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解封之卷 第二十一章:封印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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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兩隻手搭在兩位同伴的肩上,很變扭,因為帕奇卡兩米高,多多一米多點。
“別忘了,神諭讓我們今晚做這些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多多一直隨性的臉上開始沁出汗來,她的心跳仿佛加快。
依然沒有多餘的吟唱,沒有任何施法動作,林扯下弗拉茲的護目鏡之後,將手裏的護符直接貼到弗拉茲的額前。
黑發的少年隻覺得眼前一陣白光閃現,耳邊則是傳來多多等人對話的聲音。
“德蘭斯古莉女士,你也知道這個物件的來曆嗎?”這是帕奇卡的聲音。
“林先生,你都知道些什麽?這麽貴重的東西你居然用在一個普通人身上。”這句稚嫩的聲音則來自於小女孩多多。
“啊?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幾位女士別賣關子啊。”帕奇卡又問道。
“那是神的血。”疑似頌的聲音傳來。
“什麽?神的血液?”
“對,至少主要材料就是……。”
“它有什麽用?”
“幾位別擔心,我答應了弗拉茲小兄弟要治好他的眼睛,再發現高級複原術也沒用之後,居然讓這個東西出現在我們手裏,說明這都是命運的安排。”
“對了,難怪他一直戴著那個眼鏡。”
“他怎麽……”
弗拉茲隻聽見幾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不要說眼睛,其他的感官也徹底消失了,全身也都輕飄飄的,就像是整個人溺於水中,腳也突然就挨不著地一樣。
再轉眼間,周圍全部都是柔和的金色和黑色交替的景象。
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起共同度過數十載的身影出現在了眼前。
正是和自己長得極為相似的,那個從小就一起沒了爹媽,相濡以沫的親哥哥。
“哥哥!!”
弗拉茲一把撲過去。
弗拉茲的哥哥高出他一個頭來,同樣也是一副戴著眼鏡的模樣,他笑著摸著弗拉茲的頭說道。
“阿淵,終於等到你來了。”
弗拉茲看了看周圍問道:“哥哥,這是哪裏?我死了嗎?”
“你還沒死,這裏是現實世界和艾澤爾的交接處。”
弗拉茲腦子轉的飛快,他說道:“明白了,相當於我過去了,你其實一直沒有過去,這一年你一直留在這裏對吧?”
年輕人撓了撓頭說道:“一年?你在艾澤爾過了一年了嗎?”
弗拉茲點點頭說道:“對啊,差不多整整一年了。”
年輕人拉著弗拉茲的手,兩人不遠處便有一個凳子模樣的物件,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來,給我說說,這一年來你是怎麽過的。”
兩人坐到那凳子上。
弗拉茲見到哥哥,心裏是萬分欣喜,就算哥哥不問,自己也會巴不得立刻把這一年的遭遇給哥哥說。於是乎,從克裏阿尼斯息壤的街道醒來,到最後遇到了各式各樣的人還打敗了魔狼傭兵團等事情,弗拉茲一口氣全部和盤托出。
年輕人聽的連連點頭。
“哦,所以說,那個叫做林的人,覺得用這個東西可以治好你的眼睛?”
弗拉茲說道:“對,我清楚的聽到是叫什麽炙血護符,哥哥,你知道這個東西嗎?他可以治好我的眼睛嗎?”
說到這裏,弗拉茲又疑惑的看著周圍,由於四周圍都是黑色和金色的混合,分不清距離,他隻能再看著親哥哥,倒是哥哥全身清晰無比,比之前戴眼睛還要清楚。
“哥哥,這裏是現實存在的嗎?我的眼睛……不,我們可以回家嗎?”
年輕人這個時候也站起來,他答道:“其實我現在也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我應該是被困在這裏,有著屬於我的使命要去完成。”
“那我該怎麽辦?還有,那個炙血護符到底是什麽東西?”
年輕人捏著弗拉茲的手臂說道:“炙血護符是艾澤爾的一種罕見寶物,它可以解開一切封印。”
“我眼睛的近視,原來就是封印?”
年輕人搖搖頭說道:“那倒不是,你身上那個封印,是把我們帶到這裏來的人布下的,他隔絕了艾澤爾位麵很多強大存在,讓他們感應不到你,從某中意義上來說,也是在保護你,或者說……。”
少年立刻追問道:“或者什麽?”
