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淵朝著那幾個女的走去。
    目光帶著審視。
    而那幾位女的，見到許淵的長相，不由的眼前一亮。
    小年輕，最好對付了。
    她們下意識的開始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隻是當看到許淵的眼睛時。
    她們就知道自己錯了。
    眼神中又貪婪，又猥瑣，關鍵是都是藏在了眼神深處，表麵上打量她們更像是在打量著一件商品一樣。
    這種眼神，她們再熟悉不過了。
    隻有身經百戰的老瓢客才可能有這種眼神和氣質。
    她們小瞧這個年輕人了。
    她們知道，就算自己再搔首弄姿，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果不喜歡的話，那都沒有半點作用。
    她們猜的並沒有錯。
    許淵根本就沒咋看她們，隻是走個過場罷了。
    因為這裏麵沒有孫圓圓！
    全都是一些老員工。
    這些老員工估計還是元老級別的，工齡長。
    雖然老員工有老員工的好，技術嫻熟，輕車熟路，不需要人來教。
    但是老員工都太圓滑了，經過風吹日曬，皮膚也黑了，新陳代謝差了，也就臭了。
    路走的人多了，也就寬了。
    當你走一條路沒有什麽阻礙很順暢，那不是因為路是量身定做的，隻是有更多人在背後默默開發罷了。
    而且老員工嘛，勤勤懇懇這麽多年，沒點病是不可能的。
    一般來這裏點，肯定是不會點這種元老級別的了。
    不過這種，也就隻有許淵這種才能看得出來了。
    像是隻是瓢過一兩次的，根本分辨不出。
    看來自己是被小瞧了。
    還在試探呢。
    許淵坐了回去，皺著眉說道：
    “換一批，有沒有新茶？”
    聽到許淵的話，那些女生臉頓時就僵住了。
    一旁的經理見狀，試探的心思頓時全無。
    眼神示意那些女生走開。
    “稍等一下啊，新茶我問問，這些天招來了好多新茶，不過也有很多老板來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沒有。”
    說完，經理也跟著走出了門。
    房間裏一時間隻剩下了許淵和薑小小。
    “怎麽又說茶的事。”薑小小好奇的問道。
    “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打聽。”許淵並不太想解釋這種事情。
    薑小小撇了撇嘴，隨後又問道：
    “那些女生不是挺好看嗎？那你為啥要換一批啊？”
    “我又不是真的來那啥的，而且真的漂亮嗎？那麽假，還漂亮啊？”
    “啊？有啥說法嗎？哪裏假了？”薑小小眨巴著眼睛，很好奇。
    你個女生好奇這些做啥？
    “難道你看女生就隻注意腿和熊了嗎？”許淵沒好氣的說道。
    “啊？”薑小小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
    雖然她的腿很長很好，但是熊嘛隻能說小山包，所以看同性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的打量對方的，做一個對比。
    “其實她們無論是臉，還是熊還有腿都太假了，臉我就不多說了，那種科技感是可以看出來的，熊的話，我是靠感覺，不過如果真想分辨，你就觀察她脫了躺下之後有沒有散開，就像史萊姆砸地一樣。
    如果有就是真，沒有就是假，當然，不是全部，有些太小了的似乎也沒有驗證的必要。”
    許淵看了一眼薑小小，薑小小麵露惱怒。
    “不過我判斷的主要是靠直覺，經驗豐富的人，其實一眼掃過去就判斷出來了，那些方法自然就沒啥用了。”
    許淵說完這些後，便開始從多方麵開始舉例子說起了一些細節。
    因為過於勁爆，小知識過於豐富，這裏就不多做闡述了。
    不過直播間的觀眾都怕直播間封掉。
    ‘我去！還有這種方法！學到了！幹貨啊！’
    ‘說慢點，說慢點，筆記要做不完了！’
    ‘完蛋，我女朋友躺下來就沒有散開怎麽辦？’
    ‘樓上的，你女朋友都是假的，你還在意熊是不是假的？’
    ‘紮心了！樓上的不要戳破人家好不好，哈哈哈哈！’
    ‘這是我能聽的嗎？超管這不來警告？’
