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年代糙漢(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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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昕扶著自家醉醺醺的老公坐到紅木椅上,去洗手間給他拿了條熱毛巾幫他擦臉擦手的。
本來她還想去給他煮醒酒湯的。
結果,直接把半醉半醒的趙崢給刺激到了,都不用醒酒湯,他就直接清醒過來了。
他探臂,把她抱坐在自己懷裏禁錮住,不讓她去廚房。
廚房炸了沒事,傷到了她,他得心疼死了。
薑昕想掙開他的手,男人的手臂卻跟鋼筋鐵骨似的。
也是這時,她才知道他的力氣有多大,自己那點微弱的力量完全撼動不了。
難怪自己在後山村時肆意招惹撩撥他的時候,他會生氣的。
八成,在他眼裏,她就跟隻剛出生的小奶貓沒區別,還敢伸著小爪爪去招惹一隻成年猛虎,多危險啊!
薑昕眸中染上笑意,會擔心她遇到危險的男人,自己再怎麽招惹都不會危險的。
她伸手,捧著他的臉,“阿哥,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然後,趙崢抱得更緊了。
薑昕:“……”
“小乖,你真的確定要填報清大的外交專業?”
趙崢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嗬出的氣息灼熱帶著酒氣,薑昕卻並不覺得難聞。
“嗯,這不是我們之前就商量好的嗎?”
趙崢薄唇流連在她頸部嬌嫩白皙的皮膚上,刺激得她身子輕顫。
“我隻是擔心你以後會太辛苦了,其實工商管理也不錯。”
他的商業版圖在擴大,他可以慢慢把自己的產業劃給她,以後她畢業,直接就能成為公司管理者,不需要再辛苦地去打拚什麽。
他可以為她鋪好所有的路。
腰間的大手炙熱地遊弋著,仿佛帶著絲絲電流,薑昕身子酥麻,軟若無骨地緊貼著他。
她眸光迷離,思緒卻很清醒,“你知道的,我有自己的野心,條件允許的話,我想走向高位,而不是當一隻金絲雀。”
雖然她覺得金絲雀也沒什麽不好的,但她更喜歡手握權勢的滋味。
“阿哥,我說過的,我想保護你,不僅僅隻是一句甜言蜜語。”
趙崢眼底的光芒晃動,尋著她甜美的紅唇,熱切地占有、吮吸,撬開她的貝齒,掠奪每一寸的甜蜜。
薑昕被他吻得身子更軟了,如果不是他手臂攬著她,她都擔心自己會滑下紅木椅去。
她拽著他的襯衫,一下子就扯開了,露出了男人精壯的胸膛。
“阿、阿哥!”
少女被他溫柔地放在鋪著軟墊的紅木椅上,裙子越堆越高,筆直白皙的小腿觸到空氣,讓她下意識繃緊腳背。
兩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酒精刺激下,趙崢舔了舔濕潤的薄唇,眼底欲火洶湧,喉結不停滾動,“昕兒……”
薑昕軟成一灘水,俏臉如血,紅唇急促地呼吸著,緊緊抓著他肌肉隆起的手臂,“阿哥,我、我高考結束了,你別忍了好不好?”
就算每次他都能用別的方式滿足她,但到底差了點意思。
而他越對她克製溫柔,薑昕就越饞他的身體,想要他徹底為她墮落。
少女柔軟的藕臂掛上他的脖子,媚眼朦朧勾人,“阿哥,我們都做了一年的夫妻了,你身為丈夫的責任一直都沒完美履行呢。”
趙崢身體緊繃如弦,滾燙的喘息撲在她的臉頰,“昕兒,九月你就要上大學了。”
薑昕不高興地嘟著紅唇,“那跟我們夫妻恩愛有什麽關係嗎?”
之前說等高考後,現在又說要上大學了?
他還要不要他們夫妻的性福了?
“有那個不會懷的!就算懷了,咱們就生唄,我上課的時候就你帶,實在忙,就雇保姆嘛。”
趙崢聽著她孩子氣的話,實在無奈。
他隻怕她受了委屈,吃了苦頭。
薑昕晃著他的脖子,“我不委屈,我真的不委屈。”
趙崢柔聲勸她,“媳婦兒,懷孩子、生孩子都很辛苦的。”
他早就去找書籍找醫生仔細地了解了女子懷孕和生育的過程。
沒意外的,趙崢被嚇到了。
連她過敏了,他都心疼得要命,就更無法想象自己千嬌萬寵的小媳婦去承受懷孕的艱辛,十個月後還要躺在手術台上痛得撕心裂肺,血淋淋的場景……
每每想到,趙崢就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不需要也不在意什麽後代,隻想要她好好的。
薑昕覺得自家老公簡直反人類,但鼻子又有點酸澀。
他越是壓製本能,越是證明對她有多在意。
“昕兒,”趙崢猶豫著跟她商量,“我打算去結紮。”
這想法他早就有了,之所以一直沒行動,就是想到,他曾答應過她,夫妻之間的事情要跟她商量,不要打著為彼此好的名義刻意隱瞞,擅自做主。
前頭是因為想要她安心高考,所以他才一直忍著不提的。
“什麽?”
