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抓鬮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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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州牧府,偏堂。
    三十多名秦州本地商賈,正在等待拍賣會開始。
    昨天秦牧約見十二名商賈代表,提出要成立秦州商會後。
    這個消息便不脛而走。
    今天一大早,便有商賈來州牧府報名。
    截止目前,一共有15名商賈加入秦州商會。
    還有二十多名商賈,心存顧慮,選擇觀望一番,再決定是否加入商會。
    而他們之所以來參加拍賣會,原因是昨天州牧大人隻是說優先對商會成員供貨。
    即使沒有加入商會,也可以進購琉璃鏡和香皂。
    價格貴一點,他們也能接受。
    秦牧走進偏堂,正在議論紛紛的商賈瞬間安靜下來。
    “草民見過州牧大人。”
    “都免禮吧。”
    秦牧擺了下手,坐下後,直接說道:“由於產量有限,今年琉璃鏡和香皂隻麵向商會成員供貨。
    其餘未加入商會的商人,可以先行離開了。”
    那二十多名商賈一聽,臉色劇變。
    “大人,我等現在加入商會可以嗎?”
    秦牧平淡的說道:“今年秦州商會的成員已經收滿了,諸位想加入等明年再申請吧。”
    “這……”二十多名商賈懊惱的離開了州牧府。
    偏堂中剩下的十五名商賈,現在非常慶幸自己的選擇。
    趕走了閑雜人等後,兩名小吏展開了一幅大炎王朝地圖。
    秦牧開口道:“諸位,因為加入商會的成員較少,今年琉璃鏡和香皂的銷售權,該為抓鬮決定。
    代理費用根據州郡的繁華程度,分為三個檔次,一萬貫、六千貫和三千貫。”
    十五名商賈震驚的無以複加。
    驚喜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
    一萬貫的代理費用,這跟白送有什麽區別?
    秦牧這麽大方的原因是,他需要樹立一群榜樣。
    秦牧要讓其他人知道,跟著他幹,可以賺得盆滿缽。
    隻有這樣,後麵才會有更多的商賈心甘情願的加入秦州商會。
    一名侍衛抱著一個小桶進來。
    小桶中裝著幾十個紙團。
    “諸位,抓鬮吧。”
    十五名商賈立即變得緊張起來。
    往後一年能否一飛衝天,就看這次抓鬮了。
    很快,第一個商賈已經完成了抓鬮。
    眾人都期待的看向他。
    後者展開紙條,驚呼道:“宣州,我抽到了宣州。”
    聽到這話,其他商賈也忍不住了,紛紛將手伸進小桶中。
    秦牧不由得看了那名商賈一眼。
    宣州地處江南要地,位於金陵和臨安之間,是南方有名的富裕之州。
    能抽中這個州的代理權,運氣確實好。
    緊接著,其他商賈的抓鬮結果也都出來了。
    抽中的州郡,主要分布在南方和中原。
    運氣最好的是葛寶和黃布,分別抽中了徐州和宣州。
    其餘商賈,運氣各有好壞,但每個人都很滿意。
    為了保證公平公正,秦牧示意侍衛將剩下的紙團全部展開。
    紙團上寫著大炎王朝所有的州。
    這也讓那些運氣稍差的商賈無話可說。
    此外,除了州郡的代理權,秦牧並沒有限製他們在其他州售賣琉璃鏡和香皂。
    代理權隻保障某一個州的銷售權利。
    因此,秦牧特地交代一眾商賈。
    在前往各地行商時,一定要向當地商人和百姓介紹秦州。
    要告訴其他地方的人,秦州不再匪患橫行,
    秦牧喝了口茶水,便開口道:“諸位,正常情況下,代理權的期限為一年。
    但鑒於你們是第一批加入商會的成員,所以本官決定授予你們永久的代理權。
    希望你們能牢記商會成員的職責,千萬別成為白眼狼。”
    聽到秦牧最後那句話,十五名商賈立即拜伏在地:“大人教誨,我等銘記在心,永不敢忘。”
    秦牧笑了笑:“諸位記住就好,不用行此大禮。”
    一眾商賈膽戰心驚的站起身。
    “琉璃鏡和香皂的代理權,會有專門的官吏與你們對接。
    同時官府也會委托你們收購糧草和礦石,希望諸位能以身作則。”
    秦牧給予商會成員這麽多優惠,自然要有所回報。
    回報就是幫忙去其他州收購糧草和礦石。
    秦州商會第一次銷售代理權分配完畢的消息,再次迅速的在秦地商人的圈子中傳開了。
    那些沒有選擇加入商會的商賈,腸子的都悔青了。
    反觀那十五名加入商會的商賈,正在開心籌備組建商隊。
    等到這些商隊出現在各地,秦州也將以全新的麵貌出現在世人麵前。
    ……
    河西郡。
    下轄某村莊。
    今天早上,村裏一個村民報案,下地回來發現妻子上吊自殺。
    官府第一時間派來捕快和仵作,來勘察現場。
    捕頭的名字叫柳寧,今年剛滿二十歲,深受當地百姓的愛戴。
    原因是柳寧嫉惡如仇,一心懲治凶惡,而且還偵查了很多冤假錯案。
    民院的房間中,仵作正在驗屍,而柳寧則是在觀察現場。
    房間外,一個漢子坐在地上哭泣。
    “繡娘啊,你怎麽就想不開啊,繡娘啊。”
    圍觀的村民也在低聲議論。
    “唉,繡娘怎麽就上吊自殺了。”
    “好好地一個人就沒了,我看八成是被她男人逼的。”
    “前天晚上我還聽到小兩口吵架呢,好像是周二欠了好幾貫賭錢。”
    “……”
    柳寧環顧房間一圈後,看到了立在牆角的鋤頭。
    隨後,他又將目光放在死者身上,很快就發現了端倪。
    死者的衣服有撕扯的痕跡,並且死者的指甲中有血跡殘留。
    仵作查驗完屍體後,起身說道:“柳捕快,死者的死因確實是窒息而亡。”
    聽到這話,門口的那個漢子哭的就更大聲了。
    “繡娘啊,繡娘啊……”
    柳寧走到漢子跟前,一把拽住漢子的衣領。
    “別哭了,周二,你勒死自己的妻子,還有臉哭?”
    此話一出,在場的官兵和圍觀的村民,都一臉疑惑的看向柳寧。
    坐在地上的周二,直接就愣住了。
    “官爺,您說的話,小人怎麽聽不懂啊,我怎麽會殺死自己的妻子。”
    圍觀的村民也不信。
    要說周**著繡娘上吊自殺,這倒是說得過去。
    可要說周二親手殺死自己的妻子,這不可能啊。
    柳寧自信的說道:“周二,你露出的破綻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