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歸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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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您的不愉快, 我很高興:D “博多好厲害的, 經常在一些地裏挖出了小箱的小判~”
“一期哥戰鬥的時候好帥啊,就那麽哢鏘一下!就把對麵的大太刀給消滅了哦!”
“鯰尾哥哥還很勇敢地保護了我,主君一會兒也要好好手入哥哥!”
秋田不斷地向審神者訴說著他所見到的東西, 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感想告訴審神者,想要同她一起分享各種東西, 審神者也一一地回應著他, 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很快就把傷勢最輕的秋田手入完畢了。
秋田之後輪到的就是博多,即使有的時候笑得有點用力而扯到傷口弄得表情齜牙咧嘴的, 但還是阻止不了博多的好心情。
“主人,這一次在大阪城,由我,博多藤四郎, 帶回了許多額外的小判噢!”他向審神者邀著功, 稚嫩的臉上希望得到誇獎的表情一覽無餘。
“很厲害哦,博多。”審神者也如博多所願, 僅是一句簡單不過的誇讚便讓他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
“對了對了, 主人, 接下來的50層能再讓我參與嗎?我還想找到更多的小判回來!”後藤是在大阪城地下的第50層被發現的,但是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大阪城共有100層。
“嗯, 可以。”審神者也應允了他。“不過, 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博多。”審神者比起小判更加重視的當然是博多本身。
“我知道的,不會讓你擔心的to!”小男子漢拍打著自己的胸脯,鏗鏘有力地向審神者承諾著。
在那股興奮過去之後,博多也顯出了些許疲態,畢竟他除了戰鬥以外還花費了許多精力尋找小判,審神者便讓他蜷靠在自己懷裏休息一會兒,雖然一開始博多稍微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實在難抵困意和被手入時的舒適感,還是接受了她的提議。
審神者輕輕摸了摸博多蓬鬆的短發,將他臉上的紅色眼鏡取下收攏放在一旁,然後繼續拿著他的本體刀用靈力進行著修複和保養。
“……………………禮物。”在博多小憩的期間,審神者還聽到了他在睡夢中隱約嘀咕的話語。她仔細地聆聽著,確認他在說“禮物”。
是他想要什麽禮物嗎?
她試探著開口,希冀從他的夢話中得到一些提示。
“什麽禮物?”
博多的小臉蛋上浮現出自豪的笑容,他“嘿嘿”地笑了兩聲,說的卻是——“秘密……誰也不告訴……”
審神者隻能無奈地笑了笑,放棄了這樣的打算,專注地繼續為他手入。
比起兩把小短刀,粟田口的年長派們的傷勢就相比嚴重一些了。
走進來的骨喰,原本整整齊齊的頭發在戰鬥中被削得參差不齊,出陣服也有不少被刀劃開的破損,底下的皮膚上也有不少血痕。
將本體刀交給了審神者之後,他端坐在審神者麵前,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即使重新回到了大阪城,我也沒有找回一點以前的記憶。”他所記得的,仍然隻是那場可怕的大火。
“但是,你收獲了新的記憶。”審神者卻是這樣說的。
骨喰愣了愣。
“是這樣沒錯……但是……”
“那樣就已經足以感到高興了哦,骨喰。”審神者細致地用幹淨的純棉布擦拭著骨喰受損的本體刀身。“你的記憶已經增加了,盡管不是過去的回歸,卻是現實的填充,更應該高興才是。”
骨喰陷入了沉默,從他細微的表情變化來看是陷入了思忖當中。
“那麽,主殿也會陪同我一起創造接下來的記憶嗎?”他定定地看著審神者,即使表情寡淡,也仍能從那雙眼睛中看到細碎的光芒。
“嗯,隻要你願意。”審神者這便是答應了。
骨喰眨了幾下眼睛,經過手入已經好了大半傷的他突然站起,走到了離審神者更近的距離,然後蹲在了審神者的身前。
“主殿,請摸摸我的頭。”審神者放下手中的丁子油,伸出幹淨的手,摸了摸骨喰的頭頂。骨喰的表情在一瞬間展現出了小小的訝異和不知所措——即使這正是他自己提出來的請求。
像是為了證實些什麽,他又起身,低頭看著審神者。
“主殿,請抱抱我。”他張開雙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審神者,乖乖地等著她的動作。
