝酒。兩口魚入肚哥兩個都不約而同地讚歎這小魚吃起來不錯,楊自知更是表示:“明天上街裏高低整回來點兒,這小玩意真香啊!這喝小燒酒還有比的。”接著又問楊自長:“在哪買的?”
    “就在鎮中心街往北要進春風酒廠的道邊上,賣的可快了!”“那行,明天和你老哥我們幾個去,孩子們要去也都跟著,幫著拎點東西。”哥兩個正說著聽外麵孩子們的瘋鬧聲此起披伏,不多時又隱隱聽見明忠和明章哥幾個又悄聲私語著來到門口的房簷下,“別吵吵,小點聲,這次別再整飛了!”楊自知見了便歎說:“這幾個小子掏家雀呢,這黑燈瞎火的能看見嗎——淨扯淡!”“今天過小年沒啥事可勁瘋,這幫侄子還了得。”自長回說。
    這時候楊自博從東屋出來,要上外麵解手,外屋甚是昏暗,自長和自知正在討論著酒的味道。聽自知講:“咱這春風鎮的酒有名,從錦繡到煙雨都知道咱這酒,百八十裏地的說得出啊!”自長更是補充讚歎:“咱這酒還有比的,這春風棒酒錦繡市裏的人都來買呀,你尋思啥呀,都賣到黑龍江啊!這酒——你幹拉也能整他二兩三兩的,咋喝都不上腦袋,別說瓶酒了,咱這散裝酒一般地方的瓶裝酒也趕不上啊!”
    “哎——媽呀!”一聲驚呼驚得楊自知和自長哥兩個扭頭向外觀瞧,黑咕隆咚的很難看見什麽,倒是一股冷風從外麵擠了進來。緊接著便聽見楊自博埋怨地嗔怒:“這幾個孩子,在門口騎什麽梗梗呢!”“誰騎梗梗了,我們掏家雀呢!”
    原來是出門要方便的楊自博開門時撞倒了正掏家雀的明章幾個,“掏家雀你老堵門口幹啥玩意,給我下一跳!”楊自博接著又說:“快點看看摔沒摔著!”“摔了,都摔倒了,沒咋地!我二哥在下麵接著我呢!”騎在明章脖子上,蹬著肩膀頭掏家雀的已然換成了楊明澤童鞋,他身體小又靈便,上高的事非他莫屬!而明國明家、明懷、明忠等哥幾個負責明澤的安全,萬一要掉下來哥幾個便準備將其接住。誰知楊自博開門力道不小,撞倒明章和明澤的同時,二人又將後麵的哥幾個壓了個倒仰。而明澤倒在人肉墊子上安然無事。另外哥幾個揉腦袋的揉腦袋,摸屁股的摸屁股,一勁的喊疼。
    “都給我上旁邊消停地玩去,這冬天凍地的磕著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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