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驪王朝無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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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小的孟玉希,爹不在娘不要的野種,吟上半句詩,就給你嚇跑了,媽的,怪不得做不得官,就這點兒膽量,我呸。”
常遇舒走遠後,王零新氣的在房間內背著手來回踱步,時而破口大罵,通過常遇舒搭上八皇子的線又斷了,情蓮失了處子之身後再也送不出去手,這可如何是好,自己真的是太想進步了。
“媽的,老子算來算去,都是孟玉希這掃把星的問題!”
孟玉希在牢房之中打了個噴嚏。
自古牢房之中多遇奇才,可惜,孟玉希畢竟是孟弘昌的兒子,被關進了單人單間,周圍連一個能說話的獄友都沒,並且根據大驪王朝的法令,朝中三品及以上大員直係親屬犯案不可嚴刑逼供。
“好悶啊,來人啊,有沒有人出來嘮兩句啊。”
孟玉希在牢中無所事事,悶到發慌,他這人最怕的就是這樣,純純是前世的牛馬病。
望著牢內窗上的幾根粗壯木頭,不由出了神。
“這裏連個表都沒,都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啪,的一下,孟玉希隻覺得後腦被一柔軟之物砸中,好像是個紙團。
孟玉希連忙回頭去看。
隻瞧見昨晚在碧雲閣內,那個白胡子老頭又出現在這牢房中。
“前輩?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再看牢房的鋼門竟然被悄無聲息地倒在牢內地上。
“廢話,當然是來找你的,難不成還是被抓進來的嗎,啊,你也真是難找。”
老頭樂道。
“不知前輩,特來找晚輩何事?”
孟玉希垂首恭敬地答道。
“走走,出去說,這個地方不自在,一點都不符合我們這種文壇雙星的形象。”
老頭說著便隻用手指一彈,那粗若手臂的鐵鏈便好像幹麵條一樣地應聲斷裂。
“前輩,我明天中午還有會不是還有個公審,你記得早上再把我送回來啊。”
孟玉希笑道,他昨夜一見這老頭就覺得此人甚是有趣灑脫,沒想到真是個高手。
“哎呀,麻煩得很,什麽勞什子的會公嬸有什麽好玩的,你怎麽跟小蕭子一樣麻煩,可人家是皇帝,你是嗎?”
老頭眉頭一皺白眼一翻,隨後又感覺不對,圍著孟玉希轉了兩圈。
“嘖嘖,你倆怎麽都都人不像人的。”
這番話聽的孟玉希是一頭霧水,不像人還能像什麽?長臂猿啊?
“你說什麽皇帝?你認識皇帝?”
孟玉希愕然問道。
老頭向孟玉希身後一指道,“那不,就在你身後呢!”
孟玉希轉頭一看,隻見一輪日頭掛在窗外,緊接著就是脖頸一痛昏了過去。
——
“不是吧?我沒聽錯吧?你沒病吧?你幹嘛要將這千仙碧蓮平白無故地送人?“
“老東西,你知道為了打探這千仙雪蓮的下落一路上殺了多少人,受了多少罪嗎?”
水蓮洞內,一個身著灰袍,上有雲山朝霞刺繡的男人,渾身正散發著強大威壓,牙齒都恨得癢癢的。而他口中的老東西,就是剛剛才將孟玉希打昏的老頭。
而孟玉希正昏睡在他的腳旁。
“史聞山,你說誰老?我才區區200餘歲,正是青春年少的最好年紀,哪裏老,來,你到說說,說的一點不對我就打你。”
老頭胡子一吹,袖子一擼,頓時露出白花花又肥肥胖胖的胳膊,一副準備幹架的模樣。
水蓮洞內的空氣瞬間炙熱,池塘的水紋層層疊疊,不停顫動,水汽彌漫升騰,整個水蓮洞就猶如一個桑拿間一般。
史聞山的麵容已經扭曲,就好像有一張無形的雙手,在他臉上捏來捏去一般。
史聞山不敢懈怠雙手不住掐印,後又猛力虛壓,一座寬廣金山之形瞬時自他頭頂顯現。
“南嶽聽令,護我體全,罩我神魂,落!”
金山刷的一聲就落將下來,隻是死活觸不到地麵,仿佛那裏有一堵氣牆,史聞山多次按壓,皆是不能,有些急眼的罵道。
“媽的,你倒是落啊。”
吃出吃奶的勁向下猛按,‘嘭’的一聲。
金山之形在這一按之下竟然化為了道道碎片。
“錯了,錯了,開玩笑的祖師!這次算了!下次再打!”
史聞山見碎片一現,馬上跪地求饒,這速度竟快到毫無銜接之感。
老頭嗬嗬一聲,“先說說哪裏錯,我再決定。”
“張師祖,剛才吧,我就是有點替您惋惜,因此口氣稍稍有些不合適,您暫且把袖子退回去,聽我慢慢跟您商量,您都299歲了,又是我大驪王朝最頂尖門派無極峰的祖師爺,張天泰,就您這名頭,放眼大驪王朝習武界無出其右,有誰不拿您當神仙來看,又是這麽的青春年華,您該是整個大驪最幸福的人才對啊,不該動不動就喊打是不是。”
史億羅,堂堂無極峰掌門,這會為了少挨一頓打也是把張天泰吹上天了。
但張天泰似乎還是挺吃這一套,“大驪無出其右不假,但大驪之外卻總還有三個老不死的與我算在伯仲之間,但是嗎,都比我差了那麽一點點,當然就一點點。”
張天泰將袖袍一抖,水蓮洞恢複平靜,他伸出了兩根胖胖的手指,比出了一個極小的縫隙。
“所以啊,師祖,您如果服下這千仙碧蓮,您跟那三個老不死的差距,不就能一下差出這麽多,不對,是這麽多!”
史億羅不停在手上比畫著距離,越比越是誇張。張祖師功力越強,無極峰在這大驪王朝的地位也就越穩固。
張天泰瞄了一眼,翻了個白眼,說道,“這麽強,不如你吃?”
史億羅連連搖手,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嘿嘿,老祖,開什麽玩笑,這東西隻有真武境以上強者,或者一點修為沒有的普通人能吃的,我才剛由宗師境進入換神境,吃了隻怕暴體而亡。”
“你不吃,你管我給誰吃?我昨夜已經正式進入大驪文壇了,並已有了裏程碑式的卓越表現,躺在地上的這小子就是我的文壇首徒,所以,以後你瞧見他要叫師伯,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