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密辛,吳王,各方鬥法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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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聽完黃天仙帝的警告聲,心中凝重的神情更加濃鬱,立即恭敬地朝著竹屋的方向行禮說道:“仙帝放心,屬下一定誓死完成任務,絕不會讓仙帝失望。”
認慫之後,王曉心中也不敢有絲毫怨恨,因為他不確定黃天仙帝是否能感知到他內心強烈的情緒波動,雖然目前看來黃天仙帝除了能夠向自己靈魂識海中直接傳遞信息之外,就剩下崩滅自己部分靈魂的能力,但也不能不謹慎對待。
離開竹林後,王曉朝著血海外麵飛去,很快衝出了血海站在虛空中,果然沒有再感受到那股恐怖的拉扯力,同時那血泡也不再沸騰,更沒有血色觸手伸出。
看著下方的血海,王曉明白了自己身上被黃天仙帝打上了氣息印記,所以血海將自己當成了黃天仙帝的一部分。
抱著張素心,王曉按照心中升起的感知,朝著漆黑的虛空中斬出一劍,瞬間空間破碎,一道明亮的光線從外麵照射進來,形成一個光輝通道。
王曉身形一閃,直接衝入通道之中,消失在血海裏上空。出了血海之後,王曉看到了熟悉的殘破大殿,四周掛著灰塵和蜘蛛網。
看著地上再無光芒的陣圖紋路,王曉明白自己原路返回了,懷中的張素心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聲,緩緩蘇醒看著神情凝重的王曉,好奇地問道:“王大哥,我們怎麽還在原地,我昏迷了多久?”
王曉感受著張素心的氣息,眉頭皺了皺,沉聲問道:“小丫頭,你感覺如何,有沒有昏迷前的記憶,對這個陣圖有沒有什麽異樣的感覺。”
張素心聞言細細地想了想,輕聲說道:“進入這大殿後,我就感覺一陣眩暈,看到這陣圖的瞬間就失去了意識,再次蘇醒就看到王大哥你看著這陣圖發呆,不過這陣圖給我一股熟悉的感覺。”
聽著張素心的話,王曉眉頭緊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張素心絕對不會說謊,那麽真相隻有一個,黃天仙帝通過血脈力量控製了張素心,所以進入血海之後,張素心才會昏迷。
搞明白了這個情況後,王曉感覺一隻無形的巨手在幕後推動這一切,整個黃天仙國的皇室亦或者曆代皇帝都淪為鑰匙一樣的存在,吸引那些出現的天驕進入那片血海世界。
“走吧!”王曉開口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裏,我有重要的事情同你說。”
張素心聞言心中明白王曉不說,那必定是這裏麵的事情自己知道了反而不好,遂點點頭,跟著王曉離開了這座偏殿,朝著禦書房發那個像前行。
返回禦書房之後,王曉看著張素心沉聲說道:“我們要滅了蒼天仙國,以目前黃天仙國的實力有幾成把握?”
王曉的話讓張素心瞪大了雙眼,滿臉震驚地看著王曉,少許後神色凝重地說道:“王大哥,以黃天仙國的實力沒有任何可能,不光是高端戰力還是士兵綜合素質和戰力,我們黃天仙國都比蒼天仙國弱上少許。”
沉思少許,王曉沉聲問道:“目前黃天仙國的軍政大權你掌握了多少,有沒有哪些不聽話的軍政大臣?”