審神者什麽也沒說,將骨喰修複完畢的本體刀收回鞘內,而後也站起,伸出手,將骨喰攏入了自己的懷抱中。她可以感覺到骨喰剛被觸碰到時身體的僵硬,但那很快就柔軟了下來,不僅如此,她還被骨喰回應了——他的手慢慢地也環住了她的腰,像撒嬌的孩子一樣,這位情緒不外露的付喪神窩在她的懷裏。
“雖然相比以前的記憶,現在的這些隻是很小的部分……”骨喰認真地說著,臉上難得地帶上了微笑。“但是,總覺得這樣,也有幸福在其中。”
鯰尾受的傷也不輕,除了破損的出陣服和傷痕以外,他用來束住長發的發繩也斷了,披散著長發的他在不言不語的時候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混淆了性別的秀氣。
“主殿,這一次我可保護好了小不點們哦!怎麽樣怎麽樣!!”他眨巴著眼睛,神態可愛。
“嗯,短刀們也跟我說了,很厲害哦,鯰尾。”光從他的傷勢來看就能判斷出一些,。
鯰尾原本揚著的自豪笑容稍稍黯淡了一些,就在審神者疑問於他的神態變化時,他如此問著審神者。
“現在,主殿能相信我了嗎?相信我,鯰尾藤四郎,能夠保護好你。”
上一次的事情大抵已經成為了鯰尾的心結,審神者的唇翕動了一下,正要吐露出字句時又被鯰尾阻止了。
黑發的少年低垂著眼睛,神情是難得的落寞。
“不……還是不要告訴我了。”他有這樣的預感,審神者是個不說謊話的人,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他甚至大致猜到了她會說什麽。
但是,真的很不甘心。
那樣的事情,不想要再發生第二次,不想再因為自己的無用而讓她為保護自己而受傷。
鯰尾越想越沮喪,頭頂的呆毛都蔫蔫地垂在了頭頂。
審神者將鯰尾的神情變化全部看在眼裏,她知道鯰尾在想著什麽,但是她仍然無法理解。
試著扒拉出自己以前的記憶思考如何應對這樣狀況的審神者,想到了什麽。
將鯰尾的本體刀慎重地放置在棉布上,審神者從坐改站,緩緩地走到了鯰尾的麵前,發現審神者動作的鯰尾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她,下一瞬間,他的眼內映出了審神者俯下身,越來越靠近的覆蓋著麵具的臉。
額發被輕輕撩起,而後額頭上傳來了柔軟微涼的肉質觸感,真正意識到那代表著什麽的鯰尾臉上哪還有剛才的落寞頹喪,整張臉上的驚訝已經要溢出來了,垂下去的呆毛也一下子豎了起來,止不住地顫抖著扭來扭去。
“不要氣餒,繼續加油吧。”審神者的唇離開了他的額頭,將他額前的頭發整理好的同時,留下的則是這句話。
手入室的門被打開,坐在廊下等待鯰尾的骨喰回過頭來,看到的是他滿臉泛著小紅暈的兄弟飄乎乎地從裏麵出來了。
“兄弟,我要繼續努力了!”鯰尾對著骨喰如此意味不明地說著。
“嗯,我也是。”骨喰還非常正經地接了上去。
然後兄弟倆勾肩搭背地走了。
為鳴狐進行的手入異常地安靜,除了一開始的時候。
將手從眼前放下來,鳴狐看著審神者,鬆了一口氣。“已經,消失了。”
在和審神者說開了之後他也不再用像以前一樣偷偷地觀察了,審神者並不阻止他,就像上一次他從她身上觀察到黑氣之後,她也告訴了他——雖然並不詳細,隻說自己這是淨化不潔之物時偶然沾上的。
“嗯,所以放心吧。”審神者應著他,鳴狐點點頭。
“???鳴狐,主人殿下,你們在說什麽啊?”小狐狸對這個是完全不知曉的,隻能困惑地抬著頭,來回地打量著他倆。
鳴狐隻是摸了摸小狐狸的背脊,什麽也沒有說。
這一次的出征隊伍中就數一期的傷勢最嚴重——和其他人比起來的話,雖然在他們的麵前偽裝得不錯,但是審神者卻一下子看了出來。不等一期自己將刀遞給審神者,她已經從他手裏奪過了太刀,將有不少缺口的太刀抽出來,審神者動作迅速地開始為其手入,一舉一動都有靈力灌注的手入的效果也很快在一期的身上體現了出來。
身體被快速修複的一期此時卻有些坐立不安。
自他進來之後審神者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直接拿走他的本體刀就專心地開始手入,讓他開始想她是不是生氣了。
……主殿是個會生氣的人嗎?這個想法是同時冒出來的。
總而言之,一期一振,現在很緊張,原因就是埋頭手入沉默的審神者。
實際上並沒有生氣隻是想要更認真修複損傷有點嚴重的一期刀身的審神者也注意到了一期的局促不安。
“一期,過來。”伸手招呼著他,水藍發的青年立刻起身走了過來。“坐下。”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一期也同樣照做了。
就在他疑惑著審神者的用意時,審神者的手捧住了他的頭,這讓一期的頭腦一時間有些空白,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枕在審神者的膝上了。“主……主殿!”
就在他慌張地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冰涼的手覆蓋住了他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