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鄭企鐵下的決定(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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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熟悉鄭企鐵的崔正培總覺得這兩天他有些心不在焉,不管是做什麽事都提不起精神,甚至有的時候自己會盯著一件東西出神,那不像他認識的鄭企鐵,他認識的鄭企鐵野心勃勃,身上總有一股幹勁。
    他悄悄跟上單獨走樓梯下樓的鄭企鐵,鄭企鐵停下腳步的時候他也停了下來,就在上方的樓梯,正好能清楚聽到鄭企鐵和那個跟江南實業合作的偵探之間的對話。
    “權承昊的父親權章錫,有四次違反毒品管製法的前科,至於權承昊就讀的小學,我要到原州查,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至於劉宜貞,她的父親是首爾地方警察廳的前任廳長劉德勳,因為一些政治原因自己提前申請了退休。
    她的母親在永同世福蘭斯醫院,接受癌症治療。”
    鄭企鐵回想起高中時期見到的那個待人溫和的女人,有些驚訝和惋惜。
    至於劉宜貞現在的情況,她在首爾地方警察廳保衛科任職,她的丈夫樸俊末是陰城的刑警,不過也隻是隸屬陰城,現在被借調到首爾南部。”
    偵探說著,順便遞過來一張照片。
    “這是他的照片。”
    鄭企鐵盯著這張照片出神,過了好一會才朝偵探點點頭,“剩下的錢都歸你了。”
    ..........
    深夜,三樓鄭企鐵的辦公室。
    “不用我查了?”李佑看著鄭企鐵從桌子上滑過來一張照片,上麵赫然是石道亨。
    “這是劉宜貞的丈夫樸俊末,”鄭企鐵說這話的時候李佑竟然從這個男人眼裏看出憂傷,“你從承昊那有什麽收獲嗎?”
    看來趙昌植的做事效率還是有的,資料準備的一定很不錯,估計警察內部將情報遞給偵探的內鬼也被找到了。
    “嗯,劉宜貞和他應該是小學同學——”
    “他父親吸毒打他,然後他就會去劉宜貞家躲起來。”鄭企鐵替他說完後麵的話,“和那天晚上告訴我們的一樣。”
    “你去忙吧,”鄭企鐵吩咐李佑,“算算時間,承昊他們應該巡完街回來了,把他叫來吧。”
    “好。”
    李佑從二樓澡堂裏找到了光著膀子的樸俊末,“權承昊。”
    在其他人有些意外的目光下李佑麵不改色,“有事,先穿上衣服。”
    走在上樓的路上,樸俊末有些不安,“怎麽了?”
    “先聽我說,”李佑將聲音壓到最低,確保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石道亨現在是樸俊末,鄭企鐵可能要借此試探你,但你也可以借此打聽你想知道的東西。”
    辦公室門口,樸俊末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麵色變得正常,這才推門進去,拿著份檔案看的鄭企鐵麵無表情,“來了?”
    樸俊末壓抑住心中的不安,低頭將手背在身後,“是,社長。”
    “你那天和宜貞吃飯的時候,她有沒有說過她的丈夫?”
    “不對,應該說前夫。”
    “沒有,”樸俊末低著頭,瞳孔放大,他在管她叫宜貞?
    前夫又是怎麽一回事,西八....趙昌植和道亨到底怎麽想的?
    “陰城警察署,刑警樸俊末。”鄭企鐵邊念邊盯著樸俊末,觀察他是不是有什麽反應,好在李佑提前通過氣,樸俊末不至於誤以為自己暴露。
    見樸俊末沒什麽反應,鄭企鐵突然笑起來,“承昊,他長得帥還是我長得帥?”
    西八.....樸俊末確定鄭企鐵目的絕不單純。
    他看著鄭企鐵反過來讓他看的檔案,上麵貼著那張石道亨的照片。
    “社長更帥。”
    看得出來鄭企鐵很滿意,趁著他似乎挺高興的時候,樸俊末嚐試性的問,“社長和宜貞..姐很熟嗎?”
    “嗯,”鄭企鐵眼神懷念,“如果太虎還在,他一定很願意跟你講我們的故事,在驛三高中上學的時候,我和太虎的感情是最好的,然後就是宜貞。”
    樸俊末明白了,他們竟然是....初戀?
    “如果不是......”鄭企鐵的話戛然而止,他看了一眼傾聽的樸俊末,覺得自己說得有些多了,好像這些天自己確實一直有些恍惚,“對了,承昊,宜貞在原州上的小學嗎?”
    “上了一段時間,”盡管恨不得把事情搞得一清二楚,可是樸俊末還是要按捺下來情緒,“我隻知道他父親調來過一段時間原州,沒幾年調回首爾後她就搬走了。”
    半真半假的話最容易讓人相信,劉宜貞的父親確實調到過原州,但是劉宜貞當時並沒有搬去原州,而是留在首爾上的小學。”
    “當時怎麽沒聽宜貞提起過.....”鄭企鐵有些疑惑,不過他顯然相信了這番話,在涉及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時,男人的態度總是出奇的一致。
    “行,你去忙吧,”鄭企鐵同樣遞給他一部手機,“以後你可以跟她見麵,不過見麵前要先告訴我,同時不準說江南實業的事情。”
    樸俊末接過手機,出了門的他深呼了一口氣,過關了。
    甚至鄭企鐵看起來對自己反而信任的多了,隻是....樸俊末有些憂慮,宜貞為什麽不對自己說實話?為什麽隻告訴自己是普通高中同學?
    鄭企鐵從高中時期還是個好孩子,學習成績好人長得也帥,從一開始見到劉宜貞的時候就喜歡上這個女孩,隻是兩人剛剛約定好要上同一所大學的那一天,鄭企鐵的家裏出事了。
    他的繼父家暴母親,被自己母親反抗,拿刀捅死了,母親要坐牢。
    繼父的女兒被送到福利院,作為僅剩親屬的他還要付大量的錢,他沒辦法上大學,更沒辦法履行和劉宜貞的約定。
    從那時候起,鄭企鐵混跡在各個夜店,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從服務員做到DJ,一路上隻有幾個兄弟陪著自己,直到現在重新遇上了劉宜貞,鄭企鐵感覺心底的火好像又複蘇了。
    隻是....現在的生意.....
    無意間瞄到資料上離異的字眼,鄭企鐵忽然下定了決心,正好現在的風頭不太對,又到了競爭大統領的選舉年,雖然韓國的經濟情況不太好,但趁著這個機會用這種生意圈完錢轉型也更方便。
    一直做這種生意確實賺錢快,可同樣也是在走鋼絲,鄭企鐵不信沒有檢察官和警察盯上自己,這種時候立下功勞,候選人再站出來說這是自己的指揮,借著這份功勞不知道能拉到多少選票。
    再做最後一次,做完之後斷掉那些途徑。
    如果自己是正經商人,以後也能抬頭走在陽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