張素心聞言立即說道:“各地官員還好,雖然有些陽奉陰違,但他們手中無兵,最多與當地士紳勾結,魚肉當地百姓,對朝廷統治造不成太大的風險;那些手握重兵的將軍大部分都是忠於朝廷,隻有與蒼天仙國交接的吳王把持著仙國三分之一的兵力,與朝廷隻是表麵和氣,實則反叛之心路人皆知。”
王曉沉思少許,開口說道:“吳王你什麽情況?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解決?如果搞定了吳王,黃天仙國的實力是不是能強過蒼天仙國。”
“吳王是我皇叔。”張素心沉聲說道:“父皇雖然登基稱帝,但並不是長子,當時的太子是吳王,我父皇也是因緣際會才登基稱帝的,吳王自然心生不滿,更有許多大臣向著他,所以才能形成如今的局麵。”
王曉聽完張素心的話,沉思許久後,沉聲說道:“傳旨讓吳王回帝都祭祖,我們趁機將其擊殺,而後派兵剿滅吳王麾下的死忠份子,將整個黃天仙國的力量凝聚在一起。”
張素心聞言搖了搖頭,沉聲說道:“吳王不會來帝國,我們著計劃明眼人都知道,吳王身邊不缺謀士,不可能看不出來。”
“無妨!”王曉淡淡地說道:“我要的就是吳王不回來,隻要吳王不回來,我們就以不孝的罪名痛斥他,而後出兵征討。”
聽著王曉的話,張素心沉思少許後開口說道:“我明白了,王大哥你隻是想要一個出兵的理由,在消滅吳王的同時不引起其他掌兵的將領的反感。”
“不錯。”王曉淡淡地說道:“隻要我們有足夠的出兵理由,哪怕這個理由很牽強,但隻要有一塊遮羞布,其他將領就明白我們的態度,心中不會生出心寒和悲涼,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次日朝會,張素心看著滿朝大臣說道:“朕昨夜夢到先祖,說想念後世子孫,希望皇家兒孫能都去看看他;夢醒後,朕深感痛心,竟然忘了先祖,所以朕準備舉辦一場祭祖儀式,所有皇室子孫都要回到帝都進行祭祖。”
滿朝大臣聞言紛紛低頭私語,而後齊聲高呼,附和張素心的提議,由內官帶著聖旨出發,前去通知所有不在帝都的皇室子孫,禮部也開始著手安排祭祖事宜。
時間飛速流逝,幾日後,遠離帝都的吳王府邸中,吳王召集了王府的幕僚,看著眾人沉聲說道:“小皇帝召集皇室子孫回帝都祭祖,諸位先生認為我們該如何辦。”
身穿青衫的削弱中年男子聞言起身說道:“王爺,學生認為不可回去,小皇帝自登基之後,展現出了超高的帝王手腕,將朝中大臣和血多地方大員都收服了,就連軍中也有不少將領倒向了小皇帝,而此時提出祭祖活動,其目的昭然若揭,不可不防!”
“不錯!”另一名麵色白淨的老者撫摸著胡須,起身說道:“王爺,小皇帝此舉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直指王爺,隻要王爺返回帝都就會被軟禁,屆時吳王之地就能被朝廷輕鬆收回,小皇帝的權威更是能夠達到頂峰。”
聽著兩位幕僚的話,吳王臉色陰沉,緩緩地沉聲說道:“本王要是不回去就會背上不孝的罪名,以後怕是再想染指皇位,難度會大上不少。”
青衫男子聞言笑著說道:“王爺此局破解也容易,可派世子代替王爺回帝都祭祖,而自身可稱病無法行動拒絕,這個理由足夠讓滿朝大臣都能知道王爺的態度。”
吳王聞言點點頭,不管理由如何,隻要將態度表達清楚,就不會影響他在滿朝大臣心中的地位,以後時機成熟起事也不受影響。
突然,書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吳王等人停止了討論,看到世子從外麵神色匆忙地走了進來,看著眾人說道:“父王,兩位先生,朝廷的內官到了。”
“來的好快!”吳王聞言冷哼一聲,淡淡地說道:“那就按照計劃行事,本王去行宮臥室躺下,世子帶著兩位先生去招待內官。”
“諾!”眾人立即領命下去,到了大堂中,世子看著內官將手中的靈石塞了過去,而後笑著說道:“辛苦龐公公,本世子準備了接風宴,請!”
龐公公聞言神色冷峻,神情嚴肅地說道:“本公公前來傳達陛下聖旨,就不勞煩世子了,還是將王爺請出來吧!”
吳王世子聞言心中升起一股殺意,但轉瞬就隱藏了下去,擺出一副悲痛的神情,聲音低沉地說道:“公公有所不知,父王偶染風寒,此時已經無法動彈,怕是堅持不了多久。”
龐公公聞言臉色大驚,同時心中一萬個不相信,緩緩地沉聲說道:“本公公奉陛下旨意,必須將聖旨傳遞給王爺,還請世子帶路。”
看了兩位先生一眼,見兩位先生沒有反對,世子遂沉聲說道:“也好,但還請公公不要打擾父王太久,以免影響父王病情。”
眾人很快到了行宮中的臥室,龐公公看著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的吳王,轉身對世子說道:“陛下來之前交代過,如果遇到吳王病重,就讓隨行的禦醫幫助治療,想必世子不會拒絕吳王的病情早日康複吧!”
