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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奇跡男神
    當現實世界裏，心魔暴走狀態下的士郎，發出了震碎所有人三觀的‘告白宣言’的同時。
    精神世界裏，士郎與虛白的戰鬥還在繼續。
    明明按理來說雙方是同一個人，但士郎不管是力量、速度、反應能力，都明顯在精神世界的互毆中略占下風！
    “怎麽了士郎？你跟得上來嗎！？”
    這家夥與沉默如劍的士郎不同，戰鬥起來還叨叨絮絮念叨個不停！
    虛白：“你還不明白啊？你（我）這樣的怪胎，主導本能的並非感性，而是理性！理性才是衛宮士郎真正的獸性！”
    【理解難度：75】
    【士郎的‘理解’：1D100=48】
    虛白：“現在的你更接近‘獸’，而非一個完整的‘人’！”
    簡直像是將士郎以往藏在心裏不會主動說出來的話，全都跟開閘放水似的傾瀉而出！
    士郎隻是沉默著，他算是聽明白了，眼前的虛白似乎非常想從士郎這裏聽到他的回答。
    於是士郎隻能老老實實，坦率的說出自己發自內心的感想：
    “你到底在說什麽？”
    虛白猛地揮出一道月牙形的劍氣，將士郎轟飛出了百米開外。
    士郎的精神世界，大體上是還原了一個月前，士郎所經曆的冬木市中心地獄的場景。
    隻不過，這裏並沒有地麵與天空的概念，燃燒的都市廢墟、破損的諸多摩天大樓，都是漂浮在空中的狀態，也成為了現在士郎虛白對抗的立足點。
    士郎反問，嚐試獲取情報：“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虛白立刻回答：“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哪怕是走了捷徑依靠龍魔的力量具現化了這點也不會改變
    我就是你的力量
    我就是你的起源
    我就是你心中靈魂最深處的——劍！
    來試著握緊我吧，士郎！
    ——不然的話就由我來使用你！”
    【理解難度：50】
    【士郎的‘理解’：1D100=13（你怎麽回事？）】
    士郎如實回答：“聽不懂。”
    虛白將劍扛在肩膀上。
    就在此時，似乎連龍魔都覺得有些無語了，在虛白耳邊傳來了他——現在是她的聲音：“他似乎耳朵不太好。”
    虛白搖了搖頭：“不是，隻是作為‘感性’的他拒絕理解與相信罷了，他連自己都不信，隻相信遠阪跟武藏。”
    這話士郎倒是聽到了，他反過來回懟虛白：“你似乎是想要表達‘自己不是我的敵人’的意思，但你說這話的同時卻又跟龍魔攪合不清，如果你真的想表達出誠意的話，不如先切斷與龍魔的聯係，讓我們再好好談談。”
    “不行。”虛白斷然拒絕。
    “為什麽？”士郎也不惱，隻是淡然反問。
    “因為‘衛宮士郎’此人的本能，他那被感性壓製的理性，渴望的東西是——”
    再一次，虛白攥著鎖鏈旋轉手中的無銘刀，將它當成流星錘甩了出去！
    “——戰鬥！爽！”
    “你也來試一試吧，接受我（這力量）吧！與我（這力量）徹底融為一體吧——士郎！”
    士郎一邊跳躍閃躲，同時斷然拒絕：“凜與武藏小姐說了這是危險的力量，能夠嚐試掌控但絕對不能與其融合，因為這與被力量吞噬無異。”
    虛白：“女人女人女人——你難道是沒了那兩個女人的命令就沒法活了嗎！？”
    “我不知道凜是不是正確的，但能夠豁出性命救助並不熟悉的我的她是好人，凜跟武藏不同，她並不危險。”士郎坦白，“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但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危險，所以我不相信自己。”
    虛白終於忍不住了：“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士郎立刻反問：“你是不是耳朵不太好？”
