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打開她的身體和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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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題不大,也就上上夾子挨挨大鞭什麽的,撐死了也就騎騎木驢。”
    陳玄之隨口補充道。
    聞言,金蓮又連續幹吐了幾下,輕輕握住了何祥的衣角,分明是害怕到了極點。
    何祥深深歎了口氣,目光再次落向金蓮的小腹,一咬牙站了出來。
    “人是我殺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們要拿人就拿我吧,我一力承擔!”
    陳玄之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拿人!”
    小隊幾人心花怒放,心心念念的案子終於水落石出,立馬上前拿下了殺人凶手。
    “女的也一同帶回去。”
    陳玄之淡淡看了眼沉默不言的金蓮。
    “大人,此事與她無關!你拿她做什麽?”
    何祥急得拚命掙紮,卻被張海角等人死死摁住。
    “這是正常流程,鑒於你們二人的特殊關係,照規矩還得跟她錄一份供詞,待你簽字畫押後,自然會放她出來。”
    陳玄之不痛不癢地解釋道。
    深夜,衙門。
    見陳玄之等人破案而歸,孫捕頭笑得跟烚熟狗頭似的,懸著的心可算放了下來。
    “如此撲朔迷離的懸案,大人說破就破,真乃神人也!”
    案子順利解決,自然也就用不上替頭兒了,更不用擔心上邊追究責任。
    其餘的捕快驚歎之餘,也紛紛討論起了案情。
    “真想不到,竟是一樁情殺案子!”
    “親侄兒跟嬸嬸搞一塊去了,你敢信?”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這幾名錦衣衛不得了啊,前幾撥全都無功而返,唯獨他們破了此案,當屬鎮撫司之光!”
    而隻看到案子表麵的小隊幾人,同樣心情大好。
    這回給劉世的答卷,必然是滿分!
    陳玄之點頭回應後,臉上卻無欣喜之色,反而叮囑起孫捕頭:“凶手關入死牢,女的關入大牢。”
    “對了,你此前不是說找了幾名替頭兒?”
    安排好嬸侄二人後,陳玄之又問了一句。
    “屬下一共找了三個,兩個不願替頭,用刑後暈了過去,剩下的那個有些武路底子,還在硬挺著”
    “嗯,那就將女的關在替頭兒的隔壁,我要親自審問。”
    “嘶大人,這都破案了,還用得上替頭的?”
    孫捕頭一臉不解。
    小隊幾人同樣是一頭霧水。
    “雖然死者的大侄兒認罪了,但我可以肯定,此案另有內情,仍需審問真相。”
    “他們來都來了,也不差這一頓了,反正都是潑皮無賴,往後也能老實一些。”
    “等會你們按我說的辦。”
    說罷,陳玄之朝著大牢的方向而去。
    另一邊。
    金蓮被粗暴地推進了牢房。
    她目光失神,如同被抽走了魂魄。
    隔壁的牢房,不時傳出皮鞭狠狠抽下的動靜,隨之而來的是淒厲的哀嚎聲。
    金蓮強忍著哆嗦,眯上了水潤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氣,默默抱著膝蓋蹲在角落處。
    此時,走廊的盡頭傳來了腳步聲,陳玄之端來了一碗米粥。
    金蓮卻始終目光渙散一言不發,跟個逼真的假人似的。
    “你身懷六甲,先喝點米粥壓壓驚,就算你不吃,也不能餓了肚子裏的孩子啊。”
    陳玄之語氣平和,勸說道:“畢竟孩子的父親為了他,寧願背上死罪,也要殺了自己的大伯。”
    說話間,陳玄之默默打量著跟前的美婦,穿上衣服後果然氣質都不同了。
    年齡也是恰到好處,三十歲出頭不小也不熟,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
    金蓮稍微一愣,本以為會是一場極其粗暴的審問,沒想到這個錦衣衛的態度如此溫和。
    她目光落在米粥上,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你倒是心思縝密。”
    “孕期幹吐是最基本的常識,就是不知你壞的是何銀的種,還是你大侄兒的種呢?”
    良久,陳玄之的話沒有得到回應。
    金蓮低頭小口吸著米粥,似乎有意藏起臉上的表情。
    “放心吧,等你侄兒簽字畫押,你就能安然離開了,也就這兩三天事。”
    陳玄之幹脆不再追問,故作要離開的樣子。
    審問就是看誰耐得住性子,需要一點一點打開她的身體和心理,才能更進一步。
    同時,隔壁牢房的嚴刑逼供愈演愈烈。
    每道皮鞭炸開的聲線,都如同錘子炸向金蓮的心頭。
    她忍不住問:“不是已經結案了嗎,為何還要等這麽久,你們把他怎麽了?”
    陳玄之揉著眉心,擺出頭疼至極的摸樣:“雖然他認罪了,可案件的某些地方還對稱不上,說不定還找了其他人幫忙行凶。”
    “不過這就不關我們事了,對於這種凶殺案,我們鎮撫司隻管破案,嚴刑逼供什麽的都由捕快負責。”
    金蓮聽後玉手輕顫,米粥嘩啦碎了一地。
    偏偏這個時候,隔壁又傳來了鬼哭狼嚎的慘叫,這種沒來由的恐懼支配著她的內心。
    要知道,何銀被關進去的是死牢,那裏的嚴刑逼供,必然要比這裏慘上十倍百倍!
    “大人,死牢的逼供有什麽不同”
    金蓮不敢往下去想,就連聲線都帶著顫音。
    這等生理表現,說明陳玄之已經打開了她的身體,接下來就該是心理了。
    陳玄之點了眼隔壁牢房:“聽見沒,普通牢房的嚴刑逼供,一般用的是皮鞭、狼牙棒、夾棍之類的,再硬一點的也就騎個木驢。”
    “死牢裏邊可就誇張了,畢竟是背負死罪的犯人,一般都不會手下留情,什麽炮烙、刺指甲縫、老虎凳毒打、鱷魚鉗等”
    金蓮眼圈都紅了,嘴唇蒼白如宣紙,心理防線似乎已經搖搖欲墜。
    見狀,陳玄之淡然地擺了擺手:“行了,你就別惦記他了,都已是將死之人了,等會動了胎氣可不好,就當是一場霧水孽緣,好好把孩子撫養成人。”
    “再說了,你侄兒身強體壯的,應該是能扛得住的,扛不住也沒關係,反正已經認罪了,也省得再受砍腦袋的苦。”
    這連串話術下來,金蓮的情緒更加激動了,胸脯起伏的幅度也愈發激烈。
    這時,隔壁牢房傳來了開門聲。
    呲啦,呲啦——
    兩名負責逼宮的捕快,倒拖著兩名昏死的罪犯,緩緩從金蓮的牢房前經過,落下了兩道猩紅的血跡。
    定眼一看,正是那兩名暈死過去的替頭兒。
    經過高強度的混合雙打,他們已是遍體鱗傷滿身血跡,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成了一道道口子。
    “這兩人真軟,木驢都沒上就嚇暈了。”
    “想玩驢啊,去死牢啊!聽說來了名饞嬸子殺伯父的玩意!”
    “謔,這不得上個帶刺的鐵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