薑昕嗓音都拔高了好幾個度,“我不允許!”
好好的,結什麽紮?
動手術是好玩的嗎?
“你要敢去,我就、我就……”
薑昕對上他深情溫柔的眼眸,完全說不出半句狠話來。
她眸中淚珠在打轉,“阿哥,你不許去!”
趙崢指腹輕柔地蹭著她泛紅的眼尾,“結紮隻是個小手術,你都這麽心疼我了,小乖,生孩子卻是可能要命的,當你躺在手術台上,我又會是怎麽樣的痛不欲生?”
“可是……”
“你別說,其他結婚生子的女子也是這麽過來的,那些所謂的過來人說這些話時,簡直可笑又冷血。”
女子生育就是半隻腳進鬼門關,能平安度過,她的丈夫和家人應該滿是感恩和慶幸,而不是當做理所當然的事情。
趙崢親吻她的眼睛、鼻子和唇瓣,“我不管別人如何,但我不想我的妻子經受任何痛苦和風險。”
薑昕眼中的淚忍不住滑落,“不是的,阿哥,真正會讓女子覺得痛苦的,不是懷孕和生育,而是丈夫的不作為以及冷漠。”
如果丈夫溫柔嗬護、真心愛她,共同分擔,那孕育他們夫妻的血脈,她又怎麽會覺得苦呢?
“女子有選擇生育的權利,阿哥,我愛你,所以我想要我們的孩子。”
趙崢呼吸一窒,緊緊將她摟在懷中,為她一句愛他而悸動不已,細細地吻著她臉上的淚珠。
“昕兒,沒有孩子,我們也可以過得很幸福的。”
薑昕輕咬唇瓣,“你答應過我的,孩子隨緣,所以你不能扼殺它來到這世界的權利。”
趙崢薄唇緊抿,眼裏滿是掙紮。
她抱緊他的脖子,親著他,“不管不管,阿哥,我不許你去結紮,不許你把我們的孩子當成妖魔鬼怪似的抗拒。”
要不是紅木椅太窄,翻不了身,薑昕現在就想直接把他壓在身下霸王硬上弓了。
怎麽會有這麽死心眼的好男人嗎?
急死她了都!
來不了硬的,就先來軟的。
薑昕靠在他的肩膀上嚶嚶假哭,“我都好期待咱們的娃娃,結果你居然不要它……還是其實上次去檢查,醫生說我不能生,所以你才要做這種事情來安慰我的?”
“胡說什麽呢?”
趙崢明知道她在裝,還是心疼得不行,柔聲地哄著她,“你身子很健康,怎麽就不能生了?”
“我能生,那你為什麽不跟我生?”
“我……”
薑昕戳著他的胸膛,“還是你外麵有人了?你想跟別的女人生,不跟我生?”
趙崢水靈靈被扣了一口大禍,冤得都六月飛雪了。
眼見小妻子越說越眼淚汪汪的,趙崢隻能實力證明,他到底有多願意跟她一起造娃。
就是,如果能隻要過程,不要結果那就最理想了。
“唔~”
薑昕忍不住在他後背撓一下五線譜,疼得她把臉埋在他頸邊了。
趙崢不敢動,輕撫著她的脊背,“如果太痛,那就……”
薑昕紅著臉瞪他,“你要敢現在還打退堂鼓,信不信我紅杏出牆給你看!”
趙崢:“……”
男人咬牙切齒,“小白眼狼,白疼你了。”
薑昕眼波嫵媚,肆意勾引撩撥他,“誰讓你不滿足我呢。”
趙崢被氣笑了。
俯身咬著她的耳朵,毫不掩飾的凶狠霸道,逼得她再也說不出半句氣他的話來了。
“小乖,是你自找的,不管是哭,還是求饒我都不會停下的。”
猶如陷在洶湧海浪中的薑昕:“……”
糟糕,好像有點玩過頭了!
今夜注定不眠。
從客廳紅木椅到臥室床上,又轉戰浴室。
付出代價的薑昕累慘了,軟綿綿地哭著要推開他。
趙崢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扯過頭頂,強悍地繼續占有著她。
那恐怖的體力和精力簡直讓薑昕震驚到欲哭無淚的。
她這簡直就是把一隻猛虎放出匣。
最後,他什麽時候停下的,她也不知道,因為都暈過去了。
……
口嗨一時爽的薑昕翌日完全起不來床。
向來被他嬌縱著的少女不覺得是自己的錯,倒打一耙控訴他太凶了,一點都不溫柔,都不愛她了。
趙崢:“……”
他將她抱到懷裏,輕拍她的翹臀,“下次還敢亂說嗎?”
早跟她說了,招惹撩撥男人是要受教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