    龍魔在虛白耳邊嘖嘖稱奇：“還蠻記仇的。”
    虛白：“艸！”
    虛白的身影的消失，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士郎的麵前！
    他的外形也發生了變化，從原本的反色版七歲模樣的士郎，變成了七歲模樣的女版龍魔！
    “這樣你就會聽我的話了嗎？！”
    士郎不假思索的回了他一個“看傻子的眼神.jpg”
    龍魔忍不住調侃：“看來是你魅力不足。”
    虛白：“這把難道不是你的問題！？”
    士郎一本正經：“我覺得是你（虛白）的問題，單論外表，以我從武藏小姐那學習來的審美觀看，能算是一等一的美女。”
    虛白：“吵死了！”
    虛白再度改變了自己的外表，將年齡從七歲幼女開始往上調。
    成年人的肉體，比幼童高，腿腳長度也更長，能夠攻擊到的範圍也更大，自然會在白刃戰中獲得優勢。
    士郎雖然嘴上在拱火挑撥龍魔與虛白的搭檔關係，但他知道這沒有用。比起那些——
    實際上，士郎已經在這段時間的與虛白各種意義上的激情互動裏，稍微琢磨出了一點在精神世界中的戰鬥方式。
    答案是：想象力。
    理論上來說，士郎也可以調整自己精神體的年齡。
    但士郎想象不出自己長大後的模樣。
    換個思路，那想象自己的身體是武藏小姐的身體呢？
    這點士郎有自信可以百分百的完美還原，但問題在於，士郎想象不出‘操縱武藏小姐身體的感覺’。
    反過來說。
    眼前的虛白能夠這麽輕鬆的轉化為龍魔的姿態，並操縱龍魔的身體戰鬥，是因為他與龍魔之間結成了深厚的契約關係，有龍魔的支持與協助。
    但士郎也有自己的想法。
    當惱羞成怒的虛白，揮了足有大樓般巨大的月牙形劍氣來襲，將士郎的周圍的閃躲路線全部覆蓋時，士郎開始了‘嚐試’。
    【士郎嚐試學習在精神世界裏的‘戰鬥方式’】
    【難度：80】
    【士郎的‘學習’：1D100=94（這時候怎麽又高出目了？）】
    動用想象力吧！
    （佛在心中）
    （而我現在人就在......心中！）
    （心中的觀世音菩薩，就在這裏！）
    長著馬耳朵與馬尾，怎麽看都是馬娘版遠阪凜穿著觀音套裝模樣的菩薩虛影，再度出現在了士郎的身後。
    但是，這一次她不僅僅是象征性的虛影，而是在精神世界中，協助士郎戰鬥的——心中的觀世音！
    馬頭觀音！又稱先天自有觀音法身，是六觀音之一，乃六道中畜牲道的護法明王，能降伏羅刹斬鬼神！
    就如同操縱自己的替身一般，士郎操縱馬頭觀音凜菩薩拔出巨大的佛劍，同樣揮出一道深紅色的月牙形劍氣，將虛白的藍白色劍氣一分為二！
    虛白忍不住吐槽：“哪家的馬頭觀音長這樣的？人家馬首置於頭頂故稱此名，你馬頭呢。”
    士郎嘴上不卑不吭的回應：“佛陀不在廟宇，而是在心中。況且武藏小姐說了，顏值就是戰鬥力！”
    “你一天到晚的就隻知道‘武藏小姐說’‘凜說’嗎？你就不能自己說嗎！？”
    士郎沒有回答。
    但馬頭觀音凜菩薩用實際行動做出了回應：在巨大的佛劍劍柄處，出現了連接著佛劍的鎖鏈，馬頭觀音旋即抓住鎖鏈，將除魔佛劍如流星錘般旋轉了起來！
    士郎與觀音（遠阪凜）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你要戰，那就戰，對於你這種妖魔邪祟，我的目標從來也隻有一個——殺！”
    沒錯。
    很簡單的道理。
    士郎確實聽不懂與龍魔苟且的虛白，想要給自己灌輸的話是什麽意思。
    但既然都跟龍魔攪合在一起了，那不聽也罷，聽不懂正好，反正肯定都是些邪門歪道。
    既然是邪門歪道，那聽不懂不重要。
    殺了你！很重要！
    戰意，殺意，暴力——以霹靂手段顯菩薩心腸，這才是武藏教給士郎的道理！
    戰！
    激突！
    虛白哈哈大笑，他與龍魔的聲音重合在一起，如刺耳的電音般在精神世界裏回蕩。
    “沒錯沒錯！你這倒是說的沒錯，但你——還不夠享受，還不夠釋放‘獸性’！”