年輕人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回答。
“沒關係,哥哥你不想說肯定有你的道理。”
“嗯嗯,阿淵還是那麽懂事啊,我還擔心你會在那邊生存不下去呢。”
哥哥所說的那邊,自然就是艾澤爾,可是現在看來,弗拉茲還是阿淵,不管少年是誰,他終究是很好的適應了一切。
“對了,我之所以不能使用任何法術,甚至讀不了卷軸,也是因為那個封印的原因嗎?”
年輕人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我還不能破壞這個封印,等你出去之後,我還要繼續把那個封印複原,不能讓其他更強大的家夥找到你。”
“可是現在看來,我已經被人盯上了。”弗拉茲又強調了多多和帕奇卡等人的使命。
隻見年輕人絲毫不在意的說道:“那幾位也都是善神,隻要你循規蹈矩,他們也不會為難你,艾澤爾連同多個位麵,我擔心是更多不確定的東西。”
“不確定的東西?”
“嗯,也許是神,也許是其他強大的存在,那些如果是善意的也好,更擔心是邪惡的,懷有其他目的的。所以說,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們倆的關係。”
弗拉茲聰明的領會到,關鍵不是自己,而是有別有用心的人利用自己找到哥哥,所以接下來,自己有關哥哥的所有行蹤一定要保密好。
“哥哥,你會跟我一起出去嗎?不管是現實還是艾澤爾,我都不想再和你分開了。”
年輕人又搖了搖頭。
“我剛才說了呀,我還有要做的事情,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兄弟倆會擺脫困境,再次相見的。所以你要好好的活下去,說不定將來我還需要你的幫助呢。”
弗拉茲歎了一口氣。
“哥哥,再這個叫做艾澤爾的地方,好多知識都顛覆常理,有可怕的魔物,魔法,還有各種寶物,就剛才我給你提過的大戰,我就差點被人弄死了,而且這裏也沒辦法配到合適的眼鏡。要我幫助你,隻是怕要讓你失望了。”
“這是個小問題,現在的我雖然被困在這裏,但是我也有不少厲害的本事,你的視力我會幫你修複好的,除此之外,我還打算給你一些掛。”
弗拉茲瞪大眼睛。
“啊?外掛?哥哥,這麽直接的嗎?”
“對,賦予你一個特殊的能力,讓你足夠保護自己。”
“那麽哥,你讓我可以自由來這裏看你吧,想你的時候我就來這裏。”
“那可不行,你如果能自由來到這裏,就意味著那個封印形同虛設,久了肯定會被人盯上的,就其實現在你都不應該在這裏呆太久,越多呆一刻,你的危險都會多一分。”
“啊?那該給我什麽樣的能力?”
年輕人點頭說道:“嗯……,不能太厲害,免得招致艾澤爾那些過於強大的家夥,但是又要好好保護你,而且這個東西也是有限製的,因為和現實世界一樣,任何位麵都是有著自己的運作法則的。”
“明白了。”弗拉茲點點頭。
年輕人來回踱步,想了想說道:“哎呀,不可以讓你飛天遁地口吐霹靂,因為你本來就不會施法,也不可以讓你刀槍不入,我能怎麽幫助你呢?一下子還真的想不到啊。”
弗拉茲安慰道:“哥,別著急,你慢慢想。”
年輕人這個時候手一揮,眼前便出現一個浮空的正方形虛影。
“哥哥,你還有這個本事,你還帶了個係統。”
年輕人手在那框體上點點點點,然後說道:“不是,我隻是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不那麽常見的,如果被人玩爛的掛,就不算是好掛。”
弗拉茲心裏隻能說萬分震驚,隻能豎起大拇指說道:“厲害了我的哥!”
那框體快速閃動,弗拉茲還沒有看清楚內容,就迅速變換成了別的信息,哥哥就像是在閱讀一本書,隻是書頁翻動的速度猶如被疾風吹拂一般。
過了一會兒,年輕人興奮的說道:“好了好了,這個好,肯定你幫助你的。”
“啊?是什麽?”
年輕人這個時候已經關閉了窗口,他說道:“也很適合你,你看你不就遇到那個蜘蛛雕像了對吧?你和那個雕像也很合拍,也算是一種緣分。”
“啊?究竟是什麽啊?”
