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青樓三結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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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鴇看到李藝麵色變冷,一時間便知猜錯了,當即笑嗬嗬賠禮:“李公子莫要生氣,既然是你兄長,我這就去安排,二位先上樓。”
    說罷便先讓一“暫無顧客”的女子過來,帶著楊七郎二人去往樓上包廂。
    她在碧春閣這麽多年,察言觀色能力極強,主打一個變臉快。
    碧春閣,一間普通包廂窗戶旁。
    楊七郎一邊喝著酒水,一邊望著下方歌舞台上扭動腰肢的舞妓,很是愜意。
    同時,不忘琢磨“紅塵若夢三千客,青樓一渡踏修行”的真意。
    難不成,得在青樓與三千名歌妓醉生夢死,才能成功?
    但有洛清仙的警告,他不能失身去驗證,這如何是好?
    再者,三千名青樓女子,嘶,身體可吃不消。
    “嘖嘖,不應該啊楊兄,這些胭脂俗粉你也能看下去,差你家娘子可遠了呢。”
    就在楊七郎沉思之際,對麵的李藝嘖嘖幾聲。
    洛清仙他是見過的,初見驚為天人,奈何是發小之妻,不能有別的心思。
    他雖然紈絝,但是個有原則的紈絝。
    現在看到楊七郎見這些歌妓如此享受,他很是開心,若其一臉無趣、看不上眼,估計就鬱悶了。
    真是既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過得太幸福了。
    楊七郎瞥了李藝一眼,輕歎了口氣:“很多無奈你不懂,等你成家了,有了束縛和責任,你或許就明白了。”
    整整十九年啊,十九年好不容易掌控身體,卻要麵對不可抗衡的娘子,麵對覬覦家寶的盜賊,麵對父親的遺願……
    難得放鬆一回,豈不好好享受這美好時光?
    有道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額!”
    見楊七郎感慨連連,李藝麵色微微滯頓,片刻抿嘴一笑:“我估計很晚才能成家了,我父親已經砸錢,過幾天我就要去劍離宗學習修行。”
    “劍離宗?”楊七郎眉頭一皺,手中握著的酒杯輕頓。
    修行者他如今是知道了,但是宗門卻從未聽過。
    李藝含笑點頭,一陣向往:“楊兄,我大秦仙朝三十六郡,每一郡設有一宗,入宗後宗門會傳授打開修行之門方法。”
    “成為修行之人,前途更加廣闊。”
    “那些駐守邊疆的士兵將領,無不是修行者,仙朝中的三公九卿也是如此。”
    “可以說,成為修行者,才能拜將封侯。”
    李藝意氣風發,揮斥方遒。
    當見低頭沉默的楊七郎,這才知說錯了話,連忙道:“苟富貴勿相忘,待我飛黃騰達後,絕對不會忘記兄長的。”
    楊七郎聽聞愣怔片刻,微微一笑。
    他如今,可已經是修行者了呢,也深知修行之路如迷,並不好走。
    就在楊七郎想開口提醒李藝勿要驕傲自大時,包廂房門被推開,一群鶯鶯燕燕走了進來。
    女子們淺笑盈盈,芳香陣陣,進門便撲到楊七郎和李藝懷中,玉手一邊亂摸,一邊灌酒。
    撩撥得人血脈噴張。
    好在都是些胭脂俗粉,比不上自己家娘子,加上娘子那句“若失身,閹了你”,楊七郎坐懷不亂。
    然而酒過三巡,嬌聲縈繞。
    楊七郎漸漸也迷迷糊糊了。
    手攬在身邊一名青樓女子豐腴腰肢撫摸,快要忘記來此目的、以及娘子的叮囑,迫切想更進一步。
    就在這時,對麵李藝像是發酒瘋一樣,將身邊的女子們都轟走,摔著酒杯喝道:“就你們這群殘花敗柳,豈配伺候我這未來修行之人?速叫碧春閣花魁柳煙兒過來。”
    青樓女子們被嚇得一哄而散,楊七郎也醒悟過來,抹了抹額頭的汗水,一陣害怕。
    差點酒後亂性,釀成大錯。
    而當他察看體內丹田時,微微一愣。
    隻見九節行竹第一節已經變為白色,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難不成沉迷於青樓酒色,就是自己第一節修行的四等答案?
