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我要監獄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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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上午10點許。
    兩輛側麵寫著ap的公務車開進高原監獄。
    這是監獄管理局的縮寫。
    “一、二、三!”
    外麵操場上能看到有好幾個方隊的囚犯在獄警的帶領下跑步,當他們有氣無力的時候,旁邊就會有人用棍子打下來。
    這是真打!
    車內的亞曆杭德羅等人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什麽時候墨西哥的監獄要出操了?
    隻要每天少死一個獄警,監獄管理局的pi就到了。
    兩輛轎車開到辦公樓下,一身警服的卡薩雷站在門口等候。
    亞曆杭德羅等人下車,蹙著眉,“維克托呢?”
    “在上麵等長官們!”
    這話就在場的人都有點不高興了,你隻是個小小的警督,我們這最小的都是聯邦安全部的助理,比你高不知道多少等級。
    但互相看了看,也沒人是傻子跳出來,隻能壓著心中的不爽跟著卡薩雷來到辦公室。
    一推開門,他們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維克托正趴在地上正在鋪著鈔票,聽到動靜時,他正好將一張比索塞進桌角下,從地上爬起來,抬起頭,“長官們,上午好。”
    “你這是在幹什麽?”亞曆杭德羅皺著眉問。
    維克托拍了拍手,“給長官們鋪個新地板是來不及了,但我這人比較熱情,就給大家鋪一條錢途!”
    “請進來坐。”
    亞曆杭德羅看著身邊安全部門的同事,對方也看著自己,他隻能硬著頭皮走進去,還別說,這踩在比索上麵,就是不一樣。
    幾人走進辦公室,就看到維克托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而在茶幾上放著一疊疊的錢,看上去就覺得嚇人。
    “隨便拿,長官們,不過我就一件事,我要當監獄長,誰讚成?誰反對?”
    亞曆杭德羅等人一下就懵了。
    “韋伯斯特呢?”一名穿著西裝,頭發搞的很板正的中年人沉聲問。
    “非常不幸,他昨天被囚犯給捅死了。”
    死了!
    你在開什麽玩笑?
    這麽突然?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一下子目光就看向了維克托。
    “他死了,難道我這個副監獄長沒權力接班嗎?”
    “你這是知法犯法,你根本沒權力擔任監獄長,這件事,我們不同意,我們一定會查清楚!”那中年人站起來黑著臉就是破口大罵,“我們走!”
    說著就帶著兩名年輕同事準備離開。
    維克托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收斂,看著他繞過茶幾,拿起旁邊的棒球棒很突然的站起來,一下就砸在對方的後腦勺。
    直接就把他給幹倒在地上。
    還不解氣,繼續砸。
    門口的獄警看了一眼,把門帶上。
    中年人慘嚎著伸手阻擋。
    “操!給你麵子你不要,查我?你有幾條命!”
    維克托直接毆打到棒球棒都斷了,那亞曆杭德羅和另外部門的人根本不敢上來阻攔,就連中年人帶來的年輕人都有點手足無措。
    棍子打斷後,維克托還上腳踢了幾腳,略微出汗的回頭看著坐在沙發上被嚇得不敢出聲的眾人。
    “我這人做事很公道,你們要錢,我給你們,我就要監獄長的位置,你報個價,搞不定的,你就帶他來拿錢,我就不相信,墨西哥還有人不貪汙!”
    維克托說著就拉開自己的書架櫃子,裏麵都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比索。
    這些都是衛生費。
    昨天晚上卡薩雷收錢收了一晚上,不交錢的?廁所踮著腳尖蹲在馬桶旁邊,如果掉下來了?
    嘿嘿嘿…有的苦頭吃了。
    你以為進來當囚犯,是來坐老板的嗎?
    你覺得維克托是那種好人嗎?
    進監獄就是罪犯,說句實話,別的地方不知道,墨西哥監獄裏你全都殺了,沒有一個都是無辜的。
    等維克托要是哪天上台了,他第一件事情做的就是收衛生…說錯了,是廢除死刑!
    對死亡不恐怖的犯罪,就是過家家。
    高原監獄5000人的囚犯,一個月給維克托帶來差不多120萬比索的“收益”。
    果然,權力才是最大的財富。
    亞曆杭德羅等人看著那滿滿的現金,也知道是誰咽了口唾沫,維克托朝著聲音方向看過去,笑了笑,那是個年輕人,還沒老狐狸的厚臉皮,被這麽一盯,臉都紅了。
    “卡薩雷,給幾位新朋友拿個袋子。”維克托吩咐道,早就準備好的卡薩雷將袋子遞過去。
    “一分鍾,你們能抓到多少錢,都算你們的!”
    他說著看了下手表,“開始!”
    那拿到袋子的人衝了過去,開始使勁掃蕩。
    維克托一點都不心疼。
    錢花出去了才交錢,沒花出去的那叫紙,有價值的才叫錢,沒價值的叫廢物。
    “長官,你的那一份我給你準備好了,我讓人送到你家裏去了,沒必要跟幾個小孩子搶遊戲玩。”維克托坐在亞曆杭德羅身邊笑著說。
    對方聞言,麵部表情就稍微鬆弛了下,遲疑道,“你想要當監獄長?我現在還沒調任我能說得上話,但是你打了安全部門的人…”
    “又沒死,隻是給他個教訓。”
    “他很沒麵子的。”
    “麵子?那玩意值多少錢?亞曆杭德羅,每個人都是出來賣的,隻是賣的部位不同。”
    維克托聽到這話就笑出聲了,給自己點上根煙,打火機隨手一丟,在桌子上咻的劃出去,“不就是打破頭嗎?我跟他道個歉。”
    說著,他就站起來,“對不起!”
    還踢了他一腳,轉過頭對著亞曆杭德羅聳聳肩,“他默認我原諒他了。”
    “我這人胃口不大,韋伯斯特死了,是不是我接位置,出來做事,我講道理的。”
    暴力?
    道理講不通再用咯。
    亞曆杭德羅看在麵子(錢)上,點點頭,“我會盡力。”
    “辛苦了,對了還有一件事。”
    維克托笑的有點“靦腆”,“我這也算當了不小的官,我老家有幾個親戚,我想把他塞進來。”
    就是給肯尼迪海森堡這些人一個身份,能夠吃上皇糧。
    這種小事本來沒必要跟他說的。
    但以後總要鬧出點名堂來,也算給他打個預防針了。
    “時間到了!”卡薩雷在旁邊輕聲說。
    維克托看了下手表,一轉頭看著那些人甚至把西裝都脫下來裝錢了,還在往外麵掉。
    他很大氣的說,“再來一分鍾。”
    “我這人對待新朋友,就是大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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