    唯獨對‘殺’這件事，雙方似乎可以達成某種共識。
    “不殺生，仇恨永無止息；
    不殺生，強弱如我何異；
    不殺生，一切有情皆孽；
    不殺生，夢幻泡影空虛；
    不殺生，憂怖漲落無常；
    不殺生，芳華刹那而已；
    不殺生，苦苦不得解脫；
    不殺生——諸行了無生趣！！！”
    不過與士郎不同，他似乎非常享受‘殺戮’這件事本身。
    但士郎從武藏小姐那學會了‘克製’，知道享受戰鬥的想法本身非常危險，所以將其抑製住了。
    而虛白則是完全沒有抑製......不對，應該說，虛白就是士郎心中平時‘被抑製’的那部分！
    士郎很平靜的搬出了自己在書上看到的‘大道理’：“斬業非斬人，殺生為護生，為殺而殺，隻是墮落的魔道。”
    虛白嗤之以鼻：“現在的你隻是當個複讀機在複讀這些話罷了，這些話你信？”
    多說無益、戰！
    【士郎Vs虛白】
    【型月經典：我殺我自己】
    【士郎的‘臨場發揮（感性）’：1D100=14】
    【士郎的‘心中的佛’的‘援護’:100】
    【總和：114】
    【虛白的‘臨場發揮（理性·本能）’：1D100=96】
    【虛白的‘使用龍魔之力’：1D300=262】
    【總和：358】
    士郎還在剛上手嚐試精神世界戰鬥的方式，力量都沒來得及提升的階段，就在初次交鋒中落敗了。
    因為伴隨著一道龍吟咆哮聲，一頭黑色的地龍突然出現在了精神世界內，從士郎的側旁殺出！
    士郎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被硬生生的撞飛了出去，整個人撞破了精神世界某棟大樓的窗戶，跌入了室內，好不狼狽！
    不過，多虧了這段時間遠阪凜給士郎補的文化課，讓士郎知道剛剛這是發生了什麽事，那頭地龍又是什麽，為何會突然出現。
    依舊是龍魔的力量。
    龍魔除了作為惡神所擁有的‘權能·絕對惡魔王’
    作為魔術之神所擁有的‘權能·千種魔術’之外
    還有其作為地母神的龍神擁有的‘權能·龍之遺影’。
    根據傳說的記載，龍魔敗於軍神巴赫拉姆之後，因為軍神無法殺死龍魔，故而將其釘在聖山之上。
    而龍魔流下的血化作了劇毒的河流，從中誕生了無數的怪物。
    虛白就是使用了龍魔作為地母神的力量，創造出了一頭地龍，打了士郎一個措手不及，讓士郎沒能來得及提升威力，就被這頭地龍一尾巴抽飛了出去。
    在士郎眼裏看來......
    這更加坐實了，眼前這個東西，是龍魔用來試圖對付他的招數。
    可能是蠱惑、誘騙，或者吞噬。
    畢竟......在儀式舉行之前的這一個月特訓裏，遠阪凜跟士郎分析了許多種儀式開始後可能遇到的情況。
    其中就有：“根據傳承的不同，有帝釋天化作美女誘惑龍魔或龍魔化作美女誘惑帝釋天的故事，你也要小心”這樣的內容。
    就是因為有遠阪凜的提醒，所以士郎對此情況早就做好了心理預期。
    所以龍魔她說什麽都對士郎沒用！
    士郎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因為剛剛戰鬥導致的損傷——
    【虛白對士郎精神體造成的傷害（百分比）：1D100=1（？？？）】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士郎覺得自己明白了，已經完全理解了。
    也就是說——
    士郎：這家夥現在不打算殺了我，按照凜的說法，她的目標肯定是得到我的身體！我絕對不能讓龍魔得逞！
    然後士郎又有些躊躇：按照凜的說法，我可以試著再現神話裏的招數，反過來嚐試誘惑龍魔什麽的......但具體要怎麽做？我又怎麽做得到？
    士郎陷入了糾結。
    糾結怎麽才能砍死眼前的‘龍魔’。
    虛白似乎是因此誤會了什麽，他踩著黑色的地龍，依舊以大人版的龍魔姿態，來到了士郎的麵前，仗著身高差俯瞰著他。
    然後又提到了最初的話題：
    “士郎，你覺得【王】與【坐騎】的區別是什麽？”
