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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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您的不愉快, 我很高興:D
審神者:此身被賦予的意義決定了,對於此身的憐憫、愛惜、保護都是毫無必要的。因此可以的話, 我也希望諸位莫要再為我的遭遇而傷心, 這是我的使命,不用為此傷感。……說來慚愧,我,並不擅長保護他人的“心”,若是惹得你們心生不好的感覺,很抱歉……
數珠丸:人們崇敬著她, 卻隻是一味地從她身上索求, 而未曾給予她的個體作為“人”的關懷……不,曾經是有過的,不過(歎氣)已經過了太久了,她自己也是將那個人當作特例來對待的。
4.關於審神者的臉?
江雪:若是第一次看的話,大概都會被嚇到吧……
數珠丸:美麗……但同時, 也很殘忍。
5.本丸裏有愛慕審神者的存在嗎?
審神者:……或許有吧,但是我並不在乎這個, 無論他們愛我尊我抑或是憎我賤我, 於我也並沒有多大關係。若是他們需要我, 我便盡可能回應,若是不需要了,我便離開就是……怎麽了?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 這本來就是我一直以來的生活方式, 請不要露出難受的表情, 笑一笑,好嗎?
6.青江什麽時候對審神者開葷段子然後被套麻袋?
青江:……???(黑人問號)現在我每天在數珠丸的清心咒裏醒來和睡去你知道嗎???而且每次我露出一丁點有意圖的表情的時候他就會在我旁邊開始念往生咒,你覺得我什麽時候敢????
7.審神者需要女性伴侶嗎?特別是胸大的那種。
審神者:若隻是作為心靈上的伴侶,我很樂意,也很榮幸(微笑),對於對象的各種外在內在條件……唔,我並不在意。
岩融(因為幹活太熱而把上半身的衣服給脫了)(一臉茫然):啊?啥?胸?
8.成為審神者的原因?會有離任的那一天嗎?
吸:她成為審神者是受到了拜托,她本人原本並沒有這樣的打算。至於她是否會有離任的那一天……若是她想要離開,沒有人能夠阻止她,包括時之政府。當然,若是她沒有那樣的意願,待到“審神者”這一職業消失的那時也是有可能的。
9.審神者與長穀部賽跑誰會贏?
長穀部(一臉堅定):我長穀部,絕不會做出將主公拋在身後這種不敬的事情!
吸:從理論上來說當然是長穀部贏,不過(ノдヽ)……考慮到他可能會出現例如假摔、故意跑慢、故意跑岔路以及察覺到審神者的呼吸不穩就跑回去噓寒問暖等一係列不可抗因素……綜合來看比賽結果不是審神者贏就是無疾而終,嗯。
10.在這些刀中審神者最欣賞的是哪一個?
吸:她自己心裏其實並沒有什麽欣賞的存在,倒是有放心的存在。那就是數珠丸,因為審神者覺得數珠丸表現得對她的過往並不很放在心上(其實並不是如此)。也因此,對於藥研審神者就相對比較憂心,她還是不希望他們將她看得很重要。
11.審神者有過黑暗的想法嗎?具體是什麽?
審神者:是有過的。在我尚且年幼,並第一次意識到隻有我與其他孩子的命運不同時,我曾深深地不甘著,怨恨著,詛咒著……也正是因為這唯一一次的失控,扭曲了那個孩子……最終釀成了至今仍是我最後悔的惡果。
12.審神者的年紀?
吸:用形象一點的話來描述的話,就是比小祖宗年紀還大
13.關於審神者成為僧人的原因?
數珠丸: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並未真正出家。不過她一直過的都是誦讀佛經、清心寡欲、進行著苦修的生活,世人便將其歸於佛教一派。
14.關於龜甲的待遇問題?
物吉&太鼓鍾(同時將手放在刀柄上):我們一定會看好他的,賭上貞宗的名義!
長穀部(土下座):主公,我壓切長穀部懇請您收回將龜甲貞宗作為近侍的決定!
龜甲:我在主人麵前一定會守好分寸的,請相信我。(作為近侍時)主人,請原諒我突然的請求……我想與您分享一個秘密……
極·今劍:主公大人,我帶龜甲先生去玩了哦!(拖走龜甲)
15.看到自己做出的刀裝和付喪神們做出的刀裝差距,審神者有什麽感想麽?