“對了,你獲得這個能力之後,可能早期會有一點不適應,不過沒關係,慢慢就會習慣的。”
弗拉茲還是疑惑不解,他撓著頭。
“沒事,這一下子也沒辦法和你解釋清楚,但是以你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會明白的。”
年輕人這個時候再次憐惜的看著自己的親弟弟。
“阿淵,好好活下去,我這邊你不用擔心,過好自己的人生,哥哥也會默默地看著你的。”
弗拉茲點點頭,允諾道:“我明白,哥哥,我今天真的很開心了,看到你安然無事,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跟神仙也沒有區別了吧。”
年輕人回道:“唉,其實我寧願和你在現實世界平平安安的生活,不過現在我們再次相見,已經很難得了,好了,就這樣吧。”
“啊?哥哥,我要走了嗎?”
“對,我剛才說了,不能再這裏待太久的。”
“那我下次什麽時候過來?”
年輕人麵對這個問題,倒是想了想才回答道:“最好不要見麵,但是必要的時候,我自然會找到你。”
“好了,阿淵,拜拜!”
“再見,哥哥!”
緊接著,弗拉茲眼前再次出現一陣炫目的白光。
少年感覺到周圍的氣流,皮膚再次有了觸覺,自身也有了重量,重新感受到周圍的溫度,以及搖搖晃晃的感覺。
誒?弗拉茲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又回到了艾澤爾位麵。
少年睜開眼睛來,這裏是哪裏?
孫大聖揮了揮手,表示這就不是個事兒,與她又寒暄了兩句,便各自去忙碌不提。
印盈聽的心裏癢癢,直跺腳怪爹爹不讓她去,白白錯過了一場好戲。
金光一閃,天地通明,太陽光線甚至明顯的黯淡一瞬,似乎所有的能量全部凝聚在了金烏弓之上。
“請了,她說不來了,讓我和你好好慶賀就行了!”聶楓故意把“我和你”兩個詞說得很曖昧,盯著韓羽蓉賊兮兮笑。
負責采集石料的弟子們,每人射出幾道真元,牢牢地將那些巨大的石塊攫住,然後一人拖著好幾塊大石塊,飛上空中,如同拉車的牛一般把這些石塊拖到雙子峰上。
看著這一道瑩白色的彗星,易水對著自己的噴火龍說道,“給我接下來!”聽到了易水的話,噴火龍不退反進,雙爪平舉,向著這道能量體衝刺了過去,在雙爪之上燃燒起了熊熊的火焰。
成為中軍司馬,是秦異人邁出的最為堅實的一步,若是做得好,必然讓秦昭王對他更加器重,到那時,回到秦國角逐王位就輕鬆多了。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他們依舊未能找到鄭權,倒是與邸禪尚、姬幽穀以及石映綠三人接上了頭。
盧俊走後,盧智讓車夫直接將他送往延康坊,在坊外下車,自己一路走至魏王府門外,向門房遞過名帖之後,在他意料中,不同於兩日前的推辭,李泰接見了他。
這樣其實很不好,步兵太容易被機槍殺傷,遇到敵人襲擊反應速度也慢。
對方是一個鮮衣怒馬的貴公子,他有些笨拙扯著衣擺往前走,白皙的臉頰出了一層薄薄的汗跡,染了兩團淺淺的紅暈。
“怎麽?你也想教訓我兩句?”魯岐斜著一雙凶惡的眼睛,看著徐穀榮。
她生得瓜子臉,柳葉眉,身條纖細,一副弱不勝衣的姿態。但一舉一動優雅而從容,一看就是出身不低的大家閨秀。
那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勢如同遮天蔽日的陰影,讓她生不起任何的對抗心思。
衣飛石突然駐馬,徒步行至被砸碎的太平缸前,彎腰在地上摸什麽。
正當大家以為這把長劍會被鐵塊彈開,軟弱無力的倒在旁邊時,卻見那把長劍竟然直接切過那塊鐵,隨後又從切開的鐵塊中間直接切到桌麵,硬生生的把桌子也給切成兩半。
秦鳳儀笑眯眯地,“起來吧起來吧。”命人拿出大紅包來,一人一個,裏頭是倆金元寶。大陽眯眼一瞧,沒爹給他的大,頓時心裏美美噠。
饒是景安帝九五之尊,如今也隻好不去鳳儀宮,改去裴貴妃那裏了。
酒意上來,身體溫度升高,熱的腦子都不清楚了,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拿出手機輕車熟路地打出去一通電話。
心想老張確實過分了,人家孩子還在呢,就當著人家的麵說這些,真不知道是怎麽爬上這個位置的。
身後的九條尾巴囂張的展開,仿佛在提醒他們,上次互毆的還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