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他從不是手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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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木有特殊的作用,予姝覺得這箱子裏的東西沒那麽簡單。
箱子並沒鎖,上麵貼著兩張封禁的符紙。
上麵的符文予姝也沒見過,但給她的感覺有些危險。
顧灼辰也有不好的預感,“媳婦,你退後,箱子我來打開。”
予姝想了想,往他身上貼了幾張金剛符,又給他打了個護盾,“你小心些。”
她與時淳退後些,並把身上的地方用靈力隔絕開來。
時淳知道,他這個普通人,隻要聽從兩人的吩咐就好,也不發表意見。
顧灼辰揭了陰沉木箱子上的封條,打開了箱子。
令人頭皮發麻的是,裏麵是半箱子密密麻麻的暗紅色蟲子。
隻不過,目前看來,這些蟲子似乎都已經死了。
予姝猜想這些蟲子吸了血後,就會是血紅色的。
予姝用靈力包裹一隻蟲子,用禦物術把蟲子抓到了手中。
“灼辰,你把箱子合上。”
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張符,打到了箱子上。
讓顧灼辰把箱子先收起來,放到他的儲物戒中。
予姝把蟲子放到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中,收到了她的空間。
之後繼續搜索,發現了一個不大的地下室,在床的下麵。
把床挪開,顧灼辰與予姝下去,時淳留在上麵。
下麵四麵的牆壁都做成了架子,上麵擺放了各種瓶瓶罐罐的東西。
之前有聽時淳說過,時宴的母親懂醫術,看來不假。
予姝打開幾個瓶子,隻是輕輕嗅一下,就知道了,時宴母親是個製毒的高手。
這裏60的瓶子裏裝的都是毒藥,而其中一半是無解的。
予姝覺得時宴的母親,之所以會死,可能不隻是那血色蟲子的原因,很大可能,她在以身試毒。
在這些藥粉裏,她發現量最大的是禁靈粉。
用了後,靈力發揮不出來。
時宴母親之所以讓人,在她死後把屍體焚化,其中很大一個原因,就是怕人發現這一點。
那她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她與會靈力的有仇,還是說是有人委托她製作的。
而她在這島上不離開,是不是說明,她所製作的這些東西,島上是有原材料。
想到這些,予姝感覺頭皮發麻。
她把架子連同東西都收到了空間裏。
兩人從地下出來,時淳見兩人沒有危險,也是鬆了口氣。
他也是越發看不明白時宴母親這個人了。
還有個小屋沒有去看,三人吃了點東西,繼續。
隻不過,走到那個房子跟前的時候,之前在冒煙的那個房子裏出來一人,他拿著一把獵槍,對準了三人。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擅自闖進別人的家裏?”
他說的是漂亮國的語言。
予姝看向那人,這人是個東方人,個子不高,不到一米七,剃了個寸頭,眼睛不大,鼻子有些塌,長得倒是壯實。
予姝覺得這人是汙國人可能性最大。
如果真是,那這人在這裏,就值得深思了。
時淳站了出來,他也會說漂亮國有語言,“這是我孩子母親的房子,我不是外人。”
那人卻是說道:“這裏的房子並不屬於個人,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還是我買下的,這些房子都是我的。
你們趕緊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來這島上也不過比他們早上一天,此時說的,像是這裏的主人似的。
目的也不過是騙這些人離開。
隻不過,予姝可不是那麽好打發的,“我們要是不走呢?”
那人拉了下槍栓,一副一言不合,就要開槍的架式。
隻見顧灼辰手一揮,原本那人還拿在他手中的槍,直直朝著顧灼辰飛了過去。
槍一到了,他把槍口對準了那個男人,“現在會好好說話了沒?”
男子,“……”
他早聽說過修者的能耐,現在親眼看到,還是出乎他的意外。
他露出驚訝之色,“你是東方仙師?”
然後往顧灼辰這邊走了過來,“我是久謹,很高興認識你。”
他過來的時候,予姝總覺得這人眼裏帶著滿滿的惡意,她往後退了幾步。
予姝沒提醒顧灼辰,也是想讓久謹戒備心小一些。
隻有那樣,對方才有可能露出他的爪子。
至於顧灼辰的安全,予姝相信的本事外,她也相信自己,可能幫到他,受到傷害。
時淳跟著她的步伐,退得比她還遠一些。
不得不說,跟著予姝夫妻兩個,想不機靈都難。
顧灼辰在他快要到跟前時,不客氣的用槍頭頂了下他的身體,“離我遠一點。”
就在他話剛說完,予姝就看到了那個自稱久謹的人,朝顧灼辰揮了下手。
確切的說應該是向顧灼辰撒了粉,好在予姝退開後,就給顧灼辰身上套了個靈力罩。
藥粉風一吹,全散在了空氣中。
顧灼辰的槍扣動了扳機,“呯!”他從不是手軟的人。
槍打在久謹的腿上,獵槍的衝擊力很大,久謹立即單膝跪了下來。
中彈的地方也是血肉模糊,不忍直視。
久謹也是沒有想到這人開槍會如此利索,“你是龍國人?”
隻有龍國人,對汙國人,才會有那麽大的敵意。
而從他的這句話中,也更讓予姝確定了他汙國人的身份。
顧灼辰並沒承認,他沒必要說給他聽,何況,對他來說,眼前這個是必死的人,他是不會放他活著離開的。
“你來這裏為了什麽?這些藥粉,是不是你們跟這裏那個女人合作的?”
他說話的時候,指了下時宴母親住的屋子。
久謹不說話了。
有關汙國的利益,他是死也不會說的。
隻是,他不知道,眼前這兩人的手段,比讓他死更恐怖。
他看到予姝走到了他的麵前,在他身上點了幾下,他就不能動彈了。
然後眼睜睜看著這女人,給他喂了一顆藥。
他倒是不想吞,對方捏著他的下巴,在他頸後一拍,這藥就入喉了。
“你給我吃了什麽?”
因為太著急,久謹說的是汙國話。
予姝對他挑了下眉,“汙國人?”
久謹不想認,但嘴裏卻誠實的說道:“是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