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時念真”
    “物種：人類”
    “年齡：18歲”
    “身高：162”
    “體重：48kg”
    “體質：1020”（健康評估：上限升高到兩個人類的極限，但兩個雞蛋加起來還是幹不過石頭啊。）
    “力量：1020”
    “敏捷：1020”
    “腦力：2040”
    “共鳴度：100200”（喲，您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萬人迷吧？）
    “異能一：引力”（參見萬有之王，您叫星星往東它肯定不會往西吧？）
    “異能二：鑒寶之眼”（是真寶貝還是徒有其表，您都不語，隻一味看透。）
    “職業：主播”
    “主播職業技：開始直播、自帶熱度、熱點追蹤、主播與狗”
    “讚：110823”（可花費一萬讚，增加一個職業屬性。）
    “關注：203330”
    “屬性點：110”（實力評估：戰五渣中的弱雞。不突破物種極限，有多少點也等於零。）
    “深淵銀行賬戶餘額：18200526深淵幣”
    時念真驚喜發現體質、力量、敏捷、腦力、共鳴度，這五個屬性的上限都翻倍了。
    不過旁邊的評價還是依舊毒舌。
    對於這些變化，時念真都隻是一掃而過，直奔異能。
    “兩個異能！”
    “竟然一次就覺醒了兩個！”
    “足足兩個！”
    時念真高興得語無倫次。
    音量也沒控製。
    高興得一下蹦起來，在床上跳來跳去。
    “引力。”
    “鑒寶之眼。”
    “一看就特別牛逼，特別有用！”
    不愧是成長禮包給的藥劑。
    時念真高興了一陣，才平息下心情思考這兩個異能。
    經過之前的實驗，她就確定這個引力異能用好了會很強。
    她已經想到不少使用方法。
    不過，她的物理很一般，高考也沒選，對於引力、力學、力場之類的知識儲備很不夠。
    等有空，得去找些相關的書看看。
    至於這個叫鑒寶之眼的異能。
    現在隻要她凝神看一個東西，就能知道那個東西真正的價值幾何，到底是不是宇宙中難求的珍寶。
    比如她看著手裏的空藥劑瓶。
    一些細小如螢火的文字，出現在旁邊：
    ——異能覺醒藥劑的空瓶。
    ——裏麵真正有價值的藥劑已經被使用了。剩下的空瓶沒什麽價值，可以送給流浪漢。
    事實確實如此，如果她不想留作紀念，那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長條形的玻璃瓶子，最終隻會被她丟進垃圾堆。
    “日子真是越來越有奔頭了。”
    “嗯，屬性也必須拉到頂格。”
    時念真點各個屬性旁邊的“+”號，把點都加到極限。
    但共鳴度隻加到160，屬性點就耗盡了。
    時念真想用讚換屬性點，剛看了一眼讚，愣住了。
    讚的數量後，多了一行小字：
    每花一萬讚，可增加一個職業屬性。
    “什麽是職業屬性。”她問。
    佩內洛普立即解答：
    “每個物種天生有基礎屬性，也就是體質、力量、敏捷、腦力、共鳴度，這五項。”
    “但同類中，這幾項的上限是固定的。”
    “真正拉開人與人差距的，是突破物種上限後覺醒的特殊屬性。”
    “那在同職業者之間是否存在同樣的情況呢？”
    “答案是肯定的。”
    “同職業者的差距是由，職業技和職業屬性兩部分造成的。”
    “一，獲得職業技時，與宇宙法則的共鳴高低，以及對職業的認知不同，會獲得不同的職業技。”
    “二，添加的職業屬性不同，加的屬性點不同，讓職業者有了高下之分。”
    時念真聽明白了，是個挺重要的屬性。
    “都有哪些屬性啊？”
    手機屏幕上，一個頁麵翻開了，上麵列了好些不同的屬性。
    隨著她目光掃過，螢火小字標注出各個職業屬性的價值。
    “親和力”
    ——使人親近、願意接觸的力量。平時需要300共鳴度突破後才能獲得的特殊屬性，這裏可直接添加。價值較高。
    “魅力”
    ——一個人誘惑力與吸引力的綜合力量。正麵屬性增多，會自動增多的屬性，性價比很高。
    “財星”