審神者(超認真):委屈。
約摸坐了半個消失之後,山姥切就聽見了加州的聲音。
“主公——”穿著內番服的加州手裏握著什麽東西跑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大和守。“咦?主公怎麽了嗎?”
“主公是在坐禪啦坐禪。”比加州知道得更多一點的大和守給他解釋著。“這個狀態的主公對外界是沒有反應的,加州清光你今天還是放棄吧。”
聽到大和守解釋的加州一下子就耷拉下了臉,上挑的鳳眼裏也盛滿了失望之情。“怎麽這樣的……還想叫主公今天好好疼愛一下我的呢……”
山姥切默默地把眼神轉到加州的身上。
“……不要說那麽奇怪的話好不好,加州清光。”大和守白了他一眼。“不就是請主公幫你塗一下指甲油麽。”
“讓主公幫我保持可愛對我來說就是疼愛啊。”加州鼓著臉擺弄著自己手中的指甲油,沒精打采地回嗆大和守,眼睛在坐得端端正正的審神者身上打著轉。“……啊!”
他突然的驚呼嚇了另外兩位付喪神一跳,在他們還來不及問他怎麽了的時候,他突然就跑出了這裏,看方向似乎是往他自己的房間去的。
很快,加州又跑了回來,手中拿著的依然是指甲油,隻不過不再是絢麗鮮豔的紅色,而是和他本身眼光相差甚大的素淨的青白色。
“你要做什麽?”山姥切在看到加州捧著指甲油小心地湊到審神者的手前時出聲了。
“幫主公塗一下指甲油啦,她也沒說過不準塗的吧?”加州笑得像偷了腥的貓咪,露出了尖尖的犬齒。
審神者的確沒有明令禁止過,而一般沒有被明令禁止的就是她所默許的,而且實際上審神者禁止的事情一隻手就數得過來。
山姥切強行被說服了,抿著嘴不再言語。
加州瞥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拿著的蘸上了指甲油的毛刷,癟了癟嘴,把小刷子往山姥切手裏一塞。“你先塗一個吧,但是隻能塗一個啊!”
山姥切本來反射性地想拒絕,但是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竟是接過了加州遞過來的毛刷。
目光在審神者淺粉色的十指上巡視一番,山姥切選定了審神者右手的無名指,將臉湊近她的手,他小心翼翼地開始在其表麵塗抹起有著素雅顏色的指甲油。也不知道加州是從哪裏淘到的指甲油,聞起來有淡淡的清香,而不是刺鼻的氣味。
聽著審神者悠長綿密的呼吸聲和仍然巋然不動的身姿,山姥切莫名地有點做壞事卻沒被發現般的小小雀躍。
“喂,大和守安定,你要不要幫忙塗啊?”加州盯著審神者正在被塗抹上顏色的指甲,不經意地問了大和守一聲。
“好啊。”大和守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那胸有成竹的模樣讓加州反而有點不放心。
“你真的會塗嗎?”
“這有什麽難的嗎?”
“廢話!這肯定是有訣竅的啊,你要是把主公的手弄得亂七八糟就完蛋了。”
“我才沒有那麽傻,再說這樣的話就殺死你喔,小貓咪。”
在他倆吵吵嚷嚷的時候山姥切一直專注地塗著,他是第一次做這事,眼神專注得不可思議,所以盡管他是新手,卻完全沒有讓指甲油濺染到審神者的指甲表麵以外的地方。
“主公的手真好看啊……”加州在塗完指甲油之後退到了稍遠的地方觀察,然後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審神者曾經答應過幫他塗指甲油的請求,她當時似乎也是第一次接觸這事,動作難得失去了平日裏的從容不迫,變得小心翼翼的。讓他恍惚間生出了自己是真實地被她珍愛著的感覺。
“但是有點太瘦了,主公。”大和守試探著觸碰了一下審神者的手,凸起的骨節以及薄薄的一層肉都說明了其主人的清瘦。
“畢竟主公一直茹素嘛。”加州補充著。“她在食物的方麵真的非常執著。”隻要是違反了她的食物準則,就統統都會被拒絕,而且她也不會發火,隻是靜靜地把食物推到一旁,照常去處理一切事務。
“吃錯了東西和不吃東西對我來說結果都差不多,無需介懷。”
她,曾經這麽說過,但至今他們仍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