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大人……你在說什麽呢……”
    海棠咬了咬嘴唇，神情變得有些無所適從起來。
    這陶大人對許大哥，絕對含有除卻朋友之外的情愫。
    她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可是此刻，這位陶大人如此看著自己，又對著自己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是何種意思？
    難道，她是男女通吃的那種類型？
    海棠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而且越是往深了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畢竟，通常情況下，像陶芊芊這種身份尊貴的小姐，對她們這種風塵女子，都是不屑一顧和充滿鄙視的。
    可這陶大人，不僅沒有露出半點嫌棄自己的神色，反而言語間還很尊重自己。
    就連跟自己躺在一起時，身體也是緊挨著的。
    這不符合常理。
    “嘖嘖……光躺在這裏，就已經很能勾動人心了，要是再刻意露出點我見猶憐的姿態，不得將那些男人誘惑得五迷三道啊！”
    “別說那些男人，我一個女人都心動了。”
    陶芊芊撅了撅嘴道。
    “陶大人……您這話是在調侃海棠嗎？”
    海棠不懂她的意思，聲音弱弱地問。
    “沒有啦，誇你好看呢。”
    陶芊芊笑了笑道：“同時我好像也有這理解，那些男人天天往青樓和勾欄跑的原因了。”
    “哦……”
    海棠輕聲說道：“陶大人也覺得，我們是紅顏禍水嗎。”
    “額……海棠姑娘，我沒這個意思啊，你別多想，我的意思是，喜歡美是人之天性，花錢享受美，其實本質上並沒有什麽錯。”
    陶芊芊解釋道。
    海棠點了點頭，隨即疑惑地問道：“這麽說來，陶大人其實並不反感男人花錢去嫖女人這件事咯？”
    “額……這個嘛。”
    陶芊芊頓了下道：“我還是很討厭的，不過能理解吧。”
    說著，她有些期待的望向海棠道：“海棠姑娘，有個不情之請，可都答應？”
    “什麽？”
    “可……可否讓我摸一下你和抱一下你嗎？”
    陶芊芊臉色有些泛紅，遲疑了下道。
    “啊？”
    海棠一驚，不自覺地拉緊了些被子。
    她果真是沒猜錯嗎？
    這陶大人當真是男女通吃，如今已然要對她動手了嗎？
    想到這裏，她就不由得有些膈應的慌。
    畢竟，她雖早非處子之身，但取向卻是正常的啊！
    如今陶大人作為一個女人，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女人跟女人做這樣的事，她還是頭次呢。
    她內心忽然劇烈地糾結了起來。
    作為一個淪落風塵的女人，她早已經是殘花敗柳，再也沒什麽好堅守的。
    可一想到，自己要跟一個女人纏綿，在這突然之間，心裏的坎又有些邁不過去。
    隻是，陶大人身為縣令之女，且自身武藝高強，還是捕頭，真能容許自己拒絕嗎？
    她不會強迫我吧？
    “額……海棠姑娘，我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你要不願意就算了。”
    “其實我就是好奇那些男人抱著女人為啥會那麽快樂，所以想感受一下而已。真沒別的意思。”
    陶芊芊見海棠麵露難色，說著便平躺了下來。
    她從來都不是強人所難的人。
    “真的隻是這樣……”
    海棠愣了一下。
    “當然，不然你以為是什麽？”陶芊芊偏頭望向她，“你不會是覺得我是有啥特殊癖好吧？比如喜歡女人？”
    海棠沒有說話。
    陶芊芊笑道：“海棠姑娘，你放心吧，我喜歡男人，喜歡真男人！”
    “比如像許大哥那樣的？”
    海棠微笑著望向她。
    “誰……誰喜歡他了，那家夥除了有些時候有點仗義外，絕大多數時候都無恥又欠揍，我能喜歡他？”
    陶芊芊臉色一紅，隨即十分急切地矢口否認。
    海棠會心一笑。
    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聊下去，側過身來望向她說道：“陶大人若想抱的話，便抱吧。”
    “好，那我不客氣了啊。”
    陶芊芊聞言，直接就將海棠摟在了懷裏，然後還學著那些久經沙場的嫖客一樣，隻一隻手還探入了海棠的衣衫。
    上下遊動起來。
    一股美妙的感覺頓時就傳了過來。
    海棠的皮膚很好，跟她一樣，雪白如瑩，摸起來很是滑膩，極其的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怪不得很多男人的大豬蹄子，都喜歡摸女人呢。
    原來女子摸起來，竟然是這樣舒服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是摸自己無法體會到的。
    隻有在別人身上，才能真切地感受得到其中的美妙。
    感受著海棠的小手在自己的衣服裏動來動去，海棠身體都不由得有些緊繃。
    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動。
    陶芊芊的手很纖細，也很柔軟，和男人比起來，觸感更加的美妙。
    令她都竟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陶芊芊目光落在海棠飽滿的胸脯上，心裏頓時產生了一股濃濃的好奇。
    突然直接伸手摸了上去。
    然後，接著還捏了兩下。
    “啊！”
    感覺到胸前的異樣之感，海棠不由輕叫出聲。
    而陶芊芊也是滿臉驚詫。
    好軟，好滑，不怪那些臭男人喜歡！
    這是她的第一感覺。
    海棠有些臉紅的開口：“陶……陶大人，你……你我雖是女子，但這等隱私部位，你豈能隨意觸碰？”
    “咳咳，不好意思啊，海棠姑娘，我也是一時好奇，所以就沒忍住，冒犯了哈。”
    陶芊芊有些歉意地開口。
    海棠別過頭去。
    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倒也不是有多生陶芊芊的氣，隻是有些不適應，一個同為女子的人觸摸自己的隱私部位。
    畢竟，她取向是極其正常的。
    陶芊芊見她不說話，一把拉住她的小手道：“海棠姑娘，你生氣啦？”
    “沒……沒有。”
    海棠低聲應了一句。
    “你明明就生氣了。”
    陶芊芊想了想，道：“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地道，這樣好了，我讓你摸回來如何？”
    “啊？”
    海棠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她不禁懷疑，眼前跟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的少女，真是縣令的千金大小姐嗎？
    沒有半分世家小姐的雅靜端莊也就罷了，居然還透著一股濃濃的彪悍和狂野。
    這模樣，倒是跟話本裏那些占山為王，專門下山搶俊俏小郎君的女土匪差不多了。
    “別啊了，我這就讓你摸了換回來，這樣咱們就誰也不欠誰了！”
    海棠說著，胸膛猛地一挺，隨即拿起海棠的手，直接就塞進了自己的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