    ‘別吵別吵，超管在記筆記呢！’
    ‘不是！不是哥們！難道你們就不覺得怪怪的嗎？為什麽這個許淵這麽懂啊？’
    ‘還能為啥，肯定就是常客了唄，你沒聽他說隻有經驗豐富的人才會懂嘛。’
    而在隊裏的趙安更是眼前一黑。
    說得實在是
    特麽的，他這個掃黃大隊隊長都感覺學到了不少東西！
    這特麽的，有啥好說的！
    證據確鑿啊！
    你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懂這些知識？
    說這些跟特麽如數家珍一樣！
    這次看你還怎麽狡辯！
    “隊長！已經找到了，位置就是我們之前盯上的重點場所，西街，盲人按摩店！”
    “走！全體出動！”
    趙安二話不說，拿著手機，看著直播間的畫麵，就走出了局裏。
    一時間警笛聲響起。
    另外一邊。
    許淵這裏跟薑小小說完之後，那個大肚經理，領著一個化著濃妝的大媽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新的一批七八個女生。
    這一批確實要比之前的年輕很多。
    隻是許淵心底隱約有些不安。
    因為這些人之中都沒有孫圓圓。
    許淵就知道，不太妙。
    見許淵麵露不悅，經理也不禁一沉。
    不會遇到來找茬的吧？
    “老板，這都是最近來的大學生，你看看。”
    “嗯隻有這幾位？”
    “其他的有老板提前預定了。”
    許淵點了點頭，神情沒有太多變化，隨便點了兩個。
    “沒想到你這裏就這點人，算了，你，還有你，跟我來。”
    經理神情這才好了許多。
    許淵看了一眼這些女孩，內心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年輕，沒有化太濃的妝容。
    隻是神情很緊張，也很局促。
    這些人目前看來是還沒有招待過人，還沒有踏入那一步的深淵，還有救，就像是孫圓圓一樣。
    選完之後就不是經理帶路了，而是大媽帶路了。
    兩位女孩跟在後麵，大媽走在前麵。
    許淵和薑小小則是在中間。
    都隔著一段距離。
    薑小小貼近許淵，小聲問道：
    “你經常來這裏嗎？”
    許淵小聲回道：“沒有啊，我從來不來這種地方。”
    許淵說得義正言辭。
    薑小小卻是滿臉不信。
    “我許淵從小到大都最痛恨來這裏的人了，我從來不會來這種地方，你不要瞎想。”
    許淵連忙再解釋了一句。
    現在可是開著直播的。
    這種汙蔑他清白的話可不能亂說，這不是汙了他名聲嘛？
    隻不過他這句話，更有一些欲蓋彌彰的味道，讓薑小小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也不由為自己命運有了擔憂，畢竟自己還開著直播呢。
    許淵應該不會亂來吧？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對於這些如數家珍，各種行業黑話都了如指掌，還說沒來過是吧。’
    ‘他要是沒來過，我倒立吃十噸屎！’
    ‘跟了！我二十噸！’
    ‘就這麽說吧，我叔叔這個因為這個蹲了剛出來的，都覺得許淵說的半點毛病沒有。’
    ‘看著這麽年輕，沒想到這個許淵半點正事都不幹啊！又是搶劫又是殺人，還是個瓢蟲。’
    直播間的彈幕都紛紛對許淵的話表示質疑。
    很快。
    房間到了。
    那位大媽推開門，笑眯眯的跟著許淵說道：
    “老板，就是這裏了，隻是，要不要叫人幫你教一下？這兩位都是新來的，什麽都不懂。”
    她身後的兩位大學生，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許淵。
    看著他的臉，心裏也就放心了。
    還以為會是那種啤酒肚的。
    還好許淵不是，而且長得還比較帥。
    雖然來這種場所的人肯定不是啥正經人。
    但許淵這個長相，看起來還是很正經的。
    應該不會很變態。
    兩位女孩放下了心。
    許淵沒心思觀察兩位女孩什麽想法，也沒懶得多說。
    畢竟現在他需要找到孫圓圓。
    為了避免麻煩，也就隨口說道：
    “不用，我喜歡自己調教。”
    “？？？？”