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年紀大,讓著我們老大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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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月前。
    馮征畢業後憑借著出眾的能力在一家大公司裏當部門主管,也算是個成功的精英人士。
    偏偏人到了三十五歲,談的每一場戀愛都無疾而終。
    他長的不醜,人也還算是會收拾打扮,看起來挺像回事,頂尖帥算不上,顏值中等往上走,在酒吧裏也被不同的人搭過訕。
    遇見莊如音,是在等同事吃飯的餐廳。那天的氛圍很好,餐廳搞周年慶活動。連路邊的事都纏繞了一圈圈的小彩燈。
    氛圍很到位。
    他安靜的看著窗外街道人來人往,莊如音就那麽不經意的闖入他的視線。像一隻翩翩起舞的美麗蝴蝶飛進他的世界。
    原本閃亮的世界更加繽紛多彩。
    她穿著青春洋溢,笑容燦爛。和身邊的好友聊天從窗前經過。不經意的撩發、回眸一舉一動都很好看。
    馮征的心動從那一刻開始升溫。
    他已經好久沒有遇見這樣美麗的就像是畫中的仙女。
    顧不得和好友的約定他急迫的追出去,卻找不見對方的身影。就在失望的之際,對方出現在下一個拐角處正在朝他的方向走來。
    邂逅有時候就是這麽微妙。
    到底是誰的有意而為,最後一刻才能知道。
    馮征最擅長在相處中征服一個人,他喜歡年紀小尤其是剛畢業的大學生,這個時候的她們還處於一個青黃不接的時候。知道一些社會上的規則卻又不全麵,又帶著好奇的心理。很容易被一些事物所吸引。
    莊如音成為他的下一個獵物,他想要一個根據他的喜好來調教的完美女友。
    情到深處,她也會天真的問。“你會愛我多久。”
    他會像對其他人說的那樣也對她說。“我愛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如果做不到怎麽辦?”
    “那就殺了我。”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莊如音真的滿足他所有的癖好。
    直到某一天,平靜的日子被打破。
    這一天晚上兩人翻雲覆雨過後,馮征下床取下了隱藏了在掛畫中的攝像頭。坐在昏暗的客廳裏欣賞自己的作品。
    看的入神了,沒想到起夜的莊如音就站在他身後。
    那天晚上被撞破秘密的馮征和莊如音爭執到大吵一架。他第一次動手打了莊如音,掀翻在地的女人不小心撞到了茶幾,打翻的桌子旁散落了各種細碎的東西。
    其中就有從小陪伴她到大的掛件,落在地上碎成了幾節。
    掛件的碎裂像是被摔開的潘多拉魔盒。
    人也不是一朝一夕變壞的,但有的人會在朝夕之間被逼瘋成為劊子手。
    馮征逼著她去欣賞那些視頻,說著各種各樣不堪入耳的話。他甚至有一間暗室,裏麵擺放著數十個顯示屏,每個屏上播放著各個地點各個時間他和不同女人的雙人運動。
    莊如音看的犯惡心。
    他甚至把這些視頻中的他打碼放到網上進行買賣。
    誰能想到一個白日西裝革履遊走在上層社會中的精英人士,私底下是這樣的人,這令人肮髒的癖好成為他炫耀的資本。
    莊如音徹底被他手中的一個玩物。可這個玩物好像一點點被激發出了邪惡麵。
    某一日夜晚,莊如音在他熟睡之際趴在他耳邊如同惡魔低語。“這麽好玩,也讓我玩玩吧!”馮征驚醒,立馬回頭看了一眼,莊如音安安靜靜的睡著。
    他以為隻是一個夢。
    莊如音越來越主動,越來越熱情。熱情到馮征都開始招架不住,每日為他準備各種各樣的驚喜,各種好吃的東西。一度讓馮征沉迷在她的溫柔之中。
    直到某一天睜眼,他被捆綁雙膝跪在暗室之中。
    莊如音手中把玩著水果刀站在麵前居高臨下看著他,毫不猶豫在他半清醒之中一刀往他大腿上紮。
    刺進皮肉的刀尖來回旋轉了一圈,疼的他快暈死過去。
    他以為他是個變態,沒想到還有比他更變態的人。
    他被莊如音囚禁起來,一點點的折磨。
    “我也不想這樣的,我已經當了很久的好人了。你為什麽要刺激我呢?”
    ……
    “你不是救贖,你是深淵。”
    ……
    “我已經殺過一次人了,我不想再殺人。我還是很喜歡你的。你忍一忍,幾十年很快就過去了,我會好好養著你的,沒有我的允許,你的最後一口氣落不下去,我不允許。”
    要說以前還能看見點希望,這番話一出,馮征真的後怕了。
    如果不是言葉他們的出現。
    他默默躺在床上懺悔。
    “我真的知道錯了。”
    是嗎?
    可是晚了。
    三日之期快到,言葉還沒有出現。
    異能局大樓忙忙碌碌,每個人做著自己的事情。
    這三天裏,唐碩跟著徐之庭去了趟外地處理了一件比較棘手的問題。差點迷失在迷霧森林之中。徐之庭還為了救他還受了傷,唐碩十分過意不去。
    做事十分殷勤。
    恨不得換藥都替徐之庭上。
    “老大,莊清純的調查報告出來了。危險性等級為二。”是個人都會有脾氣,這個二基本可以定義為罵罵髒話。完全沒有威脅性。“要放她走嗎?”
    另外一個莊如音就比較複雜了,係統檢查出她有兩個人格,很會逃避詢問。要不是他們異能局寶貝多,還真不一定能這麽檢查完。
    誰讓徐之庭回來的當天就下了死命令,三天內必須檢測核對完所有數據。
    徐之庭沒說什麽,隻留給他再等等三個字。
    再等等。
    等什麽?
    難道是言葉。
    他突然跟開了竅似的,回到工位就給言葉發消息。
    【言老板你幾點來啊!】
    他以為這次也會像前幾次那樣沒有任何回應。下一秒消息‘滴’的一下。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來。】
    唐碩來了勁,擼起袖子幹勁十足的敲字。
    辦公室裏的人盯著手心已經看了快二十分鍾。
    她會來。
    她不會來。
    她會來。
    她不會來。
    ……
    走在回家路上的言葉看著唐碩發的消息。
    【言老板,我們老大受傷了,這兩天脾氣可能不太好,你來的時候注意一點。當然我知道你不怕他,就是想說一下。你年紀大,你讓著他點。】
    盯著年紀大三個字,言葉眯了眯眼。
    年紀大是吧!
    叫唐碩是吧!
    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