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目前我們慢腳項目進展順利，用戶量在逐漸增長！一個月之後，成長為千萬級別的軟件，也不是夢！”
    “眼下已經到了更加關鍵的時刻，恐怕還需要更多的推廣費用。”
    秦受強壓下心底的激動，他現在什麽都不在乎了，隻要能夠拿到更多的錢，這天底下還有什麽東西他得不到！
    對麵楊總的聲音，也比較激動：“小秦，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實話告訴你。”
    “我不是真正的楊總，我隻是楊總手下負責投資理財的人。”
    “我無意之中關注到，你們這種短視頻領域，覺得很有發展潛力，楊總放權讓我來接洽投資。”
    “不然你也根本沒有能力，能夠聯係得上我。”
    秦受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腦海中瞬間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他還在鬥音公司工作的時候，無意之中在網上發布了這方麵的理念，和這個所謂的楊總給聯係上了。
    原本以為，對方是看中了他這個人，沒想到是看中了項目！
    難怪聯係了這麽久，他每次想要請別人出來，表達一番感謝，全都被推遲。
    合著是因為，對方不是真正的楊總，到底是什麽人，必須要這麽保密？
    秦受試探性的想要問一句，就被對方厲聲喝止下來。
    “實在對不起，我單純隻是好奇，並沒有其他一點想法！”秦受語氣卑微的道歉。
    對方也沒有了好脾氣，嚴聲道：“等到時候，你的慢腳，真正能夠撐起一片天的時候，自然會有機會和楊總見麵。”
    “之後我會再打你一大筆錢，用於推廣，你可一定要努力，要是見不到效果，我不知道楊總會采取什麽手段。”
    嘟嘟嘟……
    秦受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遲遲沒有從最後的一句威脅中，回過神來。
    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這錢拿的實在燙手。
    “不行不行，必須要在這個月裏，給我的慢腳來造一波勢。”
    “至於後麵什麽用戶體驗，全不重要了，隻要能夠撐到我逃出國！”
    秦受當即下定了決心，著手安排起來。
    轉眼二十多天過去。
    秦受的推廣，得到了很大的成效，再加上大家對鬥音的罵聲。
    讓他的慢腳，漁翁得利，可推廣越是成功。
    秦受就越感覺不對勁。
    “洛清雅，這麽多天，居然都還沒有過來澄清，她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不過還好，我該轉移的錢，現在都已經轉移了出去。”
    “萬一，洛清雅這是在給我布置圈套，我隨時都能起飛！”
    而與此同時，鬥音公司。
    淩非看著網絡上麵，關於鬥音的討伐，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甚至許多人為了給一個差評，還來主動下載應用。
    下載量，早已經突破了千萬！
    洛清雅，深刻的體會到了，淩非說的什麽叫做黑紅也是紅。
    可她現在也害怕了，公司裏麵的公用電話，已經被網絡上群情激憤的人扒了出去。
    每天幾百上千個騷擾電話，不斷朝著他們裏麵打來，雖然對公司沒有什麽影響。
    可這個模樣，對於沒有體會過網絡暴力的人來說，也實在太過於恐怖了一點。
    林思雨和他的同學們，明麵是一直在完成公司的要求，在背地裏一直在，賣力的在網上澄清著。
    她其中一個同學，直接將鍵盤摔在地上。
    “受不了了，我真的是受不了了！淩總和洛總到底要幹什麽，慢腳已經趁著我們鬥音被人口誅筆伐的時候。”
    “狠狠的推廣了一波，照這個樣子下去，我們前期積累的優勢，就會被反超了！”
    “林思雨，你去問問，他們到底救不救鬥音，不救鬥音我們就不幹了！”
    其中一個人說完這句話，他的同學們也都開始附和起來。
    “說的沒有錯，我們為這個鬥音，付出了這麽大的心血，不是用來這麽糟踐的！”
    “走，我們現在就過去要個說法！”
    他們和林思雨一起，才剛剛來到辦公室的門口，淩非就已經從裏麵開門出來。
    “你們這是要做什麽？”淩非疑惑的問道。
    林思雨上前一步，主動開口：“淩總，你讓我們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這麽多天了。”
    “現在網絡上，人人都在罵我們，這樣下去，我們真的就完了！”
    “淩總，還請您收回命令，讓我們把證據，全部都發出去澄清吧！”
    淩非看著林思雨，都看著其他的人，嘴角淡然一笑。
    他原本今天就準備，正式的開始翻盤了。
    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好，接下來，就是逆轉乾坤的時候！
    “林思雨，讓公司裏麵的人停下所有手上的動作。”
    隨著淩非的話音落下，整個公司裏麵的人，紛紛的圍攏了上來。
    洛清雅這個時候，也從辦公室裏麵走出，她知道淩非是要行動了！
    淩非，此刻神色嚴肅的，站在公司內的一麵白板上。
    手中拿起黑色的馬克筆，在上麵塗塗畫畫起來。
    “如今，我們鬥音下載量已經超過千萬，其關注量更是破億。”
    “有鑒於我們鬥音，強大的算法推薦能力，有幾百萬的用戶，已經開始養起了刷短視頻的習慣。”
    “這是我們最近，拚命發黑稿的結果。”
    林思雨等人，不敢置信的看著淩非，列出來的數據。
    他們從來沒有關注這個方麵，在他們的眼中，鬥音不是已經人人喊打，活不過明天了嗎？
    “淩總，這個數據怎麽會這樣？”有人震驚而疑惑。
    “對啊，我們的數據不應該是越來越慘淡嗎？這到底怎麽回事？”
    “難不成，這些數據都是我們刷的？”
    淩非聽到員工們，一個個質疑的聲音，不急不緩地解釋。
    “我所列出的數據，全部都是真實的，我知道你們不敢相信。”
    “這也是我一直不告訴你們的原因，這是一種新的互聯網戰術——自黑！”
    “而這個自黑，也是其中第一步，接下來，我要帶你們正式開始翻盤！”
    “林思雨，你的證據都準備好了吧！”
    林思雨心頭震動。
    “淩總，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