    但這次他並沒有讓士郎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我不是在問人和馬或者兩條腿和四條腿的區別在哪，這種小孩子一樣的幼稚問題
    想想看吧：所有的姿態，能力，還有力量，全都完全一樣的兩個人
    那麽誰來成為王支配戰鬥，又是誰來成為坐騎增加戰力？
    我是在問這兩者的區別是到底是什麽！
    答案是——本能！”
    感情熱烈的虛白，在麵無表情的士郎麵前，宣講著什麽，試圖讓他接受下什麽：
    “正常來說，【王】代表一個人的理性，【坐騎】代表一個人的獸性，獸性迸發力量，而【王】以理性去壓製與支配【獸性】的瘋狂，從而更高效率的使用力量。
    ——但士郎你（我）這個怪胎不同。
    因為冬木市的大火，因為最初遇到的人是武藏小姐，因為蘑菇人體質的後遺症，因為武藏小姐那1D100=100的吻，因為你將她刻入了自己的靈魂最深處——
    原本的常理，在你的身上顛倒了過來。
    你的理性，從武藏小姐身上，學到了她表麵上最突出的情感‘嗜殺好鬥’，那是武藏的獸性。
    但你的感性，學到了武藏小姐內心深處的‘克製心’，那是武藏後天修煉得到的成果，她不會因為殺戮而瘋狂，而是有著壓製並利用這股欲望的理性。
    沒錯，問題就出現在這裏！”
    虛白瞪了士郎一眼：
    “你的理性學會了‘獸性’，但你的感性卻學會了‘克製’！
    本能與理性，本應該相互對立的兩種感情，在你身上被以為統合了起來，卻又被你的感性給全數封印了下去！
    而你那感性，隻不過是可笑的‘可能會傷害到武藏跟凜所以我不能放縱’。
    現在的你，既缺少理性，也缺少露骨的‘本能’！
    帶著鞘的刀身，又能發揮出幾分的銳利！？
    顛倒的結果，導致的就是你根本無法有效發揮自己的力量！
    然後讓龍魔意外鑽了個她自己原本都沒想到存在的漏洞！
    ——當然，這對我（你）來說算是機會
    來做決定吧，聽懂了的話那就做出決定。”
    虛白高舉手中的無銘刀，對準了眼前的士郎。
    他的聲音與龍魔的聲音重疊，刺耳嘈雜，卻又似乎蘊含著某種別樣的魅力。
    那是、對於近在咫尺的強大的力量的......誘惑！
    “應儀式之召喚而來”
    虛白與龍魔俯瞰著士郎，言語之下的意思，是誘惑他‘接受力量’：
    “——試問，你就是我的契禦主（契約者）嗎？”
    【最後一次機會了，士郎你到底能不能聽懂？（如果聽懂，則進行對‘力量的誘惑’的對抗）】
    【難度：75】
    【士郎的‘靈感’：1D100=86（居然聽懂了！？）】
    【終於聽懂了】
    【那麽......】
    【相信不少人聽過一句話：有些時候，靈感太高並不見得是好事】
    【對於某些誘惑類型的陷阱，隻要無法理解、隻要聽不懂的話，那就不會中招】
    【現在，因為士郎聽懂了，所以效果開始生效......要是士郎中招的話，就會陷入‘被力量吞噬的狀態’（後續遠阪凜與武藏的救援難度上升，幫士郎真正掌握這力量的難度極大幅度上升）】
    【那麽，士郎對於眼前‘力量的誘惑’......】
    【1/7/9、士郎沒能反應過來（對抗難度：90）】
    【2/6、斷然拒絕！】
    【3/4/5/8、士郎成功打出‘五智真言’（對抗難度75）】
    【10、混沌的超展開】
    【1D10=2】
    妖魔邪祟！邪魔歪道！
    凜早就告訴過士郎了：麵對龍魔對你的咒術攻擊，如果裏麵有誘惑你去做某件事的內容，那你隻需要無腦點否！無腦拒絕便可！
    惡神饋贈的力量？
    那種東西不能信！
    要信也隻能信——殺！
    武藏小姐說過：
    殺了她！降妖除魔！
    再從她身上搶過來！
    憑實力獲得的力量，才是真正屬於你的力量！
    虛白強忍惱怒：“你這是什麽意思？”
    士郎一如既往的頂著麵癱臉，重新擺好了迎戰的架勢。
    （我隻需要盡可能的拖時間就行，他的優勢是有龍魔這個外援代打代練，所以我要想獲勝的話，就必須要等待......
