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遇騙悍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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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長安郡警察司的武辛,剛一跑出大門,就被城中的景象驚得邁不開腿。
他的目光所及之處,看不到一棟高樓大廈,也看不到一棵綠植和樹木。
所有的建築都和警察司一樣,是用幾個巨大的橢圓形疊加起來的,隻不過數量有所不同。最少的一個圓,最多的五個。
即使是五個圓的建築,其高度也不超過二十米。而且所有建築的牆體都是清一色的灰色,還沒有門窗。
街上出現的行人,有一個算一個,全是灰色著裝。
街上看到的交通工具也是如此,有一類算一類,也全都是灰色的塗裝。
就連天上的太陽,看上去都是灰蒙蒙的。
武辛使勁的晃了幾下腦袋,情不自禁的感歎道:
“這尼瑪哪是什麽二十一世紀?這他媽就是現代化的陰間!”
“還滋粑看?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就是你闖下的彌天大禍!”
說罷,武辛趕緊拉低帽兜,把甩棍藏在袍袖中,撒丫子就朝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去。
在大街上,武辛隨機找了一個中年男子問路:“大哥,請問聖源祭壇怎麽走?”
中年男子看到武辛的衣服顯得很詫異,好奇的盯著武辛的嘴巴和鼻子反問道:
“上官您開玩笑呢吧?您這身份不知道聖源祭壇在哪裏?”
武辛見對方還想看自己的眼睛,趕緊拉了一下兜帽,訕笑道:
“實不相瞞,本官剛到任長安郡,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出來熟悉一下地形。這麽說來,你是知道聖源祭壇在哪裏了?”
中年男子聽完點了點頭,笑道:“這樣啊?當然知道,那小的為您引路?”
“行,那敢情好,有勞大哥了!”
中年男人領著武辛穿大街過小巷,沿途隻要有人見到武辛,都會畢恭畢敬的主動為其讓路。
這讓武辛有點後悔穿那身紅袍了,簡直不要太紮眼,名副其實的萬灰叢中一點紅。
對此,領路的中年男人卻很受用。頗有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一路上都在對前方擋道的行人吆五喝六的。
二人漸漸遠離了人群,武辛終於鬆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中年男人把武辛領進了一條地下隧道。
當行至隧道中央時,中年男人卻突然停下不走了。他轉過身,看著武辛大喊道:
“老金,我給你帶來一個冒牌上官,還是紅袍哦!”
武辛正要說話,卻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哢噠聲。
他回頭一看,隻見身後隧道的兩側出現了兩道鐵門,伴隨著鐵門的打開,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雙又一雙的赤腳。
當兩邊鐵門完全打開,武辛看到了二三十個手持棍棒的年輕男女。
正常情況下,正常人都會在鐵門還沒打開時撒丫子開溜。
可是對武辛來說,現在不是正常情況,他也不是正常人。
武辛回過頭來,看著前麵領路的中年男人笑問道:
“你們是幹什麽的?又是怎麽知道我是冒牌的呢?”
領路的中年男人聞言迎麵走向武辛,走到和武辛並肩的位置時,他停下腳步嘿嘿一笑道:
“我們?我們是牛虱子,專幹政廷上官的!小老弟,整個長安郡,哪怕是一個小小的郵差,都不會和尋常百姓那樣說話。還感情好?你差點就把我逗笑了。說吧,你是誰?打算去聖源祭壇做什麽?”
武辛明白了,這是一群反政府人員。
他點也挺背的,偷了一身這個國家政府人員的皮,在大街上隨便找了個人問路,結果就問到了反政府人員的頭上。
武辛還沒說話,他身後慢慢向他靠攏的那群反政府人員中,一個年輕男子突然咆哮道:“老六,別跟他囉嗦,讓他留下紅袍趕緊滾!”
領頭的年輕男子聲音很大,以至於那個滾字在隧道內滾了很久才消失。
武辛無奈的搖頭笑了笑,猛的向後轉過身,同時藏在袍袖內的甩棍快速朝老六的腋下送了出去。
甩棍繞過老六的腋下後,武辛隻一個扭腰用力,老六就被他別住胳膊摁在了身前。
武辛微笑著用左手揪住領路老六的耳垂,猛的一用力,老六就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
“啊!疼疼疼疼疼……!”
武辛麵帶微笑,看著前方已然停下的人群,說道:
“你們幹你們自己國家的上官,我不反對。可是你們想讓我光腚?那肯定不行。”
“老金,還愣著幹嘛?別管我!弄他!”
老六也算條漢子,隻喊疼不告饒不說,還敢向己方人員高喊向我開炮。
就在老六的同夥投鼠忌器時,武辛再次搖了搖頭。隨後死魚眼一翻,快速的鬆開了老六,微笑著一把將其推了出去。
“廢了他!”
隨著領頭年輕男子的一聲令下,近三十個反政府人員提著棍棒就衝向了武辛。
武辛四歲開始練習跆拳道。
七歲練習拳擊。
十歲練散打。
十五歲又跟隨父親的道士師父練古武。
二十歲時,他就能單挑五星集團安保部六個特種兵退役下來的保安。
二十五歲時,他已經能和他的超級保鏢打個平手了。
之前在警察司武辛沒有和段紫怡動手,那是他覺得沒必要,誰會拒絕一個超級大美女騎在自己肚子上?
現在麵對這群鞋都沒穿,還要讓他光腚的反政府人員,那處理的方式方法也就完全不一樣了。
武辛決定教訓教訓他們,剛好試試宿主的死軀有沒有力量,會不會影響他的速度。
一個高大的年輕男子用長棍自上而下劈向武辛的腦袋時,武辛沒有選擇後退。隻是快速的低頭彎腰側身,長棍最後隻劈在了他的肩上。
當武辛直起身子,露出一口白牙,若無其事的看向劈他的男子時。那名男子終於看到了武辛的雙眼,他頓時被嚇得癱坐在地。
很快,隧道內劈裏啪啦鬼啊媽啊之類的聲音此起彼伏。
武辛單挑反政府人員的隧道,應該是一條廢棄的地下人行通道。可即使廢棄了,附近也難免有行人路過。
很快,隧道口的樓梯上就匯集了一堆想看熱鬧,卻又不敢跨進隧道一步的人。結果他們什麽都看不到,隻能聽響。
“裏麵究竟是在廝殺還是在集體交媾?”
一個費了好大勁才擠到隧道口旁聽熱鬧的年輕男子,趴在隧道口的卷石邊,一邊津津有味的聽著隧道內的慘叫,一邊大聲詢問身後的人。
突然,男子發現身後擁擠的壓力瞬間消失。不僅如此,他身後的嘈雜聲也一下子沒了。
於是男子趕緊回頭看向自己身後,結果這一看,他瞬間兩腳發軟趴跪在了台階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隻見聽熱鬧的男子身後,之前擠滿的那些聽熱鬧的人,不知何時全都無聲的趴跪在了台階兩邊,留出了中間一條足夠三人並排上下的通道。
而在最上麵的那級台階上,一個身穿金色長袍的青年男子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陽光雖然昏暗,可是青年男子的金色長袍依然刺眼。
新朝上國自始皇帝劉秀冊封七聖人後,一千多年來,國內隻有一帝一聖一人能著金裝。
一人,是劉秀時任皇帝的後人。
一聖,是七聖人之首,武聖解聽風。
一帝,則是始皇帝劉秀。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新朝上國武聖,解聽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