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我的雲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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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明月高懸,屋內燈火搖晃,雕花木床“咯咯吱吱”足足響了兩個半時辰方才停下。
    紅羅帳,床榻上。
    寧長歌雙目無神地望著房梁上的精美雕刻,口中喃喃自語。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我都九轉金丹了,肉身強度比同境武夫還要強上十幾倍。”
    “按理說,這一次應該是雲汐先投降喊饒命,可為何先不行的還是我,沒道理啊!”
    此時此刻,經過長達近5個小時戰鬥的寧長歌幸福並痛苦的躺在床榻上。
    他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想動,腰子還在隱隱作痛,要不是最後小小的作弊一下,用了“五五開”,寧長歌感覺自己最後真要被雲汐給掏空了。
    而他的身旁。
    雲汐則是俏臉紅撲撲的,像是吃了什麽大補之物一樣,一臉幸(性)福地枕在寧長歌的胳膊休息,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著寧長歌,眨也不眨一下。
    她自然有注意到寧長歌略微蒼白的臉頰,若是往日,她肯定心疼死了,但現在,雲汐隻有四個字。
    “自作自受。”
    哪有人一見麵就做這種事的,幸好是大晚上,若是白天,自己那些姐妹都在,她真得沒臉見人了。
    “當然了”雲汐的青蔥玉指情不自禁地在寧長歌的胸膛上畫圈圈,心中羞恥一聲:“還是很舒服的,嗯~”
    胸前的溫熱觸感將寧長歌的目光從房梁拉到了雲汐白裏通紅的臉蛋上,算了,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爽就行了!
    這樣安慰著自己,寧長歌收了收胳膊,讓雲汐更舒服的靠在自己肩膀上,嘴角掛著一抹賤兮兮的笑容:
    “雲汐姐,舒服不?”
    雲汐很自然的往寧長歌肩上貼近,“一般般吧。”
    “一般般你還靠過來。”寧長歌笑吟吟道,“看來我前麵沒說錯,雲汐姐你真學會騙人了。”
    雲汐伸出手,在寧長歌的腰子上若即若離般地拂過,冷冷道:“我騙人又如何了?誰叫某人大逆不道,竟對自己的長姐做那種之事。”
    “我若是說舒服,豈不是跟某人一樣大逆不道?”
    隱約感覺到腰子上的皮肉被慢慢捏緊,寧長歌連忙握住那隻玉手,不讓她用力,一本正經道:
    “雲汐姐,莫要亂汙蔑人,我剛剛可是在和我娘子研究生命起源的由來。”
    寧長歌原以為這樣說雲汐會放過自己,畢竟是她親口說的長姐最疼弟弟了,然而誰知,握住的那隻玉手力氣越來越大,寧長歌被捏得齜牙咧嘴。
    不對啊!
    咋說娘子還會越來越生氣了?
    那一夜,第一次的時候,雲汐聽自己喊娘子時不是又羞又開心嗎?
    雲汐目光幽幽的望著寧長歌,淡金色的眼眸裏似乎含著幾滴清淚:“你就會作賤姐姐,明明是你喊我雲汐姐姐,我以長姐的身份教訓你怎麽了,難道有錯嗎?”
    不是不是!
    咋又哭上了?
    到底哪裏說錯了啊?
    不能叫娘子,難不成喊她汐兒?
    寧長歌的大腦飛速運轉著,他把能喊出來的都在腦子裏想了一遍。
    可男人的第七感告訴他。
    無論是娘子、汐兒、還是雲汐姐姐,都沒用!
    望著雲汐眼睛裏的淚珠越來越多,此時的寧長歌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跳腳。
    以長姐的身份教訓弟弟,有錯嗎?當然沒錯,那到底哪裏錯等等!
    寧長歌忽地瞳孔微微一縮。
    姐姐教訓弟弟當然沒錯,但是雲汐真得是自己的姐姐嗎?
    答案不是!
    就連弟弟這一稱呼都是自己一開始哄騙她的。
    這一刻,寧長歌大腦裏的記憶畫麵定格在了幾天前離開流雲城時,雲汐抱著自己問得那一句:
    “長歌,你是想讓我一直當你的雲汐姐姐,還是你的雲汐?”
    肺霧才做選擇,擁有大寶的自己當然是全都要!
    不過現在嘛。
    選擇隻有一個,那就是雲汐。
    想明白了這關鍵的一點,寧長歌沒再絲毫猶豫,連腰子的痛都顧不上了,直接俯身輕輕一吻雲汐的眼角,這一吻帶著了那幾滴幽怨酸楚的清淚。
    “沒有錯”
    此話一出,雲汐淡金色的瞳孔再也沒了往日的光彩,捏腰子的手慢慢滑落下來。
    然而,伴隨著寧長歌的話鋒一轉,那隻玉手猛地一捏緊,寧長歌差點沒痛得叫出聲。
    “不過嘛,沒有錯是你說得那句【以長姐身份教訓弟弟】沒有錯,這是事實。”
    “但問題是,現實裏你根本就不是我的長姐,長姐隻是你一廂情願自封的,我倆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雲汐盈眼波凝視著寧長歌,似欣喜,又似緊張,緊抿紅唇道:“你覺得我倆究竟什麽關係?”
    寧長歌捧著雲汐的臉又使勁嘬了一大口,笑嗬嗬道:“ua~,當然是我的心肝寶貝啦!”
    雲汐急急打寧長歌一下,臉紅嗔道:“肉不肉麻? 沒個正經樣,快說到底什麽關係,別想蒙混過關!”
    寧長歌依舊笑嗬嗬道:“一點都不肉麻好不好,心肝寶貝,心肝寶貝。”
    雲汐心裏又羞又燥,她知道寧長歌在故意逗自己玩,他心裏肯定那個答案,但就是故意不說。
    就沒見過這麽花言巧語的男人,明明那個時候跟個小奶狗似的。
    雲汐急得在寧長歌的腰子又捏了一下,嗔道:“你到底說不說啊?”
    “說說說!”
    寧長歌賤兮兮地湊到雲汐的眼前,“不過在說之前,你先告訴我,剛才兩個半時辰,你到底舒不舒服?”
    雲汐紅暈上臉:“你— —!”
    “我咋了?你能問我問題,我就不能問你問題啊?”寧長歌義正嚴辭的說道,“再者說,我的問題在你的問題之前,按理說,你更應該先回答我。”
    雲汐沒想到寧長歌這麽無恥,理智告訴自己不能說舒服,可她的心告訴自己若是聽不到那個答案,她會一輩子不開心的。
    不管了,豁出去了!
    反正她一定要聽到那個答案。
    “舒服,嚶!”
    這一句話好似花費雲汐所有的力氣,說完她便嚶嚀一聲,滿臉通紅的將腦袋埋進寧長歌的懷裏。
    “這下滿意了吧。”
    寧長歌摟著雲汐,嘿嘿傻笑著:“滿意滿意。既如此,我的雲汐,為你讓更舒服。”
    “為夫決定了,今晚通宵,不睡了!”
    說完,寧長歌便翻身轉進了被窩,紅羅帳又再次落了下來。
    這一夜,那雕花木床“咯吱咯吱”響了一晚上。
    (此處再次省略1萬字。)
    s:懂得都懂,反正寫出來又過不了審,倒不如大家自行腦補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