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李慶乘龍,築基產業(求全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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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李慶乘龍,築基產業求全訂)
    第93章 李慶乘龍,築基產業求全訂)
    桑榆晚賣了個關子:“道友可知修行四要?”
    李慶捏著玉杯啜了口靈茶:“無非是財、侶、法、地,這修真界誰人不知?”
    桑榆晚拊掌笑道:“正是如此。修行講究這個,我桑家養龍,也離不開這四個字。”
    “財是喂龍的資糧,侶是養龍的族人,法是化龍的秘訣,地是育龍的靈脈。”
    李慶眉頭一皺:“道友究竟何意?還請明言。”
    桑榆晚哈哈一笑,指著遠方浩大的湖麵:“道友觀我這養龍湖,如何?”
    李慶放眼望去,但見得煙波浩渺,水清如鏡,五色蓮花亭亭淨植,青荇綠葵灩灩隨波,靈魚嬉戲其中,仙鶴盤旋其上。
    又有桑家族人撐船行於湖中,喂養龍種,捕獲靈魚,采集螺蚌美珠,漁歌互答間,一派繁盛景象。
    他誠摯地誇讚道:“氣象甚是不凡,傳說中的福地,也不外如是。”
    桑榆晚臉上笑容卻淡了些:“不過是驢糞蛋子表麵光罷了。”
    李慶不防他出此粗鄙之語,不由一噎,半晌才回了句:“桑道友何出此言?”
    桑榆晚歎道:“我桑家,據有養龍湖,已八百年有餘。先祖單人扁舟創業,其後有子存焉。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孫。”
    “如今八百年過去,道友可知我這養龍湖,究竟有多少修士?這般多的修士,又要多少靈脈才能供養?”
    李慶不由一愣:此事李家亦曾親曆過。昔日三家割據青鶴穀,靈脈不足以供養太多修士。
    為此,族中下品靈根者,均不得入族地。要麽甘為凡人,碌碌終生;要麽學了基礎功法,拿著族中資助的微薄資糧,外出闖蕩。
    但獨占一湖靈地,又有元嬰真君傳承的桑家,也會有此困境,卻是他未曾想到的。
    “不過,這與道友所求,又有何關係呢?”李慶略有不解。
    此時,恰好一壺靈茶飲盡。桑榆晚未曾再煮,而是遽然起身:“道友且隨我來。”
    說罷,他取出個銅哨,輕輕一吹,一股人耳聽不到的聲波傳向遠方。
    “吼——”一陣威嚴的龍鳴,自前方養龍湖中傳來。
    李慶扭頭望去,隻見一道十丈長的碩大身影,劈波斬浪而來,氣勢洶洶,讓人生畏。
    他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血鱔模樣的異獸。
    隻是其頭頂略闊,長有一圈橙色鬃毛,不似鱔魚般醜陋。小腹上伸出一對不成比例的小爪子,但劃起水來特別迅速。
    而讓李慶為之一震的,卻是這異獸竟然有築基初期的威勢,不消說,乃是頭二階下品的龍種。
    那龍種遊至水榭前,衝著李慶點點頭,又將大腦袋蹭到桑榆晚麵前,“嚶嚶嚶”地叫喚著。
    桑榆晚笑著拍拍它的腦門:“讓李道友見笑了。這是我性命交修的龍種,血瀾龍鱔,名喚:敖瀾。敖瀾,這位是青鶴穀的李慶道友。”
    “見過李道友!道友風姿讓人心折。”敖瀾似乎未曾煉化橫骨,隻能以神識發聲,聽著還挺威嚴。
    李慶沒有怠慢,認真回了一禮:“見過敖道友。道友威武不凡。桑道友有你陪伴,真個羨煞我了。”
    丹田內,阿筍有些不開心:“咿呀!”
    阿藻三個趕忙過來和它蹭蹭,“唔哩”“咕哢”“咕嘰”地叫著,不一會兒又鬧成一團。
    倒是敖瀾很是受用,朝著李慶連連點頭:“道友果然有眼光!”
    桑榆晚笑道:“李道友既和敖瀾如此投緣,可願與我一道騎龍,去一個地方?”
    李慶微微拱手:“敢不從命?”
    說罷,在桑榆晚的引導下,兩人禦風在敖瀾頭上站定。
    敖瀾“吼”了一聲,轉過身去,兩隻小爪輕輕擺動,竟然從湖麵上升騰而起,馮虛禦風往遠處一座山頭而去。
    乘龍,哪怕隻是一條龍鱔,對於李慶而言,也是種十分特殊的體驗。
    他負手站於龍頭之上,天風迎麵撲來,衣袂飄飛,青絲亂舞,翩翩然有登仙之態。
    他偏過頭去:“桑道友,傳聞養龍湖的修行秘法,乃是擇一龍種性命交修。”
    “若修士突破築基,亦或是龍種突破二階,另一方也會隨之晉升,不知可有此事?”
    桑榆晚老神在在:“確有此事。雪峰湖周邊不少同道皆知。”
    李慶不由好奇追問:“那八百年來,桑家出過的築基大修士,前後足有六位。敢問這些前輩坐化後,所育龍種,可還在?”
    桑榆晚但笑不語。
    李慶反應過來,築基戰力關乎家族底蘊,自然不便透露,便岔開話題:“不知道友要帶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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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前方。”桑榆晚指著西邊一座靈峰,不多時,敖瀾便將兩人送達。
    李慶從龍頭上禦風飄落,抬頭望去,漫山生長著赤紅靈草,在湖風吹拂下,翻卷著朱紅浪潮,美不勝收。
    他凝神感應,發現這靈草有些像龍涎草,隻是葉片更加肥大,還開著鈴鐺般的黃色小花,氣息較之龍涎草更顯醇厚。
    觀其氣機,若以元皇所定六階十八品來論,這靈草不過是二階下品。但其能規模種植,價值便要高出不少。
    “這莫不是桑家獨有的靈植,龍鈴花?”李慶心中一動。
    桑榆晚微微頷首:“正是龍鈴花。我桑家調製的養龍秘藥,大多都要用到此花。”
    李慶訝然:“既是桑家不傳之密,道友如何帶我過來?”
    桑榆晚歎了口氣:“道友還記得我方才所言?我桑家子子孫孫無窮匱也,而靈脈實難加增,如今不堪重負矣。”
    李慶靈光一閃:“還請道友明示。”
    桑榆晚指著前方花海:“我桑家已決意將這座靈峰,改為修士洞府,卻是種不得這麽多龍鈴花了。”
    “我聽聞道友在靈植一道,頗有造詣。不知可願與我做個交易?”
    李慶心念電轉:“但說無妨。”
    桑榆晚哈哈一笑:“我願將這龍鈴花的靈種贈予道友,再將培育秘法奉送。而道友隻需立下法契不外傳,再每年賣我五十畝龍鈴花即可。”
    李慶不由蹙眉:“這等秘傳,道友如何願意與我分享?”
    “一味靈植而已,於我養龍秘法,不過九牛一毛罷了。”桑榆晚笑了笑,“樊家連清心苦竹都舍得,我又有何不舍?”
    李慶望著前方搖曳生姿的龍鈴花,從快要遺忘的記憶中,找出一個很貼切的詞:產業轉移?
    李家晉升築基家族後,至今沒找到合適的、能在築基層次站穩腳跟的營生。
    李慶沉默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便請道友擬定法契吧。不過道友可別忘了,助我點化龍須金鯉龍脈的事。”
    桑榆晚拊掌大笑:“此事易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