    楊七郎感覺現在可以撥開第二節上的神秘雲霧,看清上麵的字。
    但若是如此,第一節行竹就會定格在白色。
    既然是修行,那就要最強的金色。
    他壓製住去看第二節詩句的心,繼續琢磨第一節上的詩句含義。
    現在的他,也算是行竹白色一節境了。
    但這種境界,麵對金色一節境,簡直不堪一擊。
    行竹金色一節境,可是能戰行竹白色九節境呢。
    難怪娘子說很多人停留在一節境,不斷於人間修行,就是為了將竹節變成金色,成為人上人。
    卷,看來修行也逃脫不了內卷。
    或許是有生靈的地方,就有內卷……
    啪嗒啪嗒!
    在楊七郎思索之際,老鴇扭著腰肢走進了包房。
    當看到發酒瘋的李藝,她咯咯一笑,輕揮手帕道:“哎呦,李公子,煙兒今日身體抱恙,無法陪客哦,要不我給你換一批人吧。”
    “哼!早無恙晚無恙,偏偏今日抱恙,你騙誰呢,趕快給我將煙兒叫出來!”
    說話的並不是李藝。
    隻見包房外衝進來了一名鮮衣少年,醉紅著臉對老鴇大吼。
    楊七郎和李藝見此一愣。
    這少年十五六歲的樣子……嘶,如此年紀就囂張跋扈,還來青樓鬼混,著實罕見。
    也不知是縣裏哪家公子。
    老鴇看到那少年,嘴角頓時抽了抽:“寧少爺息怒,煙兒真的身體不舒服,不便接客。”
    李藝聽到這話,當即跳了起來:“我不信,定是煙兒在陪其他人吧,趕快叫她過來,不就是錢嘛,本公子有的是。”
    說罷,他從錢袋裏摸出幾塊碎銀,啪一下拍在桌子上。
    “對對對,叫她過來!”
    那寧家小少爺也跟風,摸出一塊銀錠砸出:“柳煙兒那等美人,要陪也陪我等少年才俊,豈能陪那些老頭?”
    此話一出,李藝頓時覺得相見恨晚,上前拉著寧家小少爺的手道:“知音啊,在下李藝,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寧家小少爺微微一怔,片刻笑道:“大哥,我叫寧悸,本少爺就看不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躺在一個個老頭身上。”
    “俺也一樣!”李藝大喜,立馬邀約寧悸坐下,瞪了旁邊站立發呆的老鴇:“還愣著幹嘛,是覺得我們出價不夠嗎?”
    說著,他將錢袋的錢一股腦倒在桌子上。
    寧悸見此,也將身上的錢全部取出。
    兩人做完這步,目光齊刷刷盯向楊七郎。
    害,兩個敗家玩意!
    楊七郎一頭黑線。
    這桌子上,此刻有五枚銀錠,幾十枚碎銀,在碧春閣這種不算太出名的青樓,都夠叫好幾個花魁了吧。
    還是可為所欲為那種。
    那柳煙兒,真的值這麽多?
    楊七郎嘀咕片刻,抵不過兩人的目光,擰巴從懷裏摸出一枚碎銀:“兄長我家境貧寒,這就是我的家當了。”
    嘶!
    “大哥如此境地,還肯陪我們,寧悸佩服。”寧悸見楊七郎身穿簡陋,唏噓片刻,抱拳拱手欽佩不已。
    李藝也回過神來,一陣感動:“好兄弟,苟富貴勿相忘!”
    楊七郎家徒四壁,能拿出一塊碎銀,他是萬萬想不到的。
    此時的李藝酒勁上頭,也沒考慮楊七郎的碎銀來自何處,看了看寧悸後,開口便興奮道:“看來我們三人都是一類人,不如就這青樓結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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