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一條白絲引起的腦補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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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姨!
隻有可能是雲姨的原因,才會讓大師兄對自己有好感。
隻因,寧長歌並不是那種喜愛美色之人。
葬劍山莊那一夜,她為了壞陸大雷的好事,都穿成那樣險些就差光著身子跟大師兄睡在一張床上。
雲霓裳自認為自己長得“還算可以”(傾國傾城),也就胸比陸大雷小了1、2、3、4幾個點,寧長歌不可能不雞動得!
然而事實卻是,當時的寧長歌比皇宮裏的太監還要太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甚至還貼心的給自己蓋上被子,關心一句:晚上冷,不要著涼了。
沒有那個男人可以正直成這樣,太監都會偷摸摸的看上幾眼,但寧長歌就沒有。
是啊,前世的大師兄一心醉於修煉,直至戰死都沒有傳出一點緋聞,足以證明他對情愛一事不怎麽在乎。
那現在與他有染的雲姨和陸大雷又作何解釋呢?
很簡單!
前者是被逼無奈的,要怪就怪合歡宗那幾個卑鄙小人,竟然在大婚之夜下毒,而且還是下三濫的情毒,大師兄沒有辦法才會與雲姨發生關係的。
其實當時那個緊急情況,寧長歌是可以選擇不拿出解藥的,隻要不拿出,與他發生關係的將不止有雲姨,還會有陸大雷,以及自己。
一次性與三位貌若天仙的美人春宵一刻,試問,那個正常男人能接受這種考驗?
應該沒有,畢竟日後不需要負任何責,隻需要這麽簡單來上一句:當時十萬火急,情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
至於陸大雷一事,那就更容易解釋了。
陸大雷自己本人都親口承認了,是她聽從師命,有意無意接近寧長歌的,結果一不小心就愛上了寧長歌。
雲霓裳一想到如此蹩腳的借口,心裏頓時冷笑連連:“嗬嗬!還一不小心愛上了,笑死我了!明明就是饞大師兄的身子,就沒有見過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大師兄是我的,寧長歌是雲姨的,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想都不要想!想一次我就壞你好事一次,哼!”
師清漪很不耐煩的嗓音,響起,再次打斷了雲霓美好的少女幻想。
”喂!”
“又在走神!!”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雲霓裳這一次學聰明了,她連忙收起心裏的小九九,螓首微點,一臉困惑道:“有的有的!隻是師父,大師兄怎麽可能喜歡我啊?我們總共在一起的時間一隻手都數得清。”
這話意思說得很明顯了,寧長歌就沒有理由愛上她。
但實際上,雲霓裳覺得自己或許已猜到了愛上的理由,但她不可能告訴師清漪的,這是獨屬於她與雲汐的秘密。
再者,雲姨到底有沒有跟大師兄說過,這還是個未知了。
“怎麽沒有?”師清漪冷笑:“你大師兄可是已經告訴我他和你小姑媽一事了,俗話說,愛屋及烏,再加上你是他親手帶上山的小師妹,喜歡你不很正常?”
“師父你別誤會,其實雲姨一事,大師兄他是被逼無奈的,當時”雲霓裳急忙解釋道,她不想讓清漪師父誤以為寧長歌是個好色之徒。
師清漪擺了擺小手,打斷道:“不用說了,其中緣由你大師兄早已跟我解釋過了,我沒有怪罪他的意思,相反,我還跟他說,若是平日有空,可以多陪陪你小姑媽。”
“啊?!”雲霓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這還是師清漪嘛,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說話?這麽通情達理呢?
師清漪坐在高高的桃樹上,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斜著頭45度角好似鄙視一般看了一眼雲霓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怎麽?覺得我會怪你大師兄,還是會棒打鴛鴦?笑話,我可是他師尊,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母,當母親的怎麽會舍得打自己的孩子?”
清漪師父,你真得認真的嘛?
你這一米五都不知有沒有的身高,當大師兄的母親,大師兄當你爸爸還差不多雲霓裳很難相信這種話能從師清漪嘴裏說出,但不相信她也隻能相信了。
雲霓裳現在也搞不懂師清漪到底想幹嘛了。
“沒有沒有,我相信相信,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
雲霓裳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困擾已久的問題:“嗯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何突然會說我喜歡大師兄,是我表現的太明顯了嗎?”
