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澪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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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起您的不愉快, 我很高興:D  1.審神者摸到雙馬尾後發生了什麽?

    鯰尾(忍笑):主殿摸到雙馬尾之後啊,長穀部先生就“哐當”一聲跪了下來, 語無倫次地一下子說“主公雙馬尾也很好看的”一下子說“不是我做的主公你相信我”一下子又說“我剛才不是在嘲笑主公,真的不是”,說了一大堆呢,看著特別可憐。我看不下去就出聲承認啦,結果主殿把長穀部先生扶起來之後也沒有怪我~不過她說她的年紀已經不適合高馬尾了, 所以……嘿嘿, 我和她約定了下次幫她紮低雙馬尾:D,真是Lucky☆~

    2.為什麽明石一開始就知道審神者和數珠丸的事情?

    明石:因為是我和她一起撿回來的呀。前麵大概……十八章?稍微, 也有一點提示。說起來幫她保密真是……累·死·了。(癱)

    3.審神者為什麽不愛惜自己?

    審神者:此身被賦予的意義決定了, 對於此身的憐憫、愛惜、保護都是毫無必要的。因此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諸位莫要再為我的遭遇而傷心,這是我的使命,不用為此傷感。……說來慚愧,我, 並不擅長保護他人的“心”,若是惹得你們心生不好的感覺,很抱歉……

    數珠丸:人們崇敬著她,卻隻是一味地從她身上索求,而未曾給予她的個體作為“人”的關懷……不,曾經是有過的, 不過(歎氣)已經過了太久了, 她自己也是將那個人當作特例來對待的。

    4.關於審神者的臉?

    江雪:若是第一次看的話, 大概都會被嚇到吧……

    數珠丸:美麗……但同時,也很殘忍。

    5.本丸裏有愛慕審神者的存在嗎?

    審神者:……或許有吧,但是我並不在乎這個,無論他們愛我尊我抑或是憎我賤我,於我也並沒有多大關係。若是他們需要我,我便盡可能回應,若是不需要了,我便離開就是……怎麽了?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本來就是我一直以來的生活方式,請不要露出難受的表情,笑一笑,好嗎?

    6.青江什麽時候對審神者開葷段子然後被套麻袋?

    青江:……???(黑人問號)現在我每天在數珠丸的清心咒裏醒來和睡去你知道嗎???而且每次我露出一丁點有意圖的表情的時候他就會在我旁邊開始念往生咒,你覺得我什麽時候敢????

    7.審神者需要女性伴侶嗎?特別是胸大的那種。

    審神者:若隻是作為心靈上的伴侶,我很樂意,也很榮幸(微笑),對於對象的各種外在內在條件……唔,我並不在意。

    岩融(因為幹活太熱而把上半身的衣服給脫了)(一臉茫然):啊?啥?胸?

    8.成為審神者的原因?會有離任的那一天嗎?

    吸:她成為審神者是受到了拜托,她本人原本並沒有這樣的打算。至於她是否會有離任的那一天……若是她想要離開,沒有人能夠阻止她,包括時之政府。當然,若是她沒有那樣的意願,待到“審神者”這一職業消失的那時也是有可能的。

    9.審神者與長穀部賽跑誰會贏?

    長穀部(一臉堅定):我長穀部,絕不會做出將主公拋在身後這種不敬的事情!

    吸:從理論上來說當然是長穀部贏,不過(ノдヽ)……考慮到他可能會出現例如假摔、故意跑慢、故意跑岔路以及察覺到審神者的呼吸不穩就跑回去噓寒問暖等一係列不可抗因素……綜合來看比賽結果不是審神者贏就是無疾而終,嗯。

    10.在這些刀中審神者最欣賞的是哪一個?

    吸:她自己心裏其實並沒有什麽欣賞的存在,倒是有放心的存在。那就是數珠丸,因為審神者覺得數珠丸表現得對她的過往並不很放在心上(其實並不是如此)。也因此,對於藥研審神者就相對比較憂心,她還是不希望他們將她看得很重要。

    11.審神者有過黑暗的想法嗎?具體是什麽?

    審神者:是有過的。在我尚且年幼,並第一次意識到隻有我與其他孩子的命運不同時,我曾深深地不甘著,怨恨著,詛咒著……也正是因為這唯一一次的失控,扭曲了那個孩子……最終釀成了至今仍是我最後悔的惡果。

    12.審神者的年紀?

    吸:用形象一點的話來描述的話,就是比小祖宗年紀還大

    13.關於審神者成為僧人的原因?

    數珠丸: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並未真正出家。不過她一直過的都是誦讀佛經、清心寡欲、進行著苦修的生活,世人便將其歸於佛教一派。

    14.關於龜甲的待遇問題?