看著突然站出來的禦醫,世子和兩位先生都有些懵逼,房間中的氣氛一時間變得無比凝重,雙方都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龐公公看著神情緊張的世子,心中冷笑,瘋狂地叫喊著:“來啊,惱羞成怒吧,殺了本公公吧,陛下的大計就完成了,本公公也能青史留名。”
看著眼神挑釁的龐公公,世子眼中的殺機浮現,心中的殺意不可自控地逸散而出,隨時有可能將龐公公等人斬殺。
兩位先生看著一心求死的龐公公和殺機必現的世子,頓時感覺事情有些複雜了,立即拉住世子,看向龐公公笑道:“一場誤會,大家不要緊張,公公隨時可以讓禦醫檢查王爺的病情。”
龐公公聞言臉色一沉,沒想到即將完成的任務被終止了,遂有些難受地說道:“王禦醫你去看看吳王的病情如何了。”
王禦醫聞言上前幾步,走到吳王病床前,抓住吳王的手腕號脈,許久後王禦醫神情複雜地起身看向龐公公沉聲說道:“吳王的脈象很是奇怪,一會像絕脈,一會像活脈,在下從醫幾十年,第一次遇到這種脈象,當真奇怪。”
龐公公聞言頓時焦急起來,拉著王禦醫問道:“吳王是不是真的病了,有沒有裝病的可能,是不是別有心思。”
王禦醫聞言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有可能,但不好說,吳王的脈象不像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脈象。”
世子和兩位先生聽著龐公公和王禦醫的對話,心中頓時鬆了口氣,心中的殺機也消散了,房間中頓時恢複一團和氣。
龐公公對這樣的情況也是沒辦法,隻好對著昏迷的吳王宣完了聖旨,而後在世子的安排下暫時住在吳王府,等待著世子一起返回帝都。
幾日後,世子車隊從吳王府出發了,朝著帝都前行,吳王帶著兩位幕僚站在王府上空目送車隊離開,直到人影消失在視野中,吳王才沉聲說道:“小皇帝手段毒辣,更有眾人效死,我們要早做準備,本王感覺事情不會如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兩位先生聞言點點頭,青衫男子沉聲說道:“恐怕我們起兵之事要提前了,小皇帝估計不是一個講究的人,而這種人是最難纏的。”
在龐公公等人離開後,吳地就開始整頓兵馬,準備起兵造反。與此同時,帝都中張素心秘密接見了軍部幾位領兵大將。
禦書房中,張素心看著下麵行禮的五名大將,沉聲說道:“朕接到密探來信,吳王開始整頓兵備,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舉兵造反。”
幾位大將聞言臉上露出震驚的神情,但很快就恢複穩重,看向張素心高聲說道:“末將誓死效忠陛下,滅殺一切叛亂之輩。”
張素心聞言滿意地點點頭,沉聲說道:“過幾天一字並肩王會親率大軍前往吳地征討叛逆,爾等先與一字並肩王商量下作戰方案。”
眾將看向坐在一旁的王曉,立即恭敬地行禮喊道:“末將拜見巨陽仙尊陛下,一切聽從仙尊陛下旨意。”
王曉微微頷首,口吻中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淡然:“吳王定會遣世子入京,以示立場,然而此舉微不足道。朝中那些文武百官所求之態,我等自會妥善應對,屆時,便是雙方以實力論高下之時。於那些朝臣眼中,勝負之局,對他們的既得利益,實則無甚撼動。”
稍作沉思,王曉繼續說道:“將你們麾下的兵力匯聚在一起,形成百萬大軍,匯聚地就定在景陽縣,到時本座會來大營指揮作戰。”
眾將領命退了下去,開始整頓兵備,秘密地將大軍匯聚在景陽縣郊外的一處兵營中,與此同時,吳王世子也到了帝都,在次日的朝會上跟隨眾臣一起上朝了。
張素心端坐在皇位上,掃了眼滿朝大臣沉聲說道:“昨夜吳王世子給諸位大臣送的禮物可比朕賞賜的貴重多了,想必諸位臣公很是高興啊。”
此言一出,頓時讓許多大臣神情惶恐,一名扛不住帝王威壓的大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高聲喊道:“陛下,臣一時糊塗,還望陛下寬恕啊!”
隨著那位大臣率先坦誠其過錯,朝堂之上,數位同樣接受過吳王世子饋贈的重臣,亦紛紛邁出隊列,麵容惶然,膝行而前,跪倒在地,齊聲高呼,語帶顫音:“陛下明鑒,微臣願即刻退還所有禮物,懇請陛下寬宏大量,從輕責罰。”
張素心看著下麵跪伏的十幾名大臣,眼角深處升起一抹冷笑,轉頭看向吳王世子淡淡地說道:“堂兄,你一來帝都就幫朕犒勞眾臣,朕該如何感謝你呢?”
