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有人想搞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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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江玄眨眨眼,
“先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麽。如果真有好東西,咱們何不先下手為強?”
“你這家夥”
魔尊無語,“整天就知道算計。”
“過獎過獎。”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小翠所說的位置。
果然,在一片密林中,幾個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忙活著什麽。
江玄和魔尊藏在樹上,借著月光仔細觀察。
隻見那些人在地上布置著一個奇特的陣法,陣法中心還擺著一個黑色的圓盤。
“認識那東西嗎?”
江玄問。
魔尊仔細看了看:
“好像是天魔宗的某種感應法器,具體叫什麽名字忘了。”
“用來幹什麽的?”
“好像是用來尋找某種特殊能量的。”
魔尊說,“不過具體原理我不太清楚。”
江玄眼睛一亮:
“有意思。”
他默默觀察了一會兒,忽然說:
“你發現沒有,這個陣法的位置,好像和玄明洞在一條直線上。”
魔尊一愣:
“你是說”
“八九不離十。”
江玄點頭,“他們這是在找那個秘境的位置。”
正說著,下麵突然傳來一陣異動。
那個黑色圓盤開始發出暗紅色的光芒,光芒指向東北方向。
“找到了!”
一個黑衣人興奮地說。
“快記下方位!”
另一個人說。
江玄和魔尊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要不要阻止他們?”
魔尊問。
江玄擺擺手:
“別急,讓他們繼續。
反正有我們看著,跑不了。”
果然,那些人很快收起陣法和圓盤,悄悄離開了。
“跟上去?”
魔尊躍躍欲試。
“不用。”
江玄笑道,“你覺得他們會直接去找秘境嗎?”
“這”
魔尊想了想,“肯定不會。八成是先回去報信。”
“所以啊,”
江玄站起身,“與其跟著他們兜圈子,不如咱們先去看看那個方向有什麽。”
兩人沿著圓盤指示的方向前進,很快來到一處荒僻的山穀。
“這裏”
魔尊四下打量,“好像沒什麽特別的啊。”
江玄卻若有所思:
“不對勁。”
“怎麽?”
“你看這些樹。”
江玄指著周圍,“生長得太過整齊了,像是人為栽種的。”
魔尊仔細一看,果然發現這些樹木排列有序,隱約能看出某種規律。
“陣法?”
“沒錯。”
江玄點頭,“而且是個很高明的障眼法,把整個山穀都遮掩起來了。”
他掏出玉符,輕輕貼在一棵樹上。
頓時,玉符上的紋路開始發光,與樹木上若隱若現的符文產生共鳴。
“果然。”
江玄笑了,“這就是秘境的入口。”
“那現在怎麽辦?”
魔尊問,“要打開看看嗎?”
“別急。”
江玄收起玉符,“天魔宗的人很快就會找到這裏。到時候”
他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破空聲。
“說曹操,曹操到。”
江玄拉著魔尊藏好。
果然,天魔宗的人去而複返,手裏還多了幾樣法器。
“就是這裏了。”
為首的黑衣人說,
“開始布陣!”
江玄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忙活。
這些人顯然是有備而來,動作嫻熟地布置著某種破解陣法。
“你猜他們能成功嗎?”
江玄問。
魔尊冷笑:
“就憑他們?怕是連這障眼法都破不了。”
話音剛落,就見那些人布置的陣法突然失效,差點傷到他們自己。
“該死!”
黑衣人罵道,“這陣法比想象的還要複雜。”
“那怎麽辦?”
有人問,“要不要請長老來?”
“不行!”
為首的人說,“長老還要應付星河教那邊,我們得自己想辦法。”
就在這時,江玄突然站了起來。
“喂!”
魔尊低聲道,“你幹什麽?”
江玄露出神秘的笑容:
“當然是去幫幫他們了。”
“你瘋了?”
“放心。”
江玄眨眨眼,“我自有分寸。”
說完,他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諸位,需要幫忙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天魔宗眾人一跳。
“是你!”
黑衣人認出江玄,“你怎麽會在這?”
“路過。”
江玄笑眯眯地說,“看你們忙活半天也沒成功,不如讓我試試?”
“找死!”
黑衣人怒道。
但江玄已經自顧自地走到陣法前,掏出玉符在手裏把玩:
“你們是想破解這個吧?”
黑衣人一看到玉符,眼睛頓時亮了:
“這是”
“沒錯。”
江玄點頭,“就是你們想要的東西。怎麽樣,要不要合作?”
“你什麽意思?”
“很簡單。”
江玄說,“你們不是想進秘境嗎?我可以幫你們,條件是”
他故意拉長聲調:
“帶上我一個。”
黑衣人們麵麵相覷,顯然沒想到會是這種發展。
“你不是星河教的人嗎?”
有人問,“為什麽要幫我們?”
