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8章 宋稚,你隻能做我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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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被母親以醫藥費的緣由,將玫瑰園低價出售,沒想到兜兜轉轉,又出現在這裏。
    “600萬。”
    “800萬。”
    ”玫瑰園800萬一次。“
    “1000萬。”
    隨著價格的不斷攀升,宋稚放在膝蓋上的手捏的越緊。
    原本鼓著生悶氣的傅律看出了她的變化,他殷紅的唇沒忍住開了口:“你怎麽了?”
    宋稚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又鬆。
    她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傅律,沒吱聲。
    傅律見她又不搭理自己,語調涼了下來。
    “沒禮貌的小孩,哥哥和你講話都不知道應一聲。”
    宋稚抬眼。
    傅律才看到她微紅的眼眶。
    他什麽都不怕,就怕小孩哭。
    哭的時候,就跟開了水閘一樣,止都止不住。
    “怎麽哭了?別哭啊,今天畫這麽好看的妝,哭花了就不好看咯。”
    宋稚吸了吸鼻子:“我沒哭。”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還有,我不是小孩。”
    傅律嘴角一抽:“因為這個哭了?”
    “那是我爸爸給我的玫瑰園,不過被我媽賣掉了。”
    傅律沒說話,抬眼看向禮台。
    下一秒,他伸手拿起一旁的牌子放在宋稚手心,直接舉起她的手。
    “1500萬。”
    宋稚呆愣住了。
    一臉不解的看向傅律。
    “你,你幹嘛?我沒錢。”
    還沒等傅律開口,周晏湊過來,小聲道:“九哥有的是錢,使勁花,別心疼。”
    “1500萬一次。”
    “1500萬二次。”
    拍賣師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道男聲:“2000萬。”
    在場一片嘩然。
    宋稚身體一僵,扭頭看向裴瑾年。
    裴瑾年朝他揚了揚眉,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宋稚不解。
    裴瑾年拍這套房子做什麽?
    當初她是告訴過他,這套玫瑰園的事情,裴瑾年毫不在意,她以為裴瑾年沒聽進去,沒想到現在居然在這裏競拍。
    下一秒,勉強的牌子被舉起。
    周晏開口:“2500萬。”
    裴瑾年臉色變了變,身旁的裴羨也伸手拉了拉他,小聲道:“哥,你別衝動。”
    結果他剛說完,裴瑾年就緩緩的舉著牌子。
    兩人針鋒相對,價格很快就被抬到了5000萬。
    已經遠超這套房產的價值了。
    宋稚有些無語,裴瑾年到底想幹什麽?
    傅律想要再次舉牌,宋稚伸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傅律。”
    傅律側目看向她。
    “怎麽了?”
    宋稚搖頭:“別,別浪費錢了。”
    周晏開口:“九哥有錢。”
    宋稚有些無語:“有錢也不能亂花,那套房子當初買的時候一千六百萬,何必呢。”
    “那是你的。”
    傅律忽然來了這麽一句。
    宋稚頓了一下,再不明白傅律的用意她就是傻子了。
    她微微搖頭:“不是,不是我的,別拍。”
    最終,裴瑾年以五千萬的高價拍下那套玫瑰園。
    周圍都是對裴瑾年的議論聲。
    “瘋了吧,五千萬買這套20年前的別墅。”
    “裴氏的小公子,剛接手公司。”
    “嘖嘖嘖,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聽著周圍的嘲諷聲,宋稚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覺得裴瑾年有點神經病。
    傅律作為主家,最後拍了一套價值8000萬的古董字畫。
    拍賣會結束後,宴會開始。
    宋稚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便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後,宋稚正猶豫著要不要給傅律發消息的時候,一隻手一把將她扯進了樓梯間。
    宋稚嚇了一跳,在看到眼前的男人後,怔住了。
    裴瑾年。
    這個瘋子到底想幹嘛?
    裴瑾年身上酒味很重,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宋稚被他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不由得有些害怕。
    她下意識的往旁邊的大門挪動了兩步。
    下一秒,裴今年忽然逼近,直勾勾的盯著她:“你和周晏在一起了?”
    宋稚愣了一下。
    裴瑾年誤會了。
    但是她不想過多解釋,想誤會就誤會吧,無所謂了。
    “我和誰在一起,和你沒關係。”
    裴瑾年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我說了,你走了我不習慣,我很想你。”
    宋稚冷笑:“然後呢?”
    裴瑾年開門見山:“回到我身邊,玫瑰園我過戶到你名下。”
    “所以,你這是什麽意思?打算把我養在玫瑰園,給你當情兒?”
    裴瑾年眼底閃過一絲被看穿的懊惱,他伸手一把拽住宋稚的手腕。
    “我們和以前一樣不好嗎?你像以前一樣對我不好嗎?”
    宋稚輕輕搖頭:“不好,裴瑾年,我們之間不會像以前一樣了。”
    裴瑾年矜貴慣了,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著,上趕著當舔狗這樣的事情,他是不屑的。
    所以在看到宋稚對他這般疏離冷漠的時候,裴瑾年心裏的怒火噌噌蹭直線飆升。
    他一把將人抵在牆上,二話不說就吻了下來。
    動作狎昵又惡心。
    宋稚強忍著火氣,伸手推開他。
    ‘裴瑾年,別逼我恨你。’
    裴瑾年冷笑一聲:“稚稚,你以為你找了姓周,就以為找到新靠山了嗎?
    姓周的知道你這幾年是怎麽在我身邊當舔狗的嗎?
    我受一點傷,你都心疼的哭好幾天。
    我喝醉了,你一晚上不睡的照顧我。
    這些姓周的知道嗎?
    還是說,你打算把在我身上做的,重新在姓周的身上做一遍?去做他的舔狗?
    別做夢了,你擺脫不了我的,你這輩子,都隻能做我的舔狗。”
    宋稚氣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她揚手,直接給了裴瑾年一巴掌。
    “裴瑾年,你渾蛋。”
    裴瑾年舔了舔破裂的嘴角,忽然神經質般笑了起來。
    “稚稚,你以前都舍不得打我的,我受一點點傷,你都心疼的不得了,現在居然打我,我好傷心。”
    宋稚甩了甩發麻的手心,剛才的那一巴掌她用了力氣。
    力是相互的。
    此刻她手心火辣辣的,控製不住的顫抖。
    宋稚用另一隻握住自己發抖的手,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後,抬眼對上了裴瑾年猩紅的眸子。
    她冷著臉,一字一句:“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她以為,裴瑾年隻是脾氣差了點,自大了點,總歸還是個好人。
    可想而知,她錯的有多離譜。
    裴瑾年忽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宋稚的下顎。
    他像條狗一樣,在宋稚頸窩嗅了嗅,好似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填滿他這段時間的空虛一般。
    宋稚想要推開他,可是下顎被他鉗製著,掙不開。
    “裴瑾年,你這個瘋子,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