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我得什麽病了,你說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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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得明豔動人,眸光瑩瑩,點頭,“是。”
    有人接手李掌櫃自是高興,不過,這明顯是接手的人虧大發了,柳映枝幫過他,他打心裏其實也不想坑她。
    但此時柳青華也走了過來,李掌櫃見他也點頭依著柳映枝,便也沒說什麽。
    隻言明了海口利害,又按照最低的價格賣給了她。
    回到柳府,柳青華雖然不知道女兒買那海口做什麽,但想來肯定也是做生意,反正他手上的生意,最後都要交給她的,她自己先嚐試著學著做也非壞事。
    於是,他又給女兒安排了幾個得力掌櫃和店鋪。
    柳映枝也沒拒絕,她確實需要人,不過隻要了四個能力強的女掌櫃,店鋪沒要,卻要了離臨東海口最近的一處含倉庫的莊子。
    接下來半年,自然是要開采備珠,盡快養成培育體係,確保貨源。
    四日告假結束,這日,來到學院。
    今日來得早,柳映枝和鬱北霖入了堂室,裏麵就隻有白芝芝方柔和鍾青宴三人。
    白芝芝原本和方柔交頭接耳說什麽,一看到她,就閉了嘴,隻眼神怪異地盯著她。
    柳映枝瞥了她一眼,坐定,拿出書本翻看著,不打算搭理他們。
    可白芝芝這時候卻賤嗖嗖湊了過來,道:“柳映枝,我聽說你這幾日沒上學是得病了。”
    “前一日你還好端端的,第二日怎麽就得病了?你得的什麽病……嚇,不會是得了那種病了吧?”白芝芝一張肥臉頓時鋪開,露出滿眼的嫌惡,突然猜測道。
    柳映枝聽到這兒,眉頭這才動了動,抬起眸來,眼神冷冰冰看向白芝芝。
    聲音冷淡道:“我得什麽病了,你說清楚些。”
    白芝芝見她沒反駁,就以為自己猜測對了,雙手抱胸,意有所指道:“得什麽病你自己不清楚?”
    言罷又加了一句,“不過,也對,你生活那般淫亂不得才怪!”
    聞此,柳映枝啪的一聲,猛地合上手中的書,學院私下謠傳她賣身求榮的謠言,她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但白芝芝既然提了,那她就要和她好好說道說道了!
    一雙杏眸直勾勾盯著她,道:“我是柳家千金,一貫潔身自好,除了學院便是在家,怎麽生活淫亂了?你從哪兒聽來的謠言?”
    “今日在這兒,這話,你必須說清楚說明白,還得把證據拿出來!”柳映枝神色肅穆冷然,有不依不饒的架勢繼續道:“若說不清拿不出,你就是汙蔑!上次沒讓你滾出學院,這次我不介意直接找到院長那兒去,告你誹謗汙我清白,將你今日就趕出學院!”
    白芝芝被柳映枝這氣勢嚇得虎軀一震,心裏更是不由自主地害怕慌亂起來,尤其一聽她又說告她誹謗,又說趕她出學院的。
    而且,此時屋內學子們漸多了起來,他們沒聽到前麵白芝芝說了什麽,隻聽到柳映枝後麵說的告她誹謗徹底將她趕出學院的話。
    這會兒都不明白怎麽回事,滿腹疑惑地望著她。
    白芝芝此時是徹底慫了慌了,上次和柳映枝對峙,她輸了丟了大人的事,還記憶猶新。
    這次,她雖然心裏有十足把握,可畢竟學院裏傳柳映枝賣身求榮的事,都隻是大家看到她上了老男人的馬車,並沒有什麽實證。
    且,大家都私下裏傳,並沒擺到明麵上來。
    她當然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挑明此謠言了。
    於是她縮了縮脖子,低著頭也不敢直視她,滿臉心虛磕磕巴巴道:“我,我沒有說你,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有些人……”
    方柔見柳映枝那架勢,她自然也不想讓她鬧到院長那裏去,忙上前也開口替白芝芝解釋道:“是啊,柳小姐,確實是你聽錯了,芝芝沒有說你。”
    又睜眼瞎繼續道:“而且,我們方才關心你得了什麽病,是你支支吾吾故意不肯明說,這才害得芝芝誤會,才猜測你是得了見不得人的病的。”
    “總之,不管怎麽說,芝芝她都隻是出於好心關心你才這般猜測的,你沒必要非要因為這一句猜測的話鬧到院長那吧?”
    白芝芝本來慌得已經六神無主了,現在一聽方柔三言兩語就將話這般圓了過來,這話,還能堵得柳映枝無話可說,無法再告她誹謗,頓時如有定海神針,不慌也不亂了。
    看了方柔一眼,心中對她更是感激萬分!
    麵上有了底氣,她便揚起下巴接話道:“是啊,大家好歹是同窗,我都是在關心,可你不領情就罷了,怎麽還反過來斤斤計較埋怨起我來了!”
    “真是好心當驢肝,不識好歹!”說到最後,還斜著臉罵了她一句。
    眾人聽到這兒,也大概明白了七八分。
    原來是白芝芝關心柳映枝的病,卻被柳映枝反咬一口,非說她汙蔑她得什麽見不得人的病。
    還非要小題大做鬧到院長那裏去。
    眾人捋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後,此時都開始紛紛向著白芝芝,譴責柳映枝斤斤計較,不知好歹!
    而坐在一旁,了解整件事情起因的鍾青宴,冷笑一聲,並不打算開口替柳映枝說話。
    而且,這會兒的他見到她被眾人謾罵譴責,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怎麽還會幫她說話!
    誰讓她前幾日毫不留情地將他趕出柳家的,這,就是她惹怒他的下場!
    “活該!”鍾青宴得意一笑,心裏想著她活該,嘴裏竟也不自覺脫口而出罵出了這麽一句。
    聲音不大,但剛好柳映枝能聽見。
    柳映枝聽後,扭頭斜睨向他,眯了眯眼,挑眉道:“我活該?你和你父親因為偷盜我柳家貨品,都被我們柳家掃地出門露宿街頭了,最活該的,我看都是你吧?”
    她說這話的聲音可沒刻意壓低,還拔高了不少,讓屋內所有人都聽見了。
    頓時謾罵柳映枝的聲音無了,大家都噤聲被她說的話吸引,齊刷刷看向鍾青宴。
    “偷盜?”白芝芝第一時間驚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看向鍾青宴。
    方柔聞言,也一臉錯愕地朝他看去。
    當然,她除了驚訝偷盜之事,更驚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