江玄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因為我對那個秘境,也很感興趣啊。”
就在這時,魔尊也從樹上跳下來:
“你們最好考慮清楚,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黑衣人們商量了一會兒,終於點頭:
“好,我們答應。不過你要是敢耍花樣”
“放心。”
江玄舉起玉符,“我對秘境的興趣,可比對你們的命要大得多。”
說著,他把玉符貼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詞。
片刻後,整個山穀開始震動,那些樹木上的符文紛紛亮起。
“開始了。”
江玄低聲道,“都退後點。”
隨著他的動作,山穀中央漸漸顯現出一個漆黑的入口。
“這就是秘境嗎?”
有人驚歎。
“準確地說,是入口。”
江玄收起玉符,“要進去看看嗎?”
黑衣人們躍躍欲試,但又有些遲疑。
“放心。”
江玄笑道,“就算有危險,不還有我在嗎?”
他率先走向入口,回頭對魔尊使了個眼色。
魔尊會意,跟了上去。
一行人陸續進入秘境,誰也沒注意到,江玄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這場戲,才剛剛開始呢。
秘境入口是一條漆黑的甬道,江玄打出一團星火照明,率先走在前麵。
“話說”
一個天魔宗弟子小心翼翼地問,“你真不怕我們背後下手?”
“怕啊。”
江玄頭也不回,語氣輕鬆,“不過我覺得吧,你們更怕前麵有什麽危險,所以肯定想讓我探路。對不對?”
幾個天魔宗弟子頓時語塞。
魔尊在後麵聽得直想笑:這家夥,還真是什麽都敢說。
甬道並不長,很快就來到一個寬敞的石室。
李業詡一邊說著一邊哭了起來,到了最後連喘息都是斷斷續續的,還真有了一種見者傷心,聞者落淚的感覺。
興教寺要那麽多錢幹什麽,隻有一個理由,為了自己奢靡的生活。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敢把他帶在身邊,不然我早就……”天帝做了一股抹脖子的動作。
付了錢,林傑麵無表情的走到門口,被兩位門童歡迎進去後,直徑走到櫃台前,看著麵前滿臉堆笑的中年男人,正在熱情的接待一位位客人。
“真的?不見得吧?”血觀音道,她自己說過什麽真的忘記了,但隱約知道說出了很多心裏話,很多秘密,讓她非常羞愧欲死的話。
皇子們因為有了出宮玩耍的應承,全都表現得十分聽話,腰板做的倍兒直,一個個聆聽教誨樣子。
所以,他一定得穩住鳳凰舞,不然的話,他所做的一切便都前功盡棄,這次要是讓丞相平安回去了,以後想要扳倒他就很困難了。
夜慢慢,寒露凝重,不知道第二天之後,皇宮之內的硝煙是否即刻再起?
嗬嗬!要說老太太有什麽軟肋的話,無名墓碑便是最好的一個超級大弱點。
隻是那茶水似乎有些不對勁,本來在桌子上麵已經放了很久了,卻還是有熱乎乎的氣噴灑在林海兒的身上。
結婚三年,沈北川並不熱衷床事,兩人經常是一周一次,有時候是兩周一次。
上官景心中暗惱:“老夫乃是魅兒的親身父親!她的婚事,怎麽就居然跟老夫沒有關係了呢?”迫於老祖宗的淫威,他卻是敢怒而不敢言了。
林青玄這才恍然大悟,笑道:“你怕我也會離開你,是不是?”藍彩衣低頭不語。
猛然間,林青玄想起了一事,連忙右手一揮,隻見一道風刃立刻就發了出去,將水麵劃出了一道道的漣漪。
過了好一會兒,卻感覺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他的身體反而開始慢慢發熱了起來,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說是看,倒不如是聽,因為眼睛不好,很多時候不知道外頭發生了些什麽,便想通過新聞了解外麵的世界。
“人類,你會死亡。”狂刀魔神發出冰冷的聲音,然後竟是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早上的時候,那樣羞辱她,認識她給他戴了綠帽子,現在又跑過來看她,這是打一棒子給一甜棗?
林青玄連忙右手一揮,就將金劍和火劍放了出來,呼嘯著向江逸楓和趙老二斬了過去,隨即,他又將風劍也放了出來,悄悄地向孫氏族長一點點飛了過去。
厲醉楓應聲剪紙,放飛十餘紙獸。不一會,轉看空界的諸人相繼回返。淡如蘭撫須極讚空界玄妙無極,就是太過空曠,有欠裝點與打理。
博淵老祖言語至此,讓博淵心中的疑惑一掃而空,也對他多了幾分理解,消除了從前對他的怨恨。
二十五年前,因口角之爭與人發生衝突,在被打骨折的情況下,拖著殘腿提溜酒瓶子,連紮對方三人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