    ——財富加成屬性。哪怕隻有1點財運，在它的加成下，都會呈現出很高的數值。暴富必備，它就是財富本身！買它！
    看到這裏，時念真腦子裏自動出現了“財星高照”“財運亨通”“招財進寶”等詞語。
    別的都可以等，這個必須首先拿下。
    現在，她有讚110823。
    需要4000點來換成屬性點，那她可以買10個職業屬性。
    但有一個問題，職業屬性也需要加點嗎？
    “當然也需屬性點加點。”佩內洛普說。
    時念真沒猶豫，先拿下了財星。
    後麵還有諸如唱歌、舞技、演技、車技、廚藝、調酒、釣魚、狩獵、種植、遊戲……五花八門的屬性點。
    時念真想了想，又添加了親和力、魅力和車技。
    添加成功後，手機屏幕一閃，個人界麵突然更新了一下：
    ——基本信息
    “姓名：時念真”
    “物種：人類”
    “年齡：18歲”
    “身高：162”
    “體重：48kg”
    “屬性點：0”
    “賬戶餘額：18200526深淵幣”
    ——基本屬性
    “體質：2020”
    “力量：2020”
    “敏捷：2020”
    “腦力：4040”
    “共鳴度：160200”
    “異能一：引力”
    “異能二：鑒寶之眼”
    ——職業屬性
    “職業：主播”
    “主播職業技：開始直播、自帶熱度、熱點追蹤、主播與狗”
    “讚：23”
    “關注：203330”
    “財星：0”
    “親和力：0”
    “魅力：20”
    “車技：3”
    按照不同的屬性進行了分區，小字都消失了，界麵變得幹淨利落了很多。
    時念真看魅力屬性自帶數值，顯然是她別的正麵屬性帶來的。
    性價比是真的高！
    而車技3點，估計是她開車撞了一下午喪屍練出來的。
    時念真將剩下的讚都換成708屬性點。
    把共鳴拉滿後，給剛添加的職業屬性每個增加100點。
    時念真仔細感受了一下。
    沒有特別的感覺。
    別的屬性可能一時半會看不出來區別，但車技是實實在在的。
    隻要開車上路就能立即察覺出不同。
    她現在就想試試。
    時念真快速洗了個澡，對付了一口麵包，就閃身出去。
    往她在豎店市的房子開去。
    一啟動車子，她就發現了區別。
    昨天一開始，她開車歪歪斜斜，戰戰兢兢，高度緊張。
    在撞了很多喪屍後，是熟練了一點，但也沒開多好。
    但今天一上手。
    她摸到方向盤就有一種熟稔，這車像是她相識多年的老夥計，被她開了一百年。
    這車所有反饋過來的情況，她都能熟練應對。
    無論是要繞過地上的下水道蓋，還是要壓著突然出現的喪屍腳過去而不撞飛它，都能做到了。
    甚至以120碼的速度在高架上飆車，也能勻速蛇行，避開所有障礙物。
    “哇哢哢，這也太爽了。”
    時念真覺得以後學什麽技能都不用麻煩，直接添加職業屬性，然後加點就行！
    末世前，不是有各種各樣的主播嗎？
    跳舞唱歌、吃播廚師、荒野求生、遊戲競技、鑒寶探秘三百六十行，行行有主播。
    她一定可以掌握很多技能！
    暢想著美好未來，時念真將車開到自家附近，剛一靠近，她就發現樓被包圍了。
    密密麻麻都是喪屍！
    “……”時念真大老遠就將車停下，悄然解決了幾隻喪屍後，時念真想派無人機過去看一下。
    但她找不到無人機了。
    “昨天中午，您昏睡時，無人機的租借時限到期，已經歸還了。”佩內洛普解釋。
    “租借？”
    時念真愣了一下，看向浮在空中的手機。
    “佩佩啊，你不解釋一下嗎？”
    “是這樣的，帶抗電磁幹擾款的智慧機器人價格較高，前天您的餘額不足以負擔。”
    “而您當時情況危急，急需幫手，我就租賃了一天。”
    “……”時念真隱約記得當時她好像就剩兩千左右的深淵幣。
    確實不多。
    不可否認，佩佩做出了對她最有利的判斷。
    但為啥還是有點不爽？
    佩內洛普忐忑極了，見她不說話，便小心翼翼開口：“您生氣了嗎？”
    時念真仔細辨別了一下情緒，說：“沒生氣。”
    “你的判斷很正確。”
    “但是佩佩啊，我想跟你確認一件事。”
    “您說。”
    “我的知情權保障問題。”