“還不明顯嗎?”
說著,師清漪小手一揮,一團外形酷似書本的朦朧白光便出現在了雲霓裳掌心,“看看這是什麽?”
話落,朦朧白光散去,露出了本來的真麵目。
雲霓裳好奇的低頭望去,一條疊放的整整齊齊的白色絲襪映入眼中,如果此時的寧長歌恰好在這裏,估計他心裏肯定問候師清漪的祖宗十八代了。
“好你個小酒鬼,竟然跟我玩障眼法,快把小師妹送我的白絲還回來!”
隻可惜雲霓裳不知道這條白色絲襪是她當晚故意遺落在儲物戒中送給寧長歌的,她更不知道那條白絲已經被師清漪給收了。
望著掌心白絲,雲霓裳眨了眨眼,心中不解:“清漪師父這是何意,送我白絲,還叫我看看,這跟喜歡大師兄有半毛錢關係嗎?”
不怪雲霓裳不認識這條白絲,主要當時寧長歌給她買衣服的靈石很多,再加上“音雪”閣的老板娘很熱心,雲霓裳稍微一沒注意就把店裏的絲襪全部買了下來。
那麽多條絲襪,雲霓裳也不知道該送寧長歌哪一條,就隨手一選選了一條顏色最像他藏在枕頭底下的那條。
雲霓裳想了許久,還是想不明白,沒有半分猶豫,雲霓裳當即望向樹上的師清漪,舉起手中白絲,道:
“師父,你叫我看白絲到底想表達什麽啊?”
師清漪漂亮的小眉頭一挑,“跟我裝傻?”
雲霓裳很是無奈:“什麽裝傻啊,我真得不懂你在說什麽。”
“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你裝不裝傻呢。”師清漪擺了擺小手,然後猛地往嘴裏倒上一大口酒,很不爽道:
“這是我從你大師兄房間裏搜出來的,這下子能懂了吧。”
師兄房間搜出來的雲霓裳聞言又再仔細看了看手中白絲,這次,她還用心把這疊放整齊的白絲給打了開來。
這尺寸,這長度雲霓裳想著在腿上比劃了一下,不是我的啊,我腿沒這麽短啊,怎麽感覺像是給小孩子穿得一樣?
小孩子穿得,小孩子穿得!
雲霓裳像是意識到了什麽,猛地抬起頭,一雙美眸直勾勾地盯著正在喝酒的師清漪。
壞了!
清漪師父肯定是發現大師兄藏在枕頭底下的白絲了。
隻是
雲霓裳有一點不明白。
大師兄偷師父的白絲被發現跟自己喜歡大師兄,這兩個毫不相幹的東西,師父是怎麽聯想到一起的?
“幹嘛這麽瞪大眼睛看著我?”師清漪的小嘴就沒有停下來過,不停地大口喝著酒:“咕嚕嚕~莫非終於是想起了什麽。”
雲霓裳點了下頭,剛要說想明白了,忽然腦子裏靈光一閃:“等等!白絲,大師兄房間,師父好端端的怎麽會跑到大師兄房間搜白絲?還扯到了我身上?”
“難不成,是寧長歌拿著我送給他的白絲在幹那事的時候,被清漪師父當麵抓個正著,然後一看那白絲誤以為是她丟失的那條。”
“對,肯定是這樣的!要不然沒法解釋了!”
“隻是”
想著想著,雲霓裳又有一點不明白了,“隻是我送給大師兄儲物戒的第二天,他不就帶隊離宗了嗎?師父沒道理發現啊!”
“又等等!”雲霓裳忽地瞳孔微微一縮,青蔥玉手一伸捂著紅唇,難以置信的張了張嘴,心道:
“難不成是我送還儲物戒的當晚,大師兄就沒忍住,拿著我的白絲就來上了”
“啊啾!”
寧長歌一腳剛踏進王府大門,忽地就打了一個噴嚏,他伸出手,不解的揉了揉鼻子,喃喃道:
“誰在背後偷偷說我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