    等待外界的凜與武藏小姐幫我創造機會！）
    能不能做到？
    當然能！
    士郎無條件信任凜與武藏小姐！
    至於眼前虛白的疑問？
    “我懶得跟你說道理，你不配聽。”
    斷然拒絕！
    虛白：“你TM——”
    士郎抽身一刀砍向虛白的脖頸，一套操作行雲流水，半點猶豫都不帶帶的！
    什麽邪魔歪道，什麽禁忌力量的誘惑？
    先斬了再說！
    ☆
    現實世界。
    武藏與遠阪凜並不知道，因為士郎活躍——或者說是死腦筋——讓現實世界的戰場這邊，心魔暴走士郎沒能吃到進一步的強化效果。
    而遠阪凜也下定了決心，協助武藏戰鬥：“武藏小姐！請放開手來全力戰鬥吧！隻要不至死——不對，就算是死了，隻要沒死太久！我都能救回來！”
    遠阪凜默默攥緊了自己手中的最珍貴的祖傳魔力寶石：
    “不能讓龍魔真的將士郎吞噬同化了！記得優先攻擊麵具！”
    武藏聞言亦沒有絲毫躊躇，好似期待這一刻許久了似的，拔出雙刀，施展二天一流劍術，在替身俱利伽羅的掩護下直衝士郎麵門而去！
    “士郎”
    化作女體姿態的龍魔，如遠阪凜指揮武藏一般，叮囑士郎：
    “那天眼是在神之權能之上的究極異常之力，就算是有我的協助，你現在的三項投影也遠不能將其效果投影——你可以試試，但純粹的白刃戰恐怕對你不利。”
    士郎亦沒有猶豫，聽完後稍稍立刻采取後撤姿勢，向著後方跳去，同時結印施法：
    “火遁·鳳仙火之術！”
    超過五十枚足球大的火球化作彈幕，掩殺向武藏與遠阪凜！
    因為獲得了龍魔的‘千種魔術’的力量，士郎相當於得到了‘魔術之神’的權能碎片。
    雖然魔力總量不變，但魔力的利用效率大幅度提升（相當於大幅度降低施術消耗）。
    並且，所有魔術的‘使用權’解放——魔力是有‘屬性’與‘特性’的，如果屬性與特性不合的話，強行施展那些不合適的術式，威力會大打折扣甚至直接用不了。
    一言蔽之，這個權能的效果其實就相當於......
    相當於士郎得到了遠阪凜的體質。
    倒不是說這權能弱了，主要是遠阪凜那天生的近乎萬能、什麽類型的術都能最大威力使用的‘大元素使’體質太強了。
    單論體質上的優勢，遠阪凜甚至遠在絕大多數的Caster英靈從者之上，就算是神話時代的半神魔術師，在體質上恐怕也難以與遠阪凜相提並論。
    不如說遠阪凜的體質本來就是神靈級——在神靈中也是非常上位的級別，直接拿來當頂級女神的憑依素體都可以的那種。
    士郎立刻對龍魔道：“野蠻一點也無所謂，給我更多。”
    龍魔立刻明白了士郎的意思。
    於是，她故意似的，向眼前衝來的武藏，與給自己上了強化魔術，狼狽躲避鳳仙火之術的遠阪凜——
    投以挑釁的眼神。
    而後
    那女性外貌的龍魔幻影，在士郎的背後俯下身
    嘴唇靠近向士郎的脖頸！
    如同親吻般的咬下！
    尖銳的牙齒刺入肌膚與血肉之中，往裏麵注入自己的力量（血液）！
    意圖在士郎的肉體上，刻下龍魔的咒印！
    武藏：“！！！”
    遠阪凜：“！！！”
    ←to be continue！
    問：既然型月本來就有女版阿茲達哈卡的弗栗多，為什麽不直接用弗栗多？
    答：萬一後麵弗栗多登場了呢？
    問：為什麽用白菜姐？
    答：弗栗多不就是黑皮版白菜姐嗎（其實是看到有評論說‘弗栗多皮膚再白點就是白菜姐了’，然後這個刻板印象就在我腦裏揮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