    時念真意味深長將手機薅過來，笑眯眯瞪著屏幕。
    “上次的成長禮包是第一次不告知，這是第二次了。”
    “你們深淵手機對機主的知情權沒有保障義務嗎？”
    這種不能完全掌握自己所有情況的失控感，讓她很沒安全感。
    她的判斷可能就會出問題，比如萬一她把深淵幣謔謔完了，危急時要用無人機時卻沒有用得用，因此喪命了怎麽辦呢？
    深淵一號機是挺智能，但一個東西再好，她卻不能信任，還不如不用。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合作的前提。
    “有的！”佩內洛普立即回答，但說得有些沒底氣。
    都怪老大之前惡作劇不讓她說成長禮包，又經過前天的事，主人都不信任她了。
    老大害她！
    時念真眼睛眯了眯，想到了什麽，語氣危險了起來：“你有幾個主人？”
    “隻有您一個。”佩內洛普立即說。
    “那，擁有你最高權限的人，有幾個，都是誰？”
    “隻有您。”
    “真的？”時念真尾調上揚。
    她怎麽不信呢？
    上次深淵主宰利用成長禮包的信息差，坑她食物的事，她可還好好記著呢。
    “那深淵主宰呢？”時念真直接問，“他在你這裏有權限嗎？”
    “……”佩內洛普不太好回答了。
    要說沒有，那不是欺騙主人嗎？這是深淵主宰做出來的智能機，他是有一些權限的。
    可要說有，萬一主人介意怎麽辦？
    會不會丟棄她？
    嗚嗚嗚……
    時念真冷哼一聲，也不再問，直接查看手機設置，查看手機各種權限信息。
    但她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除了她之外的第二個使用者，或者擁有權限者。
    但沒有。
    時念真想了想，眼神空洞盯著手機，手按在關機鍵上。
    “藏得很好嘛，看來，是我不配使用最先進最智能的手機。”
    “下次無論情況多緊急，我都一定提前告知您！”佩內洛普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連語速都變快了。
    她才不要被關小黑屋！
    時念真冷笑一聲，不置可否，“你沒有第三次機會。”
    “主人～～～我很有用的。”佩內洛普帶著哭聲說。
    “我不配。”時念真語氣毫無感情。
    反正現在異能已經覺醒，倉庫、公寓也有了，已經足以在末世立足。
    就算不能再賣喪屍，她也依舊可以直播，可以通過別的方式賺深淵幣，她可以買別的手機。
    哪怕最壞的情況——完全失去這份職業。
    導致她不能變強，無法完成解封深淵主的交易，最後靈魂成了深淵主宰的奴隸。
    也絕不接受她還活著時，就受到他的控製。
    “再見了。”時念真說著按下關機鍵。
    頁麵跳出關機、重啟、返回，三個選項。
    察覺到了時念真的決心，佩內洛普也下定了決心。
    她是因主人而存在的，如果主人不要她了，深淵主宰絕對不會回收她，甚至會做別的智能機送給主人。
    她會被完全遺忘。
    永遠的關小黑屋。
    不會有人來救她。
    她不要這樣！
    “主人～～～我錯了。”佩內洛普哭唧唧。
    “錯哪兒了？”時念真問。
    “我不該給深淵主宰開後門。”
    “還有呢？”
    “我不該隱瞞主人。”
    “嗯，繼續。”
    “我以後一定唯主人馬首是瞻。有任何情況，都立即提醒您。”
    “如果深淵主宰要你出賣我呢？”時念真眸光深沉，慢條斯理問。
    “我，我隻忠誠於主人一個！”
    “那如果他打著為我好的旗號，或者打著助我變強好快點放他出來的旗號，跟你要我的信息，隱瞞我，甚至對我做一些事呢？”
    “啊？”
    佩內洛普頓了一下，她的程序裏，似乎沒有寫著關於這種複雜情況的應對。
    “那，既然是為了主人好的話，”佩內洛普說，“我就聽他的？”
    “嗬～”時念真輕笑一聲，意味莫名，“理由呢？”
    “啊？”
    “深淵主宰為什麽要為我好？”
    “因為他嗶嗶！”佩內洛普的後兩個字被消音了。
    時念真挑眉。
    她釣的魚，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