吳王世子此刻被張素心突如其來的質難擊得措手不及,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一片茫然之色悄然爬上眉梢。他的腦海中仿佛被一片厚重的迷霧籠罩,平日裏機敏的思緒此刻竟空空如也,不知該如何從這突如其來的風暴中尋得一線生機。驚慌之色在他俊朗的麵容上難以掩飾,一雙眸子左右顧盼,卻找不到絲毫應對之策,隻餘下手足無措的慌亂與無助。
看著不知所措的吳王世子,張素心裝出一副憤怒的神情,一拍桌子,怒聲吼道:“吳王世子,朕問你話呢?”
感受到張素心的憤怒,吳王世子立即跪了下去,神色驚恐地喊道:“陛下冤枉啊,臣絕無二心,更不敢越庖代俎啊,還望陛下聖裁。”
張素心神情冰冷,冷聲說道:“那堂兄給朕解釋下,為何一到帝都就跑動了三十多位朝中重臣,還送出去十幾份厚禮,不是為朕犒賞朝中大臣,難道是要結黨營私,意圖謀反不成。”
麵對這樣的大餅砸下來,吳王世子頓感無話可說,此刻的情況哪怕他長了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隻能跪在地上高呼陛下恕罪。
掃了眼滿朝大臣,張素心心中明白自己目的達成,遂怒聲吼道:“來人,將吳王世子與這些大臣全部打入東廠大牢,進行嚴加審問。”
刑部尚書聞言,心中不由一凜,依仙國律例,這等可疑神色之人理應交由刑部細細審問才是。然而,他抬眼一望,隻見張素心怒氣衝衝,眉宇間仿佛有火焰在跳躍,心知此刻萬萬不可火上澆油。於是,他明智地選擇了沉默,將到了嘴邊的話語默默咽了回去,生怕一不小心觸了這位大人的黴頭,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在陰沉壓抑的朝堂之上,龍衛兵的鐵甲在冷光中閃爍著森然寒意,他們如同冷酷的雕像,紋絲不動地站立著,將吳王世子與那群因貪汙受賄而顫抖不已的朝臣團團圍住。隨著這些罪臣被一一押解下去,沉重的鐵鏈拖拽聲在空曠的大殿中回響,每一聲都似乎在敲打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弦。
張素心緩緩掃視著滿堂靜默的大臣,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在短暫的沉默後,開口說道:“吳王,身為皇室宗親,本應垂範百世,卻以裝病為由,拒不參加祭祖大典,此等行為,是對先祖之靈的大不敬,是為不孝!更甚者,他竟派遣世子千裏迢迢來到帝都,企圖以金銀財寶、權勢地位為餌,籠絡我朝忠臣良將,此等陰謀詭計,不僅是對朕的挑釁,更是對國家忠誠的背叛,是為不忠!試問,一個既不忠於君,又不孝於祖的人,他還有何顏麵立足於這天地之間,麵對列祖列宗的英靈?”
說到此處,張素心的語氣愈發激昂,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這朝堂的陰霾一掃而空:“朕,作為萬民之主,豈能容忍這等悖逆之行?朕意已決,誓要起兵征討吳王,以正乾坤,還我大好河山一片清明!眾卿家,你們身為朕的股肱之臣,國之棟梁,對此有何見解?是願隨朕一同蕩平叛逆,還是心有旁騖,坐視不理?”
話語間,張素心的目光如炬,逐一掃過在場的大臣,那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試探,朝堂之上,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微妙,每個人的呼吸都似乎變得沉重起來,他們在心中權衡著利弊,思考著自己的立場。
而張素心的這番言辭,如同一股強大的風暴,正席卷著整個朝堂,也激蕩著每一位臣子的心湖,讓人不禁為即將到來的風暴而屏息以待,整個朝堂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攥住。
沉默許久後,滿朝大臣也無一人站出來讚同,更無一人站出來反對,張素心對這個情況也不失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裝出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宣布退朝。
離開議事大殿後,張素心來到東廠駐地,福公公立即帶著一眾小黃門迎了上來,到了東廠裏麵,張素心屏退左右,看著福公公問道:“計劃進行的如何了!”
福公公立即應聲說道:“回陛下,老奴按照計劃,讓十幾名官員收了吳王世子的禮物,將吳王世子拉下水,此時各位官員的證詞都已做好,就等著吳王世子的證詞定罪了。”
張素心聞言淡淡地笑道:“有沒有計劃之外的官員收受了吳王世子的禮物?”
福公公聞言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朝中大臣除了少數幾位與吳王世子見了一麵,但也拒絕了禮物,其他大臣更是見都沒見吳王世子。”
聽著福公公的匯報,張素心沉聲說道:“將那幾名見過吳王世子的官員監控起來,我們安排的官員褒獎一番放回去,至於吳王世子做一份供詞出來,而後將其定罪審判,等到秋後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