    物吉&太鼓鍾(同時將手放在刀柄上):我們一定會看好他的,賭上貞宗的名義!

    長穀部(土下座):主公,我壓切長穀部懇請您收回將龜甲貞宗作為近侍的決定!

    龜甲:我在主人麵前一定會守好分寸的,請相信我。(作為近侍時)主人,請原諒我突然的請求……我想與您分享一個秘密……

    極·今劍:主公大人,我帶龜甲先生去玩了哦!(拖走龜甲)

    15.看到自己做出的刀裝和付喪神們做出的刀裝差距,審神者有什麽感想麽?

    審神者(超認真):委屈。

    不知所措的藥研隻能選擇聽從她的指示,乖乖坐下之後,審神者那隻裹著紗布的手伸到了他的麵前。

    “解開它吧,藥研。”她的話聽起來很飄渺,不帶有一點命令的意味,但是他卻無法拒絕,藥研神情僵硬地伸出手,小心地拆著一層一層的紗布。

    隨著紗布被漸漸地拆開,審神者的手也漸漸顯出它的模樣來,不再是之前那副幾乎廢掉了的可怕模樣,隨著最後一層紗布的掉落,現在展露在藥研麵前的,是和審神者未受傷前沒有區別的手,修長纖細幹淨,沒有不斷湧出的血,沒有斷裂的肌腱和蒼白的骨骼,也沒有貫穿掌心的血洞,它們就像從未出現過在這雙手上一樣。

    但是藥研知道,那是真實存在過的。

    他垂下眼,不言,隻是收拾著小幾上堆積著的紗布。

    “藥研。”審神者喚著他,他抬起眼,正要一如往常地喚出“大將,什麽事”的時候,審神者的下一句話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碾碎了。

    “我要消除掉你體內多餘的記憶通道。”

    她平淡地說著。

    藥研紫晶般剔透的眼睛不可抑製地瞪大,原本維持在臉上的笑容盡數崩塌,顯出了無法掩蓋的震驚神情。

    他知道審神者的意思,消除體內多餘的記憶通道,即是抹除掉他現有的有關審神者過去的記憶,並且阻斷它,使他以後也不會再接收到那樣的記憶。

    “……大將,能不能不要那麽做……?”他生澀地將話語從喉嚨中擠出。

    “嗯?”審神者想了想。“你放心,隻會把關於我過去的那些東西消除掉,對於你來到本丸之後以及你自己過去持有的記憶不會有損失的,是我研究出來的絕對安全的術式,別擔心。”她以為藥研是害怕失去屬於他自己的記憶,於是她寬慰著他。

    藥研沉默著,正當審神者認為他默許了而要伸出手施展術式的時候,藥研向後退了一下,然後整個人伏在地上,以卑微的姿態祈求著她。

    “求求你……大將……請不要那麽做。”她無法看見他的臉,無法得知他臉上的表情是如何,但,大概不是她所想的本不應有的束縛中解脫出來的輕鬆?

    她無法理解,因而她困惑了。

    “為什麽呢?”她不解地問著。“為什麽要如此堅持守住那份記憶?我的過去,對你本人造成了糟糕的影響,不是嗎?”

    聽到她的話語,伏在地上的藥研愣了愣,他飛快地想了想。“大將說的……是之前在大阪城,我執意要為你治療的事情嗎?”

    審神者“嗯”了一聲。“你知道的吧……關於我受傷後的事情?”審神者雖然是用著詢問的語氣,不過她的心中早就有答案了。

    “……是的。”藥研低低地回答了她。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在那些夢境中,他最常夢到的就是那樣的景象。

    夢裏的審神者穿著白色的長袍,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渾身沾染著鮮血,並且遍布了可怖的傷痕——燒傷,咬傷,刀傷,刺傷,炸傷,每一次所見的傷痕都不一樣,同樣的隻有奄奄一息的她,她從未被治療和照料過。他無法行動,他隻能痛苦地站在那裏,看著審神者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一天內,她就能夠從死亡的邊緣恢複過來,然後會有人來將她抬出去,被送回來的時候剛愈合的身體上又滿是新的傷口,再次回到瀕死的狀態,周而複始,循環往複。

    隻要想起那樣子了無生氣的審神者,他就會忍不住顫抖,會有止不住的悲哀從心中漏出來。所以她從來沒有在受傷之後接受照料治療的認知,更準確地說,對她自己沒有。

    從頭上傳來的被撫摸的感覺將藥研從回憶的泥沼中拉了出來,他反射性地抬起頭,看到的是悲憫地彎著嘴角的審神者。

    “背負我的過去本就不是你的責任,藥研。”她溫聲開口。“你不該被我的過去所束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